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個亡靈法師的魔法塔!
沒想到,那些鎮民們介紹的魔法塔居然是一個正牌的亡靈法師的魔法塔。
這個正牌的亡靈法師是相對卡奈爾這個兼職的亡靈法師來說的。
說起來,這個卡奈爾也是滿可憐的。
在小的時候(比娃娃和妞妞那時候大,和現在劉靜學懷裡的生病的囡囡差不多的時候)卡奈爾的父母就都離開了她(是離開,不是死亡或者失蹤)然後在經過苦難的童年(還沒過完,那個要等她的父母回來後在確定過完的日期),伴隨卡奈爾長大的獨角獸科內爾死了。
於是非常傷心的卡奈爾就根據手頭的資料,研究起亡靈魔法來,並且第一時間復活了獨角獸科內爾(好像沒有考慮科內爾的意願)。
所以,在碰到一個正版的亡靈法師的魔法塔,科內爾是感到非常的興奮的。興奮的忘記了劉靜學對她童年『不幸遭遇』的嗤之以鼻。
牽著沒有見過父母一面的娃娃,想著出生後就失去母親的妞妞,抱著被父母拋棄的囡囡,劉靜學實在是想不出應該怎麼對待卡奈爾的悲慘童年。
她的那個頂了天也就算是個生離,娃娃和妞妞可都是經歷過死別這種高級待遇的人,還有囡囡的這種被拋棄的生離。如果可以的話,再加上骷髏小舞的那種死別,卡奈爾的所謂的悲慘生活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就像是吃過大餐後,不想再吃饅頭一樣。對卡奈爾所表現出來的因為童年的悲慘生活,從而表現出的委屈,痛苦神情和感覺,劉靜學實在是提不起來興趣。
所以劉靜學的所謂同情,安慰也就表現的實在缺乏應有的誠意。所以卡奈爾在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痛苦後,卻發現自己好像應該更加痛苦一些才對。
但是對於劉靜學乾巴巴的安慰,和以娃娃,妞妞,囡囡他們的生活經歷相對比,作出的卡奈爾具有一個非常幸福的童年的結論,因為她的童年還充滿了希望,還有她的親戚朋友相伴,父母也有相見的那一天,所以她的童年還是滿幸福的這個結論。卡奈爾還是保留了自己反駁權。
只是看在娃娃和囡囡的面子上,哦,還有那個被偷走的妞妞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卡奈爾大度的放過了作出讓她不爽結論的劉靜學,轉而對眼前的這個亡靈法師的魔法塔產生了興趣。
魔法塔通常是一個魔法師的私人領地,裡面會存放那個魔法師所有的收集到的材料和製作的產品,而每個魔法塔的防護都可以代表那個魔法師的魔法水平,這樣,便於對這個魔法塔有企圖的魔法師量力而行。
眼前的魔法塔,看起來一副殘垣斷壁的模樣,但是從那圍繞在魔法塔周圍的清晰可見的黑暗魔法小精靈的密集程度,卡奈爾知道,這個魔法塔的主人是她所不能招惹的存在。
在卡奈爾提心吊膽,滿懷戒備的看著那個魔法塔的時候,那個沒有絲毫魔法與鬥氣的劉靜學居然作出了一個讓她感到萬分驚訝的舉動。
劉靜學就這麼抱著囡囡,牽著娃娃,身後跟著骷髏小舞,大搖大擺的走到那個虛掩的塔門前,小心的敲敲門,大聲的問道:「有人嘛,我們是過路的,想借宿一晚,可以嘛?」
卡奈爾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若干個黑暗小精靈張牙舞爪的在劉靜學他們的身體周圍飛舞,劉靜學居然視若無睹的毫不理會。
更讓卡奈爾吃驚的是,那扇虛掩的大門居然就那麼敞開了,一股充滿溫暖的黑暗的氣息從屋裡撲面而來,一個溫和的和藹的聲音居然招呼他們進去:「歡迎你們,來自外面的客人們,歡迎你們來到我的領地做客,請進來吧。」
能夠讓人感覺溫暖的黑暗氣息?和藹可親的黑暗法師?居然顯得***輝煌的黑暗魔法師的魔法塔?
