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後,冷烈一走進休息室。迎面飛來一瓶香水。
冷烈的頭反射性地一偏,香水瓶砸到門板,整個房間彌漫著濃烈的‘毒藥,味。
裘蕾像個瘋婦似的狂叫:“你居然敢背叛我!”
“裘蕾,相信我,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任務需要。”冷烈安撫地說道。
“你吻她,這算什麼任務需要!”裘蕾妒紅了眼。
“—個吻不算什麼,她是大女人俱樂部的要角,讓她放松對我的心防.大女人俱樂部豈不就成了咱們的囊中物。”冷烈坐到床上,以無比溫柔的手探人穿著性感薄紗睡衣的裘蕾低胸領口內,搓揉著她的乳頭。
裘蕾很快就性欲賁張,欲火和妒火在她體內爭戰,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投降,但她的嘴一向強硬:“可是,我不希望你親自出馬,而且我討厭那個女人。”
“不人虎穴,焉得虎子,這一切都是為了安妮。”冷烈將她的睡衣拉到小腹上,兩粒像水球的乳房彈了出來,其實冷烈毫無性趣,但他仍裝出色咪咪的模樣,緊緊握著她的乳房擠壓。
“你說的是真的?”裘蕾渾身酥軟。
“甜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冷烈甜言道。
‘‘如果你敢騙我,我絕不輕饒你。”裘蕾喘著氣說。
“我不會有外遇的,我愛的是你和安妮。”冷烈舉手發誓。
“那個女人是狐狸精,你可千萬當心,別假戲真做了。”裘蕾正色警告。
“你放心,如果讓她享受一次可以讓她聽令於我……”冷烈開始討價還價。
“我不喜歡你犧牲色相。”裘蕾堅決反對o
“你別忘了,這個月還差四個處女。”冷烈沉斂地道。
裘蕾眼露邪光地糾正,“是三個,今晚已經捉到一個。”
“立刻放過今晚捉到的那個高職女生。”冷烈皺起眉,鐵著聲命令。
“為什麼?”裘蕾相當不解。
“因為我發現,今晚大樓內有很多身分不明的可疑男子。”
“難道警方已經注意到我們!”裘蕾微微發抖。
“就讓他們以為這裡是總部,咱們用聲東擊西的方法,另外設據點。”
“烈,如果每一個帥男都像你這麼聰明,安妮的病早就好了。”
冷烈一個翻身,將裘蕾壓在身下,含住一只乳房,模糊的說:“所以你要相信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愛你和安妮。”
“愛我,我要你今晚非常非常愛我。”裘蕾緊緊抱住在她身上的強壯身軀。
雖然裘蕾陷入激情快樂中,似乎不再追究冷烈小小出軌的事,但她其實非常痛恨他在其他女人面前甜言蜜語,尤其是那個叫孟霏的小女孩。以她們兩個年紀相比,裘蕾足以做孟霏的祖母,沒人敢相信她真正的年齡是八十二歲。
不過兩人的生理結構看起來只差四、五歲,所以她的內心才會充滿不安全感。
幸虧處女血,使她得以保持永遠的二十七歲。
為了另建新據點,冷烈忙得不可開交。
冷烈四處奔波,不過他像神龍一樣見首不見尾,行蹤飄忽。
時間匆勿過了兩個星期,處女失蹤案不再發生,令宋小曼感到相當納悶。
原本主動出擊的策略,也因此改成守株待兔,當然這個任務同樣交給孟霏處理,經過盂霏將開幕酒會發生的事完完整整告知之後,宋小曼對冷烈是范超峰的可信度增加到九成,因而她非常放心孟霏的安全。
整整兩個星期沒見到冷烈,孟霏的心情變得十分浮躁,導致這一期的‘大女人雜志’面臨開
天窗的危險,所以孟霏只好留在公司熬夜加班趕稿。
午夜十二點過去,盂霏才猛然發覺晚飯沒吃,肚子餓扁了,但廚房裡的冰箱只剩雨顆雞蛋,她只好開車到不遠的二十四小時超市買補給品,打算開火煮泡面。
從地下停車場走進電梯,電梯門忽然在一樓打開。
一見到來人,盂霏微笑地開口打招呼:“真巧!我們老是在電梯裡相遇!”
