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祭司 正文 第321節 選民!
    現在是深夜時分,勞累了一天的華裔信徒們開始在簡易的住房裡入睡。

    自從搬到澳洲之後,不能上網,沒有電視收看,這深夜的時間實在有點難熬,為了防止信徒們因為無聊而惹出事端來,以扎卡西為首的紅衣主教們制定了一系列的信徒情緒調節計劃。

    其中的一條就是配合教廷進行沙漠變綠洲計劃,簡單的來說就是教廷出動法師,惡魔作為主要力量炸開沙砂之下的堅硬岩石,信徒們作為輔助力量清除碎石挖挖土方什麼的,一天忙累了,也不會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了,當然這個計劃最主要的就是在澳洲沙漠裡挖出一個人工水庫出來,為日後的農業灌溉做準備。

    另外一些什麼放電影,舉辦舞會,宴會之類的計劃,也能夠有效地調節信徒們的情緒。

    不過這些計劃對於一定年齡階層之上的信徒比較有用處,但對於年紀較輕,精力比較旺盛的信徒效果就不是太大了。

    對於這些信徒,自諭為血腥城堡第一軍師,扎卡西之後血腥城堡第二總管,教廷智囊,劉逸飛最最虔誠的僕人,白人唯一紅衣大主教歐吉利先生在與前地獄煉魔,現六翼天使沙特馬密謀了數小時之後提出了一個絕妙的計劃,當然據神聖巨龍奧格馬伕先生所偷聽來的情況說,這兩位大人在密謀的時候,不時發出類似於淫蕩的笑聲。

    信徒婚配計劃,這就是兩個狼狽為奸的狗頭軍師所提出的計劃。

    從字義表面上來說,這只是一個類似於婚姻法規的計劃,比如說堅持岫夫一妻制,不得重婚之類的話語,完金符合現代婚姻法。

    從具體的實施細蘋上來看如同大型婚姻介紹所組織的相親宴會。

    一切看上去都那麼正常,但唯一的問題的是宴會的酒水是由歐吉利負責提供,其結果就是信徒們來到澳洲後的第一個無掩大會開始了,其後果是嚴重的,在短短的一夜裡,至少有兩千多未婚處男處女變成了歡場老手,其持續後果是在未來的一年裡,信徒的出生率上升百分之二百。

    年紀大一點的信徒直斥為傷風敗俗,而年輕一點的信徒則躍躍欲試,直向牧師們打聽下一次宴會什麼井候召開。

    這些事情差點沒把主持教廷全面工作的大總管扎卡西氣個半死,直接將肇事者歐吉利叫去痛罵了一上午,對於扎卡西的痛罵,歐吉利是沒有半點反駁的機會和勇氣。

    酒水裡的雖然是地獄煉魔沙特馬提煉出來的,但卻是歐吉利親手放入酒水中的,這一點沒法反駁。

    而對於扎卡西這個大總管,歐吉利是從內心深處的懼怕,最早就是扎卡西派出人將他綁架回來的,從一來到血腥城堡開始就在扎卡西的指示下辦事,長期之後就形成了慣性,反正在扎卡西的面前,歐吉利是比孫子還乖。

    這場鬧劇唯一的好處就是為信徒數量的增加作出了貢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獻,至於穩定信徒情緒,開玩笑吧,男女之間的事一旦隨便了,惹出的糾紛可不是雞毛小事。

    不管怎麼說,作為始作俑者的歐吉利受到了扎卡西的懲處,在血腥城堡內不得外出,不得接觸任何的酒類以及美食,只能吃素食,時間一個月,可算是將歐吉利給好好的收拾了一把。

    今天是鷗吉利解除懲處的第一天晚上,已經快要發瘋的歐吉利在血腥城堡外部的一個露天平台上擺好了美酒以及佐酒之物,準備美美的享受一番,對於一個酒鬼來說,連續一個月都聞不到一絲酒味,實在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生活。

    搓了搓手,圍上餐巾,拿上刀叉,歐吉利細心切下一塊燒鵝肉,叉子叉上後還沒有送入口中,歐吉利的口水就快要掉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鷗吉利眼睛的餘光發現酒杯裡的美酒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瀾,發生了什麼事,歐吉利腦海中冒出一個問號。

    歐吉利知道這是一種輕微的震動,絕對不是風引起的,不過就這麼一會,鷗吉利也用不著去思考這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震動越來越大,酒杯已經被震倒在桌子上,就連那肥碩的烤鵝也隨著震動在桌子上跳動,其跳動的幅度足以讓人感覺這只烤鵝已經復活,正在桌子上跳舞一樣。