太多的不可思議讓卡奈爾踟躇不前,未知的恐懼阻攔了她前進的步伐。
已經走進門的劉靜學發現卡奈爾居然沒有跟上來,回過頭來,熱情的代替主人邀請著膽怯了的卡奈爾:「喂,你怎麼還不進來啊,外面晚上冷,當心有鬼啊。」
「那裡面才有鬼呢,你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鬼。」心裡牢騷滿腹,卡奈爾還是乍著膽子,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那個充滿神秘與古怪的魔法塔。
從黑暗寒冷的野外踏入一間屋子,人們一般首先注意的都是與溫暖有關的東西,比如火爐,火塘,躺椅等等。
屋裡,靠著屋子的正中央,一團魔法火焰正在不斷的給屋裡提供著溫暖,劉靜學正在火焰旁邊小心的把懷裡那瘦弱的小囡囡給抱出來,旁邊有一個滿面紅光的胖老頭,拖著一把長長的白鬍鬚,和藹的,好奇的看著劉靜學。
娃娃也在好奇的觀望著那個有著白白的鬍鬚的胖老頭,初次見面的他倒是暫時沒有擺脫那種對陌生人的隔閡,不過他那極富侵略性的目光還是讓那個老頭對自己長長的的白鬍鬚留下了一份擔心,小心的轉身把自己的白鬍鬚用自己胖胖的身影給遮擋住了。
看到那白白的長長的鬍鬚看不到了,娃娃馬上好奇的屁顛屁顛的跑到另外的一個方向,去好奇的研究那個白白的晶瑩的有點透亮的小白線,為什麼這個老頭會長和村裡的那些矮人大叔們不一樣的鬍鬚呢。
然後那個胖老頭又轉身,娃娃又追,結果到卡奈爾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娃娃追逐著一個胖老頭轉圈,劉靜學和小舞細心的照顧著囡囡,魔法火焰映照的滿屋亮堂堂的。充滿了溫馨,溫暖的家庭的氣息。
這是個亡靈法師的魔法塔的內部景象?我不是看錯了吧,什麼時候亡靈法師會是這個樣子了?
忐忑不安的卡奈爾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亡靈魔法塔的內部,這裡明顯是用空間魔法擴充過的景象,外表看起來破破爛爛的細腳伶仃的魔法塔,內部看起來是豁然開朗,好大的一個大廳,周圍也林林總總的或開放,或半掩著有著十數個房間,從門口看進去,可以發現,那裡面也有著不下於眼前的這個大廳的面積存在。
那這個亡靈法師的空間魔法也是具有相當的造詣的。
想到那個被自己搞亂的個人魔法空間,再看看眼前的這個碩大,巨大,廣大的魔法空間,卡奈爾忍不住感到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看看人家的水平,再對比一下自己的水平,卡奈爾還真的不好意思說自己也研究過空間魔法。
看著卡奈爾羞怯的面孔,那個亡靈法師自得的笑了一下,結果就因為這一點點大意,被娃娃順利的抓住了幾條白花花的鬍鬚。
於是娃娃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在劉靜學安置好了生病的小囡囡,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景色,娃娃和那個曾經笑瞇瞇的和自己打招呼的老爺子在仔細的研究老爺子的鬍鬚的構成,卡奈爾像一個鄉下進城的土包子一樣,長著小巧的大嘴,巡視著這個屋裡的一切。
有什麼好看的嗎?
