小舞?!」劉靜學放心了,看來自己在人事不省的那小舞因為擔心自己已經窺視過自己的意識了,唔,這樣到也是一種判斷人是否存活的有效手段啊,有意識就是活著,沒意識,那就是腦死亡了,相當類似於做腦電圖啊。
如果這種方式能夠普及開來的話,那麼對重症,急症患者的搶救就更加有的放矢了,也不用等著救護車嗚哇嗚哇的跑來後,還要送到醫院,而且還得是有一定規模的醫院才能切時的判斷病人是否還有搶救價值了。只要有擁有這樣的技能的人掃視一眼,看看病人的意識是否消散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消散了,那就直接通知病人的家屬準備後事就行了,不用再把一個已經意識消散(也就是腦死亡)的病人再拉回醫院,用一大堆的機器維持一種病人依然『存活』的假象,在耗盡病人家屬的耐心和希望後,然後再由病人家屬拉回家了。
這樣就可以在增加搶救幾率的同時,還可以增加醫療資源的合理利用,減少醫療資源的無謂浪費,減少病人家屬的心理負擔和經濟壓力,也減少病人因病致貧現象的發生:那些維護病人『存活』假象的儀器,可是每天要吞掉不少的錢的。
只是不知道小舞會以誰做模板呢?想到拿著伶仃的幾個小布片,在一位有著豐滿的裸體,哦,不。有可能只是裸露出上半身地兩點部位,的美女身上比劃的模樣,劉靜學的心忍不住有點發熱了,嘴巴也有點發乾:「小舞在什麼地方做那個東西。」
「不知道,她和那個魔界的女人還有克裡斯蒂吶一起出去有三天了。」娃娃頭也不抬的回答了一聲,又專心致志的對付著面前的那碗飯和桌上地菜餚了。
「哦,手腳還挺快的。」劉靜學楞了一下,好像自己躺在床上也沒有多少時間嗎。怎麼小舞都走了兩三天了?自己躺的有那麼長的時間嗎?雖然自己剛起來的時候也感覺腰酸背痛的,不過……:「娃娃我躺了幾天了?」
「七天。」細緻地咀嚼著最後影片紅燒肉,娃娃美滋滋的放下了手中的飯碗,打了一個飽嗝。
「這麼久?」劉靜學又是一愣,好像自己沒有感覺到有這麼長的時間啊?
「小舞阿姨說前兩天什麼都感覺不到,從第三天才開始有感覺的。」娃娃的解釋讓劉靜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也更加的糊塗了:「從你那兒知道了一些有關製作那些東西的方法後,然後就又感覺不到了。」
這麼神奇?居然還帶選擇性的透漏消息?那個神器到底是個什麼樣地玩意?而且,到底是哪一個呢?劉靜學伸出雙手,看著手上一邊一個的神龍戒和神龍鐲:「我知道你們應該是能夠聽到地,不過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想幹什麼?」
手上的神龍戒和神龍鐲都是一動不動地,如同兩個死物。
「別介啊,我說哥倆個,咱可不待這樣的,有事沒事的你們給我來上一個昏迷,也不管我有沒有事。外界的環境怎麼樣,有沒有危險。要知道我可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啊,不像你們那樣的一身的鋼筋鐵骨。我可是渾身上下都是皮肉做的,你們這樣地玩起來,在有的時候可是會出人命地啊,現在你們又拒絕交流,我說哥倆個,咱們現在可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我不小心的給掛了……。」對著兩枚手飾,劉靜學展開了自己的碎碎念功夫。飛沫四濺的展開了思想文化教育。
只是效果不怎麼好。劉靜學的嘴都說的發乾了,不論是戒指還是手鐲。還都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模樣,依然是一副銅牆鐵壁的模樣:「算了,我算是明白了,那是因為我現在的實力不夠是不是,現在沒辦法讓你們顯露出更多的東西來是不是,那樣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以後呢,如果我的實力沒有達到能夠讓我知道一些事情的時候,拜託你們別閒著沒事的讓我昏迷著玩兒,好不好,如果好的話拜託你們說個話,如果你們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啊,你們說不說,你們真的不說.就當你們同意我的要求了啊。我想,你們總不會說話不算話吧,那樣,多丟你們神龍的臉啊。」簽字,蓋章,好,這筆生意就算是完成了,儘管來來回回的都是劉靜學一個人在自說自話,但是畢竟另外的一方並沒有否認不是嗎,那就算是成了。
