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時間就不好支配了……這兩天更的少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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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之中,許寒的聲色盡情演繹著自己的曲意,優美輕柔的旋律讓安玉的漸漸的沉浸其中,歌詞的情緒更是感染到了她的心底深處。
深深的看了許寒一眼,安玉內心處柔軟的地方早已淚水漣漣,在典雅平淡的外表下,她的心中在劇烈的震動。
許寒一邊賣力演唱,一邊深情注視,似乎在音樂旋律的連接下,她們的靈魂可以接近,短短的幾分鐘,許寒在安玉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的羞意,癡迷的心緒,恍惚的感慨,無奈的掙扎,複雜的感情在她絕美的星眸之中一一閃現。
直到音樂結束,安玉清幽一聲歎息,眼神複雜的看著許寒走過來。
啪啪啪!
餐廳裡突然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許寒向大家致謝,向安玉緩緩走去,伸出了手掌,遞給她一束玉潔百合,向他微笑。
安玉怔怔的看著眼前的花束,輕輕的將它收下。
見到她收下了花,其他客人都大聲叫好,剛才的音樂旋律十分優美,大家都聽入了神,現在見女主這麼漂亮,都為這浪漫一刻感到感慨。
許寒端起酒杯,輕輕搖動著猩紅的酒液,「玉姐,你今天更加漂亮了。」
安玉聽了他的奉承話,白了他一眼,「居心不良,糖衣炮彈。」
「真的,」許寒舉起酒杯,向她眨了眨眼,「你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呢,乾杯。」
安玉驚呼一聲,捂著發燙的臉頰,羞惱的說道:「看我笑話。」
許寒搖搖頭,「正是因為這樣,你在我眼中就更美了。」
她嬌羞的樣子,讓許寒恨不得摟在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但是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這一步,實在是煎熬,剛才的一番情歌轟炸,即使定力十足的安玉也癡迷了,但是也僅僅是關係更進一步而已,這一點許寒還是知道的。
待兩人乾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安玉怔怔的看著許寒的臉,輕聲問道:「許寒,你到底還有什麼值得我發現的呢?剛才的歌曲是你自己寫的嗎?」
「我值得你用一生的時間探索,」許寒輕輕握住安玉的手掌,「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怎麼樣?」
「很好聽,旋律優美,歌詞……也不錯,不過……有些不對,好像你很瞭解我一樣,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接受你嗎?」安玉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這兩天來,反正自己的手逃不過了。
「為什麼?」許寒一聽,不由得緊張了。
「不告訴你。」安玉美麗的大眼睛中,秋水盈盈,口中說的好似絕情,卻情意綿綿,口音像是情侶之間打情罵俏。
許寒一愣,聽出了她在和自己開玩笑,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明顯改變,心中激盪,興奮的不能自抑。
晚餐在一種十分曖mei的氣氛中吃完,兩人又回到賭場,將手續都辦了,八億美金簡簡單單的就這樣落入了許寒的口袋。
在謝絕了很多人的邀請後,許寒拉著安玉往外面跑,現在他的心裡只有安玉,打鐵要趁熱,她已經明顯的有了心神上的鬆動,許寒預感到自己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寶貝,你說我們有了這麼多的錢,是不是應該放鬆一下?」許寒眉頭連挑,朝她擠眼。
「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現在公司很急的。」安玉有些不安,反常的沒有對他的輕佻語句反擊,她偏過頭去,不敢看許寒。
許寒見了,呵呵笑了起來,知道她在想什麼,問道:「你心虛了?」
「你……」安玉面色一板,怒氣上湧,「是,我是覺得欠了你的,得了你的幫助感覺我都快要成為你的附庸了,我不想,這兩天來我覺得自己都不是我自己了。」
「這是你的原因?」許寒哈哈大笑起來,安玉說的話已經明顯的透露了自己的意願,只是不願成為附庸,而不是不願接受他的感情,「你錯了,你自己仔細想想,好好感受自己的心,你對我真的還只是一般朋友的感情嗎?」
許寒輕輕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掌,「第一眼,我看見你的時候,就像被擊中了心臟,動彈不得,是因為你的完美外表,然而當漸漸的瞭解你,就知道你的內在更是吸引人,所以你不要因為我幫助了你,就違背自己的心性,這不是我願意看見的。」
