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我住在你的女朋友家?」文琳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需要這麼麻煩,她住飯店好好的,干嘛要搬。「可以不要嗎?我覺得住飯店很好,況且大費周章地搬到別的地方,很浪費時間及精力。」
她知道一定是詹士要求莫哲夫這麼做的。
「你一個人住飯店我不放心。」
「應該是詹士不放心吧?」
聞言,莫哲夫望向她。
「是我猜的。」看見他疑惑的眼神,文琳又補了一句。
「既然知道是他不放心,那就搬過來。」莫哲夫也覺得事有蹊蹺,詹士何時變得那麼關心他周遭女人的事,他一向標榜單身貴族。
文琳沒有接話,她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文琳!」莫哲夫喚著她。
「這樣好了,由你決定,我不想讓你太難做人。」
當天下班後,莫哲夫開車載她回飯店去整理東西,打算讓她晚上就搬到岑子緒的家中。
另一方面,岑子緒早已把家裡打掃得干干淨淨,等他們回來。直到晚上八點多,她才聽到門鈴,開門後她看到莫哲夫和文琳。
「趕快進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文琳禮貌地說。
文琳剛在車子裡試探地詢問莫哲夫,想知道岑子緒對她要搬過來住的反應如何,而莫哲夫只說岑子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也很歡迎她住進來,其他的就不再多說。
「不要這麼說,這陣子多虧你的幫忙了。」岑子緒帶領他們到客廳坐,「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你呢?」莫哲夫問她。
「嗯,我剛剛煮了些水餃。」岑子緒笑著問文琳:「對了,你的房間整理好了,要不要先將東西放進去?」
「好啊,麻煩你了。」
接著,岑子緒帶文琳去她的房間,而莫哲夫則回家洗澡。
「喜歡嗎?」
「很棒的房間,我很喜歡。」文琳環繞了房間一圈,對這個房間的擺設感到溫馨。
岑子緒很高興她會喜歡,一開始她很擔心文琳是個很難相處的人,不過看到她後岑子緒發覺是她多想了,文琳比她想的好得多。而且人長得漂亮,也沒有架子,她想她們應該會相處得很好。
「岑小姐,很抱歉,這陣子要麻煩你,等工作告一段落我就回美國了。」
「沒關系,很久沒有人做伴了,有你可以陪我,真是太好了!還有,不要叫我小姐小姐的,你就叫我子緒,我也喊你文琳,你說怎麼樣?」她真是太客氣了。
「好,子緒。都是我的老板,明明沒什麼,他卻偏要這麼要求。」
「我想,他是不是很擔心你?不然一般的上司對部屬應該不會這麼關心。」岑子緒趁著文琳在整理衣物時問她,她心中一直狐疑,那個叫詹士的人說不定喜歡文琳,但又不好意思表明。
「沒有,你不要亂猜,他是公司的老板,我只是他的秘書,身分相差太多了。」
「是嗎?」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岑子緒不接受;不過既然人家不想說,她也不好意思再多問。
「對了,浴室在哪裡?累了一整天,我現在只想要好好泡個熱水澡。」文琳回避話題,表明不想再多說。
「房間出去左手邊就是了。那我不打擾你,你早點休息。」說完,她走出去,不過不是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從房間跑到莫哲夫的家去。
走進莫哲夫的房間,岑子緒沒看到他的人,不過她聽到浴室的水聲,猜想他可能還在洗澡。
她索性躺到床上等他,打算告訴他她的猜測沒有錯,詹士對文琳真的有意思,只不過文琳不願承認而已。
