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近衛軍!進軍京城!呵呵!至少從名字上看來,好像非常不錯!在無語看來,當時中國最需要的或許不是槍炮,而是喚醒國民,喚醒國民的方式,除了適當的宣傳之外,就是一群熱血之士的直接行動。~~~~可能無語有些偏頗吧!呵呵!PS:求票中!
環視著議會內的那些面色驚訝、並開始爭論的議員們,站在發言台上羅臣伯先向議長呂復敬個軍禮後,然後向那些議員行了一個禮,隨後便徑直走下了發言台,一直坐有旁聽席上的西大十六名旗隊長以及西北中學、雛鷹營的五十六名區隊長,不顧那些議員們的驚訝紛紛退出了基石議會廳。
看著那些即將離開議會大廳的三校學生軍的代表,一直靜觀著的羅士洪站起身來看著那些學生,鼓起了掌,隨後又有十幾名復興黨籍議員站起身為他們鼓掌,接著議會內的復興黨籍的議員紛紛站起身來。
「啪、啪、啪……」
掌聲開始時有些稀落,但隨後掌聲雷動,基石議會大廳完全淹沒於雷鳴般的掌聲之中,議會中的每一名復興黨籍的議員,用掌聲表達自己對這些復興黨青年會的青年們的支持,無論是他們的勇氣或是他們的佩帶的青年會徽章,都值得他們用掌鼓勵、支持他們。
「年青人!行動吧!用敵人的血去澆灌中國的自由之樹!」
「去把黎元洪、段祺瑞拉下來!」
掌聲伴著議員們的喊聲,在基石大廳內響徹著。
站在窗邊看著廣場上列隊似乎是在等待著檢閱地學生軍,還有向廣場上聚集地民眾。呂仁激動的幾乎無法自抑。
「先生。您看!一切都已經無法阻止我們的腳步!我們甚至不需要動員軍隊!僅靠這些熱血青年,我們就足以打到京城!」
站在窗後的司馬靜靜的看著廣場上的那些學生。即便是隔著雙層的防彈玻璃窗,都能夠聽到他們地呼喊聲。
「出兵!」
「向京城進軍!」
「統一全中國」
聽著諸如此類的呼喊聲的確很鼓勵人心,曾經司馬以為人們厭惡戰爭,但是在俄羅斯改變了這一切,大多數國民願意傾其所有打贏那場戰爭,不為其它只為尊嚴。只為打回屬於中國的尊嚴。而現在人們發出的呼喊聲改變了司馬對內戰地看法,當內戰無可避免的時候,大多數國民們是不會迴避這個問題的,那麼自己亦不應迴避。
「先生,在過去的幾天中全國有三十個省的商會和近百個團體發電支持以西北為首重組中央!即便是南方各省的督軍也多次詢問、試探西北的態度。他們表示如果西北進軍的話,他們會嚴守中立,現要大勢已成!只要您一聲令下!中國將會迎來新生!」
見主任仍然在思考、仍然猶豫不決,呂仁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作為議員地呂仁並沒有去參加基石議會廳內召開的緊急會議,那裡地無論作出任何決定,都不可能改變一切,自此之後所有的決定都將由這間辦公室發出。
哎!假自由與正義之名!或許這早已成了西北地傳統和特色!相信自由與正義永遠與自己相伴。是西北人的特點。這或許會開闢地一個時代。
想到這司馬長歎一聲,然後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桌上的那部紅色的電話。
「松坡。我是司馬!執行原定計劃吧!」
電話的那頭愣了一、兩秒,隨後司馬才聽到蔡鍔的服從聲。掛上電話後。司馬朝激動的呼息顯得有些急促的呂仁看了一眼,然後發出了邀請。這是他提出的計劃,現在應該讓他分享他的計劃開出的碩果。
「中仁,想和我一起下去嗎?」
「先生!在這種大場合下我會緊張,到時會犯錯!而且,先生,您的青年在等待著您的檢閱!」
儘管內心非常想去,但是理智告訴呂仁不能去,而且這僅只是計劃的開始,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環節需要呂仁親自出馬,而那個重要的環節,甚至不在計劃書內,這是呂仁的個人決定!