“看你提得那麼重,我來幫你提。”冷烈體貼地接過孟霏手中兩袋物品。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回家休息?”孟霏以閒聊的方式提出疑問。
“剛從台中出差回來,還有一堆公事沒辦完,你呢?”冷烈回答。
孟霏苦命地歎了一口氣:“加班。”
“看你買那麼多吃的東西,還沒吃飯嗎?”冷烈關切地問道。
“忙得忘了吃晚飯,你吃飽了嗎?想不想陪我一起吃宵夜?”
“你要煮什麼大餐請我?”冷烈不餓,但想跟她在一起。
“如果你不介意,吃泡面如何?”孟霏自知廚藝不佳。
“好啊。”冷烈點點頭,只要她開口,叫他吃大便他都肯。
進到‘大女人雜志社’,孟霏雖然對燒菜不行,但她做事井然有序,連泡面都像受過訓練的士兵排得直直挺挺,冷烈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腦中忽然隊飛進一道閃雷般……
冷烈困惑地喃喃:“我的腦子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你想到什麼?”孟霏屏息等待奇跡出現。
“你排東西的方式,我好像曾經見過。”冷烈思索著說。
“在何時?在哪裡見過?”孟霏心跳得好快,隨時准備沖上前去抱住他。
“不記得,不過好像是個女孩……”冷烈努力回想。
“你記得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嗎?長得如何?”孟霏追問。
冷烈無奈地搖搖頭,眼神空洞而無助的說:“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再想想看。”孟霏懇求的說道。
“你別再問我了,我的頭現在像被火車壓過,好痛。”冷烈捧著頭呼痛
“算了,回復記憶這種事不能急,慢慢來吧。”孟霏自言白語。
見她表情是那麼地失望,冷烈為了討她歡心,脫口而出:“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記憶,有空我去問裘蕾。”
“為什麼要問她?”孟霏盡量保持平穩的腔調,心中卻充滿妒火。
“她對我的一切了若指掌。”冷烈一邊吃止痛藥一邊說。
“從現在開始,我們能不能不要提到她!”孟霏臉色迅速凍結。
冷烈抿了抿唇,做出封口的表情,雖然他還是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孟霏做家事,但他心中五味
雜陳,一來是孟霏始終背對著他,他可以猜想到她此刻的心境一定很不平靜,正在努力使她自己心平氣和;二來是他開始懷疑,為什麼裘蕾對他的過去比他自己還清楚,這點確實值得他深思…
事實上,孟霏的心情如冷烈所想,但她的妒火很快就消失了,在孟家,她是不受寵的三娘所生的‘賠錢貨’,比起孟雲有爺爺疼愛的長孫女身分,所受的待遇只比女傭好一點而已,所以她很容易不記恨,不記怨,而自我憐惜。
自從范超峰給了她愛之後,她的心更寬廣無限,不過她是絕不會原諒‘黑寡婦’的,不但
剝奪了冷烈的記憶,甚至訓練他為殺人工具,殘害無辜的處女……
惡人自有惡報,她相信地獄會為‘黑寡婦,增設第十九層。
當她轉過身時,一大鍋的泡面已經煮好。
“要不要來—顆生雞蛋?”孟霏開口問道。
“老天!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泡面加生雞蛋,”冷烈顯得非常驚訝。
“我會算命。”孟霏笑道,泡面加生雞蛋是范超峰的嗜好,但她不打算告訴他,她決定從他的習慣和嗜好中,逐一找出兩人相同之處有多少,如果答案是多,而且是很多,那就表示冷烈的的確確是范超峰。
冷烈半真半假地問:“那你幫我算算看我會不會有小老婆?”
“不會。”孟霏毫不猶豫的說,世上沒有女人能容忍跟另一個女人分享愛情。
“真可惜!”冷烈自告奮勇地接過孟霏手中的鍋子,“鍋子很燙,我來端吧,要端到哪裡吃呢?”
“和室”,孟霏指了指‘總編室’,旁邊的門。·
進到和室,除了矮幾外,一眼就看到疊放整齊的床單和枕頭。
冷烈曖昧地問:“這間和窒平常是做什麼用途?”;
孟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吃飯和睡覺,我最近天天加班,外面治安不好,所以只好暫時住在這兒,以公司為家。”
“飽暖思淫欲,你難道不怕我會變成色狼?”冷烈把鍋子放在矮幾的墊乎上。
“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兩人隔著矮幾對坐,孟霏故作鎮定。.