可是她等了一會兒,都還不見莫哲夫出來,等著等著她就睡著了。
莫哲夫走進房間時就看到岑子緒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他走進床邊輕聲叫她:
「小緒……」
可是她卻沒有醒來,翻個身繼續睡。
他愛憐地撫著她的臉,為這陣子的忽略她而感到內疚。
在半醒半睡中,岑子緒發覺有人在房裡,而且是朝她的方向走來。她睜開眼,半瞇地看著對方;黑暗中她看不清來人是誰,心中產生些許的不安。
「是我。」
「阿哲?我怎麼會在這裡?」她忘了是她自己跑來找他的。
莫哲夫沒有說話,他全身只著一件短褲,他走近床邊,拉開棉被躺在床上,並且占有性地將岑子緒溫柔地擁在懷中。
「阿哲?你怎麼了?」她想抬起被他按住的頭,突然她發現他沒有穿衣服。「阿哲,你的衣服……」
「別說話。」莫哲夫的語氣有點粗暴,但是又有些深情。
聞言,她沒有出聲靜靜地枕在他的懷中,原本睡意正濃的她現在卻睡不著了。
莫哲夫則是完全沒有睡意。「原諒我這陣子忽略了你!」過了好久,當他再度開口時,竟然是要求她的原諒。
這時,岑子緒想到她有話要告訴莫哲夫。「我……」
「小緒……」莫哲夫打斷她的話,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訴說對她的愛意,直到她不好意思地伸手按住他的唇,不讓他再說下去。
她無言地將頭靠回他的肩膀,然後感到睡意又再度朝她侵襲。
「小緒,告訴我,你愛我嗎?」
「我……我……」沒想到他會忽然這麼問,岑子緒一時語塞。
「小緒,我打算過一陣子等公司忙完了,我們在年底結婚,你說好嗎?」
結婚?她根本還沒有想到這麼遠。
她默不作聲,莫哲夫無法得知她的意思,一個翻身將原本躺在身側的岑子緒抱到身上來。「還是你不愛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誰說的,愛,我愛你,全世界我最愛你了。」岑子緒抬起頭,雙手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雙眼對上他的眼。
「真的?」莫哲夫閃著興奮的眼眸在黑暗中特別明顯,也特別吸引人。
「嗯。」
「我也一樣,除了你誰也不愛,我曾下過承諾的,你忘了嗎?」為了要讓她回復記憶,莫哲夫將她的臉壓下,讓兩片唇輕輕地貼上她的……
長夜漫漫,在莫哲夫的房間裡,浪漫激情的夜晚將他們圍住,直到天明。
一道陽光射入房間,讓岑子緒緊閉的雙眼緩緩張開。恍惚間,她還不太清楚這是哪裡,只覺得有些眼熟。
「醒了嗎?」
是阿哲的聲音!轉頭一看,此時他正撐著臉深情地注視著她。經過昨晚的肌膚之親,岑子緒現在才覺得不好意思,她抓緊棉被想蓋住自己的身軀。
「你沒有睡嗎?」他們昨晚幾乎天快亮才入睡。
「有,睡了一會兒,又醒過來。」他的手很不老實地又在棉被下滑動。
「阿哲,不要!」她把手伸進棉被裡想阻止他,可是她卻忘了,這樣反而更方便他,因為他一個使力,棉被就被他掀開,她迷人的身軀馬上映入他的眼簾。
岑子緒想抓住棉被卻已來不及,因為莫哲夫一個翻身,即壓在她的上方,令她動彈不得。
兩人之間緊密地貼合著,這種親密的舉動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想躲開,她還不太習慣和男人這麼親近。
不過莫哲夫卻不答應,他的欲望早在她醒來時又被挑撥起來,而她扭動時更加刺激了他,他移動一下讓她感覺到他的需求。
「阿哲……不要,現在是大白天……」岑子緒經過昨晚的經驗,馬上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的話還沒能說完,莫哲夫即吻上她的唇,開始他的掠奪。
