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到週末了,無語一定盡量爭取週末加更!這是無語對各位大大的承諾,但因最近瑣事纏身,如果跳票的話,還希望大家能夠原諒!呵海澱區附近,是一座舉世聞名的皇家園林。園內有數不清的亭台樓閣,看不遍的奇花異卉,覽不盡的水光山色。然而,1860年10月18日的這一天,它在英聯軍的火把下,瞬間化為一片焦土。
在西北園明園被賦予全新的意義,他意味著國恥,在愛國教育課上老師們會用有些沉重的語氣向學生們講述過圓明園的過去,講述過這段痛史中的痛史。每一個學生,既為世界上這座最豪華的宮苑慘遭破壞和毀滅而心痛,更為列強的貪婪和野蠻而憤恨。
在沒有來到圓明園之前,儘管所有的學生都做了比較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學生們真的來到園中時,卻仍覺得難以承受眼前這種強烈的心靈震撼。不管是那一根根屹立在狼籍中的石柱子,已失去左耳右腮的石獅子,還是那一棵棵顫抖的小草,那一痕痕斷丘殘嶺,都在用它們傷痕纍纍的身軀撞擊著青年人看似堅強的心。
近六萬青年站在那,一動不動,眼裡卻含著淚水。望著那幾根孤零零的石柱,和幾塊殘缺的石頭,靜靜的躺在那裡,彷彿在向人們哭訴著當時痛苦的經歷。圓明園的毀滅是中國人心中永遠地恥辱與憤恨。
穿著漂亮的黑色的學生軍常服的羅伯臣抬起頭,面帶憤色的看著眼前的這座曾經的皇家園林,眼前的綠樹叢中斷壁頹垣、傷痕纍纍的廢墟。刺的羅臣伯幾乎透不過氣來,學習建築同學在向同學們講解時,嘴氣變得沉重起來。
這就是圓明園。這裡曾經是一座宏偉瑰麗地建築,它地外圍周長20華里,總面積5000多畝。有風景點100多處,就在前面的東西兩側,有縷月開雲上下天光杏花春館坦坦蕩蕩等建築群。左前方有一個最大的人工湖叫福海,它地四周有仿照杭州西湖景色建造的三潭印月平湖秋月南屏晚鐘雷峰夕照等建築群它有不計其數的好寶貝,有綴滿寶石的金樹,有翡翠雕成的大西瓜園中還有一座宮殿。前面地三角形小池兩旁蹲坐著12只不同的石雕野獸。每個野獸口中輪流噴水兩小時來標準地表示一天的時間……」
站在圓明園地廢墟上,望著這殘垣斷壁,近六萬中國青年的心中有種說不出地痛。多少珍珠珍寶。多少名人字畫,多少亭台樓榭,多少輝煌璀璨都已煙飛灰滅了。在這裡,在這片廢墟上,它記錄著中國人民曾經遭受的屈辱和苦難。記錄著**、殘暴地偽清無能與落後,記錄著帝國主義列強在中國的土地上所犯下地滔天罪行。它的焚燬,在所有中國人的心中留下一道深邃的傷疤。
站在園明園的廢墟前。王天賜和身邊的心中仍久久不能平靜。那園中的一草一木,似是和所有人息息相通的。血脈相連,它受到的一切侮辱。所有的青年也能感同身受。只要站在這裡看上幾眼,就會點燃青年人心中對帝國主義仇恨的火焰。
掩綠樹叢中的那些石質斷壁頹垣、傷痕纍纍的廢墟清清楚楚明明明白告訴在場的青年人。什麼是落後就要挨打,什麼是驚世之國恥。什麼是中國人若不自強、國家若不復興,就會亡國亡種!