仔細看了眼前的這個年青人一眼司馬笑了笑,對於呂仁為什麼不去,司馬多少明白,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會愚蠢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分享這一切,在他們眼中,或許只有自己才能去面對這一切吧!
呂仁也緊隨司馬之後離開了辦公室,在司馬乘著電梯下樓時,而呂仁則乘電梯去了下一層的播音室,播音室內的工作人員早已作好了一切準備,在一個小時前呂仁以主任辦公室顧問的身份借用了公署播音室。
進入播音室後,呂仁就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急氣的加速了起來,是緊張或是興奮。
「但願主任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戴上耳機後呂仁在心中如此想到,這一切都是呂仁的自作主張,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佈置好一切,在呂仁看來就像是一個奇跡一般,從調動近百部攝像機,再到對廣場上學生重新整隊,再到……
「呂顧問,先生乘的電梯已經到了三樓!」
耳機內傳來的聲音讓呂仁明白,是時候開始了!
羅臣伯、於柱等人走出基石議會大廳後順著台階走到邊防公署大樓大廳內,就看到一部電梯打開了,電梯門剛一打開大廳內的憲兵立即起身敬禮,從電梯內走出了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年青人。羅臣伯、於柱等人一見到從電梯內走出的人,瞬間驚呆了!連慌立正敬禮。
「先生!」
走出電梯地地司馬看著剛從議會走出來的青年,其中的一個人司馬認識。是雛鷹營的於柱。那個自己從大同帶來的孤兒,看著他們神情激動的站成一排立正敬禮,司馬沉默了十數秒鐘,只是直看著他們。
「你們!……很好!」
十多秒的時間對於羅臣伯、於柱等人而言就如同數年一般漫長,當聽到這句話時,於柱原本緊崩地心隨之放鬆了下來。
走到他們面前,看著個頭已經和自己差不多的於柱子。司馬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長大了!在營裡還習慣嗎?」
於柱有些激動的看著面前的先生,他是自己地恩人,如果沒有他,就沒有自己的今天,一年多了。這是於柱自上次在鋼鐵廠工地上和少爺分開後,第一次見到少爺,於柱沒想到眼前的少爺竟然還記得自己!以至於激動的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少爺……不!是!是先生!習慣!習慣!」
這時一名公署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嗯!辛苦了!」
司馬轉身向那名工作人員點了個頭,再看著眼前的這幾十名身著軍裝顯得頗為瀟灑的青年。
「走吧!西北的青年們!我們出去吧!」
「是!先生!您請!」
羅伯臣連慌開口說道,同時朝仍然激動不已地於柱看了一眼,顯然沒料到他竟然和眼前地先生認識,而且竟然還稱先生為「少爺」。西北的人們大都知道。只有一群人有這個資格,就是當初地公司時代的老人。
這時羅臣伯想起報紙上提到「雛鷹營」地孤兒時常用的一句話來。
「司馬地孩子!」
看著了眼身邊的於柱。再望著即將走出公署的先生,羅臣伯明白為什麼報紙上會有這個詞來形容「雛鷹營」的孤兒們。看著於柱子等人的眼光也複雜了起來。
「是先生!」
「是主任!」
