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成功 第7章
    「經理說,我一年前的車禍是因為要救你。」

    「多嘴的男人!」他嘖了聲,難怪她看到照片也不意外。

    「你為什麼不說?」

    「說了有用嗎?你不記得我了,不是嗎?」他的影像和存在,完全從她的腦海中消失,要他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那是他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她忘記了,是她活該,屬於他的,會跟著他一輩子。

    「學長……你是真的喜歡我吧?應該不會是為了要報答我救你,所以你才以身相許吧?」『她不甚確定地看著他。

    她很怕他把照顧她當成是他的義務,甚至是責任,她不要郭允昊對她的事再度重演。

    季成灝翻了個白眼。

    「聽著。我有求你救我嗎?」

    「嗄?」

    「是你自己要救我的,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以身相許?

    況且,好歹我也照顧了你七天,你在恢復記憶之後就把我一腳踹開,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一筆勾消了。」他頓了頓,瞧她臉色微變,才懶懶揚笑,「不過,謝謝你讓我照顧你,你讓我學會了愛,我又欠你一次,所以你要讓我愛你。」

    「……學長,你說話可不可以一鼓作氣說完?」不要先削了她一頓,再給她甜頭,搞得她好像坐了趟雲霄飛車,心臟好無力。

    「偏不。」

    「你照顧我的七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想知道,為什麼他可以因為那七天而如此愛她。

    七天定情,會不會太虛幻了一點?

    「也沒什麼,大多是照料你如廁,幫你洗澡,把你當慈禧太后一樣服侍,當個隨傳隨到的小季子而已。」他皮笑肉不笑地說。

    「如廁?洗澡?」她尖叫。

    「你騙我的吧?」

    「你說呢?」

    「一定是騙我的!」他不置可否地攤攤手。

    「不可能是真的,否則你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而愛上我?」騙人,哪有伺候人如廁洗澡之後,就會愛上對方的?

    「是啊,我是當替身當到被附身,一個不小心就栽進去了。」單薇雅忍不住笑出來。

    「有沒有這麼無奈啊?」

    「當替身還不夠無奈?」

    「當替身當到幹掉本尊,這樣還無奈?」

    「如果願意給我個誓約之吻,我會比較不那麼無奈。」

    「回家再給。」辦公室很大,辦公桌正對大門,要是做壞事,有人闖入根本沒得閃。

    他挑眉,非常不滿。

    「這麼沒誠意?」

    「這是上班地點耶。」

    「箅了。」他鬆開她,以眼神示意她下去。

    單薇雅卻死黏著他不放,跟他談條件。

    「你先把我準備的早餐吃完再說。」

    「你親手做的?」

    「嗯,因為有個人讓我等到天亮,我怕他肚子餓,所以幫他弄了份法式吐司。」她略起身,把剛才衝進來時順手放在桌面的早餐拿起,打開,喂到他的嘴邊。

    「喏,這次換我餵你。」季成灝內心大為感動,卻小心的不形於色,咬了口法式吐司,給了評價。

    「還是我做的比較好吃。」

    「那明天就麻煩你了。」她很自然地接話,順便打開葡萄汁,湊到他嘴邊。

    「看我的。」他喝著葡萄汁的表情,讓人看不穿他的喜惡。單薇雅想,如果經理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學長真的是太神了。

    昨晚扔掉的分數,她今天回去,一定會幫他補上。

    沒一會,法式吐司吃完了,葡萄汁還剩下大半瓶,她想,他真的不太喜歡吧。

    「幹麼一直盯著葡萄汁?想喝就喝啊。」

    「我沒有想喝。」她只是在思考他的溫柔怎麼可以這麼迂迴。

    季成灝抓起葡萄汁喝了一口,冷不防吻上她的唇,將葡萄汁引渡到她口中,逼得她不得不喝。

    就在同一時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單薇雅聽到好幾個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門口一定出現很多人,只是,他居然還不放開她!

    他的吻由淺漸濃,吻得極重,不斷索求,舌尖上所跳動的熱情漾著火花,酥麻了她全身,教她無助地軟在他懷裡,直到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才倏地回神。

    「你、你……」她潤亮的瞳眸裡映著他可惡的笑。

    太扯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雖說她背對著門口,但光看她的髮型服裝,外頭的人停頓那麼久,肯定發現她是誰了!