此時甚至就連颯颯的秋風、紛紛的落葉,也彷彿在向青年人們控訴帝國列強的罪惡。這時,王天賜似乎看見眼前一座座金碧輝煌的閣樓亭台在熊熊的烈火中傾斜、倒塌,似乎聽見了當年那些強盜搶掠、焚燒園明園時肆意的狂笑。
在園明園的廢墟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悲憤,近六萬青年一言未發的望著眼前的廢墟,他們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武器、旗幟,五色國旗以及鐵血旗似乎也能感受到青年人壓抑在心中的痛苦和悲鳴而微垂著。
「看看這些青年。你會想些什麼?」
在龐大地方陣外。數百名國內外各地地記者們紛紛用相機記下眼前地一幕。這是一場無聲地祭奠。對這些記者而言。他們似乎經歷了一場心靈上地洗禮。
行走在圓明園地廢墟上。面對眼前地歷歷慘狀,王天賜和身邊地同學只能任淚水滾落,心也墜落。荒涼沒有止境地蔓延。王天賜根本來不及感受眼前一切地時候。就已經亂了步伐。亂了方寸。
瀰漫週身地是。一種靈魂被撕裂地感覺,一種心靈被掏空地感覺。透過眼前地殘垣斷壁和有限地恢復性建築。王天賜彷彿聽到歷史地哭泣和吶喊。依稀看到每一把泥土中滲透著地滄桑。每一塊石頭凝聚著地悲憤。每一個眼神瀰漫著地頑強……
「學生們在圓明園?」
站在西直門城牆上地段祺瑞顯得很詫異。顯然沒有想到那些學生會到那個破園子。早成廢墟地圓明園多年來一直是乞丐、流民居地。那些學生怎麼想起會到那。
「總理,圓明園被焚為當世之國恥,學生們到了京城自然會祭奠一二,接受一下愛國主義教育,讓學生們直接感受到一下列強的醜陋的嘴臉。」
站在側後的范鴻飛接口說道,西北的愛國主義教育之中,絕不迴避國恥,有什麼比恥辱更能鞭策青年的奮進之心。
聽到這個回答後段祺瑞搖頭歎了一口氣,過去自己竟然不知那個園子這等用處,以恥為鞭!以復興民族為志,團結同志一心。這怕是西北和他處最大的不同。
「志翔,你們西北議會同意出兵議案了!」
段祺瑞是個相當自負的人,脾氣倔強,性格使得能讓段祺瑞瞧上眼地人並沒有幾個,但是對范鴻飛這個年青人,段祺瑞卻有著他人難及的好感,就憑著其與俄人、日人談判時表現出來的骨氣,就贏得了段祺瑞的好感,
西北議會戲劇話的轉變讓段祺瑞在驚訝之餘,亦感覺合情合理,作為復興黨黨魁的司馬對復興黨佔多數席的議會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先前的西北議會的種種匪夷所思地爭論。與其說是議員們紛爭,到不如說是司馬舉棋不定地結果,現在既然他們通過了出兵議案。那就意味著司馬是鐵著心思在入主中央了。
「志翔已經得到公署的電報,請總理慎重考慮聯合議會的通電。這是解決當前中央危機地唯一途徑,志翔是中國人,絕不願戰爭燃盡祖國大地,百姓流離失所!」
范鴻飛靜靜的開口說道。儘管聯合議會已經通過了出兵議案,但是現在中央顯然無意對西北駐京機構下手,甚至在戒嚴令下達後。除了警察廳送來的特別通行證之外,陸軍部亦送來了國務院簽發的特別通行證。
「……袁世凱稱帝時。國會飽受摧殘,議員們紛紛南下。西南護國運起,旅滬的國會議員也為之聲援呼應。國會諸議員為悍共和之體,可謂前赴後繼。迨袁死後黎繼總統,《約》恢復,國會重行召開,原來南下地議員們遂紛紛回京。而共和二年選出國會議員,定任期分明只有三年,可現已到共和七年。至今國會仍未改選,敢問合體乎,亦不是共和中國萬萬遠民死絕,無可再行選舉,聯合議會特要求總統、總理以理為依,解散逾期國會,再行國會換屆選舉!對外以正國體,對內以服民心……」
西北聯合議會在通過對內地諸省的出兵提案後,緊隨其後的就是要求解散第一界國會另行選舉通電。國會逾期未選、違反約,給了聯合議會足夠地理由,而且這個理由同樣無懈可擊,青年近衛軍逼宮尚可被視為叛亂、謀逆,但是國會改選,卻全乎國家制。而國會逾期未選則從理上動搖了中央政府的合性。
望著賀明園地方向,站在城牆上的段祺瑞足足二十分多鐘一言未發,一旁隨行地徐樹錚等人亦未發一言,以至於城頭上靜的有些嚇人,甚至於連城頭執勤地衛兵亦不時扭頭望著那群達官顯貴。