當他們起床時,已經是十點了!還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否則她會更不好意思。
她害羞地當著莫哲夫的面穿好衣服,並且匆匆地由通道走回她的房間。
當她換好衣服到客廳時,文琳已經在那裡了。
「早!」她朝文琳打招呼。
「早!」
「我馬上准備早餐。」真是的,人家才來第一天她就讓她餓肚子。
「我幫你。」文琳主動地要求,她不想太麻煩岑子緒。
「嗯,你想吃什麼?」她擔心文琳不習慣吃中式早餐。
「隨便,我不怎麼挑食。」
准備好早餐後,她們兩人邊吃著早餐邊聊天。在談天的過程中,岑子緒發現文琳其實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愈了解她,岑子緒愈發覺文琳是個不可多得的女人,誰能娶到她真是幸福。
今天晚上阿哲在公司加班,文琳則先回來,聽她說是詹士擔心她太累了,所以要阿哲讓她先回來休息,而他們兩個男人則利用網路連線,繼續工作。
晚上九點多時,文琳來到岑子緒的房門口,敲了門。
「是文琳嗎?請進。」岑子緒正在看小說,一本描寫青梅竹馬的小說。
推開房門,文琳觸目所及的都是小說漫畫,但它們的主人似乎將它們都收拾得很整齊,很愛惜地保護著。
「怎麼了?是不是有事。」文琳很少來找她,總是一個人在房間裡看書或是打電腦處理公事,不像她每天都看一些沒營養的書。
「嗯,有點事想跟你談。方便嗎?」
看文琳好像很煩惱的樣子,岑子緒從床上爬起坐直身,不明白她要跟她說什麼。
「我現在有空。」等文琳也坐下時,她才說:「有什麼事嗎?」
「子緒,你愛莫哲夫嗎?」
文琳的話讓她愕然,她為什麼要這麼問,難不成……難不成她也愛上阿哲了?
「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文琳苦笑著,沒有回答她的話。「那你覺得你能帶給他幸福嗎?」文琳又反問她另一個問題。
她今天有點怪怪的,從晚上下班回來後,整個人就不大說話,連晚餐也沒有吃就回房休息。
「啊!什麼?」她再次呆愣住。
「文琳,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看樣子文琳是自己遇上感情的問題了。
文琳還是默不作聲。
「願意跟我說嗎?」文琳既然來找她一定是信任她,所以她認為自己有義務要開導她。
「我愛上了一個男人,可是他卻是我不能愛上的人。」
「不能愛?為什麼不能愛,他知道你愛他嗎?」
文琳搖頭,「他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我對他只是很普通的感情。」
如果她沒有猜錯,文琳說的那個男人就是詹士了。
「他是名門之後,家中又只有他一個繼承人,像他們那種有錢人,本來就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小姐結婚,而我什麼都沒有,父母更在我小時候去世了,是他幫助我使我能順利地完成學業。一開始我就知道我不能愛上他,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可是我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愛他。你可以想像嗎?他的每個情人我都認識,也都見過,這種苦我真的不想要了。」文琳無助地訴說。
「文琳,是詹士吧?他就是你愛的男人。」
文琳沒有反應,但是她的沉默已代表默認。
「去告訴他啊,告訴他你愛他。」岑子緒鼓勵她。
「不,不行,我不能這麼自私,他該找個適合他的女人,我只要能在他身邊看著他,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那是什麼鴕鳥心態啊,什麼叫看到他就好了?