廣場上的人們一看到走出公署站在台階漢白玉石欄後的年青人的模樣時紛紛呼喊道,廣場邊西大、西中以及「雛鷹營」軍樂隊見到主任走出公署隨即奏響起軍樂。廣場上響起了雄壯的軍樂聲,整個廣場完全沉浸於軍樂和歡呼聲之中。
在邊防公署的台階上已架設了一部麥克風,司馬就站麥克風後面。而此時隨在司馬身後於柱、羅臣伯等人,紛紛朝公署兩邊的階梯跑去,每隔三級台階站一人,他們願意作先生的衛隊,當然如果可以的話。
「中國的青年們!在這裡,我向你們致敬!向你們每一個人致敬!向你們的勇氣致敬!」
聲音剛落,廣場上便響起了青年人有些激動的歡呼聲,他們覺得這是先生對他們行動的承認!。
「……青年們,我理解你們的憤怒,我本人亦同樣憤怒!我們能夠看著死都而袖手旁觀嗎?當然不能!正因為如此,京城的同學們才會上街,要求中央政府負責,可換來的是被拘禁、毆打,信仰正義的我們和中國的青年們,自然不會坐視!……中國的青年們!相信我,我們的征途永無止境,中國必須要結束目前這種混亂的狀態!四萬萬同胞將不會再忍受時局混亂來的痛苦!……中國的復興需要鐵的紀律!在你們的身上我看到了鋼鐵一般的意志和紀律!中國的青年們!請你們繼續保持這種中華民族最為優秀的品德!向你們致敬!青年們!中國就在你們的心中!中國就在你們的面前!中國將永遠跟隨著你們!」
司馬的講話很短只有短短數句而已,儘管沒有涉及實質,即沒有阻止他們,也沒有告訴他們要去做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磨稜兩可的話語,但是其間卻帶著對他們行動的承認和支持,所有的一切自不需多言。
就在司馬準備轉身朝公署內走去時,廣播再一次響起了起來,廣播中傳出了無比激動的聲音。
「西北的青年們!告訴我!我們來到這裡!聚集到我們地領袖面前是為什麼!」
是呂仁地聲音!聽到廣播內傳來的聲音司馬一愣!他要幹什麼?
「用我們的和暴君的血使共和中國的自由民主之樹堂青!」
廣場上的近五萬名青少年幾乎是拚命把這句話吼出來。青少年發出的吼聲如驚雷般在西北廣場上響徹著。雷鳴般誓言直抵雲霄。
「青年們!讓我們共起誓!祖國,我將在復興地祭壇上獻出我的血、我的生命!」
廣播中再一次響起了呂仁的聲音,聽到廣播中呂仁的話,司馬被驚呆了。
「祖國,我將在復興地祭壇上獻出我的血、我的生命!」
廣場上的人們齊聲呼喊道,實現祖國的復興一直是西北青年的夢想,到那時中國將皆如西北。為此即便是流盡自己的鮮血、獻出自己的生命又有何不可!
「青年們!請告訴全中國、全世界。誰將領導中國地復興!誰是我們地領袖!」
「司馬先生!」
站立在廣場上的十餘萬人齊聲呼喊道,人們地心中早就認定了這一點,對此早已經深信不疑,只有先生才能帶領中國實現復興。
與此同時,在播音室內的呂仁已經越說越激動。以至於最後完全扔掉了手頭地準備好的稿子,長篇大論並不能吸引人!
「我地領袖!感謝您的領導,西北已經成為了中國復興的基地和希望!對我們來說,您就是勝利的保證!對我們來說您就是復興的保證!我們發誓將永遠和您站在一起,永遠追隨您!無論征途艱難險阻!我們都將勇往直前!我的領袖!現在是您領導著我們復興全國的時候到了!向您致敬!我的領袖!」
「向您致敬!我的領袖!」
「向您致敬!我的領袖!」
廣播內發出的激動的聲音剛落,西北廣場陷入了***之中,全副武裝的青年和市民們拚命高喊著口號,同時舉起自己的右手向公署大台階上的領袖致敬。
「萬歲!萬歲!」
致敬最後變成了狂熱的歡呼聲。
狂熱是人世間最猛烈的病毒。這種病毒只有人適合他的土壤就會迅速展現出他潛藏的威力。一直以來西北的人們崇拜著那個給予他們新生的年青人,但是卻從未在這種十餘萬人聚集的場合表達出來。而今天廣播裡的那個有些陌生的聲音挑起了深藏在他們心中的崇拜之情。