“除了柳下惠之外,我認為天底下並沒有正人君子。”
“我對人的判斷一向很正確,我說你是正人君子你就是。”孟霏強辯,其實她才不怕他是狼,相反地她希望他是狼,因為范超峰原原本本就是一匹大色狼,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在床上像匹狼。
“這麼說,每位通過你正確判斷的男人,你都邀他們來這兒吃宵夜!”
“你是第一個來這兒跟我吃宵夜的男人。”孟霏把生雞蛋打人碗裡。
“這三年來,你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冷烈好奇地追問。
“等他。”孟霏聲音變得冷硬:“面糊了就不好吃了。”
冷烈一邊吃面,一邊若有所思,半晌又問:“我能不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孟霏心裡有數的問:“你想問什麼?”
“除了他以外,你難道從未跟別的男人交往過?”;冷烈正色嚴肅的問o
"這三年,不要說跟男人上床,連親吻都沒有。”孟霏低著頭說。
“不對,我記得不久以前,你才接過兩次吻。”冷烈促挾地反唇相譏。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他,所以才……”孟霏說不下去了。
她說不下去的原因,是因她無法告訴他,一想到他的吻她就全身酥麻,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怕他看出她喜歡他的吻,甚至希望他不僅吻她的唇,她還想要他吻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外表看起來她是個淑女,其實她骨子裡滿風騷的。
誰叫她和風騷桃花是血肉相連的親姐妹!
只不過她是悶騷型的淑女。
“為了他,你居然守寡三年!”冷烈似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你少烏鴉嘴,什麼守寡,他還沒死。”孟霏拿起筷子捫。他手背。
“吃一碗要被揍一下,我看我吃—碗就好了。”冷烈裝可憐道。
“隨便你。”孟霏忍住笑意,繼續低頭吃面。
“啊!”冷烈突然放下筷子,雙眉擰了起來。
孟霏猛咳一聲,“叫那麼大聲,你想害我被嗆死是不是;”
冷烈有點不太高興地說:“我懂了,你邀我,是因為你仍認為我是他。”
孟霏一時之間無法作聲,他的話說中她的心聲,燒紅了她的臉,但她不想說謊,只好坦然地承認:“是這個原因沒錯。”
“你很誠實,不過誠實得有些笨!”冷烈咯咯笑。
“不許笑我笨!”盂霏伸腳從矮幾下愉襲,狠狠踹他一腳。
不料卻剛好踹到冷烈兩腿之間,痛得他跳起身,背對著她跳來跳去。
“你要不要緊?要不要去看醫生?”孟霏趕緊起身,焦急地跟在他背後。
“我若是因此喪失性功能,你要怎麼賠償我?”.
“我賠你醫藥費,移植新的男性象征。”
冷烈一臉痛苦,“這世上有哪個男人願意割捨男性象征?”
“想變女人的變性人。”孟霏毫不猶豫的說。
“變性人的男性象征根本不曾用過,萬一移植到不會勃起的,我該怎麼辦?”冷烈愁眉苦臉地說道:
“我完了!毀了,我這一輩子再也不能‘性’福了。”
“那我讓你踢一腳,陪你變成殘廢。”孟霏一—時情急說道。
“你摸我一下,試試看它還能不能翹起來。”冷烈調戲的說。
“去你的,我再補你一腳好了!”孟霏發現上當,臉色丕變。
“開玩笑的,你可別再踢我一腳,否則我會變成柳下惠。”冷烈開始求饒。
“怏吃面吧。”孟霏坐回原位。
冷烈得了便宜還賣乖,“能娶到你的人,祖上肯定燒了好香。”
而他,冷烈心想,他的祖先一定不是佛教徒,沒燒過香……
“要不要來一罐啤酒?”孟霏把碗筷收到廚房之前問。
“不了,謝謝,我喝酒會頭痛。”冷烈揮揮手。
“哦!”盂霏神情古怪地詫叫一聲。
“你對這點感到驚訝,一定是因為他會喝酒。”冷烈一口咬定。
剝了一聲,孟霏拉開啤酒環,暢快地邊喝邊回答,“不,他也是喝酒會頭痛。”
冷烈微微一怔,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他想了想,覺得只有一種可能,他嚴肅的說:“也許我跟他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
“他只有一個妹妹,不過現在在精神病院。”孟霏指出事實。
“看來你還是把我當成他。”冷烈忍住心中的失望,沒人喜歡當別人的影子。
“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孟霏一口飲盡,又開了一罐啤酒。
冷烈蹙著眉說:“你別喝那麼多,會喝醉的。”
“不用擔心,我的酒量不錯。”孟霏又喝了一大口。
其實她就是想灌醉自己,因為借酒能裝瘋,因為酒後能亂性……
沒錯,她要用‘性’來證明冷烈和范超峰是同一個人,雖然他消失了三年,她也獨守空閨三年,但每至夜晚,她就想起他愛撫她的方式,那麼地強烈,那麼地狂暴,仿佛要撕裂她的身體,與她融合成連體嬰。
他那又野又蠻的做愛技巧,每次完事後都會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紅印。
其中一個紅印,是特別用牙齒嚙咬下的記號,在不能說的地方……
如果冷烈也有如此習慣,那麼他百分之百就是范超峰。
再打開一罐啤酒,冷烈忍不住搶下她手中的啤酒,聲音雖嚴厲,但眼神卻十分溫柔的說:
“你難道不懂喝醉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對她做出某種事…...”
