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亭位於一座假山之上,下面有個人工湖,湖上是曲折迂迴的長廊。潺潺的流水從假山上直流而下,衝擊著湖面,濺起朵朵水花。
下午時分,南宮翔和東方舞在弦冰院的楓葉亭上喝茶賞景。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讓人感觸良多。東方舞躺在南宮翔的懷裡,靜靜地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她拿起自己胸前的一小束頭髮,抬頭輕輕掃過他的下巴。惹來他的注視,他低頭問:「怎麼了?」
「沒事,好玩。」她輕笑兩聲,放開頭髮,抓起他的大手玩。他憂鬱地說:
「我好怕這是一場夢,醒來的時候你卻不在了。」
她又何嘗不是,怕她會忽然從他的生命之中天消失。
東方舞拿手輕輕擢了擢他的下巴,說:「傻瓜。」
「為了你,我願意當個傻瓜,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邊。」南宮翔低頭輕輕吻上她的眼睛、鼻子,最後來到那粉嫩的紅唇。
一切是那麼的美麗,可是卻有人不識相地破壞他。
「翔!你在哪?」齊澈從遠處看到南宮翔和東方舞在楓葉亭,連忙舒展輕功飛過來。
南宮翔低咒一聲,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
看著南宮翔那皺在一起的眉頭,臉上得不到滿足的表情。輕笑出聲,「呵呵!翔,你這表情好可愛呀!」東方舞起身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看著空蕩蕩的懷裡,他有些不滿。
齊澈飛到楓葉亭,看到他黑著一張臉,再看到東方舞那被吻得紅腫的嘴唇。知道自己壞了他的好事,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說:「呵呵!我是不是打斷了你的好事?」
南宮翔白他一眼,說:「你最好說出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別怪他賞他一顆『七日之癢』。
「我真的有事才來找你的。」齊澈連忙解析,怕他真的又賞他一顆什麼毒藥。「我想請你救個人。」
「不救。」南宮翔想也不想地說。
「算我求你,好不好?」齊澈很急。
很難得見他那麼著急,她還以為他不會有著急的時候呢?「翔,你先問清楚吧!澈好像真的很急。」她扯了扯南宮翔的衣袖,然後好奇地問:「是什麼人讓你那麼著急地跑來求救呀!」
齊澈說:「我堂哥,就是當今皇上。他的愛妃紫裳,被人下了毒,生命垂危。」
東方舞說:「當今皇上不是個昏君嗎?」
在躍龍住閣住的時候,她無意中聽到一些人說:「也不知道那昏君怎麼回事?連奸臣和忠臣都分不清楚。」
「是呀!錯把奸臣當忠臣呀!就是可憐了司徒將軍忠心耿耿為國家,卻被當成奸臣看待。真替他感到不值!」另一人痛心說道。
「……」
「額?」齊澈沒有料到她會那麼直接地說出來,不禁一時語塞。
「昏君的妃子,不救。」東方舞也覺得不應該救。昏君的妃子救來幹嘛,繼續讓他沉迷女色嗎?
「額!可是不救的話就慘了,現在那昏君只聽紫妃的話。把紫妃說的話當為聖旨一樣。」
「那又樣?」東方舞不懂齊澈為何要救那個紫妃。
「紫妃是向著司徒將軍這邊的。要是她死了,葉妃再次得寵的話,奸臣李棄司的實力就會大增。總之,救了她天下人都會感激你的。」齊澈一時解析不了那麼詳細。
東方舞問:「意思就是說紫妃是好的,葉妃是壞的?」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她奇怪地問:「哦!難道宮中沒有御醫嗎?還是醫不了呀?」
「那毒御醫們都說沒有見過,所以無從醫治。」齊澈朝天翻了個白眼,說:「要是醫得了,我還用大老遠地跑來隱賢山莊看他臉色幹嘛!」
東方舞看著南宮翔,說:「翔,你就去救救那個紫妃吧。」雖然說她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但是既然來到這裡了,就是跟它有緣。
「好。」南宮翔對東方舞可以說是有求必應的。
「太好了!舞兒,真是太感謝你了!」齊澈開心地想抱她。但被南宮翔從後面,拎起衣領往楓葉亭外一扔。幸虧他反應快,要不然準會掉進湖裡,變成落湯雞。
「以後少打她主意。」南宮翔站在涼亭上朝被扔下去的齊澈說。
「知道了!」才怪。齊澈又說:「明天早上我再來找你。」
看著齊澈遠去的背影,東方舞說:「呵呵!你怎麼又吃醋啦!」
南宮翔扁著嘴說:「沒有。」打死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真的在吃醋。
「可是我聞到一股酸味哦!而且還是很酸的那種哦!」她甜甜地笑著。呵呵!這個冰塊真是可愛,他一定不知道他的耳根都紅得透透的。
南宮翔說不過她,伸手拉她過來,低頭吻下去。賭她的嘴,還是這個方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