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第六卷 239 聖器 (一)
    這就是星空盤?

    窗外飄著雨,尼羅河域的雷雨給人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在漆黑中的掙扎著的河水在一陣陣刷白中沉重地呼著氣。

    當暴溢的河水終於撐破尼羅河的肚腹向兩岸傾瀉灌去,「決堤了!」歡天喜地的人們喊叫著向那決口的河堤跑去,埃及人們每年都在重複著這樣的情形,尼羅河給這裡的人們一種不一樣的生活與期盼。

    「大人,迪德羅先生來了。」塔列朗再次小聲地向我請示著,這種名義上告知迪德羅來了,實際上是宣告自己想有事情匯報的花招我此時卻真的沒有心情去應付,露西交到我手裡的星空盤攪亂我心中的一切,我有點不知所措。

    星空盤——總感覺它似乎並不完整,但艾琳達、露西都沒有給我解釋,我也總感覺不方便詢問成龍。一個刻著古怪文字,裝飾著奇怪圖案的「網球」怎麼看怎麼不能和盤子這個概念扯到一塊,在這個網球大小的半金屬球上有四個整齊和一般大小的方形凹槽,給人一種21世紀USB插槽的感覺。

    有點像一個數據囊——科幻片裡的——或者是一個外接設備——總之感覺不是一個整體,這個東西能接通不同空間?

    我出神地望著窗外的雨,手裡卻在慢慢摸著手中的金屬球,我此時在想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手中的東西如果真的就是把我召喚到這個時代的設備,那麼那些UFO或者亞特蘭茲文化地忠實崇拜者會迫不及待地也穿越到這個時代,大聲宣告自己的信仰是真實的,儘管這種可能的舉動聽起來是那麼荒誕可笑。然而教廷花了數百年要找回星空盤這個念頭不一樣可笑。為了找回曾經失去的權利不是感覺和那些頭腦發熱一定要證實什麼的人來說如出一轍麼?

    那我呢?我獲得了這個可能換得無限權力與財富,或者能利用它回到自己原本時代的聖器的自己,又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此時如此躊躇不安,思緒難寧呢?我似乎是缺少了那種瘋狂地執著多得是一種麻木和隨**而安呢?我是不是該想那些為了那些可笑的執念而瘋狂的人一樣衝到雨中大聲歡呼呢?

    權利——力量——我手中握的不正是許多人一直期待獲得的東西,我為什麼興奮不起來?為什麼我全身在顫抖,在戰慄?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迪德羅先生,您那有筆下給我的命令?」

    「是一份報告,並不是命令。陛下這樣讓屬下轉告給您的。」迪德羅恭恭敬敬地把一個信封遞到我的面前,裡面似乎有很多東西。

    這是一份報告,似乎都和孔代親王有關——

    孔代親王這個名字似乎和顛覆法蘭西政局穩定掛上了脫不開干係的聯繫。

    奧爾良公爵攝政時期,約翰勞地國家銀行家計劃帶著很大地銀行投機性,以存款的十倍數額發放貸款,這將法蘭西國庫稅金增值十倍的舉措很快解決了當時法蘭西宮廷財政赤字的問題。但正如反對採用這種貨幣增值流通手段的人們所擔憂的,這種利用短期增值發行信用貨幣最致命的問題就是存款戶一起來兌現。而當時帶頭來兌現並且四處散佈銀行裡實際沒錢消息的正是孔代親王。

    接下來奧地利瑪麗公主嫁給路易十六,風流成性地白面小生孔代親王給經久不孕的王儲和王儲夫人散佈了不少不檢點的謠言。

    跟著是一些孔代親王與英國密使地部分信件,其中有幾封很有意思。是現在還不出名。未來將左右英國財政的羅切斯爾德與孔代親王一些私人信函與借款的複印件。

    最後的一些東西涉及到我,也就是我第一次前往楓丹白露路上襲擊我的詳細情況,主使人正是孔代親王,目的報告上定義為瓦朗茲家族與孔代親王的一個私人矛盾。

    接著凡爾賽宮焰火宴會上地襲擊事件也和這個親王有關,跟著文件特別說明了楓丹白露襲擊事件地策劃細節與目的——聖泉復活。

    聖泉復活地原因與其他一些背景資料上沒有說的很清楚,只是提到一個關於楓丹白露歷史和傳聞的一些故事,主要圍繞著聖泉復活,神使降臨等一系列聽起來比較八卦的民間傳說。

    跟著是一些孔代親王與奧地利。尼德蘭,意大利諸侯一些僭越的私人信件——

    資料太全了吧——我翻閱著手中的報告卻沒有那種恍然大悟般的感覺,只覺得這交給我手中的資料意味著什麼?馬耳他孔代親王的一些舉動的確是超過了他本來的權力範圍。同時我對這個國王的弟弟一直沒有好的感覺,但我這面前堆成一堆的關於指責這個親王的資料意味著什麼?另外——凡爾賽宮焰火晚會時那群黑衣人和孔代親王有關?

    我慢慢掃視著報告,最後我忽然看到這一份——

    關於楓丹白露工坊爆炸事件的報告——

    這不是關於瓦朗伯爵意外事故的報告麼?現在有證據是謀殺——是瓦朗茲家族與孔代親王之間矛盾導致的?這是真的假的?我平靜的思緒開始有點亂了——

    瓦朗伯爵,一個經歷過八年戰爭的老戰。他在自己的軍工廠僱傭的都是自己曾經的戰友,他對於戰爭和人民饑苦都表現出深切的關懷,他給了我在這個世界的一切,說起來沒有他我在這個世界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的死一直讓我耿耿於懷。

    瓦朗伯爵和孔代親王有仇?不想呀?是真的還是被安上去的罪名?

    我開始翻閱著手中資料。想尋找瓦朗伯爵和孔代親王之間矛盾的信息,然而我手中的資料並不充足。他們之間的矛盾似乎就是宮廷貴族和地方貴族在利益上的衝突延伸出來的一些矛盾。

    例如在招待規格上,孔代親王楓丹白露宮度假時,瓦朗茲貴族冷漠了這位親王,晚宴上的牛肝不是母乳期的小牛肝——晚宴的酒水也是貼了標籤的20年葡萄酒。

    還有一些關於親王用度上的信用借款——針對投身實業的瓦朗茲家族的確比這些坐等宮廷供奉的秦王有點錢,對於借不借扯上仇恨似乎不足為證。

    最後似乎是關鍵了,孔代親王一直和英國人來忙密切,而瓦朗茲這些參加過八年戰爭的貴族們討厭英國人,這似乎是矛盾的主要爆發點——

    孔代親王幕後策劃殺害了瓦朗伯爵——

    「這些資料哪裡來的?」我手似乎有點微微顫動。

    「大人,主要是波曼調查官提供的資料,另外還有富歇先生整理的。」迪德羅回答道。

    「嗯,麻煩你按照提供者作一下分類。」我將手中的資料遞回迪德羅的同時,再次陷入了沉思——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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