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人家連賭王級的人物都干倒了,我們這樣的手段能嚇到他嗎?」
「賭王又怎麼樣,我看你就是沒有眼力見,在強大的權勢面前,個人能力不算什麼,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和他正面交鋒。」
「那倒是,那電影裡賭神的手段可真是厲害,一張撲克牌就能要人命,我們還是不要去惹他,做完趕快收工。」
「我呸,這是現實,不是電影,賭王再厲害,憑一張牌就能殺人?這種意淫你也信,真是丟了我們喋血雙雄的臉。」
安玉隔壁的房間裡,兩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不停的議論,手中擺弄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
「你還別不信,今天你不是沒有看見吧,那撲克牌指哪打哪,要是打你眼睛怎麼辦?聽說高手用牌傷人,可以劃破一道大口子!這要是一張金屬片呢?不得不防啊。」
「……」
「兄弟別說了,我們做完事趕緊撤吧,對付一個女人怕什麼。」
兩人臉色凝重,愈發的小心了。
許寒從小助手的報告中,很快就明白了這兩人要幹什麼了,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
「滴滴……主人,他們攜帶有強烈的迷幻性藥物,可致人昏迷二十四小時以上。」
許寒聽了,立即猜測到他們要通過牆壁鑽孔,放入藥物迷倒安玉。
他決定先把安玉叫出來,然後堵在他們的門口,甕中捉鱉。
撥通了安玉的電話,許寒心急火燎的叫道:「玉姐,快出來,有點麻煩。」
「許寒,很晚了,我都快要睡著了,別玩了。」
「玉姐,真的有麻煩,有人要對付我。」許寒知道她誤會了,哭笑不得。
「許寒,這樣有意思嗎?不要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好不好。」
「我……」許寒差點鬱悶的吐出血來,「玉姐,你出來看看就知道了,難道你就這樣不相信我?真的是有麻煩,快點!」
見那兩個人快要將牆壁弄穿,許寒急了,聲音愈發焦躁。
好說歹說之下,安玉蹙眉打開房門,看向許寒的目光也有些冷淡了。
「我出來了,有時候事說吧。」
見了安玉的樣子,許寒知道她真的生氣了,把自己當成了急色的男人,正在用拙劣的手法泡妞,他想到這鬱悶的要死。她說話之間一向沒有明顯的生氣表情,但是只要是熟人,就知道從她的表情和語氣看出冷淡之意,不久前親密的氣息早已蕩然無存。
「玉姐,你自己看著。」許寒叫苦連天,知道怎麼解釋都不能改變她的看法,只有事實才行。
他朝著旁邊早就等候多時的酒店管理人員揮了揮手。
安玉隔壁的房間裡,在微微的振動中,牆壁被他們倆慢慢的鑽開了。
「快把藥弄進去。」
「大哥,省一點吧,這藥可金貴了,反正只是警告,留一些我們以後用。」
「那行,弄完恢復牆壁趕緊撤。」留著鬍鬚的中年男人面露焦躁,「總感覺不對勁,快走吧。」
「別走了,給我留下吧。」
許寒冷冷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來。
兩人嚇的面無血色,慌亂中摸來摸去沒有找到可以防身的武器,隨手拿著一把鑽頭指著許寒叫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不就是要找我麻煩嘛,怎麼不認識我了?」許寒冰寒的雙眼,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死人。
「啊!你是許寒!」鬍鬚男兩腿一軟,終於認出他來,他旁邊的兄弟也好不了多少,牙齒已經開始發顫。
許寒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這兩人這麼沒出息,聽了自己的大名居然就這樣慫了。
「求你別殺我們,我們只是小偷,從來不做壞事,今天來就是放點東西……」
兩人驚恐的樣子讓許寒更加摸不著頭腦。
「說說你們的來歷,誰指使你們找我麻煩的?」許寒剛才被安玉誤會,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看向這兩人的目光的確那個凶狠了一些。
他身體一側,讓出位置,將安玉和酒店管理人員放了進來。
「我……我們不知道誰指使的,我們是網絡接單,那人打了一筆錢給我們,要我們來這裡嚇唬你們一下。」鬍鬚男腦門直冒汗,結結巴巴的將自己的身份招了出來。