范鴻飛忍不住在心中揣測起這段合肥的態度起來,自從戒嚴令之後,段祺瑞的表現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一面派人到西北談和,一面下達戒嚴令,多次公告亦未針對邊防公署,甚至於陸軍部還電令駐俄模範軍以國事為重,切記使命,萬不可受他人煽動與邊防軍不和,以釀滔天之禍,成國家、民族罪人。
「志翔,我會向總統進言邀請司馬進京共商國事!」
沉默了近半小時後,儘管聲音不大但段祺瑞有些冰冷的聲音仍如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徐樹錚、靳雲鵬等國務院的幕僚亦被驚呆了,之前總理並沒有和眾人商議過此事。
「總理今之之舉可比當年華盛頓兩屆退任之舉!想國人必會銘記總理今日之壯舉!」
范鴻飛面帶敬色說道,段祺瑞(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用戶登陸.,章節更多,請登陸16文學網閱讀!)選擇無疑是明智的,但絕不是他唯一的選擇,當然其它的選擇無疑會讓他遺臭萬年。但單憑其願意放棄權力之舉,就足以讓范鴻飛有足夠的理由去尊敬眼前的這位國務總理。
而此時段祺瑞已經徑直走城下走去,只留下滿面驚詫不已的幕僚。
「總理,為什麼?模範軍或許阻止不了西北軍南下,但西北即便是贏了,也會是慘勝!而且我們不是沒有機會!」
坐在車內徐樹錚看著眼前默不言語面無表情的段祺瑞爭辯道,總理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根本沒和任何人商量過,請司馬進京共商國事,無疑等自認失敗。
「又錚,我們非要為了一場明明打不贏的戰爭,去耗盡國家的最後一點血氣嗎?罷了!作總理。司馬比我好!」
段祺瑞在說話面帶悲涼之色。兩年前在先總統袁世凱臨死前,對徐世昌和自己執手交待,按照《約》,應由宋卿繼任總統,讓自己要好好輔佐他。先總統地遺言自己一直銘記。當在川作戰的張敬堯等將領致電表示願推舉自己為總統時,亦被斷然拒絕。
兩年來儘管自己苦心經營,勉力維持中央,外人只道總統、總理不和致使府院不和,可卻沒看到中央政府面臨的窘境,當時內無可用之財、外無可用之兵。中央僅只佔據名義。如無自己勉力靠著過去的些許威望、交情維持,只怕國內戰禍早已燃起。
現在的把國家交給司馬,相比自己西北的財力、兵勢均可做為中央依持。如此才能解決自清末起地方勢大、中央勢微之勢,司馬有中央之名,必會行令改革國內體制,此時段祺瑞只希望自己選擇不會有錯。
之所以在司馬借議會之名表明態度後,除不願一世英明。因戀權所釀戰禍而毀於一旦之外,當然還有就是三年來西北的一切說服了段祺瑞,司馬既然能將貧乏的西北制為中國首富之地。把國家交給他至少比旁人更讓段祺瑞放心,相比於他人。至少司馬不戀權,而且能拿捏好度。
而最重要的是被馮國璋視為依持的第三師地背叛、模範軍第一師第一旅地背叛。已讓段祺瑞心灰意冷,這一切無不說明。中央陸軍沒有幾支部隊能阻擋西北的銀彈和炮彈的逼誘,即便是打起來,最終地結果恐怕也將是一支又一支的部隊要麼被西北軍消滅,要麼長官被西北收買投敵。
「重開大選,選第二屆國會,制預算,裁冗兵,定省制,分軍區,至憲成,而共和之基以固。」
段祺瑞看著車外的空無一人的街道輕聲重複著西北聯合議會的通電。段祺瑞是個性格剛烈、直來直去地人,時常剛愎自用不聽從他人勸告,尤其是在拿定主意之後,就像當年袁世凱稱帝時,即便是辭職也不願盲從。
「又錚,待總統發出邀請司馬進京共商國事通電後,也是時候解除京城戒嚴了,還有對京城各校的監管也一同解除,我等不可為國家之罪人。」
望著滿佈街頭的軍警以及門市緊閉地街道段祺瑞輕聲交待道,戒嚴令一下幾令京畿之形同死城,戒嚴令也並未阻擋住西北學生的腳步,西北地銀彈加炮彈為那些學生打通了進京的道路,劃撥五百萬元只為學生開路。全中國只有不缺錢地西北才會做出如此之事。
夜靜的更深了,帶著此許涼意地秋風從半掩的窗外吹入,總理辦公室還是擠滿了人,都是些帽子上帶著雞毛帚子和穿制服的高級軍官,他們大都已經聽說了總理的決定。試圖勸說的段祺瑞收回成命再行商定。
驅車從總統府來到總理辦公室的張國淦一進辦公室,就被段祺瑞引入了另一間辦公室。
「大總統讓我來問問總理的意思!」
無魄鼠輩!