生意完成了,儘管只是單方面的約定,劉靜學也算是放心了不少:自我安慰的效果還是讓人放心的,這點,老魯先生早就在那個嚷嚷兒子打老子的阿Q先生那裡,用精神勝利法證明了。
「唔,對了,爸爸,最近又來了一批人,說是那個叫蘇珊的魔王派來保護你的,我就讓他們在外面呆著了。」娃娃又給劉靜學說了一條消息,一個不知道是算好還是算壞的消息。
「哦,他們來了,這麼快。」劉靜學一陣的驚訝,馬上又想起了一個問題:「那他們的造假……不,我說說隱藏他們身份的能力怎麼樣,能不能讓人看不出來,要知道,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們的魔族,那可就麻煩大發了啊。」
娃娃偏偏頭,思考了一下:「這個,好像也不容易看出來吧,反正如果沒有預知他們是魔族,我是沒辦法看出他們的底細的。」
「這麼厲害?那個蘇珊想幹什麼?」劉靜學有點犯嘀咕了:「能夠完美的掩飾自己的魔界氣息,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魔族了,突然的派來這麼一批魔族的精英們呆在我的身邊,是什麼意思?保護我還是陷害我?或者,她想在我的身邊安排幾個不定時炸彈?如果我不聽話她就讓那些魔族暴露身份,把我製造成全民公敵?」
娃娃沒有搭腔,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劉靜學,顯然對劉靜學的話有點不太理解的模樣,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聽從劉靜學的話對那些魔族表示出應有的警惕:「那要不要把他們都趕走。」
「這個……」劉靜學猶豫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只要他們能夠幫咱們找回你的妞妞妹妹就行了,到時候咱們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扔,走咱們的。以後這些東西他們想怎麼爭就怎麼爭吧,咱們可以找沒有人認識咱們的地方,另開爐灶。反正看起來咱們爺倆做生意的水平還都不錯。」
「那是,」娃娃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有爸爸你在,我們做什麼生意都可以掙到大錢的。到哪兒都不怕沒人認識。」
劉靜學楞了一下,沮喪的歎了口氣:「這樣一來,不是說,我們躲到那兒都不行了,苦啊,這個應該就
所謂的天生麗質難自棄了吧,看來,咱們這輩子很難普通通但平平安安的生活了。」
「算了,過不上就不過,我還就不信了,憑咱們爺倆的水平,在這個世界還能混不出個人樣來。就憑你的實力,還有我的想法,還有外面的那些幫忙的傢伙,我還就不信還有人敢打我們……,怎麼回事?外面怎麼亂哄哄的?」從屋外傳來了一聲聲的吵吵嚷嚷聲,還有野蠻人和什麼人打鬥的怒吼聲。
娃娃也是扭頭就走出門,身後撂下了一句話:「你在屋裡待會,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娃娃……,小心。」想了想,劉靜學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屋裡待下了,憑他的實力,出去確實是不是什麼好主意,還是躲在屋裡好一點,這樣也免得給娃娃他們製造麻煩。
「爸爸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一隻手提著大斧,一隻手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娃娃在屋外囑咐了一句:「爸,你就呆在這兒別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好的,我不亂跑。」劉靜學一陣的苦笑,事情好像都反過來了,本來該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出面的事卻是當兒子的出面了,而他這個父親卻只能無奈的聽從兒子的囑咐蹲在屋裡,免得給兒子造成拖累,唉,沒實力,說什麼都沒用啊。碰到了危險,還得像一個駝鳥一樣地縮在屋裡。連門都不敢出:這扇門雖然薄,也沒有阻止火攻的能力,但是也比沒有強上那麼一點,躲在它的後面,也稍微的能夠讓娃娃放心那麼一點點。
