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嗎?冰歡?」
跟宋冰歡走出禮堂門口,嚴商惟一臉不解的問著。
站在空無一人的停車場伸著懶腰,宋冰歡不以為意地看著他。
「無所謂。」
盡管已經在心裡偷偷原諒許景洋,但是宋冰歡就是不願意再和他有所牽扯了?
自己沒有資格誤人子弟,一想到許景洋還有著光明的未來,而他們只不過是因為一場宴會而相識--
別提許景洋的涉獵對象是女人,自己只愛男人,他們兩人根本就是平行線,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一切都該結束了……
宋冰歡淡淡的思忖著,眼眸閃爍著無以名狀的哀傷。
「冰歡,我好高興,你真的和許景洋吹了,對不對?」嚴商惟笑著,說完居然往宋冰歡身上靠過去。
宋冰歡頓時又警戒的後退了幾步。
看見如此的情況、嚴商惟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唇角卻馬上浮現出尷尬的微笑。
「抱歉,我失禮了。」
「沒關系,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ye!」
雖然不是很高興對方的親近,不過實在是懶得理會對方,宋冰歡想干脆走人了。
「等等,冰歡!」嚴商惟趕緊叫住他,「雖然我決定放棄你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和你干一杯。放心,這酒精濃度不高,算是你給我的『死心酒』吧!」
停下腳步,宋冰歡看著嚴商惟手裡從剛剛就拿著的兩杯雞尾酒,心中微微遲疑著。
再怎麼麼說,剛剛他都利用了嚴商惟來回避許景洋,現在回敬他一杯,就算彼此不相欠了吧。
想到這裡,宋冰歡便接過嚴商惟遞過來的酒杯。
沒有想太多,宋冰歡將那深紅色的液體往唇邊送去。
看著宋冰歡豪邁的一口氣干下這杯酒,嚴商惟臉上的笑意甚深。
「嗎完了,那我走了。」
宋冰歡擦擦嘴,將酒杯還給嚴商惟,正要轉身,眼前居然一片暈眩。
怎麼、怎麼麼……
宋冰歡多少也有這方面的知識,明白這強烈的暈眩感絕非來自於剛才那杯酒的後勁。
他難受又憤恨的瞪向嚴商惟,對方卻給了他一抹斯文的笑容。
「嚴南惟,你……」宋冰歡痛恨自己居然會落進這老套的陷阱,卻覺得意識逐漸模糊。力不從心。
該死!
他太大意了!
「放心,這藥劑很淺,不會傷你的身體,冰歡,不要怪我,既然無法得到你的心,那再卑鄙的手段我都會去做……」
倒下的瞬間,宋冰歡隱約聽到這句話,接著他便感覺自己落入了對方的懷抱中,沉沉的睡去。
喜孜孜的捧著剛從隔壁班班花口中探問到的電話號碼,余光天才剛回頭,就不見原本站在角落的好友人影。
在場內梭巡一陣子後,他卻始終沒有看到宋冰歡。
直到瞥見一旁的許景洋,終於按捺不住的上前盤問。
「喂。」
直到現在,余光天對許景洋的印象依然是負面的。
不過想到接連幾天好友臉上總是因為想念這男人,而不經意帶著憂傷和失落,余光天便忍不住想撮合他們兩人。
抬起頭,已經喝了不少校長敬的酒的許景洋,茫然的看向無禮朝著他大叫的少年。
他記得這少年,他是冰歡的好友。
「有什麼事?」許景洋沉著臉,打算再待上幾分鍾,便要離開。
如他所想的,宋冰歡依然沒有聽他解釋和挽回這段感情的意思,那他也要依照自己的諾言,從此不再打擾這個讓他拐錯彎的少年。
既然他和宋冰歡從此毫無瓜葛,那麼,他也沒有打算要和眼前這個宋冰歡的好友有所糾纏。
余光天不滿的看著她,「冰歡呢?。該不會被你氣跑了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許景洋諷刺一笑,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他根本不聽我解釋,就拉著那個叫作嚴商惟的人離開了。」
「你說什麼?」余光天詫異的望著他。「那你為什麼不阻上他!」
「怎麼麼阻止啊?我可不打算太難看,何況,冰歡不是選擇了他嗎?」許景洋淡淡的笑著,無心的舉起酒杯送往唇邊。
這事不關己的遲鈍模樣,惹惱了余光天。
「混帳!」
余光天出其不意的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讓他的頭偏側向一邊。
所幸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許景洋狼狽的抬起頭,惡狠狠的瞪向莫名其妙賞他一拳的余光天。
該死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怎麼麼宋冰歡身邊的朋友,出手也都那麼無厘頭啊?
