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君難哄 第五章
    「好好好,我明白了,我明白大爺說的姑娘了!」那路人忙勸,怕他一激動把自己脖子掐斷,「您說的該是我在前面河邊見到的那位姑娘,美若天仙,性如烈火,是不是?」

    「對!」石千力毫不猶豫的點頭,「她還在哪裡?」

    「肯定還在。」路人說:「那位姑娘說是要渡河,問我什麼時候有船,我告訴她船家剛走,要三個時辰後才會回來,為此還被那姑娘罵了一頓,說來我還真冤!」

    「肯定是她沒錯,那條河怎麼走?」

    「您打這一直往前就能見到了。」

    「多謝!」甩開人,石千力心中慶幸,慶幸此時河邊無船。

    在河邊,石千力總算是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

    柳燕平在河岸不耐煩得踱來踱去,這初冬的清晨並不好受,加上她是夜裡出門,這會邊用雙手邊呼氣邊雙臂相搓來取暖。

    肯定是凍壞了,這竟是見到柳燕平後,升上他心中的第一個念頭。

    他向前踏步,踩到了地上的枯枝,柳燕平也算是個機警的人,一眼就瞧見了他。

    只見她面無表情的臉顯露出吃驚的情色,跟著他的進步,她向後一退。

    「你別過來!」柳燕平大叫。

    「你要渡河,我跟你一起。」

    「要你一起渡了跟不渡還有什麼區別?」柳燕平氣不過,「石千力,你那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我知道用平常的招數都躲不過你的眼,這才想到了下藥,可那麼猛的藥竟然也擋不住你,還是讓你追了來,你是存心不給我活路嗎?」

    要是錦衣衛有他一半的本事,那全國的什麼盜什麼匪的不早都死絕了,可偏偏這萬中選一的奇才,不讓那些盜啊匪的遇見,就讓她給碰上了!

    「你先過來,那邊危險。」見她在那河岸邊來回,他的心都提起來了。

    柳燕平怒心攻心,不聽他勸反又向後退了一步,半只腳已經踏出了堤岸。

    「有本事你就在那站一輩子,只要你再上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好。」

    「好什麼好,你真要我跳下去!」

    「我在這站一輩子。」

    柳燕平一楞,提起一口丹田氣,「石千力,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啊……救命!」這口氣提得太飽,她腳下一滑,竟然真的一腳踏空,由岸邊向後倒了過去。

    「公主!」石千力心也跟著停了一秒,人沖到岸邊,這河水不算急,柳燕平拼命掙扎著,一顆小腦袋勉強露在外面。

    「撐住,我這就下去救你!」他叫。

    「別、別、別下來!」被灌了好幾口水,柳燕平也是拼命的喊出整句話,「這河裡有奇怪的東西,你別下來!」

    但石千力已經跳下去了。

    他水性極好,力氣又大,柳燕平出於本能一直在水中掙扎,他還是沒費多大力氣就強把她制住,抱上了岸。

    一番掙扎後兩人都是全身濕透,柳燕平一上岸就趴在地上狂咳不止,石千力則是站在一旁,心疼得看著她。

    她真是好可憐,梳得整齊的發髻全都散了開來,長發上仍在滴水,濕衣上的水就更不用說,此時柳燕平一定是很冷的,而且還受了驚嚇。

    「先回客棧,換身干淨衣裳,你這樣會受風寒。」他說,但她好像沒在聽,仍是在咳。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石千力沒作多想,作勢要去扶她,手卻被柳燕平一把打掉。

    「別碰我!」她啞聲粗叫,馬上又一只手去拉自己皺成一團的裙角,一手擋在胸前,繼續咳嗽。

    原來她咳嗽是假,保護自己是真的,石千力這才明白,剛才衣服全泡了水,這會兒衣裙緊貼大腿,而衣襟也粘在身上,姑娘家美好的曲線盡現,就算她貴為公主習慣了眾人的眼光,也不能允許將這副樣子給個男人看。

    「對不起。」自知無禮,更發現在找尋原因的過程中,他已經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一遍,石千力誠心道歉,「你自己起來,咱們回客棧。」

    「你、你別管我,反正你衣裳也濕了,你先回去!」柳燕平死盯著地面。

    這話倒叫石千力心中有些不平靜。

    「別鬧脾氣,什麼事都不及身體重要?」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柳燕平突的瞪向他,激動得滿臉通紅,「我脾氣不好又不是一天兩天,本公主偏就愛待在這裡你能怎樣,看不慣就不要管我,周圍又沒牆擋著不讓你走!」

    「你怎麼了?」石千力沒頭沒腦的問。

    「什、什麼怎麼了,你別岔開話題!」柳燕平眼光飄忽,兩手緊捂著自己身體。

    「你受傷了。」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石千力向前一步,在她跟前蹲了下來,「把手拿開,讓我看看。」

    「憑什麼要聽你的,我有沒有受傷自己還不知道嗎?你給我走開!」

    「那好,你站起來。」石千力也不跟她僵持,「你現在站起來,我立刻就走。」

    他那副樣子,當真是如果她不照做,他就在這盯著她直到日上三竿。

    柳燕平洩氣,「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我要是站得起來還會躺在這嗎?你以為本公主喜歡這些污土嗎?」

    石千力歎了口氣,「怎麼傷到的?」

    「沒聽到剛才我告訴你河裡有東西嗎?還問我。」柳燕平轉而看他,「喂!你最好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被咬到,也許是你皮厚,被咬了都沒感覺到。」