廣場上的人們幾乎不間斷地發出的歡呼,令司馬從最初的驚詫中變得如醉如癡。上一次享受這種感覺是什麼?好像是在基石議會廳內,當時僅只有數百人發出這樣的歡呼聲。就以讓司馬飄飄然然,而這一次十餘萬人發出的歡呼讓司馬整個人陷前所未有如醉如癡之中,這種被崇拜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沉浸於這種感覺之中的司馬,甚至沒有聽清廣播內傳出的聲音。
「……既然和平的請願已經失去了效果!那麼青年們!拿起你們的武器,去京城!用武力推翻暴君的政權!青年們!向京城進軍!」
廣播內的聲音一落,早已經陷入狂熱之中的青年們和市民們,就立即齊聲呼喊著。
「到京城去!到京城進
已經完全陷入癡狂之中的呂仁大聲的嘶吼道,甚至於自作主張為廣場上的青年起了一名字。
「我的領袖!你的青年近衛軍將在京城迎接您的檢閱!前進!青年……近衛軍們!用你們手中的劍去斬斷束縛著中國人民的囚索,我們請千百萬無數為國盡忠的英靈為我們作證,支持我們的行動!青年近衛軍!要不愧於做一個新時代的中國年青!鼓起你們的精神和勇氣!我們一定會贏得勝利!我們一定能勝利!前進!青年近衛軍!目標!京城!」
「前進!青年近衛軍!目標!京城!」
聽著廣場上人們的吼聲司馬只覺得一陣目眩,這一切超出了計劃的範圍,呂仁!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為自己先前竟然會因為激動地無法自制而惱怒地司馬。幾乎是咬牙切齒在心中想著那個人,是他一手造成了現在的這一切!
此時同時,數十名攝影師用數十倍電影機從數十個角落記錄著廣場上的一切,在呂仁的授意下,張默甚至把拍攝《紅何谷》那部巨片的十餘名攝影師都找了過來,甚至安排格裡菲斯作為導演!當然這一切甚至不需要導演!
在司馬內心懊惱的同時,似乎是得到進軍令的學生軍!不!應該說是青年近衛軍們。在各方隊地隊長的命令下開始行動了,從左到右,最先踏著整齊的步伐離開廣場的是三校學生軍的軍樂隊,他們擊打著軍樂鼓、踩著鼓點在實業大道邊人行道上列隊,同時奏響了《勝利進行曲》。
在雄壯進行曲地響起同時。西北生軍第一團的方隊踏著整齊的步伐走出廣場,軍靴踩踏在實業大道上發出的悶響,不斷的敲擊著司馬的心臟和意識,學生們肩頭的刺刀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地光芒在實業大道上閃爍著,幾乎耀地司馬睜不開眼睛。
在走在方隊前方的是護旗隊,護旗學兵們手舉著五色國旗、鐵血旗、校旗跨著標準地正式仰望著公署台階上的領袖,眼中滿是興奮之色,這是西大地學生軍第一次在實業大道上接受他的檢閱。不!現在已經沒有了西大學生軍。是青年近衛軍,他們剛剛得到地稱號。
「向左看!」
當第一團的方隊通過邊防公署前時。隨著走在方隊旁的隊長吼出口令。兩千名學生面朝著邊防公署台階上的領袖,幾乎在同時時間吼出他們先前列隊時發出的誓言。
「我的領袖!你的青年近衛軍將在京城迎接您的檢閱!」
隨著一隊隊的方隊從邊防公署前走過。那沉重的軍靴聲不斷的迴盪在實業大道的上空,在實業大道的路邊已經擠滿了圍觀的市民。在實業大道兩側的大樓的窗戶全部打開了,國旗、鐵血旗紛紛從窗戶中伸了出來。
「青年近衛軍萬歲!」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吼了出來,接著如雷鳴般的歡呼聲在實業大道上響徹著,青年近衛軍將要進軍京城!這是多少西北人的夢想,進軍京城意味著什麼,每一個人都清楚,他們曾經無數次想像過這個日子,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進軍京城的軍隊不是邊防軍的任何一支精銳,而是一支西北最大的三所學校的學生組成的「青年近衛軍」!