只是,娃娃出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雖然他是個野蠻人,儘管他有著高人一等的實力,但是聽著外面傳來的聲音。前來找事的人數應該是不少,而且實力也相當的可怕,不然就憑外面地那些原有的海族護衛和新來的魔族們,斷不置弄出這麼大的響動來。能讓躲在屋裡的劉靜學都聽到,這個響動肯定是小不了,能夠與外面的那些貨物們打地不可開交的人。實力也肯定是差不了。如果有一個這樣實力的人偷偷躲在暗處……。
或者有幾個人把娃娃給圍上……。
這個魔法世界裡,從來不缺乏遠攻的方法,也不缺乏能夠多層次配合的人才,與那些有著強大實力的魔獸比起來,能夠像娃娃他們這樣硬抗著魔獸攻擊的種族還是太少了,擁有能夠抗住魔獸攻擊的裝備也不是那麼的多,所以,入海戰術和游擊戰術的使用也是非常地普遍的,而多層次地攻擊也是吸引魔獸注意力,增強團隊生活能力的一些必要地手段。
魔法師的魔法。弓箭手的弓箭,刺客的潛行。騎士的長槍,這些。都是比娃娃的斧頭攻擊距離更加長,能夠威脅到娃娃的生命的可能性存在,雖然野蠻人地魔法防禦力非常好,雖然野蠻人狂化後的攻擊力非常恐怖,但是被一隊配合默契地小隊給包圍住的話,即使是強如娃娃,那也是會受傷的。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劉靜學焦躁不安的坐在屋裡。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響動,提心吊膽的關注著娃娃的安全。仔細的聽著外面的每一絲傳過來的聲音。努力的分辨著其中娃娃的聲音,他生怕從外面聽到娃娃的慘呼,那樣可能是娃娃受到了傷害。也擔心外面再也沒有娃娃的聲音傳來,那樣可能是娃娃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沒法再發出聲音。或者,娃娃會受到那些在他看來無所顧忌的『小傷』?但是那些小傷多了,娃娃的生命還是會受到威脅的。
或者娃娃會被連綿不斷的攻擊打的無法還手,也沒有時間去發出怒吼?有海族在,從水中攻擊的可能應該是不大,那麼如果是從四面包圍,加上鳥族從頭頂落下的攻擊,精靈從遠處射來的精準的弓箭,刺客在暗中窺視的騷擾,這些,都可能分散娃娃的注意力,也可能隨時給娃娃造成致命的傷害。
還有魔法師,土系魔法破壞馬步的穩定,腳下不穩,野蠻人引以為傲的巨力就不能確保攻擊到對方,即使是攻擊到對方,能夠造成的傷害也難以保證;還有火系魔法的濺射,水系魔法的水霧瀰漫,風系魔法帶起的塵土飛揚,光明魔法的強光照射,暗系魔法的……。這些都可以遮擋住對那些暗箭的觀察。
遮蔽了五視,不論是誰,都可能受到那來自暗中的傷害。娃娃也不例外。
外面傳來了一陣的歡呼聲,讓劉靜學聽的一愣,不過其中夾雜的野蠻人那粗曠的吼叫讓他的心放了下了:有野蠻人的吼聲在,那證明勝利者裡面應該是有野蠻人存在,娃娃也應該沒事。
幸福的跳起來,伸手準備開門,準備出去看看娃娃的情況,握住門環的時候劉靜學又猶豫了:戰場還沒有打掃完畢,如果剛才的戰場上還殘留著那麼一兩個半死不活的傷兵,或者暗中還有著一兩個潛伏的刺客……。
在學校裡曾經聽過的一次老山前線的英雄事跡報告會,那些受傷的英雄們就曾經說過類似的情況,看過的影視作品中也不乏這種樂極生悲的狗血情節:男女主人公在歷盡艱辛後,經過最後的浴血奮戰,終於戰勝了強大的敵人,當他們歡呼的想要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槍響了,女主人公懷著滿懷的憧憬,摔倒在痛哭流涕的男主人公的懷裡,身後是一個冉冉的冒著青煙的槍口。
不管是那個反派最終的結局是怎麼樣,哪怕他是被亂槍打的如同一個中電的殭屍,反正,最後的結果,是悲劇。
劉靜學無奈的撫摸著門環,歎了口氣,退了兩步,頹然的坐回了床上,兩眼死死的盯著那扇阻隔這他的腳步的門,卻再也興不起開門的願望了。他不想讓娃娃滿懷高興的看到自己的時候,卻因為分神而受傷。
不對,垂下頭的劉靜學不經意的看到了手上的兩隻神器戒指和手鐲,他突然的想起不知道是誰彷彿說過,著兩個神器會對他提供一定的保護,保護他的生命安全不受影響。只是這句話是在龍族那兒聽到的還是在龜歲那兒聽到的,他有點想不起來了。
不過,那個好像是無所謂啊,反正只要它們能夠提供保護就行了,那說明我可以去看看我的娃娃有沒有受傷了。
心情愉快的劉靜學從床上一躍而起,美滋滋的伸手去拉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