「文琳,你不能就這麼退卻,說不定他也愛你啊。如果哪天他結婚了,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嗎?」她怎麼這麼傻。
「如果他結婚了,那我就離開他,我無法忍受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廝守。」這她早想過,而且她也做好心理建設。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想來跟子緒談,或許是她每天看到子緒跟莫哲夫相愛的甜蜜,內心才會起了沖突,心想如果她也能和詹士這般親密,那該多好。
「文琳!」岑子緒生氣地喊她。不行,她不能眼睜睜地看文琳這麼退縮,她要幫她找到屬於她的愛情。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和詹士見面,所以她需要阿哲的幫忙。「文琳,你信任我嗎?」
文琳看著她,點點頭。
「很好,我會幫你找到幸福的,相信我。」現在,她要好好地計畫該怎麼使詹士出現,就算不出現,她也要他承認對文琳的感情。
「小緒,小緒!你怎麼了?」
剛剛莫哲夫一回家便打電話給她,但她並沒有接電話,他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跑過來了。
抬起她的臉,發現她的小臉上布滿了淚水,哭得好不傷心。
「小緒!是我,我是阿哲啊。」他坐到床上,輕輕地吻去她的淚水,捨不得地緊擁著她的身子。
「阿哲,我好怕。」
「怕?怎麼了,告訴我。是不是又看了什麼奇怪的電視?還是公司又有人說鬼故事嚇你了?」他知道小緒的膽子很小。
她搖搖頭。
「不是?那是怎麼了?你這樣我很擔心。」
「你不要離開我!阿哲,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岑子緒反手摟住莫哲夫的腰,臉更是緊埋在他的胸膛裡。成功!光看阿哲這樣就知道他中計了。
「小緒!」由於莫哲夫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又被她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因此語氣也凶了些。
「哇,你又凶我了。」岑子緒難過地轉過身,掙開他的雙手,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小緒,別這麼小孩子氣,你這樣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
聽到他的話,岑子緒又坐起身,嚴肅地問他:「你的意思是我不該這麼任性的是不是?」雖然難過阿哲這麼大聲地對她吼,可是為了文琳她還是要忍耐。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緒,你不要冤枉我。」
「那你為什麼要凶我?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我只是很久沒有跟你撒嬌,而你也很久沒有陪我,所以我才會使性子。」她難過的低下頭哭著,尚未干的淚水又再度落下。
「小緒!」
「我最討厭你了!」她又趴回床上,並且將頭埋在枕頭裡,她哭不出來了,看阿哲那麼擔心她,她不忍心欺騙他。
「小緒!」
岑子緒心想差不多是時候了,她翻個身,雙眼直視莫哲夫,看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以為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好,開始了。「你還說你不知道,今天文琳偷偷告訴我,說你對她很溫柔也很體貼,她發現她好像愛上你了。」偷偷望了他一眼,哇,他的臉色好難看。「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說完,她還不忘滴下兩滴傷心的眼淚。
「文琳真這麼說!?」莫哲夫不太相信文琳是這種女孩,共事的這段時間,她的處事態度他大概略知一二。
「你認為我騙你?莫哲夫,你太過分了!」
「小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認識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果連她什麼時候說謊他都不曉得,那枉費他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
不會吧,他發現了!怎麼可能?她應該沒有露出破綻啊。岑子緒反覆地思考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可她就是想不起來,明明她表演得很好嘛!
「沒有啊。」她有些心虛,聲音也跟著變小。
「小緒!說實話。」他發怒起來是很可怕的,好像只怒獅,隨時會咬人。
「我騙你的,文琳根本沒有說這些話,是我亂說的,你不要怪她。」文琳,對不起,我不能幫你的忙了。
「小緒!你怎麼可以開這種玩笑!」他板著臉不苟言笑地說。
岑子緒光聽到他的聲音,她哪敢再出聲,只能安靜地低著頭。所以她沒有注意到莫哲夫正在接近她,直到她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莫哲夫坐在床上,趁她想退後時,用力一拉,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趴著。
「阿哲,你要干什麼!你不可以打我!」他的樣子擺明了要打她的小屁股,岑子緒不安地在他腿上扭動,希望能掙脫他的控制。
「不要動!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
「不要,你不可以打我,不可以!」
她的話才說完,莫哲夫粗大厚實的手掌馬上准確地落在她的臀部上。
「啊……啊……好痛!好痛……」這一掌打得不重不輕,卻是疼痛非常。
「這一下是罰你亂說話,」接下來他又打第二下,完全不理會她痛苦的掙扎及哭喊。
岑子緒拼命地扭動,得到的是他緊扣的力道。她雙手猛往他的身側拍打,但他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下是要你不能再這麼任性了,懂嗎?」
「啊……放開我,不要打了。」
「回答我的話,下次還敢不敢?」今天他一定得狠下心來,否則她下次還是會這麼做。「說!」
第三下又接著下來,但是岑子緒好像故意和他唱反調,死也不說。
「我要你回答我,你有沒有聽到?」
他的手沒有停,直落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是要命的痛,當他打到十來下時,她才忍不住地求饒。
「下次不敢了啦,好痛,好痛……阿哲……」她已經管不著面子問題了,她只覺得她的臀部好像有把火在燒。
其實莫哲夫在打到第五下時早已打不下去了,可是他不能停止,當他聽到她的求饒聲時,他才如釋重負地停住手,將她動也不動的身體轉過來,正面朝向他。
岑子緒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她用手遮住臉。
「小緒,痛不痛?」
她轉過臉不願回答他。打了那麼大下,還問她痛不痛,真是太過分了!
