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十日,一個很普通的日子。
但對安筱筱來說,這一天是她心情轉壞的開始。
因為每年的十二月一日到七日,這七天是她的自閉期。
除了宋小曼,沒人知道這一個星期的背後隱藏什麼樣的故事?
其實,安筱筱是大女人俱樂部五個創辦人中,唯一一個非處子的大女人。
安筱筱和其他四個大女人一樣擁有沉魚落雁的美貌,雖然冷若冰霜,讓人有難以親近的感覺,但冰冷反而使安筱筱獨具魅力,很少有男人見到她不會產生融化冰山的念頭。
她不像小曼以打敗男人為樂,她是折磨男人。目前手下敗將共有十五個大男人,有九個足足一年的時間不敢碰女人,有四個到佛門當和尚,一生不沾女色,另外兩個情況不樂觀,得到恐女症,目前仍在純男性的精神病院療養中。
這些戰績,安筱筱既不得意也不悲傷。
因為,她根本不把那十五個大男人的處境放在心上。
不,應該說她的心早就沒了,她的心遺落在五年前的一場……
突地,門口響起敲門聲,打斷安筱筱的回憶,她清了清嗓子:「請進。」
「你的掛號信。」宋小曼拿了一封信走進來。
「我現在沒心情看。」安筱筱歎口氣,臉頰仍有未干的淚痕。
「今年你仍然要去傷心海岸嗎?」宋小曼感歎的問。
「是的。」安筱筱吸了吸鼻,壓制悲傷。
對於過去,宋小曼不想再說什麼,轉移話題:「這是一封緊急家書。」
為了不讓小曼操心,安筱筱只好接過信封,拆開信後,她的娥眉越蹙越緊。
「家裡出了事?」宋小曼試探的問。
「我哥哥的公司瀕臨破產,要我盡快回家。」安筱筱輕描淡寫。
「要你回家做什麼?」宋小曼習慣把問題追根究底。
「我哥哥的意思,是要我嫁一個有錢的金龜婿。」安筱筱不屑地冷哼一聲。
「小問題,錢我家有,需要多少錢擺平你哥哥的困難?」宋小曼直接了當的提供解決之道。
「不,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安筱筱斷然拒絕。
「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宋小曼依然好言相勸。
「小曼你應該瞭解我,謝謝你的好意。」安筱筱打插道。
自大水仙,向來主張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最討厭同情和幫助,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這種個性不僅讓小曼等大女人深表不滿,有時候連她也不喜歡,可是她就是這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這種個性,總有一天會害慘你。」宋小曼警告。
「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哥哥那個大男人如願的。」安筱筱心頭自有主張。
「你打算怎麼做?」一種不好的預感使得宋小曼眼皮眨了眨。
「嫁小男人,讓大家失望。」安筱筱自我嘲弄。
「這麼做簡直是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宋小曼反對道。
「我不後悔。」安筱筱心意已堅定。
她不想嫁大男人,因為她曾經愛過一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