    「你不是說大家都在傳莉莉亞是我的未婚妻?既然這樣,我當然要逮著機會就好好澄清.」他摩挲著她的唇。有些惋惜地歎著,「他們走得太快,否則我正準備再多吻一會。」

    「你給我正經一點!」

    「要是不夠正經,早就把你推進旁邊的休息室了。」嗄?單薇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辦公室右手邊還真有一扇門。

    「我要趕快回業務部!」開玩笑,現在是工作時間、工作場合,他想鬧,她可不想奉陪。

    「好啊,我送你。」她一跳下,季成灝立刻起身,左手一撈,輕易地將她打橫抱起,走到門口向右拐。

    「你做什麼?門口是那邊。」

    「對呀,門口是這邊。」他騰不出手,很理所當然的下令。

    「快點,幫我開門。」

    「不要!」單薇雅開始掙扎。

    垂眼瞪她,他索性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走進裡頭,不忘用腳勾上門,然後與她一道跌進裡頭靠牆的軟綿大床。

    「你不是真的要在這裡……」單薇雅下悅地瞪著他.「睡覺。」季成灝沒好氣地拉起被子蓋著她,將她摟進懷中,幫她調整最舒服的位置。

    「咦?」

    「我一晚沒睡,很累.」他閉著眼咕噥.「我也一晚沒睡啊……」

    「那就一起睡吧。」多麼干跪的理由。

    「現在是上班時問,我怎麼睡得著?」陡然睜開眼,季成灝笑得很樂。

    「喔?既然睡不著,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聞言,單薇雅二話不說,雙眼一閉,立刻製造虛偽的鼾聲,假裝自己已經入睡。

    「……我有令你這麼失望嗎?」他不是滋味地質問。

    雖說他本來的用意就是要她睡。但拒絕他求歡拒絕得這麼明顯,他是不是應該好好檢討,抑或是好好補充這方面的學問?

    「你不是要睡嗎?」她羞赧低吼。

    「趕快睡!」睇著她泛紅的耳垂,他低低笑了。

    「也對,好好補充體力,才能玩得盡興。」

    「啊——快睡啦!」她捂著耳朵,拒絕聽他的色情預告。

    他滿足的將她接得更緊,這一天,他們睡得很好。也玩得很盡興,離開辦公室時,已經三更半夜。

    打從女友說要拖著他去公證之後,季成灝就抱著極大的期待。當然不是期待她真的拖他去公證,而是兩人的感情可以更上一層樓.但弔詭的是,她的行為卻變得令他難以預測。

    好比——冰箱裡,多了許多香檳。

    香檳在市場上少說上百種,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巧,她買的是他偏愛的那一種。

    而一個不愛喝酒且下勝酒力的女人,開始每晚找他喝酒,這意味著什麼?

    「呵呵呵……」季成灝看著眼前喝了一杯就笑得很傻氣的小女人,心猿意馬的正想要將她一把撈進懷中,她卻倏地起身。

    「學長,早點睡喔,我醉了,要先睡了。」說完,逕自東倒西歪地閃進她房裡,麗他的長臂還伸在半空中,沒有得逞的殘念讓他心生不快,卻又無可奈何。

    更可惡的是,她開始早出晚歸。

    當他問她時,她義正詞嚴地說:「學長,你以為我只負責酒粕這個案子嗎?酒粕還在美國母公司的審核中,我當然要做我原本的業務工作.要是業績沖得不夠高。我這個副理不是很丟臉嗎?」因為她說得頭頭是道,他沒有藉口攔下她。

    所以,白天她偶爾沖業務,下斑依舊跑業務,搞得自己很像個全能女強人,而他只能被驤在一旁,圃家幫她整理家務,像是她的男傭一樣。

    「放心吧,薇雅不是會做壞事的女孩。」一晚,他邀好友上酒吧小酌,好友如此回答。

    「我不是懷疑她做壞事,只是覺得有必要為了工作沖成這樣嗎?」季成灝搖晃手中的調酒,絢爛的酒紅色在寬口杯裡旋轉。

    「倒不如說,她除了熱愛工作,也想多賺一點吧。」嗅出他話中的不尋常,季成灝微揚起濃眉看向好友。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知道什麼??」

    「呃……」宋子玄的眼光開始飄,開始詞窮,開始被他的目光注視到飆冷汗,開始恨自己那麼多嘴乾什麼。

    「反正,改天你就知道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一口飲盡調酒,他很堅持地等待答案,大有要是不說清楚,今晚別想走的威脅意味。

    「不要逼問我。」

    「那就不要逼我逼問你。」季成灝裝無奈的表情很沒誠意。

    「……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

    「喔,原來是想給我驚喜?」他有點意外。那個小女人總算有點開竅,懂得經營情人問的浪漫氛圍了?