“什麼事叫某種事?”孟霏裝傻的問。
“不好的事。”冷烈含蓄地回答。
“我對男人不是完全沒經驗,那種事怎麼能說不好……”
“他到底教了你什麼?你怎麼會如此天真?”
“他教我很多,尤其是床上功夫。”孟霏以撩人的姿勢坐在榻榻米上。
為了今晚,不,應該說是白酒會那天之後,孟霏一改常態,不再穿牛仔褲,而是改穿裙子,而且還是迷你裙,除了謝咪心知肚明之外,其他女孩還以為太陽以後可能要從西邊出來
此刻她雙腿微開,細白的大腿內側和粉色褻褲一覽無遺。
看著如此良辰美景,熱血一古腦兒地沖到冷烈臉上,他強烈地想要拉開她的雙腿,扯掉她的內褲,但他卻以雙手環胸,阻止排山倒海的欲望,因為他尊重她,不想趁人之危,他粗嘎著喉嚨說:“你真的喝醉了!”
孟霏眨了眨眼問道:“我請你吃泡面,你是不是應該要報答我?”.
“應該,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不再喝酒。”冷烈君子的說。
“過來抱我!”孟霏展開雙臂,向他乞求。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麼嗎?”冷烈陡然地抽了一口氣。
“你,我要你。”孟霏毫不猶豫的說,明知這是很大的賭注,但她完全不後悔,她不再說話,起身接近他。
冷烈無法動彈,任由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沒有辦法推開她,雖然以力氣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但他的心就像航行希臘海的船員,她則是女妖,他無法抗拒她美麗的蠱惑……
她比他更想要他,這想法令他感到心蕩神馳,興致勃發。
此時他腰際勾在皮帶上的大哥大響起——鈴鈴鈴……
“對不起!”冷烈掙扎地起身,眼神錯綜復雜,充滿痛苦和情欲。
“求求你,不要回應電話。”孟霏快速地將手環住他頸背,企圖不讓他走。
“如果我不接,會有人‘殺’過來!”冷烈搖頭,聲音絕望而悲傷。
“我不怕。”孟霏腰挺得直直的,渾身充滿旺盛的戰斗力。
“我怕,我怕你受到傷害。”冷烈捧著她的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望著那對深情的眸子,孟霏情不自禁地貼著他唇,並發出吟聲;。嗯……啊……”
一聲含糊的喟息,冷烈伸舌探人孟霏的口中雖然她的嘴裡充滿酒味,但他毫不在乎,他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使他抵抗住酒味不令他頭痛,只知道這股力量非常甜美,這時鈴聲突然停止,冷烈也在瞬間停止熱吻……
“怎麼了?”孟霏想再吻他,卻被推到一臂之外的距離。
“我該告辭了,謝謝你的熱情招待、”
“鈴聲已停,就表示對方沒重要的事…
“如果十秒鍾之內手機再響,你要答應我讓我離開。”
“為什麼你非接不可?”孟霏心疼不已的問。
“因為,我擔心剛才是通查勤電話。”冷烈一臉有難言之隱的神色。
“你很在乎她!”孟霏咬了咬唇,眼眸模糊了起來。
“不是,我在乎的是你。”冷烈發自肺腑的說。
孟霏本來想問他為什麼在乎她比在乎他妻子重,但不出冷烈所料,不到八秒,大哥大手磯的鈴聲再度響起,冷烈連‘再見’都來不及說,整個人匆忙地跑走,留下孟霏,頹喪地坐在榻榻米上。
抬眼看向天花板,淚水滾落她白瞥的頸上,滑落到榻榻米上,像被打翻的——杯水,漸漸滲入榻榻迷的細縫中,但她的意志反而更堅強,她知道那通電話是‘黑寡婦’,打來的,她知道今晚如果讓他逃掉,明天他會躲到天涯海角……
不!她絕不能讓他被‘黑寡婦,控制住,從冷烈痛苦掙扎的表情中,她發現到他‘好爸爸和好丈夫,的記憶是硬被輸入腦中的。
上個星期,宋小曼請來神醫爺爺,和她三個人開了一次小型的秘密會議。
