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腳板心有一個穴位叫做湧泉穴,是足少陰腎經的起點,是……唉,算了給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反正你主要的是要知道,上了年紀的人,經常的刺激刺激腳底板,對身體會有好處的。」劉靜學無所謂的擺擺手,衝著拄著枴杖,翹起一隻腳,在屋裡表演單腳跳的古菲特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是一點點沾了辣椒的口水嘛,至於你跳上這麼長的時間嘛,老胳膊老腿的,當心蹦出事兒來。」
「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說咯,要不讓你來試試看。」大概是腿蹦酸了,古菲特拄著拐棍,跳到狂風的凳子旁邊,小心的坐了下去,把單薄的身體靠到狂風那寬闊的後背上:「這個司湯達,別讓我逮著,讓我逮著,我非……」古菲特的牙齒磨的咯咯作響:「哎喲,腳底板又開始發熱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哎喲……」他又舉起那條沒有穿鞋的腿,快速的哆嗦起來。
「咳咳,那個,足少陰腎經,在我們那裡可是關係到生殖系統的哦,上了年紀的人,經常的刺激刺激那裡,有時候會有著不一樣的變化哦。」沒辦法,為了讓討論繼續下去,劉靜學不得不說出了那個是個男人都會感到動心的小秘密。
「嗯?!咳……咳……」頓時屋裡一片咳嗽聲,不過古菲特終於也放下了腳,不再當空舞臭腳了。
「那個……,你說的是真的?」不光的古菲特,連狂風和馬克阿瑟的腦袋都湊了過來。
「當然的真的咯,我還能騙你們。」忍著笑,劉靜學看著眼前的三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不過你們身體的其它部分怎麼樣?能不能承受那種劇烈的運動啊?可不要到時候上的去下不來啊。」
「……」三個老頭面面相覷的看了看,撇撇嘴,都臉紅紅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們那裡還有一種說法,叫做一精十血,就是說一份精能夠比的上十份血,這個在物質基礎上當然的不可能的了,但是考慮到兩者的排出方式,還有要做的前驅運動,事情中的損耗,事後身體需要的修養,還有有關人等的配合等等方面,這個還是有著相當的道理的……」
「咳咳,嗯,那個,靜學啊,我們就不要談論那些無關的問題了,我們還是談談關於這次的物品分配的問題吧。」三個老傢伙都對劉靜學即將講述的東西充滿好奇,但是彼此的互相看了看後,就都開口打斷了劉靜學的講述。
「是啊,是啊,我們還是趕快討論一下有關的分配方案吧。」
「是啊,是啊,你看這次收穫這麼多,今年的冬天可就好過的多了。應該不會再有人被餓死了吧。」狂風長老的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唉∼」
屋裡頓時沉默了下來,所有的人都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地面,回憶以往的冬日,一股感傷的氣氛在空氣中流淌,整個空氣彷彿都凝重起來。
「你們原來每年冬天要死多少人?他們都是因為什麼死掉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感傷,至少劉靜學沒有,他到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種平淡的語氣,像是問晚上吃什麼一樣問出了一個三個長老都不願面對的問題。
「嗚……,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嗚……」狂風長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涕淚橫流。
「怎麼回事?」
「唉,以前每年冬天都是他們野蠻人一族因為天寒地凍,缺衣少食餓死,凍死的人最多,可憐他又沒處說,老是一個人悶著,我們兩族的也都沒有多餘的糧食,也沒辦法幫他們。唉,自從當上這個長老,他的心裡也苦啊。」古菲特和馬克阿瑟都搖搖頭,面色沉鬱的低下頭。
「哦,那你們這個冬天想怎麼辦?」
「哦,這個冬天啊,這個冬天應該好過多了,有著從那些傭兵手上弄來的東西,用不了的就可以捆紮在一起,等過幾天那些販子們來了,就可以換上不少的糧食,這些可多虧有你幫忙了,謝謝啊。」說著狂風衝著劉靜學點點頭。
「是啊,是啊,這次的收穫可正是太大了,光錢幣都有兩千多枚,再加上五千多套盔甲,兵器,弓箭等,除了賣掉足夠買過冬的糧食是東西外,還能夠留下一部分自己用,這些可都是多虧了你的設計啊。」古菲特也笑的合不攏嘴。
「你的那個彈弓還是不錯的,配上那種辣椒彈丸,我們這個冬天也應該好過的多了。只是實在有點太難聞了。」馬克阿瑟到是還具有獸人誠實是性格,說話還是實事求是的。
「是啊,你看,就是給那個什麼光輝傭兵團的團長打了幾下,結果他們整個傭兵團都爬哪兒哭了半天,差點還要讓我們給他們送晚飯,還好,天黑前他們總算走了。省了我不少的糧食。」
「你的那些糧食也是從人家那裡搶過來的,還給他們一點點有什麼。小氣。」
「什麼叫小氣,他們那麼多的人,就是一人只吃一小塊,我就要少好大的一堆東西,那些東西在今年冬天說不定能救幾個人的命呢。」窮人的日子讓狂風過怕了,現在對著任何的食物他都具有那種兩眼發紅的感覺。尤其是在吃了劉靜學指揮娃娃做的茯苓糕後,他走路兩眼都是不停的往地上瞅,不停的希望能夠在某個犄角旮旯發現一塊遺落的茯苓塊。
只是可惜的是,平時那種隨處可見的玩意,現在都找不到了。
