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正文 451 法國大革命 歐洲新秩序 (四)
    17年5月22日,沒有傳來拿破侖恢復巴黎秩序的消息,我卻收到了米拉波和法拉耶特遇刺的消息。

    「米拉波先生逝去了……」

    「願帝保佑他的靈魂……」

    巴黎的情況進一步惡化,一些自以為是的主義者高挑著愛國的聲音繼續表著看似愛國的聲音,從巴黎興起的騷擾最後演變成一場無序的革命向整個法國擴散開來。

    「讓自由洋溢法蘭西!」馬拉大聲號召者,這位活力充沛的革命者像歷史中表現那般號召民眾衝擊隱蔽的地下倉庫。當被私自囤積的糧食物資被民眾現之後,馬拉很快現自己無法控制民眾現新倉庫的動力,整個巴黎到處生哄搶和騷亂,軍隊的強行干預缺乏果斷,似乎任何阻止哄搶的行為都被定義為反革命,奸商的同謀……

    布裡索還在巴黎號召平民追求自由,他似乎沒有意識到絕對的自由其實就是無政府主義和混亂,我試圖將羅伯斯庇爾調離巴黎沒有成功,歷史這兩塊相互呼應的吸鐵石終於爆出驚人的威力。《法蘭西愛國者》和《巴黎社會報》完全左右了巴黎的輿論,儘管羅伯斯庇爾還是聽從我的吩咐不要表過激言論,要竭力維持巴黎穩定。但顯然羅伯斯庇爾內心亢奮的內心在民眾運動中找到了期望,他對於執行我的建議打了折扣

    曾經在羅亞爾宮成功抄出奧爾良私藏糧食的羅伯斯庇爾試圖複製自己曾經的成功,但失去了拿破侖、貝爾蒂埃、達武等人的協助,這位仁兄所組織的行動顯然沒有比完全沒有經驗的馬拉好多少。

    我應該盡快趕回巴黎了。然.而我還在等待著新荷蘭的事宜最後收尾。

    噹噹噹——笨重的座鐘出低沉的.聲響,我在感受著地面木質地板傳到我腳下的震動。此時17年5月22日,夜晚11時22分,我在英國皮特相默許下並且協助下,對海牙、鹿特丹、布魯塞爾等地一些獨立分子,不安定分子展開大清洗。時間再不容我再猶豫,儘管過程當中很可能受到普魯士人的干預,儘管此次行動會遭受一些方面的非議,但我現在需要時間。

    應該會順利,比利時和荷蘭的.軍隊已經和我達成默契,說服他們到不困難,新荷蘭需要聯合起來再次成為歐洲大國,新荷蘭的軍隊將成為歐洲的精銳。將軍們動搖了,或許最後壓垮他們的是未來五年的新荷蘭海、6軍建設計劃,或許是我曾經的戰績,亦或者是普魯士給他們強大的壓力。至少有了軍隊的支持再配合那些掌握地脈力量的騎士團與東方崑崙使者的幫忙,17年5月22日將成為新荷蘭歷史中重要的一天。

    鐵血加黑幕,或許新荷蘭不會再分裂,至少我會讓.那些傢伙吃些苦頭。

    當——嗒嗒——

    月光讓人感到素冷,我不清楚最近自己為什麼總.感覺到全身很涼,皮特與我達成一些關於歐洲新秩序的協議,然而這些協議要在巴黎恢復秩序、普魯士的力量受到遏制之後才能起效。

    歐洲需要的是一種均衡,這個論調有點像中國.春秋時期列國國策,當然英國向來都需要這種均衡。

    「親愛的,喝點熱水?」

    露西捧給我一.杯熱茶,我沒有喝。緊緊地抱在雙手的茶杯向我身體傳遞著一股股滾熱的能量,我似乎暖和了一些。

    「我有點怕——」露西偎依在我身邊輕聲地說著。

    我問道,雙眼依然眺望著月色中幾點還在閃亮的燈光:「米拉波伯爵的事情?」

    「嗯……」

    我輕輕捋著露西的長,笑了起來:「你以前不是很膽大的麼?現在怎麼害怕起來了?」

    「那不一樣的。」

    「不一樣?」我不明所以盯著那雙仰視我的雙眼,那雙眼中跳動著些許水光。

    「不一樣的……」露西緊緊摟住我,避開我的眼神,緩緩低下了頭。

    「殿下,海牙的行動順利完成……」克勞塞維茨嘴角顯得有些紫,今天的行動基本是由他全部計劃和設計,在17年我給他出得這個課題顯然不容易。在沒有電話的時代保密是一個大課題。

    「沒有人逃跑麼?」

    「除了5個臨時沒有改變行程的除外,全部落網。」克勞塞維茨表情還有些僵硬,顯然感受到今晚徹骨寒意的還有他。

    我接過這五人的名字和資料,儘管我對於這種工作也缺乏經驗,但顯然歷史讓我清楚這行動失誤會帶來的結果。

    「讓英國人處理他們,英國會把這幾個人交給我們的。」

    「殿下,您認為英國人會那麼配合?」克勞塞維茨在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問錯了,我微笑著試圖讓他放鬆一些,於是這位年輕的軍官行了一個軍禮離開了。

    「英國人需要你完全控制新荷蘭,至少近期你和英國人還處於蜜月期。」露西緩緩的語氣聽不出是讚賞還是貶斥我著鐵血的手段,我無心理會。

    凌晨終於降臨海牙,今天已然是5月23日,我振作著體內不安分的倦意,等待著各處一份份的報告。

    抓捕了213人,整個荷蘭、比利時不安定分子全部落網,儘管我現在掌握著他們從事獨立活動的確鑿證據,但我沒有下決心將他們全部槍斃。

    反對的聲音是難免的,永遠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贊同你,但某些人還是要處理的,因為他們妨礙了新荷蘭的統一和安定。

    這想法是否有些殘暴?我搓著已然冰涼的茶杯沒有給自己答案,畢竟政治這東西永遠沒有正確的答案。

    「殿下,您這就要去巴黎麼?」蒙日問道。

    「現在還有誰能收拾巴黎的局面?」我苦笑著,其實我不想扮演鐵血統治者的形象,畢竟我不太喜歡俾斯麥類似陰謀者的形象。「海牙的事宜最後就交給你了。」

    原荷蘭事務官蘭斯帶頭承諾,獲得他們全力支持也是我能在此時離開新荷蘭的基礎。

    踏馬車我終於要回巴黎了,離開已經一年了……似乎很久,其實我也並不熟悉那塊地方。

    天邊微微泛起一片血紅的紅光,血紅血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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