「你……」往地板吐了口血沫,許景洋凶狠的瞪著余光天。
余光天一拳又朝許景洋揮了過來;這次有了察覺,許景洋舉手一擋,將他的拳頭納入手掌。
兩人僵持幾秒,沒打算對眼前這個小鬼認真,許景洋終於不悅的將對方的手甩向一旁。
「你這個白癡少爺!」
余光天怒吼著,氣惱不巳的他也顧不得事後也許會被好友埋怨,忍不住脫口而
「冰歡是喜歡你的,你為什麼不追上去?他根本忘不了你呀,那個笨蛋的脾氣就是那麼倔,你如果有點表示,他最後還是會原諒你的!」
說罷,他忍不住低喃幾句:「該死的,我看嚴商惟那家伙昨天的眼神,鐵定不安好心眼?你還敢讓他跟冰歡在一起……就怕……」
原本還震懾於余光天前面那段話的許景洋,聽到他這番自言自語。不禁回神過來。
「你說什麼?」冰歡……有危險?
不待對方回答,許景洋已經丟下手上的酒杯,往門口沖去。
腦海裡想起了宋冰歡的一切……
他的微笑、床上的魅力、不時流露出的脆弱、故作堅強的冷靜……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髒蔓延上來,擴散到眼眶裡,許景洋奔跑的同時,驚覺自己居然擔心會失去宋冰歡,這種感覺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擁有。
他第一次落淚,居然是為了一個男人。
冰歡,求求你……原諒我……讓我好好的愛你……
這次,他一定、一定會把他緊緊抱在懷裡,一定的!
如同余光天所說,卑鄙下流的嚴商惟正用著他的手大吃宋冰歡的豆腐。
輕輕搔著宋冰歡不甘示弱而皺起的英挺眉毛,嚴商惟笑了起來。
按著宋冰歡骨感的肩膀和鎖骨,嚴商惟開始替他剝除掉上衣。
「冰歡,我好喜歡你的眼神,又高傲、又漂亮……」
「真不巧,我卻覺得你的眼神相當下流。」宋冰歡冷冷地笑著,剛剛清醒過來的他揚起尖瘦的下顎,不屑地說。
該死……
企圖彎動手指,宋冰歡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似乎被類似膠帶綁在椅子的後面。雙褪也被麻繩綁在椅腳上,根本是動彈不得。
他就連動動手指頭,也很困難。
唯一能動的,就是一雙眼睛以及這張嘴,大概是嚴商惟想聽聽自己的叫床聲吧……宋冰歡忍不住苦笑著。
早知道有這樣悲慘的局面,他根本不應該拿這渾球當借口離開許景洋。
轉轉眼珠子,宋冰歡發現兩人現在正在一間空教室,平時根本不會有人過來。更別說大家都在禮堂高興的跳舞、玩樂,有誰會知道他被一個變態捆綁左椅子上非禮呢?
「你會接受我的,等一下,恐怕你就會下流的求我,讓你得到快樂。」嚴商惟興奮地笑了出來,沒有絲毫動搖的剝除眼前人兒的衣物,一下子,就讓宋冰歡漂亮的胸膛呈現出來。
「真是老套的台詞,你難道就不能換個……嗚!」
猥瑣的指頭,重重的按上宋冰歡胸膛上那對接觸到空氣而聳立嫩蕊。
嘖!
宋冰歡暗叫不妙,原本打算激怒對方,好乘機找到機會脫身的,不過看來嚴商惟也不是個笨蛋,
「冰歡,跟了我吧!許景洋對你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我才是那個會好好對待你的人……」手指正那兩枚漂亮的梅蕾上徘徊押弄,看著宋冰歡不願意屈服的樣子,反讓嚴商惟更加興奮。
「嚴商惟,你以為你這樣做,我不會去告你嗎?」宋冰歡冷笑著,企圖用最冷靜的態度阻止即將發生的慘況。
聞言,嚴商惟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後,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打得宋冰歡頭偏向一邊。
「我不怕你告,宋氏現在瀕臨倒閉危險,你又沒有證據,我身為嚴氏財團的獨生子。只要找到好的律師,就可以和媒體公開,說是宋氏次子主動勾引,兩人你情我願,怎麼麼知道事後宋氏次子會拿出來威脅?」
嚴商惟卑鄙的扯著**,無所畏懼的挑起宋冰歡不屈服的下顎,一手則使力的在他的胸瞠上搓揉起來。
開什麼玩笑!
宋冰歡氣得顫抖。
每個人都拿身分地位來壓他,都以為他是沒有能力、沒有尊嚴的孬種嗎?
每個人都希望他「成為自己的」,卻沒有想過,他也是有選擇的權利的!