    「什麼驚喜?」

    「就跟你說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宋子玄瞪他。

    「這是薇雅的心意。難道你就不能再多等個幾天?」

    「為什麼你會知道薇雅的心意,而我就還要再等幾天?」聽出這一點,」他很不爽。

    「我警告你,我只是要你幫我注意薇雅,可沒交代你太過照顧她,你把心思放在那顆包子上頭就好,敢出軌。試試看。」

    「非艷不是包子!」

    「很鮮嫩的饅頭。」

    「你是想逼我翻臉?」除了包子饅頭,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代名詞了?。我的馬子是包子饅頭,薇雅咧?」

    「薇雅是我的老婆,我的情人,我?輩子的摯愛。」季成灝二臉理所當然。

    X的!他馬子是人,他馬子就是包子饅頭?宋子玄恨恨地瞪著他,隨即起身。

    「你還沒告訴我驚喜是什麼。」季成灝長腿一踢,硬是逼他再坐回原位。

    「你是喝醉了是不是?」怎麼這麼盧?

    季成灝聳聳肩。

    「你也可以不說。只是我會把那顆包子直接調到母公哥,聽幫她上課的企劃部經理說,他還挺喜歡她的。」威逼利誘,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他知道怎麼做可以發揮到淋漓盡致。

    宋子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我都還沒跟你要人情,你就威脅我?」季成灝哼了聲。

    「誰要你跟薇雅那麼好?」搞什麼,說到底,他只是在吃悶醋?

    「季成顯,你夠了!滾回去——」

    季成灝是個擅於撒網捕魚的惡劣權謀者,但在他心裡,始終認為女友比他技高一籌。

    可不是?

    七天,一把眼淚加一抹微笑,他就不可自拔了。

    所以,他難以猜透她在想什麼,尤其當她決定給他驚喜的時候。

    不過,既然是驚喜,他就耐心等待,看她玩什麼把戲。

    這天,就在他已經睡去的時候,房門悄悄被推開,他立即敏感地驚醒,但聞到熟悉的沐浴乳香味,又佯裝依舊沉睡中。

    沒有燈光的房間,唯有對面大樓的霓虹撒下幾束光痕,讓他偷顱到有雙滑膩的小腳丫慢慢走來,手上似乎還捧著東西,她先把東西擱在床邊的櫃子上頭,然後偷偷爬上床,掀開他的被子,像在找什麼,不斷對他上下其手。

    難道她想要上演笨豐撲狼的戲碼?這跟她拚業績有什麼關係?

    季成灝付著,感覺她抽出他的手,將什麼緩緩套進他的無名指,微涼的金屬觸感,讓他的胸口微微震動。

    然後,這笨拙的丫頭,慢慢慢慢地吻上他的唇,笑說:

    「學長,生日快樂。」季成灝也不裝了,張眼看著她,舉起手,看著套在他指問的戒指,上頭的鑽石閃動羞光芒,就像她那雙愛笑盼眼。

    「把我套牢。再祝我生日快樂?」他啞聲說。

    這就是她的驚喜?

    生日快樂,再加上一枚戒指?

    確實是完美到無懈可擊的驚喜,難怪子玄死都不鬆口,原來他根本就是幕後黑手,把他的個人情報告訴薇雅,好比他的喜好,他的生日。

    他笑了,看在她這麼用心韻份上,他可以不跟她計較連日被她冷落的寂寞。

    「喂,是你說要結婚的。」她鼓起腮幫子。

    「都不用求婚?」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沒人知道他的心裡波濤洶湧,逼得他不得不使壞來掩飾他的感動和激動。

    「你要我跪下嗎?」

    「不用,求我娶你就好。」

    「哼!」她咬他的唇。

    「我都還沒跟你要戒指,你還敢要我開口求婚,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知不知道這種流星造型的鑽戒貴得要命,我的獎金全都給你了,你居然一點都不感動!」季成灝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緊緊的,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生命。永不分離。

    「薇雅,嫁給我。」他緊閉著眼,把感動嚥下,再啞聲啟口。

    「不要。」生氣了。

    「好嘛,求求你嫁給我,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口氣卑微又柔軟,完全不像他說話的調調。

    「太恩心了!」她趴在他胸膛上咯咯嬌笑。

    季成顯沒好氣的瞪著她的發頂……萬年前女友,錯過我,你會變成永恆前女友。」他特地紆尊降貴逗她開心,得到的竟是太嗯心的評價?

    「喂,你詛咒我!」她爬起來瞪他。

    萬年就夠慘了,還要她永恆?