看她的樣子,莫哲夫沒有辦法,只好將她摟往懷中,單手想拉開她的臉。
就在這時,岑子緒朝他伸過來的手用力地咬下去,莫哲夫沒有將手拉回,就這樣任她咬,直到她感覺口中有股腥味時才驚覺地放開。瞧見他的手被她咬得流血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用力。
「還氣不氣?」莫哲夫沒有罵她,只要她別生氣了。
被他這麼一問,她才覺得委屈,馬上放聲大哭。
「小緒,怎麼了,是不是很痛?我看看!」莫哲夫緊張地將她安趴在床上,想脫下她的褲子。
「色狼!」她拍掉他的手,「不用你看啦!」
「小緒,為什麼要說謊?」她不是個會說謊的人,所以才會馬上被他拆穿。但是,他想要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她要騙他。
她趴著不理他,最後還是氣不過地翻身看著他。「人家只是想要幫文琳找到她的幸福,又不是故意的。」
她說得好可憐,讓他心疼死了。
「幸福?文琳的幸福為什麼要你來幫她?」
「就是上次啊,我不是說詹士可能喜歡文琳嗎?今天晚上文琳來我房間告訴我她愛詹士,可是她覺得自己配不上詹士,所以我想幫文琳,才會想出這個方法假裝騙詹士她愛上你了,看詹士會不會緊張,如果會的話,那表示他也愛文琳,他一定會馬上飛來台灣,到時我們就可以撮合他們了。人家這麼做又沒有錯,我也只是想幫文琳而已……」
莫哲夫這才明白自己錯怪她了,「小緒,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這個用意。」他憐惜地輕撫她的屁股,希望能減少她的疼痛。看她嘟著嘴,他又低聲地詢問她:「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都被你知道了,我還能怎麼做。」
「如果我不說,誰又知道呢?」
岑子緒開心地盯著他,「你是說你要配合我,讓詹士以為文琳愛上你了?」
他點點頭,心想如果不答應她,以後的日子可能就難過了。
「阿哲,你最好了,我好愛你哦。」
「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先給我獎勵或是酬勞?」他的眼神暗示著他現在想做的事。
「不要,你剛剛打得人家好痛,我連躺著都會痛!」
可是她的話反而令莫哲夫的眼光一亮。
「哦?躺著會痛是不是?那我們換個方式。」莫哲夫將她放趴在自己的身上,動手脫她的衣服。
「阿哲,不要啦。」沒想到他這麼心急,完全不理會她的拒絕。「會痛啦!」話說完時,衣服也被脫下,全身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褲。而莫哲夫自己也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褲。
「不,不痛,我們換個姿勢,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明顯地感覺到他的需求。
他該不會是要她在上面吧!?
思及此,岑子緒臉上一陣嫣紅。
沒有再給她多想的時間,莫哲夫已經開始他的索求。
當他進入她時,她掙扎地想起身,不過卻被他按住根本無法移動分毫,只能接受他的占有,並且容納全部的他;而莫哲夫更教她怎麼擺動自己來配合他。
如他所說的,直到最後她已早忘了臀部上的疼痛,她只想要擁有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