段祺瑞在心中嘲諷著黎元洪,同時板起那副古銅色的面孔,面帶一如既往的傲色。
「我說過,邀請司馬進京共商國事,無論到時有天大的事,都由我姓段的一力承擔。請大總統無需再優柔寡斷,只需要聯名發電即可!他不發電亦可,現行內閣制,身為總理自有權解散議會!」
隨即便轉身出了辦公室,去勸說室外的諸將。
在京城國會議員大都將住宅置到內一區,究其原因非常簡單,內一區與東交民巷使館區相鄰如果有事,國會議員即可隨時逃入使館區尋求庇護,這不能不說是中國政治的悲哀,連國會議員置業亦先考慮逃難。
西裱褙胡同有一處前清時貝勒的大宅,現在是國會參議院議長王家襄的私宅,剛一入夜先後數輛汽車便駛入了西裱褙胡同,儘管已經入夜大宅書房內依然的燈火通明。
如果說先前現居於圓明園的西北學生要求總統、總理辭職,讓國會參眾兩院的議員大都以旁觀者地身份,準備伺機投機的話。現在西北聯合議會要求解散逾期國會、重新大選的通電,卻讓大多數國會議員感到恐慌,幾年來第一界國會的議員早已習慣拿著高額津貼、為地方派系搖旗納喊行以票換銀之舉,至於逾期的問題根本無人考慮,他們甚至於隱隱覺得國會議員似乎應該終身制。
現在西北聯合議會以國會參眾兩院議員逾期兩年而未改選,其行為違理,甚至不吝用非國會形容。「國人亦未死絕,無可再行選舉!」西北聯合議會通電之絕決可謂是觸目驚心。
一時間京城的的數百名國會參眾兩院議員慌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當如何是好,國會議員與他人不同。國會議員並不任何實權。根本無力反對實權派系。
「大總統已經同意聯電邀請司馬進京共商國事!段總理是鐵了心準備解散議會了!」
看一下從總統府送來的消息王家襄對眼前的眾人說道,西北要求逾期國會解散的通電傳來之後,參議院副議長王正廷。眾議院正副議長湯化龍、陳國祥以及數名國會議員都來到自己這裡商議對策,大家談了幾個小時都沒有任何結讓原本寄望於大總統地眾人徹底絕望起來。西北和袁世凱不同,袁世凱非強行解散國會,國會可遷南方組建非常國會,而西北卻是用「逾期」為實由。要求解散國會進行第二屆國會選舉,其要求合乎度,國會因為逾期未選。而被西北責成非國會,即便是南遷結果自然可以想見。現行國會本就是非國會,國會那還能以理取勝於人。
「若不然。國會議員投票延長議員任期!」
猶豫了的一會王正廷開口建議道。
「延長議員任期,企能堵天下悠悠眾口。只怕到時會貽笑大方!徒惹世人恥笑我等!」
半閉眼睛似養神狀的湯化龍輕聲說道,打蛇打七寸,西北這著妙棋逼地國會參眾兩院只有能坐視國會解散另行選舉。
西北聯合議會要求解散逾期國會的聲明通電,如沸油中的涼水一般把中國政局攪得更加混亂,全國各地一時之間為之側目,但稍有良智之人都明白西北聯合議會的聲明的根本目地,為司馬出任總理鋪平道路,在人們的意識中西北從屑於武力奪權。
「西北以國會逾期為口實要求解散國會,意在重新大選,利用其復興謀取國會多數席位,為司馬出任國務總理鋪平道路,西北的意不在用槍炮奪權,而是想借國會之勢和平奪權。現在復興黨在全國各省、市、縣皆有設有黨部,各級黨部均唯西北總部是從,按其黨章規定,黨地下級組織必須堅決執行上級組織的決定,如果上級組織堅持原決定,下級組織必須執行,並不得公開發表不同意見。復興黨結構緊密超乎外人地想像,所有黨員言行舉指均受黨紀結束。第一屆國會解散後,無疑形同一體的復興黨將是最大地贏家!復興黨除了擁有外界難以想像的資金作為依持外,還有西北地官方、半官方宣傳為其張目,我們想在國會選舉中取勝的機會非常渺茫。」
在提到復興黨時胡漢民臉色顯得有些無奈,復興黨從組建之初就展現出了超過國內任何政黨的天然優勢,西北以足夠強大的實力作其依持,而自身嚴密的組織結構、目標政治綱領的明確這一切都是國內任何政黨難以媲美的。
現在消息還沒傳來,只是通過在京城一些渠道的得到這個消息,不過最快也就是明天早晨估計全國就會知道這個消息,到時舉國上下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沸騰模樣,胡漢民可以想像出來,早在半年前,國內的就有人喊出同樣的聲音,而現在這一切終於變成了事實。
