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李連傑師傅受傷了!」
來報告的人是隨李連傑一起從崑崙來的中國地脈高手蒼坤,當他形容李連傑傷勢的時候,我不由吃了一驚,原本我以為除了火器這個時代就再也沒有其他能傷李連傑這樣高手的辦法,想不到
於是我也是去了狩獵的興致起來是否黃歷上說今天不適合狩獵,反正大家都夠不爽的。
「您沒事吧?」瞧著正在被陸酩香處理傷勢的李連傑,我關切地問道。
臉色蒼白的李連傑緊緊閉著眼睛,看他模樣是遭受了傳說中的內傷,對於內傷這種傷勢說起來其實就是類似於內出血,需要用氣功類似的辦法打通淤積在體內的血塊,這種傷勢在十九世紀處理起來都很麻煩,所以此時我也完全幫不上忙。
「莫斯科來了幾個地脈高」陸酩香額頭凝著汗水,在用地脈力量為李連傑療傷,同時緩緩地講述當時的過程。
當李連傑沒有參加狩獵而是留在皇宮裡調養的時候。一群俄羅斯近衛軍闖入屋中,揮舞著長槍的士兵雖然不可怕,但是那可以直接扣動扳機就能射擊的武器對於李連傑來說還是頗具威脅性的。對於一群語言不通,又有點神經質的瘋子士兵李連傑採取的對策是比較明智的,畢竟作為沙皇的客人,在沙皇的宮殿中這群發瘋的士兵不會怎麼樣,但事實上李連傑錯了。
身後忽然響起風聲,這是一種夾帶著地脈氣勁的攻擊,居然有人能在自己身後發起這樣攻擊李連傑大吃一驚,正當他匆忙轉身迎擊的時候,瞧見了是兩個宮廷侍從模樣的人運起藍紫色的地脈光球正向他面門砸來
旁門左道
李連傑當時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跨步擎氣純正的崑崙氣勁直接迎了上去
這是一種宛如空氣爆炸般的感覺,忽然被擠在一起的氣勁迅速膨脹,隨著一陣不算響亮地轟鳴聲。李連傑和那兩個人都不由到退幾步。
正當被逼退的李連傑對於眼前對手實力重新估計的當口,他再次感到身後響起風聲
不好那群所謂的俄羅斯宮廷衛隊都會地脈力量
被夾在當中地李連傑第一次感到吃力,不過這似乎並不算什麼但是正在僵持的當口,他瞧見了其中一個士兵端起了火槍
媽媽米呀!
我不清楚當時李連傑是怎麼喊的。不過應該差不多類似的話,就算李連傑再是高手,火器還是無法抵擋的,用火藥加速的子彈可不管你有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一樣可以轟碎。於是李連傑只能強行扯力,放開兩邊的對峙,直接向後退。跟著屋子中再次響起一陣沉悶的轟鳴聲,李連傑宛如一片被狂風捲起地樹葉直接砸入牆面-碎的是個衣櫃,這可不是電影拍攝的道具。也不是那種偷工減料的空心木傢俱。
當時地李連傑就整個砸入衣櫃,隨後撞到牆面即便他已經高手了,也受不了這樣的衝擊。只感到胸口一陣憋悶,隨後噴出一口鮮血。
火器響起,大驚失色的李連傑連忙閃避,儘管殺人利器沒有射中他,但他再次被幾個地脈高手圍上。
「你們是誰!」陸酩香帶著幾個人終於趕到了,李連傑再次噴了一口鮮血,終於暈了過去。
大白天公開襲擊?他們應該不是葉卡傑琳娜地人,當然這也只是應該,聽到信息親自趕來的葉卡捷琳娜滿臉怒氣,當場下令槍斃了宮廷侍衛隊長。在一旁哈比列希大氣不敢出一聲。畢竟作為莫斯科守備司令的他也難逃責任。
「都沒有受什麼傷,陛下就從輕發落吧」我這算替哈比列希求情。也算是緩兵之
計,在還沒有搞清楚這次襲擊幕後指使者還有動機前提下。一切保持原狀是比較明智的選擇,對於這一點葉卡捷琳娜有著有些不太一樣的考慮。
「尊敬的公爵,您的寬容朕深表感激,當然您應該還考慮到情況沒有查明就作出處置可能會讓真正的策劃者得逞,但特裡尼維奇,你作為侍衛隊長盡然發生這樣惡劣的事件,處置你是必須的。」
「陛下」
被士兵架住地特裡尼維奇大概是一個上校,這位四十歲左右軍官對於女皇地判決沒有表示出絲毫異議,一臉蒼白的表情也不像作秀。瞧著這樣一位就差一步就成為將軍地軍官就如此被槍斃了還真有點可惜。大概出於這樣的同情心我再次求情道:「陛下,我看特裡那個什麼維奇上校,應該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陛下如果把他槍斃了,我想重新啟用一位侍衛官會不利於找出克林姆林宮內部地問題,您看呢?」
葉卡捷琳娜聞言點了點頭,「您說的對,特裡尼維奇上校,既然公爵反覆為你求情,那麼查出這次事件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居然讓皇宮裡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可明白對於國家是一種怎樣的損失?」
「感謝陛下,感謝公爵,我一定盡快查明原因。」重獲生機的特裡尼維奇沒有顯得特別激動,而是用讓人心寒的目光將在場的一干人等掃了一遍,隨後便立刻開始佈置工作。
在克林姆林宮潛伏著一隻連女皇都不知道的地脈高手,這樣的情況有多大可能性?在估算這可能性的同時我也在考慮就算有這樣的可能性能安排潛伏的人又會是誰?
我不經意地瞄了一眼保羅大公和伊萬伯爵,當然伊萬伯爵臉上看不出什麼,這位伯爵從進來的時間上並沒有顯得很蹊蹺,表情上也很自然。而對於保羅,總感覺他對於讓特尼維奇將功贖罪顯得有些失望,當然這種表情也是稍縱即逝,也不能推斷出什麼。
襲擊這目的是什麼呢?偷東西?這感覺像是明搶,但要在克林姆林宮裡明搶還不如安排人在半道上明搶效果好的多,畢竟在野外有這樣一批帶著武器又會地脈對了在野外比較容易引起李連傑的感應。這麼說在克林姆林宮中早就存在不少會地脈力量的高手?
我恍然大悟一般掃了一眼宮廷,忽然意識到如果克林姆林宮這樣,那凡爾賽也不應該也同樣如此?那我怎麼沒有聽路易十六說過等等,不是說在法國掌握地脈力量的聖堂騎士是聽命與奧爾良公爵麼?
似乎感到自己呆在皇宮也不算很安全的葉卡捷琳娜儘管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模樣。但那略微走神的眼睛,還是讓人感到一些不安:「親愛的公爵,讓您受驚了,今晚朕安排晚宴對您表示歉意吧?」
「感謝陛下的厚意,不過陛下這可是為軍官灌醉我又找了一個好機會。」
「呵呵,公爵真是一個風趣的人呀。」葉卡捷琳娜臉上第一次流露很明顯地皮笑肉不笑。隨後她在慰問了幾句也匆匆離開了。
「感謝公爵陛下的幫忙!」哈比列希將軍重重地握著我的手,一副此情就在握手中的表情,隨後用力點著頭也跟著出去了。此時屋中的人逐漸開始減少,最後剩下我的這一群人還有保羅公爵幾位沒有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