還沒有等許寒拷問,他們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清二楚。
原來只是兩個沒膽量的小賊,還是在這一行裡出了名的膽小,被別人冠以喋血雙雄的名號,其實是反諷,他們倒是甘之如飴的接受了。這一次之所以拿藥來害人,其實都是幕後的人安排的,因為獎勵很豐厚,讓他們動心了。
許寒暗忖,這兩人一天前就接了這個單,看樣子可以排除松本守野的報復了,再說了,現在松本估計也沒有能力報復,都輸到內褲了。
既然如此,許寒已經可以肯定,是那個神秘的幕後人在向自己展示他所謂的能量,表明不管許寒跑到哪裡,都可以知道自己的行蹤,而且和自己有關的女人,都會有危險。
這次只是放藥警告,並沒有更惡劣的行為,說明這個幕後人知道魚死網破兩方都得不到好處。
想到這些,許寒就忍不住心中的憤怒,被人小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這一次還威脅到了他身邊的人。
「把你門接單的網站告訴我。」許寒面目森嚴,手指彈動,辟啪作響。
見了許寒的臉色,兩人更加害怕,一股腦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抖了出來。
等他們交代了一切,許寒回頭說道:「好了,人交給你們了。」
見了這兩人對許寒如此害怕,酒店經理倒是感到稀奇,按道理來說,兩人都是久經陣仗的慣偷,就算第一次做害人的事情,怎麼會這麼怕許寒呢?
這卻是那個暗地裡僱傭他們的人騙了他們,因為他的目的只是對許寒進行一次警告,所以生怕他們兩人弄出過分的事情,要是做的太過就不好了,畢竟他不是想對付許寒,而是想收服他和他的公司。所以他將許寒描述的過於恐怖,殺人不眨眼,凶殘到極點,要兩人警告之後立即逃跑。
兩兄弟膽子小本就出了名,不然也不會只做小偷小摸的事情了,在賭場見識了許寒絕技戰勝松本後,便一點懷疑都沒有了。從而導致了被許寒發現之後,嚇得差點尿褲子。
兩人的孬慫表現,加上安玉就站在一旁,讓許寒感到很有成就感,暗自忖道:難道最近自己的王霸之氣更加旺盛了?話說許寒自從得到小助手後,還沒有發現有過王霸之氣,這一次是徹底的滿足了。
酒店經理十分抱歉的說道:「這次多虧了許先生的神奇手段,早一步得知他們的行動,對於我們酒店的安保疏忽,酒店方面將會全力補償,二位這次所有在酒店裡的消費,一切免費。」
「為許先生兩位安排兩套總統套房。」他向屬下老練的吩咐了下去,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見酒店方面安排的頗為妥當,本來也沒有要求賠償的許寒點了點頭答應了。
「不知道他們二位要如何處理?是報案還是?」他立即問起了這兩個小偷的處理方案。
許寒才不管這兩人怎麼處理,兩個猥瑣膽小的小偷弄得他差點被安玉誤會,他不耐煩的說道:「按照你們自己的處理方法,其他的我不管。」
等這些人一走,許寒連忙抱住安玉柔軟的嬌軀,說道:「玉姐,看吧,你真的誤會我了。」
安玉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
「哼,」許寒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故意哼了一聲,「那你說,我被冤枉了,該怎麼辦?」
安玉白了他一眼,感覺自己緊致圓挺的臀部正在遭受侵犯,嗔怒道:「你現在這樣,還想勒索什麼好處?不要貪心!」
許寒厚顏無恥的搖頭,「我在保護我的女人,你應該感謝我,居然用勒索兩字侮辱我的高尚情操,不如……」
「什麼你的女人,我要回去睡覺了。」
安玉掙脫開來,用力拍了一下許寒的腦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正好見他沮喪的樣子,笑顏一綻,突的上前親了許寒的臉頰一下。
「補償你的。」
許寒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在她關門後癡癡的自言自語:「補償不夠啊。」
第二天一早,許寒便和安玉兩人偷偷的離開了澳門。
現在他們已經成為澳門的名人,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拜訪自己,似乎新的賭王已經產生,不過許寒完全沒有在這方面發展的想法,賭博不是一個好習慣。
賭徒的思維很危險,他怕自己真的賭的太多,行為思想會沾染上賭徒的氣息,這樣可不好。他只是玩玩,順便來取點錢,可不是真的陷進去。
他拉著安玉跑到了雲南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