憤怒!
「呂中仁!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辦公室響起的聲音給不寒而慄的感覺,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看到此時的司馬的人都會相信呂仁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如果公司的老人看到司馬眼中不時閃出的眼神,一定會為呂仁捏把汗。
一直以來司馬給外界的形象都是寬厚、律已、仁愛之人,但是熟知司馬的人都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表象而已,在公司時代,當發現工廠中有工人吸大煙之後,司馬就毫不猶豫的下令處決吸大煙的保安隊員以及孔家莊的煙販,再後來察哈爾以及西北各省禁煙,前後不知道有多少顆腦袋掉地。
先生的質問並沒有讓呂仁感到恐懼,呂仁可以感覺出先生眼中隱隱可現的殺意。
「先生,是您創造了西北的現代政治宣傳藝術!宣傳在西北是一門政治學!一個偉大的藝術!您曾告訴過張主席,宣傳的力量在於它深深的扎根於人民!來源於人民!它必須要經常追溯自己的來源和力量。用步槍和飛機大炮去奪取政權或許是種不錯的方式,自古以來無論是我們或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這麼做。但是還有一種更好的方式!就是贏得民心!您也一直這麼告訴我們!而西北現在已經贏得了民心!全中國在看著西北!青年近衛軍就是民心的一部分,他們不是軍隊!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中國精英中的一份子!近三分之一是來自全國各地地大學生!」
「你還知道他們是大學生!你還記得他們地身份!這些學生是中國的未來!你知道嗎?西北軍是幹什麼的!是打仗的!學生是幹什麼的!是學習!你是把中國未來的希望推上戰場!」
司馬一拍桌子大聲斥責道,無論任何借口都不能打消此時司馬心中的憤怒。即便是對俄作戰時。自己仍然用軍隊委培生地方式,把那些從關內來參軍的數百名大學生重新推回了課堂,讓他們去學習,而現在他呂中仁竟然把自己視若珍寶的學生推上了戰場!
「先生!不會有戰爭!學生們絕不會上戰場!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大勢!今天西北廣場上發生的一切都已經通過西北廣播電台發到了全國,一定不僅僅只會有西北三校的學生進軍京城,到時不僅僅是西北地學生,還會有全國各地的學生!我們是用民心去奪權!而不是純粹的武力!南方的督軍們一定會響應。他們的通電支持甚至會比幾個師更有用,我們要的是民心!要的是以勢逼人!這個世界上的任何進程總是由一小群人帶動地,五萬學生地意義不在於的他們是否會戰鬥、是否會犧牲,而在於將帶動整個中國,從思想上和精神上!中國需要地是熱血!而不僅僅是槍炮!對於京城!我們是借勢逼人!」
呂仁直視著怒氣衝天的先生同樣激動地說道。如果說這一生有什麼值得自豪的話,在呂仁看來就是這個時候,自己地計劃一但實現,這一次大進軍和自己將永載史冊,兵不血刃的奪取一國之都,並奪取了中央政權!
「而且這次舉世矚目大進軍,將會掩蓋住邊防軍在河南、四川、陝西以及其它任何一個省份的軍事行動,當全中國回過來的神的時候。我們至少已經統一大半個中國!先生!請你……即便是學生有所傷亡也是可以接受的!而你將會成為我們的領導者。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呂仁用有些激動的聲音勸著司馬,看著司馬的眼睛也帶著一絲神采飛揚之色。
「你混帳!你是拿學生去冒險!如果死一個學生!小爺我斃了你!」
被激的上了隱藏於心中的那三分土性的司馬的大聲斥道。拿中國的未來冒險竟然是值得的?