「玉姐,不管怎麼樣,自從那一天親密接觸開始,你的心其實就已經認可我了,天注定了我們的姻緣,你看你現在,對我根本不設防,你說我們現在和情侶有區別嗎?要說在賭場裡你配合我演戲,給我面子,現在呢?而且其實演戲也是內心的一種渴望,乖,聽話。」
許寒說了這麼多,就是希望安玉沒有心理負疚,要認清自己的心,在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幫助違背了心性,久而久之,誤導之下,就有可能變成怨恨,許寒不想讓她沒有看清問題的真相而遠離自己,認為是許寒用債得到了她的情。
情若也有債,又何來愛。
安玉似乎感到有些冷意,向許寒的身體靠了靠,她歎息一聲,「我沒有亂想,你不要解釋這麼多。」
這一刻,許寒感覺到了她柔軟的內心,比剛才獻歌的時候還要真切。
兩人沒有說話,安靜的相擁,在人流中緩緩行走,都在感受著對方的溫暖氣息。
眼看就要過年了,寒冷的氣流就連澳門都存在,許寒兩人順著擁擠的人流,走了不知多久,抬頭一看,是一個舞會。
許寒兩眼一亮,指著閃閃發光的招牌說道:「我們去跳舞吧。」
安玉欲言又止,望著許寒搖頭:「我不會跳雙人舞。」
「這樣就更好了,我們慢慢學。」許寒拉著她走進人群,將她擁進懷抱,慢慢的在舞池之中踏著旋律移動。
「看,很簡單的,兩個人跳的還不是氣氛嘛,再說我的腳皮厚。」許寒呲牙咧嘴,吸氣說著,安玉的小腳已經踩了他不下二十腳了。
安玉將頭埋在許寒的胸口,不停的笑。
許寒一邊忍著痛,一邊卻貪婪的嗅著她髮絲之間的幽蘭香氣,肢體摩擦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
很快,跳舞就變成了喃喃低語,許寒抓緊機會,在安玉的耳邊傾訴自己的情思,呼吸之間熱氣吹拂著她的耳朵,癢癢的讓她身子發軟。
「許寒,不准你靠近我耳朵說話。」安玉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讓他湊近自己的耳邊說話。
許寒嘿嘿的笑,今天的進展不錯了,他也不貪心,貪功冒進的後果可不好。
舞會結束之後,兩人看了一下時間,夜已經很深了。
回到葡京酒店,許寒眼睜睜的看著安玉走進自己的房間,頗為懊惱。
安玉正要關門,見了許寒臉上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罵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進來都沒門。」
砰的一聲,安玉狠狠的關上了門。
許寒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聳聳肩,正要轉身離開,門突然又打開了。
他喜出望外,還以為自己桃花運轉,可以抱得美人,卻聽得一句讓他出冷汗的話:「男人有錢就變壞,你是還沒有錢就很壞了,我知道你家裡還有一個女朋友,墨清都和我說過,今天晚上你要是找了小姐,後果你自己看著辦。」
還沒等許寒說話,門又關了。
許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過回想一下之後卻喜不自禁,安玉說這些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會為自己吃醋了!而且並沒有對阿莎的存在有所質疑。
許寒狠狠的打了一個響指,興奮的在門外叫道:「玉姐,你放心,我堅決不動搖,死不招降,電話我都撤掉它。歡迎前來監察,話說……有沒有獎勵?」
「如果沒有獎勵,是不是自己去找了?」
門後的聲音冷的讓許寒連忙縮了縮脖子,他訕訕的笑道:「玉姐你休息,要是覺得一個人睡有點冷,我可以來幫你暖被窩。哦,我記起來了,上次我還幫你蓋過被子呢。」
蓋被子?安玉有些迷惑,隨即想起了那天的荒唐,兩人差一點就關係完全不同了,想到這,她立即感覺到身體發熱,那天兩人瘋狂親熱的記憶紛紛湧出腦海。
安玉暗罵了許寒一聲,走進浴室放好熱水,忍住心裡的焦躁,躺入水中,想起自己和許寒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便不由自主的歎息,擦拭著自己白皙如玉的皮膚,她漸漸的陷入紛亂的思緒之中。今天一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了。
隔壁的許寒給阿莎和唐萱打過電話後,腦子裡就充滿了安玉絕美嬌軀的畫面,讓他身體燥熱不堪,他忍不住吩咐小助手:「她現在在做什麼?」
「滴滴……主人,她在洗澡。」
許寒一聽,當即就跳了起來,「把畫面傳送給我看,不,還是別了,太無恥了。」
他還從來沒有使用小助手的掃瞄功能偷看過呢,想想自己不能破戒,有些事情還是要有原則。
不過她的身體我早就看過,看看應該無妨吧?許寒心癢癢的想著。
想想自己真可憐,身擁好幾個絕色美女,卻一個都沒有吃掉,許寒沮喪萬分,漫漫長夜,還真是難熬。
「滴滴……主人,有情況。」小助手忽然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