「沒有希望?我們不是贏得上一次選舉了嗎?這次就沒有機會?」
西北解散逾期國會、重開大選的通電讓身處上海的蓀文和部分中華革命黨的成員看到了機會,但現在聽胡漢民這般解釋,蓀文的眉頭頓時皺緊。
「先生復興黨一直堅持所寧缺勿濫的原則,任何申請入黨者由兩名黨員正式推薦,填寫入黨申請書,向黨本部或居住地市縣支部提出申請,而且還需要經過一年的考檢,如無正式黨員推薦,只能作為外圍服務人員。像上海復興黨黨部八成工作人員都是志願服務人員,大都是在大學生。復興黨全國各省黨員除各地政府官員外大都為當地知名士紳,以上海為例,上海但凡資本過五萬者至七成上均為復興黨黨員,在江蘇這個比例亦在六成以上。在安徽亦超過四成,山東、河北、河南、江西、湖北、浙江等省均超過五成。按照其年會上公開的數字,全國復興員黨員超過五十三萬人,其中西北約佔半數。先生,全國幾乎每省約有數千人至少兩萬人不等的復興黨黨員,這些人無不是當時政要士紳、知名人士,每縣均有十數人,因復興黨實行嚴格的黨員考核制度,這些黨員在當地大都是享有良善之名,按現行國會議員選舉辦。各散各地的復興黨員無疑會聽從上級指派,全力助已方候選人當選。復興黨和我們不同,他們是一個整體。而我們……連李根源、章士釗、鈕永建、陳強現在都是復興黨黨員!」
胡漢民的臉上帶著些許苦笑。在癸丑二次革命討袁失敗,先生、黃興、李烈鈞等皆避居海外,國民黨亦被袁所解散。先生認識到革命形勢主要必需把袁打倒,乃於民國三年在日本組織了一個中華革命黨。儘管在組建中華革命黨時,試圖整合革命黨力量為一體,但是結果無疑是失敗的,甚至最終導致了國民黨的分裂。當初殘留於國會的國民黨右派,而以章士釗、李根源為首的右派大都在過去一年中加入復興黨,國民黨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那個國民黨。
「展堂,不改組政黨,革命亦無前途可言!行言、雪生二人當初反對我黨章程,哎……論其組黨,我們不及司馬良多。」
想到當初眾人反對之由,蓀文不禁有些感慨。當初為團結革命力量,自己在誓詞裡加上了「願犧牲一己生命、自由、權利,服從孫先生再舉革命」一段話,並要求入黨的人在誓詞上印上指模,又規定黨員分為首義黨員、協助黨員、普通黨員三種。黃興等人對這些要求持反對態度,認為這是忠於個人,不夠民主、平等。最終導致了國民黨的分裂。
而現在復興黨用一個巧妙的面對黨旗宣誓的入黨儀式取代了這一切。「我志願加入中華民族復興黨,承認黨綱黨章,執行黨的決議,遵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隨時準備犧牲個人的一切,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復興奮鬥終身。」
相比之下復興黨無疑更為成熟,嚴格的入黨要求,確保了其黨內未混雜有魚龍混雜之輩,用黨的紀律制度保證黨的團結盟,靠黨的制度要求黨員的服從。
「二十一條綱領比三民主義更吸引人!」
先生的感慨讓的胡漢民在心中冒出了這個念頭但卻未說出來。相比於三民主義,針針見血的二十一條綱領吸引了太多國人的眼球,對國人而言最大的恥辱莫過於帝國列強的壓迫、凌辱,而西北的二十一條綱領前五條,就是要廢除一切不平等條約。
復興黨成的把國內政黨慣言的內部矛盾轉為外部矛盾,以外部矛盾、國家民族的生存為號召團體上下的方無疑是成的,成的吸引了國內憂國憂民之士,進爾以一致對外、復興中華為名實現了上下的一體團結。
「吾入復興黨不為革某人某派之命,僅為國家民族之復興!對外爭國家民族之尊嚴!對內謀百姓安居樂業之政!」
章行言在入復興黨時答記者問的話已說明了問題,復興黨的策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