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比列希公爵殿下」
「陛下邀請哈比列奇公爵共舞」
對於其他的俄語我不能完全聽懂,不過這一句還是聽明白了。隨著哈比列希公爵走入場中,女皇的獨舞終於有了一個陪襯,場中的氣氛也變得和諧了少許。
「女皇陛下終於老了,我們這一群陪伴陛下的老臣也會隨著陛下一起隱退了吧。公爵殿下我或許不該在您面前說這番話,但我確確實實很坦誠地告訴您。陛下和大家都期望盡快贏這一仗,這或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嗯理解」眼前的奧康斯特公爵與在前線的蘇沃洛夫將軍,還有在舞場中的哈比列奇公爵都在歷史中被保羅廢黜,眼前這位公爵似乎已經意識到什麼了。
「戰爭不一定是最有效的策略不是麼奧康斯特公爵。」
「理論上是這樣,用俄羅斯的諺語,制服灰熊還是把它徹底殺死為好,當然我也研究過古老東方兵法,不用戰鬥直接屈服與敵人,就是神奇的東方謀略不是麼?」
「的確是這樣,其實對於伊茲梅爾地區我個人建議陛下為什麼不考慮外交途徑解決呢?」
奧康斯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外交?」
「對於伊茲梅爾地區的控制,土耳其人是為了在東北部有一條堅實的要塞群抵擋貴國的力量,而針對與貴國,控制了伊茲梅爾地區就等於卡住了土耳其人在東方側翼地安全。以往這樣的行動。貴國在獲得波斯人或多或少策應的情況下,戰略上就形成了一種犄角形式,這讓土耳其人很難忍受,但現在那裡的情況也出現了少許變動。波斯人被打敗了。波斯精銳主力騎兵被全殲,於是土耳其人就不必擔心這樣地犄角形成,但麼和平收復伊茲梅爾就有了可以協商的餘地不是麼?」
「可是」奧斯康特公爵。
「坦誠地說,佔據著堅堡的土耳其近衛軍他們所用的火槍還有火炮會給攻擊他們地貴**隊造成很大殺傷。我這批出售給諸國的標準瓦特-3型步槍和配套的各型火炮都不畏雨水,當然我不否認蘇沃洛夫是一位名將,或許他能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再創奇跡。但我個人認為波蘭問題是否該是貴國現今更需要關注的國家。據說普魯士已經提前動手了,我想不會因為陛下曾經是普魯士公主而故意讓普魯士人首先叉手波瀾問題吧。」
「那絕對不會!」奧康斯特用手杖輕輕砸地,似乎在作著某種擔保,「女皇對於波蘭方面的事宜已經有了全面地安排。」
這是向我擔保麼?瞧著奧康斯特公爵那略微有些誇張的舉動。「無論陛下是否有所準備,我不喜歡科斯普科斯這樣所謂民族英雄,我更不喜歡操縱這樣單純的英雄主義者背後的人。」
「嗯」奧康斯特顯然聽出了我的暗示,科斯普科斯與普魯士人走得很近或許也是他所擔憂的事情之一,也許聽到我對於波蘭這番評價,奧康斯特終於對於我用外交手段解決土耳其問題有了興趣,「尊敬殿下您對於波蘭完全沒有同情之心麼。」
「波蘭」我顯得無奈地搖起了頭,「斯坦尼斯勞尼二世的確與我也有不錯的交情,不過處於東歐中心的這個可愛國家不但有太多強大地鄰居。而且本身自己也不團結。那麼我對於波蘭只能心理上地同情。」
「於是公爵您就把波蘭作為外交禮物四處送人是吧?」
奧康斯特的玩笑讓我頗為尷尬:「充當一個需要四處討救濟地國家,我也只有這樣的選擇。不是麼?」
「救濟?公爵可真會開玩笑,法國可也不少良田呀!」
「但陛下缺乏足夠地魄力於是農民無法安心耕田不是麼?」
隨著我們彼此之間會意的打哈哈。協商一些關於武器採購進度還有土耳其伊茲梅爾外交解決地細節的同時,女皇的舞蹈終於告一段落。在周圍一圈半帶拍馬屁半帶真心的鼓掌聲中。女皇雙頰撲紅回到自己的寶位,奧康斯特立刻迎上向女皇匯報我和他的談話結果。而同樣滿臉通紅的哈比列希與列特爾托夫又把我圍住。
「與女皇共舞,哈比列希公爵這可是非同一般的殊榮。」
「嗨!」哈比列希顯然消受不起我這樣玩笑,他連忙擺手,「女皇剛才問了我關於襲擊您那些人調查進展,女皇已經失去了往日那種盡情娛樂的年紀了我們都老了。」
「殿下您與女皇都還年輕,怎麼都說自己老了呢?」
列特爾托夫的話引起哈比列希不少好感,哈比列希毫不遮掩地表達自己的欣賞,「女王除了關心襲擊事件外,還問起了您,親愛的列特爾托夫,女皇似乎有意讓您新組建一直步兵師,全部裝備公爵的武器。」
「真的麼?」這個消息對於列特爾托夫來說太重要了,如果在俄羅斯軍界自己組建一隻步兵師就等於女王徹底放權把整個師交給了組建者。這樣的殊榮可不是每一位俄國將軍都有的。
「應該如此,您的能力女皇應該早有認可,不過您知道女皇似乎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做了很多安排」哈比列希不自覺地瞄了一眼保羅,於是他言語下暗示的意思也就昭然若揭了。
「未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都老了。」比哈列希隨後特意交代了一些關於襲擊者調查的進展,後匆匆告辭了。
最近女皇針對韃靼人還有哥薩克都有一些動作。比哈利希在臨走前很直接地告訴我關於襲擊事件背後的原因,作為俄羅斯兩隻強有力騎兵來源,女皇的處置顯然讓某些人不滿,於是就出現了這次襲擊。
「您覺得公爵說真話了麼?」列特爾托夫瞧著比哈利希背影這般問道。
「您認為」
列特爾托夫故作為難地撓了撓頭:「我其實很早就暗示過您了。」
暗示過我?列特爾托夫言下之意顯然哈比列希在說謊,但他暗示了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