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第八卷 風雲 318 所羅門寶藏 (六)
    「親愛的公爵,感謝您為我國斡旋,對於睿智的您當然瞭解波蘭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在巴爾幹一系列戰役我們的騎兵損失不小,對於此還期望您能考慮

    就在準備離開小酒店的最後時刻,執拗的弗蘭西斯二世終於忍不住再次提出這樣的請求,對於聖殿騎士團戰鬥力的執著顯然讓這位皇帝抓狂一隻能放王八氣的精銳騎兵也的確有足夠理由讓人抓狂。

    「是的,大人,普魯士就是發源於強大的條頓騎士團,面對這樣的強大的陸軍」本該老老實實充當現場保安的奧勞伯爵很不自覺的擠到酒吧裡打岔,他顯然和那位執拗皇帝是一對絕佳的搭檔。

    「條頓騎士團歐洲最強大凶殘的騎士團」我用銀勺輕輕敲打著白瓷杯,發出十分清脆的聲響,「馮霍恩對我不太友好呀!真為難。」

    伴隨著清脆的敲擊聲,露西緩緩向我杯中注入熱咖啡,故作很緊張地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們會路過普魯士和波蘭,親愛的,我們身邊沒有人保護呢!」

    沒人保護?

    親眼見過樹林裡單掌震倒戰馬,並且還能把快死的醫活的傑斯汀不由「呃」了一聲。不過頭腦相對靈活,也沒有親眼見到樹林那令人震驚一幕的大團長傑勒德顯然明白了我和露西所表演雙簧的目的,連忙接口道:「公爵大人,如您不嫌棄,我們聖殿騎士團願意為您護衛!」

    這次輪到奧皇和他的將軍兩人同時「呃」,這逗得陸酩香掩嘴笑了起來。

    再次回到聖米特城堡的一干人等終於擺脫了固執地奧勞伯爵。這位會讓拿破侖也頗為頭疼的奧地利將軍的確頑強得非同一般,直到最後不得不離開地最後一秒還要履行拉攏聖殿騎士團的職責。

    「謝謝將軍地好意,作為肩負守衛所羅門寶藏的我們一直尋找一位能開啟禁忌的使者。所以請大人轉告陛下,跟隨公爵楊是我們全體上下共同地意見。任何一個違背這個誓言的人將不再是堅守上帝旨意的騎士。」

    傑德勒堅定的語氣最終打消了奧勞執拗地要求,這位將軍只好怏怏給自己解嘲,「令人尊敬的將軍總能征服人心。這或許就是我與查理殿下之間的差距吧。楊將軍,期望不要和您為敵。」

    「將軍客氣了,您可是一位非常難纏的指揮官,您會讓所有對手感到頭疼的。所以我也不希望與您為敵!」

    奧勞伯爵向我敬了一個軍禮轉身帶隊消失在維也納迷人的樹林中,飄舞騰起的秋葉很快就把這一隊衣著鮮明的騎兵所掩蓋,只留下一竄逐漸離去地馬蹄聲。

    「感謝諸位對我的信任,不過現在我也不能具體對於諸位做些什麼,現在我要趕著去俄國,考慮到聖殿騎士團與聖堂騎士和波旁王朝之間的關係,諸位還不能在法國公開身份……」我環視著在場一干聖殿騎士團骨幹,瞧著他們一個個不同的眼神。「不過我相信讓大家先與昔日戰友聖墓騎士團一起訓練,也讓那個自詡為最優秀騎兵的繆拉少校再一次痛苦地噴一次血」

    「大人,我們並」傑勒德顯然對於法國還有心結,聖殿騎士團不投靠奧地利也不投靠波旁王朝這也算是我和他們的約定,於是聽到我這樣的安排,這位大團長面露難色。

    「我清楚,你們只是參與訓練,反正那個新編師軍餉都是我自己出,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自己隸屬於波旁王室。」

    聖殿騎士團、聖墓騎士團、條頓騎士團、醫院騎士團等等這些曾經在中世紀叱詫一時騎兵團個個都是精銳,不過到了十八世紀末期。十九世紀火槍時代他們的相應戰術都要做些調整。另外結合奧皇對於這支部隊的執著,讓他們離開維也納也是需要盡快要做的事情。於是等這些道理講透。在場地騎士們也就不再執拗與是否離開聖米特堡了。

    1787年12月2日,隨著通知萊昂納多趕回法國,安排聖殿騎士團前往法國,還有在奧地利興建銀行這三件事宜之後,隊伍終於趕到了波蘭首都華沙。

    華沙這座由多名族聚集地城市在歷史中一直以多災多難的形象登場,從最早抵禦蒙古人,到二戰首座被戰爭攻陷地歐洲首都城市,多名族,不團結就成為這座城市苦難的代名詞。

    沿著耶路撒冷大道進入華沙的一路上,天空中飄著雪,素冷的雪片為這座曾經輝煌過的城市抹上一層透涼的寒意。儘管一路上幾位波蘭貴族盡起所能表現波蘭對於我的歡迎,但沿著這條以聖城命名的大道上,凋謝的枯葉已經被深深埋在雪下,又被往來的馬車一遍遍深深地扎入土中,再也找不到一絲綠意。

    「感謝伯爵夫人您的盛情!我今晚沒法造訪貝爾韋德爾宮,至於尊敬的伯爵瓦勒維斯堡,我們也暫時時間造訪。」我微微鞠躬向眼前這位會讓拿破侖神魂顛倒的波蘭夫人表示著謝意,其實說起來對於這些所謂的波蘭民族運動者我談不上尊敬,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另可讓一個沒有根基的外國人當自己國王的所謂波蘭貴族們,難道不是他們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國家。

    「親愛的公爵,你就這樣匆匆路過我們這個美麗的國家?這未免讓我們這些滿心期待的人們深感失望麼?」

    瑪麗-瓦萊夫斯卡對於拿破侖或許真有不可抗拒的魅力,而我對於波蘭那種流行的略微肥胖的審美觀點不是很苟同,當然這也不是主要原因。作為一個即將要成為新朗的公爵也的確不方便與一個16歲就嫁給老伯爵的夫人過多親密,而且更不用說我的未來夫人露西也和我一起同行。

    當然瑪麗-瓦來夫斯卡也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甚至可以說她的確還是一個十分清純的女孩。只不過這個清純女孩有著一顆不該屬於單純女孩該有的抱負與理想,於是我在波蘭也不得不與這位年輕的夫人發生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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