劉靜學扭頭環顧四周:除了屋子大了一點點,其他的和那些大醫院的病區擺設佈置都差不多啊。一個大廳,周圍若干個大大小小的房間,收款室,檢驗科,掛號室……等等,比那些電視上的大型商城差的遠了,這個塔裡面……等等,這個地方的外觀是個破破爛爛的塔,佔地面積並不大,可是裡面卻擁有如此龐大的空間。
那麼這個上面應該是使用了那種傳說(流傳的小說)中的空間魔法技術了。
而一般的傳說中的空間魔法都有著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技術——傳送陣。而傳送陣的高級形態就是能夠穿越時間與空間的限制,到達另外的一個界面。
比如——地球。
雖然不少的穿越者都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留在異界過得有滋有味,從而樂不思蜀,但是對劉靜學來說,這個穿越沒有給他增加任何的積極向上的改變,反倒接二連三的給他增加了不少的麻煩,從最初的那頭狼,碩大的野豬,會勾引雷電的大,二傻,到娃娃,妞妞甚至還有那個可憐巴巴的躺在那裡的生病的小囡囡。
從動物到人,到精靈,到矮人,到骷髏(哦,小舞還是個不錯的好同志,那個頭上長角的馬犢子對自己可是一開始就不怎麼樣)到剛才鎮上的那些鎮民,好像自己還沒有受到多麼好的招待。哦,神甫他們的那個小鎮上對自己還是不錯的,不過誰又能說那不是看在自己能夠做一頓好飯的份上的緣故呢?
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渴望回家。
劉靜學掂著腳尖(這樣跑起來速度更快,而且還沒有聲音),衝到那個胖胖的笑瞇瞇的和娃娃打著商量的老爺子跟前,強壓住心中的激動,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抬頭看了看激動的滿臉通紅的劉靜學,皺了皺眉頭,那個胖胖的老爺子搖搖頭:「你的事情我辦不了。沒有空間位面的坐標,而且我也沒辦法進入末日森林,你的身體也承受不了那種空間的撕扯力,所以,你想回去的事,我辦不到。」
「讀心術?」劉靜學立馬愣住了;「我還沒有說話呢,怎麼他都知道我要說什麼?難道他居然會那種傳說中的讀心術?」
「呵呵,不是我會讀心術。只不過是你自己身上出現的一些小問題咯。讓我能夠聽到你的心裡的想法咯,哈哈,你也太高看我了。」那個胖胖的老爺子還真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劉靜學的想法,一時間笑的是前仰後合。
「哦,霍,你敢笑話我。」劉靜學頓時惡從膽邊生:「好你個胖老頭,敢笑話我,我現在要你的好看。」
「嘿嘿,你不是能夠看到我在想什麼嗎?哪我們就來一點點刺激的鏡頭,讓我們看看您這麼大的年紀了,那個方面的功能怎麼樣。」劉靜學一句話都不說,笑瞇瞇的蹲在那個胖胖的老爺子跟前,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老爺子的面孔,拚命的在腦海裡面回想那些曾經見過的色情鏡頭。
半遮半掩,春光外洩,勾勾搭搭,欲擒故縱,……肉搏上陣,活液四射,二P,三P,口交,獸交……。
國外的某個調查研究證明:容易發生同居的大學生裡面,藝術系位於第一,因為他們的專業關係,都比較浪漫,喜歡幻想,所以他們同居的多,講究那種心動的柏拉圖式感覺。醫學系排行老二,因為他們都比較現實,所有的生理結構都非常清楚。缺乏神秘感,講究直接乾脆的肉搏。
雖然自己還是一個童子雞,缺乏那種真實的肉搏經驗,但是,劉靜學熟悉的人體結構知識和那種對性的朦朦朧朧的感覺,產生了一種上面介紹過的兩種同居理由的混合效果,組合出來了一種殺傷力巨大的復合拳。
∼∼∼∼∼∼∼∼∼∼∼∼∼∼∼∼∼∼∼
呵呵,我如果想多加一章,需要至少兩天以上的積攢,而且還得情緒好,畢竟我寫書的時間不長,所以對於那些希望能夠多看點的大大,我只能說一聲理解,然後加一個抱歉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