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第七卷 第七卷 278 帝國公爵 (七)
    十八世紀末期的法蘭西兩項原本很熱門的差事千萬不要接:

    一個是錢——法蘭西國庫一直缺錢,儘管國家其實可以有很大一筆費用能節省下來,但要做好節省這事卻十分困難。[閱讀文字版,請上]

    另一個是糧,這個差事也不好幹,說起來法蘭西原本是歐洲最主要的農產國,糧食生產原本是法國的強項,但這幾年正經八百幹農活的農民越來越少,幹農活的農民都想方設法找別的差事謀生。

    說起來出現這局面的原因也很無奈,我們設想一下。當農民忙活了一年非但沒賺到錢,還要承擔很離譜的稅,這種可能忙一年卻還很可能虧錢的買賣是明白人都不會幹。1786年的冬季,一場霜凍讓那些指望莊稼的農民徹底放棄。*如果還種田,收稅官可不管農業歉收應不應該交全額的稅,而應對天災最後吃苦的就是農民了。

    米拉波在如此迷人的夜晚給我提出8萬平民聚集在巴黎這樣尖銳的問題,可真不是好蛋。說起來這個伯爵應該是蓄謀已久,並且我估計路易十六之所以讓我當王子的教父也和這有些關係。畢竟在西歐教父還承擔著保護教子的責任,那麼路易十六言下之意就是要我照顧小王子,還有他未來的國家。

    其實我本身對於保護法國,甚至到保護路易家族都無愛,因為無論出於民族立場角度,還是yy神處理這些瑣碎的政務都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干的。所以我原來的打算就是競爭一個師長,然後繼續做我的貿易,但此時顯然沒那麼簡單了。

    「伯爵楊,您知道奧爾良公爵原本也想競爭教父,但為什麼最後您成了小殿下的教父?」凡爾賽宮噴泉將一粒粒冰涼的水滴灑向炙熱的天空,在這原本應該是清爽的氛圍被米拉波這位不識情趣的老者攪得溫度越來越高。

    米拉波是十八世紀末期著名地經濟家,很多歷史學家評價如果他老人家能在法國大革命之後多支持一段時間,督政府還有拿破侖都沒有機會——當然我不這麼看,法國地問題其實主要是幹活的沒錢拿。不幹活地非但有錢花。最主要的他們經常抱在一團對那些干實際事情的人挑鼻子挑眼的,這其中典型代表就如奧爾良公爵.

    所以當我一聽說教父這件事情於奧爾良公爵有著很深的關係。就理所當然地問道:「不清楚——還清指教!」

    「在法國現在做一件事情很難。」

    米拉波發這樣地感慨我深表同意,於是連連點頭,做事本來就比說空話要複雜,而法蘭西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本事做事的人一大堆,而且這群不做事的人還喜歡指手畫腳地妄自評論。頗有中國明末那些單純為了出風頭的言官的味道。

    「而您是確確實實為法蘭西做了幾件事情的人,這幾件事情做得很漂亮,基本沒有太多的後遺症,當然最近巴黎最近湧過來的8萬平民和你前段時間的作為有點關係,然而這點小毛病奧爾良公爵他們還是做不了文章地。=小說首發==」

    我有點明白米拉波的意思了,奧爾良公爵在設計套,那次精簡官員這種得罪人的差事我是想法閃人了,把這樣一項工作交給了可憐的羅伯斯庇爾,現在我成了教父,那麼很多事情就不好閃了。於是乎無論是否是難處理地事情我都逃不掉了,那麼事情處理多了問題也就多了,按照米拉波的思路也就是奧爾良等著挑我毛病。

    「大人您對奧爾良公爵怎麼看?」想通了這一點在結合思考米拉波特意跑來和我說這話的動機,我決定直接做試探了。*

    「公爵?」米拉波沉默片刻。「我們不用去討論他這個人吧,說起來整個法蘭西上下,從**官到大主教也都差不多,我是想知道您的打算,您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什麼?」

    米拉波問得更加直接,儘管這位老伯爵沒用炙熱的眼神盯著我等待答案,但我隱隱感覺到他有些激動。

    「我——我就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總之讓自己不至於餓死就成。」

    對於我這個很不真誠的回答。米拉波顯得有些失望。但作為政治老江湖的他當然也清楚政治地一些規則,於是他再次很直接拋出他地底牌:「您可真會開玩笑。現在整個法蘭西要餓死誰,也不可能餓死您吶!不過您有沒有想過您最近很可能也會成為一個公爵,一個可以在身份上與奧爾良公爵旗鼓相當的公爵?」

    「公爵?」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在西歐公爵就是地方諸侯了,例如奧地利統轄下地神聖羅馬帝國聯盟很多領主都是公爵,他們享受很大程度上的獨立,縱觀整個歐洲也沒有幾個公爵,現在路易十六能從哪裡幫我擠出一個公爵名額?

    「您的新封地還沒有定,可能是科西嘉島,也可能是比利時那一帶——」

    米拉波不緊不慢地彷彿在談論股市一般點評著我可能的封地,首先說到的科西嘉就讓我心一沉,那裡可是拿破侖的故鄉,先不說那個小島誰都不服,更要命的是那個小島可一直是許多大國都盯著的目標;而相對比利時那一片現在可是奧地利的領土,我的封地跑到奧地利那裡去了,那不是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對不起伯爵大人,您能告訴冊封我公爵這件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歐洲應該有很久沒有冊封非王室人員公爵了吧?」

    「嗯!大約五百年了吧?」米拉波似乎對於爵位完全不看重,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親愛的楊,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我們還沒有做的事情,總之我們看好您,會全力支持您。」

    米拉波這最後的發言算是把今晚我和他的談話定了一個基調,說起來原本我計劃在8月19日也就是四天前原定的馬賽聚會時候,爭取獲得米拉波等人作出類似的承諾,然而現在時間不同了,地點也不同了,效果也就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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