    「對,我詛咒你沒人要,詛咒你沒人愛,詛咒你眼裡只看得見我,詛咒你只愛我。」他輕順她的發。凝睇那雙在暗室裡依舊璀璨生光的瞳眸。

    「看著我的眼,從今以後,在你眼裡心裡,只能有我。」單薇雅往他腹部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一頭長髮垂落在浴袍領口,姿態高傲得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然而嬌貴的氣勢在她開口時瞬間破功。

    「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應該要很狂妄的語氣,但此刻她微笑得過火,沒了氣勢,不過戲還是得要繼續演。

    「季成灝,娶我。」季成灝馬上笑開一口白牙。

    「好。」

    「戒指。」她伸出手。

    「這麼突然,我怎麼準備?」

    「那戒指還我。」她動手要拔下他指問的戒指。

    季成顛把手握得死緊。

    「送我了,就是我的,別想反悔,況且我早就把戒指放在你的房裡,你自己去找。」

    「真的?」她房裡能藏東西的角落不多,幾乎每天都會動到,怎麼可能沒看見?

    「……你不要跟我說,你房間又亂得像暴動後的足球場。」因為等待驚喜,怕進到她的房問會撞見什麼蛛絲馬跡,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忍著沒進去整理。

    「哪有?我現在保持得很整齊。」見他一臉不信,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污辱,所以單薇雅拉著他起身。

    「走,到我房間,蛋糕順便拿過來。」季成灝這才看見那其貌不揚的蛋糕,拿起跟在她身後,忍不住問:「這該不會是你親手做的吧?」

    「是啊,是非艷教我的。」她學了好幾天,好辛苦。

    「喔,想不到包於會做蛋糕,真是奇聞。」單薇雅開了房間的燈,回頭瞪他。

    「非艷不是包子。」見他唇角掀動,她又趕忙說:「她也不是饅頭!」

    「啐,子玄跟你告狀?」

    「那當然,經理是很疼我的學長,非艷是最知心的好友,我不准你再說她是包子饅頭.小心我翻臉!」她走進房裡,開始偷偷尋找戒指。

    「好吧,那就奶油卷。」他一臉無奈,把蛋糕擺在她的書桌上。

    正打開衣櫥找戒指的單薇雅回頭瞪他,原以為自己眼神很犀利,總算嚇到他了,但下一秒才發現他怔住的表情變得相當曖昧,而且視線……她往下一看,赫然發覺浴袍領口鬆開,已經露出裡頭的黑色情趣內衣,她二話不說,衝向前想要關燈。

    可季成灝動作比她還快,迅速擋住她的去處,大手一撈,將她帶上床,開始解她浴袍的腰帶,動作非常慎重,像在打開一件非常昂貴的禮物。

    「把燈關掉啦!」她羞得摀住臉。

    「把燈關掉,我哪看得見你穿了什麼?」腰帶解開,拉開浴袍,她穿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紗質比基尼式情趣內衣,細滑的紗像是她第二層肌膚,完全將她柔密包裹,勾勒出教人悸動的曲線。

    「特地穿這樣,不就是要我看?」

    「討厭,都嘛是非艷,說我穿這樣你一定會很開心……」他開心,她卻丟臉死了好不好,原本是打算摸黑突襲,笨就笨在她一時忘情拉他到她房間,炫耀她房間很整齊。

    「非艷嗎?」他低啞喃著。

    「我記住她了,趙非艷。」難怪子玄會愛上那顆包子,原來她這麼風情。

    「你怎麼這麼現實?這個時候就記住她叫什麼名字!」她羞赧低吼。

    「她是你的知己嘛。」吻,從她不盈一握的腰開始落下,隔著薄紗挑逗她的意志力。

    「騙人……你剮剛還叫她奶油卷。」她低喃。

    「她皮膚不錯,總不能叫她蔥花卷吧。」聽他誇讚非艷,單薇雅吃起小小悶醋。

    「她皮膚好,我皮膚就不好嗎?」

    「穿這樣,我看不太出來。」他動手要解開她的情趣內衣。

    「屁啦……」她笑著閃避他的魔手,翻過身的瞬間,感覺他的吻落在她幾乎全裸的背,開始後悔自己幹麼翻身。

    這件情趣內衣前面看起來是連身,但背後卻是從頭空到腳,只有兩條繩子穿系。

    「膚質確實相當好。」他吻上她細滑如絲的腰背。

    她敏感地低吟,瞥見書桌上的蛋糕。

    「啊,還沒吃蛋糕!」

    「不急。」

    「可是——」

    「噓。」他徹底封住她口,不容她臨陣脫逃。

    既然她給了這麼盛大的驚喜,那麼他勢必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惡補的「學問?,淋漓盡致地發揮透徹才對得起她。

    於是當天色漸亮時,單薇雅累得哭了。

    「為什麼你過一次生日,我要這麼豐苦……」壽星了不起喔。

    「……好吧,等你過生日時,我再好好彌補你。」

    「不要啦還不都是一樣……你放過我啦,天亮了……」

    「乖,今天放假,你可以睡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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