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血魔搜魂(呼喚支持)
PS:謝謝范宣子、005禹向陽、創意艱難、小杜絕望以及所有默默無聞支持小貓的諸位兄弟動力無限,更新給力給大家鞠躬了
「尊者大人,我沒有說謊,你儘管給他賭好了,他對我們丹光照天樓的褻瀆,只有用他的血,才能洗乾淨」揣摩著沒有絲毫紕漏的季三,見此情形,變本加厲的叫囂道。
季三一喊,其他人也都跟著起哄起來。
「好,既然你敢這樣說,我鄭雲也沒什麼可怕的,現在就請把你的證據拿出來吧。」那鄭雲冷笑一聲,在緊張的氣氛中嚴陣以待,傲氣十足的對易楚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大家看看我的證據,看我是不是來到這九歸仙島,就直接上這丹光照天樓找他們的麻煩。」說謊之間,易楚手指點動,一道道法訣,瞬間打在那銀色的寶塔之上。
銀色的寶塔,本來托在易楚的手中,在這法訣打在寶塔上的瞬間,就騰空而起,飛在了半空之中。一道身影更是在銀色寶塔飛起的瞬間,從寶塔之上直飛了出來。
這個身影,不少人都很熟悉,就是那個木姓青年,看到那木姓青年飛出,不由得心中一愣,莫非這傢伙想要讓這木姓青年當證據不成?腦子真是進水了先不說這木姓青年絕對不會配合,就算說了,也能當成嚴刑逼供,根本就不足為信。
「閣下何必如此手毒心辣,還是快快住手的好」
那淡然而立,剛才還漫不經心的傅老,在這木姓青年出現的瞬間,臉色登時一變,嘴中更是沉聲的對易楚說道。
易楚臉上帶了一種看待死貓爛狗的散漫之意,嚴肅中顯得隨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當下冷哼一聲道:「傅老,你還是看看我的證據吧。血魔搜魂手」
說話之間,衝著那木姓青年輕輕一揮手,那木姓青年的身軀,瞬間就崩碎開來,粉碎的血肉,在崩碎的瞬間,凝成了一道三丈多長的血幕,出現在虛空之間。
血幕之上,易楚扭頭要離開綠色的丹樓,而那本來已經死亡的木姓青年,卻故意向易楚挑釁,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只要那木姓青年和易楚張嘴,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這兩人在說什麼……
看著那滾滾的血幕,鄭雲的臉色不斷地變幻,此時他也明白了易楚剛才施展的是什麼手段,血魔搜魂手,那可是將一個人的記憶,硬生生的從靈魂之中抽取出來,受法之人不但崩碎,而且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不過,這種法子雖然殘忍陰毒,但是裡面的記憶,卻是絲毫不會錯亂。這木姓青年的記憶纖毫畢現,確切無疑地證明了這幫勢利之人的齷齪,還有這場紛爭的真實經過。
「你……你真是好毒辣的手段我告訴你,你殺了木兄弟,木島主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那白衣青年臉色很是難看,咬牙切齒的對易楚喝道。
「呵呵呵,鄭尊者是不是覺得我剛才所展現的證據不夠有力呢,也罷,這小子當時也在那裡,索性再讓各位看個清楚吧。」說話之間,易楚就好似鬼魅一般,迅速地朝著那白衣青年直衝了過去。
而就在易楚衝出的瞬間,那傅老衣袖揮動之下,無盡的阻攔之力就好似滔滔江河一般,嚴嚴實實地擋在了易楚的身前。
「閣下,上天有好生之德,這種魔道手段,還是不要再用了」宋緣塵在易楚被擋的瞬間,沉聲的說道。
「這會兒你倒是正義凜然了不過宋緣塵,剛才的事情你早就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實話,還何談什麼天下正道?明明是只惡狼,非要偽善裝成羊;明明是*子,非在頭上頂塊貞節牌坊你自己不覺得很可笑嗎?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宋緣塵的臉色從來沒有這麼難看過,她的手指頭指點著易楚,眼神裡全是惱恨,是窘迫,是無奈,不過最終,她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畢竟,這宋緣塵修為尚淺,還沒有修煉到如同她那師傅師叔那般,可以做到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地步。
而就在宋緣塵沉默的瞬間,本來站在赤鳳不遠處的彩虹和菡芝兩個仙子卻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們二人對於這魔道絕學雖然認識不深,但是對於太昊門那如雷貫耳的名聲,卻是知之頗深。
而眼下,赤鳳的這個夫君,不但手段狠辣,還敢當眾辱罵太昊門,想來應該不是什麼正道中人,而這等人物,動起手來,那可真是心狠手辣,看來,以後還是少招惹這煞星比較好。
「傅老,你說我剛才的證據夠不夠?如果不足為證的話,他們幾個都是在場之人,我這血魔搜魂手雖然施展起來很傷元氣,但是為了能證明我的清白,我不介意施展它一二十次」
此時的易楚,臉上帶著一種謙虛的笑意,神情絲毫不像剛才那樣的張揚狂暴,但是想想他發狂前後巨大的反差,反而讓人更加的忐忑不安,心驚膽戰。
白衣公子原本瀟灑的神態,此時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有地洞的話,他願意一頭扎進去逃了出去。作為北海知名人士之一,他睜著眼睛說了瞎話,這已經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了,而比這打擊更讓他頭疼的,卻是他得罪了一個動不動就想要人命的人
如果有下一次,說什麼也不跟姓木的惹禍精出來玩了,心裡剛剛發過狠,這白衣公子方才意識到,其實這惹禍精,剛才已經先一步走人了
傅老狠狠地朝著那一群年輕人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白衣公子的臉上:「震中賢侄,你給我再說一遍,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他娘的怕什麼來什麼正想著脫身之計的陳震中,萬萬沒想到,傅老這攪屎棍單單就認準了他,又一次向他問話他剛才已經發誓賭咒的說過是易楚先挑釁的,現在再讓他改口,豈不等於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搧自己的臉嗎?但是,不改口的話,萬一把這殺人如宰雞的魔王給惹惱了,落得個和姓木的同樣下場,那就太可怕了
豆大的汗珠子,從那白衣男子的臉上簌簌淌下,兩條腿軟軟地,像是虛脫了一般,將要發生的後果,簡直讓他不寒而慄了而且,在他猶豫不決之時,這白衣男子總覺有一雙目光冷森森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個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