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要臉還是要命?(期待支持)
此時,那白衣男子也是心知肚明,眼下他正處於險象環生的生死邊緣堅持說一不二,儘管足夠悲壯,卻毫無意義,改口了肯定大丟面子,但是生死面前,要臉還是要命?命都沒了,要臉還有屁用?好死不如賴活著,更何況,那魔王還會讓自己死得很難看
「傅老,我錯了,我不該為了義氣二字,無奈之下說了一些不利於這位朋友的話,不過我現在已經知錯了,還望傅老饒恕」求生的本能還是讓白衣男子下定了決心,後悔不迭的說道。
「哼,你光講仁義,遇事都不動腦子,還不趕緊給我滾蛋等這件事情完了,我一定親自見見你爺爺,讓他好好管教你這個腦子進水的王八蛋」那峨冠博帶的傅老,破口大罵之下,手掌揮動,像是刮過了一道勁風,將那白衣男子打出了幾丈多遠。
「老狐狸,明明想要保他,還在這裡裝模作樣,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麼,不過現在不宜對上強敵,還是等有機會再給這小子一個教訓吧。」
心中打定主意,易楚陡然上前一步,朝著剛才緊跟白衣男子的一個豐滿妖嬈的女子道:「這位姐姐,我看你剛才情緒激動,顯然是有不同看法,有道是口說無憑,我看不如就讓我再費力一次,對你施展一下那血魔搜魂手吧。」
那豐滿女子的臉色,瞬間就是一變,一身贅肉更是嚇得渾身篩糠似的發抖。那叫震中的年輕人有的是靠山,她可是軟弱無依,就憑眼前這凶神和鄭雲拼都不落下風的情形,要把自己給宰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用,不用,小女子剛才看到的,和大人您施展手段顯現出來的絲毫不差,一模一樣。」
易楚的眸子,就好似兩顆精光閃爍的明珠,轉動之間,顯得無比的詭異。站在他不遠處的鄭雲,此時的臉色,卻是垂頭喪氣。栽了居然徹底的栽在這個傢伙手裡名聲掃地不說,而且,最讓他鬱悶的是,剛才信誓旦旦的說的那番話又該如何處理。
臉色變幻之下,鄭雲朝著旁邊躲躲閃閃的季主管看了一眼,手掌伸動之間,一掌狠狠地拍在了那季三的頭顱之上。
「閣下,這次錯就錯在我不夜城用人不當,這件事我一定如實稟報城主,請城主聖裁,至於給閣下造成的不便,我相信我們不夜城也會拿出讓閣下滿意的賠償。」鄭雲輕輕地擦拭著手上的鮮血,陰黑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乾巴的笑容。
能大能小是條龍,能屈能伸是英雄,這順手牽羊之下,就將所有的責任順便扯到了那季主管身上,這一招移花接木之術,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明易楚心裡暗自歎道。不過,像易楚這等沒理兒還想占三分的人,又怎能一笑而過呢?
「貴城主給我的補償,我等拿到了再說。現在,我想要的就是,鄭尊者剛才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兌現了這裡的場地足夠大,見證人也足夠多,鄭尊者開始兌現就是了」
剛才說了什麼,這鄭雲當然不會忘記,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堂堂一個尊者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磕頭,這也太,太他娘的不可思議了吧?
鄭雲的臉色,只是一會兒功夫,就漲成豬肝一樣的醬紫色。窘迫之下,一對對探詢的目光全都投在他的身上,和不夜城關係好的修士還好,那裡明裡暗裡和不夜城有些恩怨的人,眼裡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閣下,這本來就是一個誤會,之所以引發這場風波,都是下人顛倒黑白所致,眼下,鄭尊者已經明正典刑,我看此事就這麼算了吧,大家都在北海之中混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麼。」那傅老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折扇,息事寧人的勸道。
「是啊,賢伉儷在這北海安家,大家也就是鄰居了。舌頭還能不碰牙?我看,不打不相識,不如像傅老所說,大家相逢一笑泯恩仇吧。」一個身穿紫金長袍,胸前繡著一個黑色八卦的道人,隨聲附和道。
此時的赤鳳,被傅老的話說得有點心動,此事能得到妥善解決,在她想來,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就在她準備點頭同意之時,卻看到易楚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剛要出口的話,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易楚就那麼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但是他卻比傅老更加吸引人的目光,要不要鄭雲下跪,他一言就可以決定。
讓一個元嬰期高手下跪,這滋味幾乎比上了他的女人還要難堪這一跪,就意味著當事人雙方從即日起那就是死仇,而這個鄭雲,本身不單是元嬰高手,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神秘的不夜城主。
「鄭尊者,你是一個實誠人,像您這等尊貴的人,我怎麼能讓您下跪呢?」易楚目光炯炯,對著鄭雲看了好大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了。
易楚的態度,讓心神亂跳的鄭雲大鬆了一口氣,心說小子,還算你小子識相,以後給你算賬雖不至於免死,但我還可以一招結果了你丫的,讓你少受些罪
和鄭雲的感受一樣,那傅老等人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說這場糾紛,總算收場了。
就在大多數人都以為風波終過的時侯,赤鳳的面容卻是一緊
她太瞭解自己的夫君了他絕不是那種打掉牙和血往肚裡吞的隱忍之人。大凡跟他有過節之人,有機會了,他會千方百計的置之於死地;沒機會他創造機會,也得對其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就這麼忍氣吞聲的輕易放過了?
就在她萬分疑惑之時,易楚已經開口了
「問題是,鄭尊者乃是北海名人,說話自是一言九鼎,落地砸坑我要光顧著我自己,就讓您落得個出口氣等於放個屁的千古罵名,這罪過可就大了去了如此以來,我於心何忍,情何以堪?因此,我思索再三,為了保全鄭尊者的名聲,我看這個頭,我還是勉強受了吧。」
那一臉無奈的易楚,委委屈屈的說道。那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竟像是被哪個不喜歡的女人褻瀆了自己的童子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