看著憤怒的先生,呂仁一下呆住了
「學生是西北的未來、西北的一切!我們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為教育讓路!沒有教育既沒有中國的未來!」
呂仁的腦中浮現出了司馬曾在教育會議上的講話。教育從來都是司馬心中的一個底線,而自己觸碰的恰恰就是這麼底線。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從門外走進來是吳敬恆、蔣夢麟、宋培元還有幾十名教授、教師模樣的人。他們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殺人,臉上也毫不掩飾無比的憤怒之色。幾名試圖阻擋他們的辦公室的安保人員手據腰間,生怕這群已經怒火沖天的「書生」會把他們的主任給生吞了,待看到辦公室內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宇文,你們給我出去!」
看清來者之後司馬衝著進來的安保人員喝吼道,不用問也知道吳敬恆、蔣夢麟、宋培元他們來這裡是幹什麼,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
「司馬大主任!我們需要一個解釋!還有這是西大教授委員會、西北中學教師委員會遞交的集體辭呈!這一份是我以及教育署的官員的集體辭呈!」
吳敬恆用嘲諷的語氣看著盛怒的司馬,同時遞上了三份集體辭呈,同時看了一眼一旁的呂仁,至少之前的進門時兩人之間的爭吵多少讓吳敬恆明白些什麼,以至於看著他時眼光足以殺人。
看著桌上的辭呈,司馬啞口無言,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如果不是在進門時看到那一幕,聽到司馬的講話,吳敬恆真的會……做一個長者應該做的事情。
「稚暉先生,諸位……我……」
看到眼前的一幕,呂仁連忙站起來試圖把一切責任都攬過來,這個時代先生也需要人幫忙解圍。
「吳署長,各位教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劃,請你們相信與主任沒有什麼……。」
話音未落,一直憋著火的宋培元衝上去就是一拳,打斷了呂仁的講話,不過宋培元的拳頭並不重,打在呂仁的臉上像沒什麼反應一般,僅只是吃痛叫了一聲。
蔣夢麟直視著面帶無奈的司馬,對於司馬的無奈蔣夢麟多少可以理解,培養青年人的愛國熱情,從來是西北教育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一直以來西北的幾乎是用盡每一種可能的宣傳方式,去宣傳愛國主義,目的是為讓國民不再麻木不仁,現在學生的進軍與其說是學生的衝動,到不如說是一次對西北三年半來國民性的一次總考驗,強令學生撤回,對那些青年會造成多大的打擊?結果會是什麼沒人能預料。
「把學生全部招回來!復課!」
司馬苦笑著搖著頭,自己出想招他們回來,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想到這,司馬用帶著惱意的目光看了眼,一副委屈狀的呂仁,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至少自己的局面不會這麼被動,原本需要的是一次強有力的進攻,而現在卻演變成了一次四不像的進軍。
明白司馬的苦笑是什麼意思的蔣夢麟語氣平淡的說道。
「騎虎難下?過去我曾經告訴過你!軍國民教育是把雙刃劍!先想法保護學生們的安全吧!」
「請你們的先將辭呈收回去!我向你們發誓,絕不會讓一個學生受傷!如果……相信我不會有任何如果!絕不會有學生傷亡!我會把西北軍最精銳、最具打擊能力的部隊派去伴隨他們!當他們到達南口之後,軍隊會為他們保駕護航!」
司馬用感激的看了眼蔣夢麟,他理解自己為什麼不能招回那些學生,理解歸理解現在必須要保證學生們的安全。
吳敬恆朝身後跟來的教授看了一眼,他們大都是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所有人都明白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現在招回來學生的話,對西北將會造成多大的打擊。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吧!」
吳敬恆長歎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眼呂仁,在心下記住了這個三十多歲的年青人,這個年青人無疑是這一切的總策劃。
「嗯!已經快六點了多了!先生,學生們的……晚飯怎麼解決?還有他們的沿途補給」
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漸暗,呂仁喃喃的問道辦公室的眾人,先前只顧得扯皮,現在怎麼保障這些學生的後勤。
聽到呂仁的話,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入了司馬,只有司馬能解決這個問題,學生們顯然沒有錢沿途購買食物。
尤其是吳敬恆、蔣夢麟更是面帶要求之色,既然無法招回學生,這些問題必須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