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第七卷 282 內閣會議(四)
    「陛下英明!」奧爾良公爵大聲地賀贊讓紅絨殿裡再次恢復了活力,剛才內閣大臣們對與捐助的靦腆此時立刻改觀,他們緊張地注視著法蘭耶特不清楚這個勇敢無畏的美國獨立戰爭英雄是從哪裡搞到艾伯納的把柄。

    「我捐獻200噸麵粉和1萬法郎!」

    「我這裡150噸麵粉,3000個雞蛋,還有8000法郎吧!」

    掃視著利昂古爾公爵等人熱烈捐款的場面,我微微搖了搖頭,法拉耶特處理艾伯納太著急了,這會讓他還有我自己過早招惹許多麻煩,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只有繼續走下去了。

    「陛下,安排7天的口糧只是第一步,關鍵我們要把這些平民從巴黎疏散出去,如果能讓這82萬平民自己會去種田養活自己,那才是最佳解決的辦法。」

    「公爵楊,您說得很對,不過法蘭西農民流亡不種田已經成為歷史問題,不知道您有什麼辦法解決?」奧爾良公爵的微笑讓人都是很不舒服。面對他這樣的提問我清楚他的言下意思,他們自己都沒有辦法讓自己領土上的農民回去種田,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路易十六也很關注這個問題,說起來這也是他從去年年底到我回馬賽前一直和我討論的話題,如果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就可能避免。當然我在這裡說避免這個詞有點偏頗。歷史地洪流是很難真正遏制的,或許只能稍微延後一些。

    「對於諸位都有領地的大人們,你們想必也清楚依靠領地農民收穫糧食作為主要收入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現在從領地上徵收地稅金先不說要承擔國庫的收入。還要承擔每個領主安排稅收。當然在陽光大帝時代領主的稅收開始由中央統一發放,中央接管了地方財政農業稅收,但是大家都清楚,到了上任陛下,路易十五之後,中央對於領主們薪資發放已經不能承擔了,於是諸位重新從農民身上徵稅,加上地方教會的稅收農民現在承擔了巨大的壓力,然而儘管如此,這些費用依然無法解決國家和地方財政問題。那麼出現這個現象的原因在什麼地方呢?」

    對於奧爾良公爵這個老狐狸。他是對於經濟基本一竅不通的,所以當我問道他時。他也一臉茫然,或許從他內心也很期待我給他一個答案,畢竟作為法蘭西堂堂的皇叔一直靠借債過日子也很不好受。

    「公爵楊,您知道原因?」奧爾良此時的態度很誠懇,真正真正的很誠懇。全場其他老爺們還有路易十六,包括米拉波都被我這話題吸引住了,因為他們想知道答案。

    「盧梭先生其實已經提過,興起工業打破了原本支持國家稅收與貨幣流通速度地國家體系,從工廠裡創造出來地產品搶走了原本小作坊利潤,他們依靠高效率將原本平緩的貨幣流通進行了提速,導致財富很快集中,使得原本足夠在市面流通金銀幣出現短缺,導致糧食跌價。農業稅通過糧食直接換取金幣農民就承擔巨大地損失。因為市面金幣流通量少了,他們必須交更多的糧食才能湊夠交稅的錢。這就導致首先農民的收入減少。其次導致市場購買能力下降,這是現在法蘭西整個體制為什麼出現缺錢的第一步,也是我們現在首先要解決地問題。」

    「大人的意思是工業破壞了國家安定?」利昂古爾公爵還是沒有搞明白我其中所說的話,首先問道。

    「不能這樣說,說起來古羅馬時代也出現過類似的問題,在貿易逆差和金幣投機上出現了金幣過渡集中在少數人手中,這少數人掌握了大量財富,就使得其他人需要用更多的東西在換取市面逐漸減少的金幣,這就使得大多數人覺得掙錢更難了,自己變窮了,也就造成國家整體上都缺錢,但少數人有錢卻不好花的局面。」

    「有點明白了,那麼這樣就是您增加自己工人福利,讓自己工廠的過渡集中的利潤重新回到市場流通地原因吧?」米波拉地問題顯然很大程度上是為我貼金,他這位十八世紀末期的政治家對於我這些初淺地經濟概念不會不瞭解的。

    我向米拉波點了點頭,「伯爵大人,您說得很對,用金幣積累起來的財富其實只是一種數字,而人心才是最寶貴的財富,我想用一個著名東方商人的話來總結我剛才的話,如果商人一味想從其他人身上獲取利潤,那麼遲早有一天當市面所有金幣都到了他手裡,他同時也變得一無所有了。」

    我這一番關於經濟學的初步知識讓在場的貴族老爺們不由議論起來,說起來他們當中很多人還無法理解我所說的每一個細節,不過他們很快向明白一件事情,當前都集中到少數人手中,這個社會就會出現找不到錢,那麼社會就會混亂。

    在內閣會議上不是一個講解經濟學的適當地方,在告訴在場所有大人這個概念之後,我就要提出解決巴黎82萬平民的辦法。

    於是我適時提出重建法蘭西中央銀行的想法,這個曾經被奧爾良公爵搞砸的經濟體系重要端口是解決法國現狀的一種比較有利的方式,畢竟我從北非帶來的錢並不是掏不完的金庫,新爭取到的新貿易也不足夠解決法蘭西的財政困難。

    「中央銀行?親愛的楊!您可知道當年巴黎出現的銀行擠兌風暴,現在法蘭西國民依然心有餘悸呀!」路易十六大聲喊著,這位國王很不厚道地點中奧爾良公爵的痛處,當年就是因為奧爾良公爵與孔代親王為了私利,結合那個二流的銀行家終於把第一個法蘭西銀行徹底搞砸得。

    「嗯,用我在法國的外貿稅收作抵押,外帶我的軍械工廠作擔保,先從這裡解決農民回家後的安置於減免農業稅的開支,不知道我這個建議財政大臣布裡艾納閣下您看可行麼?」

    新任的財政大臣艾伯納最近在面對法國經濟問題的時候一籌莫展,這位曾經和奧爾良公爵一樣喜歡起哄的圖瓦茲大主教到自己親自處理財政問題的時候終於清楚辦事情是多麼不容易,他試圖通過教區減少什一稅,得到了原來同事們的白眼,想通過法院也被冷眼相待,當我提出這個可能解決問題的救命稻草,布裡艾納重拾數月前競爭這個崗位的信

    布裡艾納用力點了點頭:「大人居然用自己軍械廠作擔保,那麼信用問題就不用擔心了,不知道陛下?」

    路易十六興奮的用手一揮:「准奏!」

    1787年8月26日的內閣會議算是圓滿結束,在會場上基本敲定我成為波良地公爵還有法蘭耶特成為新任陸軍大臣的這兩件事,然而凡爾賽的爭端這才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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