    「很疼嗎?」

    「廢話。」柳燕平自知被他看穿了,也就不再逞強。

    「那就讓我看看,你被河中不知名的東西咬到,也許有毒,不是兒戲。」

    「不要!」柳燕平用手撐著身體,向後蹭了蹭,「沒什麼可看的,我想馬上就會沒事,謝謝你的好意,你可以走了。」

    「你已經疼得站都站不起來,還說馬上就會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她極力強調,一只手不停的將自己的裙角拉向腳跟。

    是啦,因為她被咬的那個地方,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那可是在她大腿的根部……怎麼能給他看,要是真有毒還是讓她死了算了。

    注意到她這個小動作,石千力好像了解了她這麼別扭的原因。

    他心頭一震,臉上也傳來一陣燥熱。

    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看到她的臉上除了河水還有汗水,小臉也越蒼白,那也許真是被河中的毒蟲傷了。

    「明白的話,就快走!」柳燕平吼。

    「明白了。」他答。

    還以為他真的明白了,柳燕平剛一松懈,石千力一只手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了一邊,然後他另一只手緊跟而上,一把掀開了她的裙子。

    柳燕平腦中空白一片,簡直不能相信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是那個石千力做出來的。

    但這還不算完,他還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那只帶著熱度的大手,隔著她的褻褲,由小腿開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按壓移動,每一個按壓都將他的溫度留在了她的肌膚上。

    他面色嚴肅無比,好像絲毫不參雜念,她本能的將雙腿蜷縮收緊也沒能對他造成多大妨礙,但石千力是否真的毫無雜念,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那女子雙腿的曲線,完全不同於男人的堅硬,就像軟糕,輕輕一碰就仿佛要陷了進去,讓他的粗指捨不得離開,恨不能細細品味。

    但他自知不能那樣做,縱然心中的火苗已經愈燃愈烈,無比折磨著他引以為豪的毅力。

    「石千力,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不如這樣,你抱我回客棧,我答應叫大夫來看還不行嗎?」柳燕平語調軟了下來,一方面身體的巨痛已無法克制,另一方面石千力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壓迫,好可怕。

    他的手已來到她的大腿處,無意的一按觸動了她全身的疼痛神經。

    「啊!」她猝不及防的大叫。

    石千力的手停在那裡,奇怪的是那白色褻褲並無異樣。他吸了口氣,是為穩住自己的心神,然後完全以蠻力分開了她緊閉的兩條腿,礙於疼痛的折磨,柳燕平的力氣也很有限,沒能做多少的抵抗。

    果然,在她的內腿側,那白色褻褲上有一片小小的青紫,如他的指甲片一般大小。

    「怕是來不及了。」他說。

    果然有毒,不知道是什麼毒,所以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熬到回客棧。

    「什麼?什麼東西來不及了,你要做什麼?」柳燕平驚慌起來,因為石千力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將她受傷部位周圍的布料整個扯了開來。

    「忍一忍,我要劃開你的傷口,將毒血放出來。」他說得平靜,柳燕平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竟說要劃開她的傷口!他知道那有多疼嗎?就光是現在她已經全身冷汗直冒,手指頭都因疼痛而顫抖了,再加他的眼神,竟那樣大大方方的直視她的腿側,那專注的視線簡直讓她心慌。

    「別,石千力,你不要……大不了我答應以後不再對你那麼凶了,我真的很怕疼……啊!」他真的劃了下去!

    柳燕平的眼淚飛出眼眶,所有的語言功能都消失了。從小到大她就算摔跤也是摔在太監宮女的身上,稍微苦點的藥都要加冰糖蓮子等才能入口,手被花莖刺到也要哭上半天的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巨痛和恥辱?

    「石千力,你混蛋、你大混蛋、你不要臉、你不得好死!」她哭叫,雙手亂揮,腿被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石千力又怎能不知她有多難受,若不是真的痛進了心裡,一向趾高氣揚嬌蠻的公主怎麼會在他面前哭成這樣?她嬌貴卻不是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低頭、不示弱,就算那天她失手從城牆上掉下來,明明嚇得不輕,也是保有著她皇家的高傲。

    而如今,這倔強的姑娘竟哭得如此可憐,甚至是放聲大哭,就像個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小娃,她哭得他的心都疼了,莫非真如她所說,其實他也中了毒,只是自己沒有察覺?

    是他強硬得撕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這下她真的會恨上他了吧?他抬高她那條傷腿,搭在自己臂膀上。

    「石千力,你滾開!你要做什麼,你給我滾開!」他低下頭,以口覆上那小小的傷口。

    「啊!」情緒激烈的柳燕平沒料到他有這麼大的膽子,他竟然在吸吮她的痛處!

    「別動,馬上就會好一點的。」真的,他只是不忍再見她如此痛苦。

    「你……你大膽、你放肆、你不要命了!」又是一連串不著邊際的痛罵,石千力置若罔聞。

    以如此恥辱的姿勢架在男人身上,柳燕平又羞又氣,全身更是被刺骨的痛所折磨,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小獸一般扭動著身體,揮動著雙手。

    她不知道自己的衣襟經過河水沖擊,又經過自己一番折騰,此時已凌亂不堪,大大的敞開,鎖骨的春光及那兩方玉乳的邊緣已完全曝露於空氣中,曝露在石千力的目光下。

    就算知道不該去看,那雙眼神也好像脫離了控制,在他做出逾越的動作,以唇碰觸了她傷處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就已經不對勁了。

    石千力先是溫柔的吸吮她的傷處,見其中的血色已恢復正常,他又以舌輕舔,似乎是遵循了最古老的方法叫那傷口快些愈合。

    然後很自然的,是傷處周圍的細肉,就像對待那小小的傷口一樣,他細細的吮弄,以舌感知她肌膚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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