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大概早上六點多左右,齊澈就來弦冰院找南宮翔了,東方舞猜測。
南宮翔憤憤不捨地從床上爬起來,隨手從一旁拿起一件白色長袍披上,黑著一張臉打開房門,看著他:「什麼事?」
齊澈硬著頭皮說:「紫妃中毒已經有四天之久了,這裡去皇城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所以……」
沒等他把話說完,南宮翔就說:「關我何事?」
「額?」齊澈愣住住了,「你不是答應我,去皇城醫治紫妃了嗎?」
「但我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去。」南宮翔冷冷地凝視他,「哼!你打擾了我的好事,還沒找你算帳呢?」
「翔,現在不是記恨的時候。你去把紫妃救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想他齊澈從未如此低聲下氣求過一個人,現在他終於瞭解以前那些求他的人,是什麼心情了。
「我又不缺什麼?等舞兒起來先,我有話跟她說。」南宮翔想了下說。
「我去叫她。」齊澈說完就舒展輕功飛到玄雨閣,敲門。
南宮翔想攔他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只好黑著臉,也舒展輕功跟在後面。
「誰呀?竟敢打擾老娘寶貴的睡眠時間。」東方舞被敲門聲吵醒,她想繼續賴床。但是來人似乎非得要她起床。沒辦法只好睡眼朦朧地起床,披上一件單薄的外衣去開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齊澈,她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問:「怎麼這麼早?」
「還不是翔,叫他啟程,他非得要你起床送他。」齊澈滿臉怒氣地說。
「呵呵∼!」她輕笑兩聲,說:「誰叫你大清早地跑來打擾他的睡眠,他沒有把你扔出弦冰院,算是客氣的了。」
「那麼說來我很幸運!」齊澈挑眉,反問。
「是呀!」她看著身穿包色長袍的他飛了過來,笑著說:「你來了。」
「嗯!」南宮翔伸手拉她過來,鎖在懷裡。「怎麼不多穿件衣服?」看她只是隨便地披了件衣服,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東方舞說:「呵呵∼!忘記了。進去再說。」
「嗯。」南宮翔應聲擁著她走了進去,對門外的齊澈說:「去準備馬,等下就走。」
總算等到這句話了,齊澈高高興興地說:「好,快點哦!」然後離開了玄雨閣,準備馬去。
「對不起,這麼早就把你吵醒了。」知道她嗜睡,南宮翔率先道歉。
「沒事。你要離開幾天?」她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不知道,估計是十天左右。」他也低頭在她發上吻了下。真捨不得離開她,怕一離開,她就會消失似的。想到這,他忍不住加重了抱著她的雙手的力度。
感覺到腰間的的雙手緊了緊,她不禁好笑地抬起頭,看著他那黑色的眸子,說:「只是離開十天,又不是分開一輩子。看把你緊張得。」
「舞兒,你不會離開我吧!」
「不會。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東方舞承若道。
「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敢離開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來。」說完,低頭含住她的櫻桃小嘴。
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看著她說,「我走了。」
「嗯!」東方舞應聲,她現在只想回床和周公下棋,恨不得他快點走。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嗎?」南宮翔期待地問。
「沒有,你又不是不回來了。有什麼好說的?「怎麼還不走?
「你不會擔心我嗎?」南宮翔看著眼前少根筋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一股無力感不禁油然而生。
「你武功高強,又擅長用毒。而且又那麼聰明,有什麼好擔心的?」嗚嗚∼!怎麼還不走?
南宮翔無語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希望過,自己不會武功,不會醫術。這樣至少能換來她的在乎。「我走了。」
「嗯。」走吧走吧!呵呵∼!周公,我好想你。
「我真的走了。」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南宮翔又說了次。
「嗯。」煩,怎麼還不走,囉哩囉唆的。
「我真的真的走了。」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東方舞終於忍不住了,把他推出房門,說:「媽的!你煩不煩呀?要走就走,說那麼多幹嘛!我還要睡覺呢?」
說完「崩」地一聲,把門關上。
南宮翔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禁有點悻悻然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