「你們想到的就是這種方法?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劉靜學皺著眉頭:「你們就沒有想過,這次你們把那些東西都換成糧食給吃掉了,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管不了那麼多了,今年的冬天眼看就要到了,估計再過半個月大雪就要封山了,到時候想什麼可都晚了。」
「是啊,幸虧這次有那麼多的傭兵跑來找麻煩,沒想到反倒給我們送來了這麼多的東西,今年的這個年將是我最不擔心的年了。靜學,你的那個什麼『沒有吃,沒有穿,敵人給我們送上前」的方法還真是好,明年我們再來一次,這樣……」
「這樣你就等著餓死吧。」劉靜學翻了翻白眼:「你以為經過這一次,人家還會上當啊,下場來的要不是大部隊,正規軍,要不就是老遠的人家就跑了,還來,有這麼傻的人嗎?」
「那我們不會想辦法讓他們來嘛?要不……可惜,那個城主只有一個孩子,不然……。唉。」
「廢話,你今年都把人家城主都給剝光了,只給人家留下一套衣服回去,每年你還真的以為人家還敢來啊。」
「啊,那你不早說,早說我就……」
「怎麼早說你就會放過他們嗎?」
「當然不會了,早說我就找那個城主多要一點東西了,至少要要夠明年……不,後年……不,大……不行,東西放不了那麼長的時間。」狂風長老有點垂頭喪氣:「早知道靜學說的方法這麼厲害,我就不聽他的了。現在……唉∼。」
「就是。」古菲特和馬克阿瑟到是異口同聲的同意。
「怎麼又賴到我的頭上了。」劉靜學聽著頓時感覺有點氣不忿了:「我也不知道你們這個世界的人這麼笨,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引蛇出洞,調虎離山,他們就硬是向王八咬人一樣的,咬上就不鬆口了,還硬跟著跑了三個山頭,我在這裡聽他們傳信都感覺累的晃,他們居然還堅持到底了。」
「還有,你們那些野蠻人的口技,怎麼著也都應該有著一點點的差別吧,居然這麼多的人都沒有聽出來,連前面跑的人換了都不知道,還一股勁的埋頭傻沖。」
「哦,你們鼠族在地上掏的洞,打埋伏,下絆繩,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有發現的,不過被我們的人給打倒了。」狂風插了一句嘴。
「還有我們鳥族。」馬克阿瑟的話到是一向簡單。
「是啊,是啊。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兩個獸族,經過你的這麼一指揮,就能夠打敗那些那麼多的傭兵,好像還沒有費什麼力氣,我們……」古菲特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麼,頓時咧著小嘴,翹著那幾根鬍鬚笑瞇瞇的笑了起來:「我知道我們以後該怎麼辦了。」
「怎麼辦?」狂風和馬克阿瑟都瞅了過來。
「我們要組建傭兵團。」
「呼——,終於想到了。」劉靜學忍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組建傭兵團?我們?行嗎?」
「怎麼不行。有著鳥族的空中偵察,有著你們野蠻人的正面戰鬥,我們鼠族的負責暗中保護,就像這次教訓那些傭兵一樣,還不行嘛?再說,他們都能夠當傭兵,我們能夠打敗他們,怎麼不能當傭兵了?」古菲特揮舞著手杖,一臉的激動:「我們可以到自由聯邦去註冊傭兵資格,那裡對傭兵的要求不高,也不歧視我們獸人和野蠻人。有了傭兵資格後,那我們就可以接任務。可以掙錢,可以賣糧食。」
兩眼泛著淚花,古菲特用深情的目光看著狂風和馬克阿瑟:「這樣,我們冬天也可以從山外買糧食回來吃,買衣服回來穿,我們再也不用膽小會有人會挨凍,受餓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干。」說著古菲特的眼光看向了被困在龍繭裡面的劉靜學:「請您當我們鼠族的外籍長老。」
「古菲特,你個老傢伙,你怎麼能這樣,怎麼大的事情……」狂風長老在驚訝以後,立刻嚷嚷起來。
「還有我們鳥族的。」馬克阿瑟突兀的插上了一句。
「你們……你們都瘋了!」狂風張著大嘴,看著眼前的兩個長老:「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也不給我商量一下,就這麼……。唉,算了,既然你們都說了,那我也不管了。由著你們瘋吧。不過,要做外籍長老的話,一定要加上我們部落,不然就不公平了。」
「那個,我能不能問一句,當那個外籍長老,有什麼好處?」劉靜學看著三個長老,皺起了眉頭:「我為什麼要當這個外籍長老?或者說,為什麼你們要我當這個外籍長老?」
「當外籍長老還要什麼好處?當長老就是當長老唄,那裡還有要好處的。我們當長老就都沒有要好處。」
「那個,您別聽狂風瞎說,當外籍長老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我們族裡的東西您可以隨便用,人你可以隨便使喚,其它的……,您看您還有什麼要求,能夠完成的我們一定會盡力完成……,」古菲特現在的表情絕對是一個典型的奸商樣,一個正在販賣自己的積壓貨物的奸商。
「還有我們鳥族。」狂風剛準備說什麼,馬克阿瑟又趕在他的前面,插了一句嘴。
「那麼我該承擔什麼責任?」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外籍長老既然叫做長老,那大大小小也是個官,眼前的三位既然要讓劉靜學當這個外籍長老,當然是想把某種責任強加在劉靜學的頭上:「先說好,我還要找我的妞妞,沒有時間呆在這裡,所以,如果你們有這種要求的話,最好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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