    不是桌子在震動,而是整座血腥城堡都在震動之中,血腥城堡之中的居民們此時全部被驚動了,從血腥城堡的窗口向外探看,企圖找出這劇烈震動的原因,飛行惡魔都飛到了天空上,手握著武器全身處於警備的狀態,隨時準備出擊,以迎擊來犯的敵人,不過這此飛行惡魔在搜尋了許久之後,也沒有發現一個來犯之敵。

    紅衣主教們此時已經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問題,對於這震動由來進行著自己的猜測,對於血腥城堡的強大,紅衣主教們都是心知肚明的,但這突如其來的震動實在是讓人無法鎮定下來。

    這混亂之中唯一面帶微笑,神色鎮定無比的只有大總管扎卡西,神聖巨龍奧格馬伕,地獄煉魔沙特馬以及白骨骷髏四人,倒不是說這四人心理素質是多麼多麼的強悍堅定,而是他們對這震動的由來已經知道。

    不過作為紅衣主教的牧師可不是白癡,對亍這四人的鎮定也看到了眼裡,不過大多數的紅衣主教對上這四人都沒有多少話語權,在商量了一會之後,歐吉利被推選了出來,向這四人詢問。

    不過還沒等到歐吉利詢問的話語說出口,扎卡西已經開口了:「大家都到血腥城堡外去等待吧,一會就知道是怎麼會事了。」

    話語一落,扎卡西便帶頭向著血腥城堡外面的空地走去,紅衣主教們雖然滿心的疑惑,不過也只有跟著扎卡西等人向外走去。

    等到他們走出血腥城堡之後,卻發現血腥城堡的震動在不知不覺中停止了,但更讓人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無數的金光從血腥城堡中透射出來,使得血腥城堡似乎變得透明起來,這金光並不刺眼,十分柔和,射在眾人的身體上讓人有臧種愉悅的威覺,似乎讓人有一種慕拜的感覺。

    這是怎麼了?紅衣主教們頓時心裡惶恐起來,作為牧師中的精英階層,他們雖煞不一定就是羽蛇神的虔誠信徒,但多少都有一些信仰的,但這突然間對這金光產生了慕拜的感覺,這徹底動搖了他們的信仰,這如何不讓他們心中惶恐,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人類的本能。

    但此時的扎卡西等人已經對著金光跪拜了下去,就連居住在附近被這動靜驚動而彙集過來的信徒也都跪拜了下去,紅衣主教們也不敢過多思考,跟著從叢的心理也跟著跪拜了下去,只是臉上掛著一絲的驚疑。

    一個全身籠罩在金光之下的人影從血腥城堡中穿出,緩慢的升向高空,在數分鐘之後才停止下來,懸浮在血腥城堡上空。

    一些眼力較好的紅衣主教已經看出這金光籠罩的人影就是曾經的教皇陛下劉逸飛,口中不禁發出一陣驚呼。

    劉逸飛的雙眼此時緊閉著,似乎從來都是如此,當他嘴唇輕動之時,一股無井浩瀚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向著四周迅速的擴散。

    在此刻,就算是沉睡中的信徒也驚醒了過來,感覺如同泰山壓頂,耳朵邊一個威嚴的聲音正緩緩傳來:「吾為深淵之主劉逸飛!信吾者不墮深淵!汝遇畏難之時,呼吾之名,即可得救!汝在壽命將盡之時,呼吾之名,即可登上天國!」

    這個威嚴的聲音傳入信徒們的耳朵之後,沒有一個信徒會懷疑這話語的真實性,他們知道這是真神的呼喚,是沒有人耳以假冒的。

    每一個信徒顫抖著,竭力的將自己的身體靠近地面,以向這位真神表達自己的敬畏之心,信仰之心。

    就在劉逸飛話語落下的那一刻,在劉逸飛的神念感知中數以百萬的金色光線從四面八方連接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洪水一般的信仰之力沿著這些信仰通道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原本因為凝結神格,轉化神職而枯竭的信仰之力在這一刻如同潮水上漲了起來。

    對於這種情況,劉逸飛感到很滿意,右手伸出朝下輕輕一點,一團黑色的光團從手指尖彈出,直奔跪拜在地面的扎卡西而去。

    從任何方面來說,扎卡西都是劉逸飛心目中的第一選民,這一點根本就不用任何的考慮。

    那團黑色光團徑直射入扎卡西的額間,轟然一聲巨響,黑色的火焰將扎卡西全身籠罩,似乎在片刻之間就要將扎卡西化為灰燼。

    但這黑色火焰在輕輕一漲之後便迅速的退回到扎卡西的額間,就連扎卡西的衣服上也沒有半點的火焰痕跡,只有那額間正中留下了黑色火焰的標誌,目光看去足以讓人靈魂顫動的火焰標誌。

    「扎卡西為吾之選民,如吾在地上行走之使者!」劉逸飛的話語在這塊大地上慢慢擴散出去,而他的身影卻如同一滴浸入沙地的水珠,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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