神醫爺爺不諱言的說,以目前尖端醫學而言,只要在腦的記憶過路中裝上晶片,不但抹殺過去的記憶,還可以塑造假記憶,這在美日很普遍,通常會對某些重要人物故意制造假車禍,然後借著腦外科手術之名,趁機使之喪失記憶。
神醫爺爺表示,那名女醫生就是腦科手術的超級名醫。
不過,神醫爺爺還說,那名女醫生在去了傳說中的‘吸血鬼’發源地——匈牙利之後,人就離奇失蹤了,如果她還活著,算算年紀應該有六十歲以上。
一想到冷烈跟個六十歲的老嫗做愛,孟霏光想就想吐了。
孟霏站起身,走進雜志社內的浴室,以帶有‘勿忘我’香氣的香皂洗澡,她決心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冷烈拜倒在她身下不可!
另一方面,回到‘夢菲思’健身俱樂部的冷烈,氣喘咻咻地接起手機。
“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彼端傳來裘出高興的聲音。
冷烈冷聲應變:“我剛才在廁所,總不能叫我光著屁股出來接電話吧。”
裘蕾的語氣充滿猜忌:“你干嘛說話的語氣那麼凶!”
冷烈反噬一口道:
“是誰先凶的?成天懷疑我搞外遇,動不動就用審問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是你老公,又不是犯人·..,..”
“好嘛!你別生氣,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裘蕾打斷冷烈滔滔不絕的抱怨,雖然她是以
求饒的語氣說話,但如果這是通看得到臉孔的先進通訊電話,冷烈將不難發現她的臉扭曲變形,擺明了是強壓住怒氣。
“這還差不多。”冷烈聲音放緩。
“你什麼時候回到健身房的?”裘蕾探問。
“不久前。”冷烈點燃一根煙,每當他心煩時他就會抽煙。
“為什麼不打電話回家?”聽筒傳來打火璣的聲音,更加重裘蕾的疑心。
“你看你,又來了,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冷烈暴跳如雷的指責。
“人家在家等你等得眼皮直跳,擔心你才會問。”裘蕾囁嚅地說道。
“我在泰山收費站打給你過,本來想到了健身房再打給你,誰知道我肚子痛得半死,一回到健身房就跑廁所,拉得我整個人都快脫水了。”冷烈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謊。
“你快回來,我替你打點滴,補充流失的水份。”裘蕾關心道。
“不用了,我已經好了,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
“那你要忙到幾點才回來?”
“我盡快。”
“我今晚好想要你。”裘蕾刻意發出吟聲。
“你若是忍不住,先用按摩棒舒解一下。”冷烈感到一陣反胃。
裘蕾不依的說:“討厭!那些又硬又冷的機器沒一個比得上你強壯勇猛。”
“你越晚掛電話,我就越晚回去干你。”冷烈邪惡的威脅。
“好嘛!好嘛,我掛電話就是了。”裘蕾急道。
“替我親安妮一下。”冷烈掛上電話,自歎自己是個虛偽的男人!
但,他知道裘蕾比他更虛假,在他還沒回到家的這段時間中,她一定會召帥男到床上舒解她的欲火,雖然他早就知道她不忠,不過他不在乎,他甚至希望他回家之後,她已經精疲力倦,不要來煩他,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裘蕾是個肉欲強烈的女人,一天五次是她最低的限度,而任何一個白天要上班的男人,哪有辦法每天干她五次,就算超人來做裘蕾的老公,不出一年,恐怕也會成為人干……
此刻,他腦海中的影像從裘蕾轉成孟霏,因而他的臉色也漸漸變紅。
他好想知道,當孟霏在他身下承受雨露時會是什麼模樣?
不!他搖了搖頭,他是個有婦之夫,不該幻想外遇!
還是趕快工作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