咬了咬牙,宋冰歡忍著左邊臉頰的脹痛,冷冷的說:「就算你現在得到我,我的心還是屬於許景洋的……」
嚴商惟的動作不禁一僵。
宋冰歡的**上揚,口吻帶著些許柔情的說:「你以為……我剛剛那樣逃避他,就忘得掉他了嗎?可惜不是,我只是不斷游說著自己去忘掉他,這幾天我的內心滿滿都是他的影子,我愛他,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被他吸引,即使知道他也對我有那個意思,我卻考慮到自己沒有資格去破壞一個性向正常的男人該有的光明未來……」
宋冰歡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何必跟你說那麼多,你既然要上,就來吧,但是我絕對不會給你半點回應的。」
「真是的,平常嘴巴這麼硬,要說真心話也要在我面前說嘛……」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教室門口傳來,許景洋手上拿著最新型的照相手機,對著教室裡的兩人拍攝。
「來,對鏡頭笑一個……」
不只宋冰歡,連嚴商惟也是驚愕不巳的猛然回頭。
玩世不恭、目中無人的自大神情,形成笑痕擴散到許景洋勢在必得的眼尾。
「你……」嚴商惟的臉色頓時刷白。
「哎呀,幸好上次來學校參觀時、親愛的冰歡有告訴我哪些教室平常很少人來,我才能馬上找到這裡。」許景洋含笑的舉步走了過去,隨即往嚴南惟的臉上狠狠的揍了一拳。
沒有招架之力,只會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嚴商惟,當場往旁邊摔了過去。
「許景洋,小、小心我叫我爸爸告你傷害罪!」嚴商惟抹去嘴角的血跡,顫抖著對氣勢不凡的許景洋威嚇。
「要不要順便叫你爹地幫你抹藥呀?嚴商惟小弟弟?」故意裝著三歲小孩幼稚的口氣,許景洋說罷,陰狠的補上一句:「這一拳,是為了你剛剛打冰歡的那一巴掌的回禮。」
許景洋揚起森冷的俊臉,舉起手邊的相機,對著在場兩人按下撥放鍵。
「至於你剛剛那些完美的表演,我都用這支手機錄了下來,音質清晰、畫質完美,你想看嗎?」
話剛說完,手機便傳來了剛才嚴商惟那些大言不慚的猥瑣言語。
許景洋優雅一笑,合上手機,用斯文有禮的口吻給早已嚇呆的嚴商惟一道選擇題。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留下來讓我打幾拳,然後滾蛋,我可以考慮不公開你剛剛的惡行;第二,是跪下來舔冰歡的腳,向他道歉,並且馬上帶著你那條骯髒的東西離開這裡。」
「許景洋!你這個卑鄙小人!」嚴商惟氣憤的大叫。
「你選第一,是吧?收到,我來了。」額際上瞬間冒出幾道青筋,許景洋微微笑著,向前跨步。
「許景洋,誰准你隨便出選擇題的,我可不想被這家伙惡心的舌頭舔腳。」宋冰歡咬牙切齒地說著,打斷兩個男人的對峙;已經松了一口氣的他,即使仍被綁在椅子上,卻有了松懈下來的心情。
聞言,許景洋瞬也不瞬的看著眼前雙腿顫抖的嚴商惟,緩緩地向前走去的同時,一邊將雙手的關節按得喀喀作響,「看來,你注定只能選擇第一了呢。嚴商惟小弟弟……」
「不!等等……」
接下來,伴隨著幾聲淒厲的尖叫,便是兒童不宜的血腥畫面。
解決了一個禍害,許景洋拍了拍手,開始替受盡委屈的宋冰歡松綁。
「該死的!你既然有那個工夫錄音和拍攝,干嘛不快點進來救我,非要弄到我被他摸了幾下才肯進來!」咬著牙忍受胸前赤裸的詭異感受,宋冰歡忍不住開火的抱怨。
「英雄救美,王子通常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才能讓公主感動嘛。」解開了縛綁住宋泳歡的繩索和膠帶,許景洋忍不住將他抱在懷裡,「再說,這樣我也聽不到你有多麼愛我了呀……」
他一手不經意的滑入懷裡人兒胸瞠上的紅蕾,輕輕的揉捏著。
「喂喂,誰愛你呀!而且我可沒說你可以抱我,把你惡心的手從我的身上移開啦!」
該死的!
誰是公主,誰是王子呀!自以為是的家伙!
要不是那藥性殘留在體內,導致他仍然有些無力,他絕對會二話不說的踢爛這只鹹豬手。
「真是不老實的小嘴,剛剛明明還說忘不了我。怎麼麼現在卻翻臉不認人啦?要不畏我把剛剛錄下來的證據放出來給你看……嗚!」
沒來得及說完,便感覺下腹遭懷裡人兒的攻擊,許景洋當場做了一個痛苦萬分的表情,「好痛喲,你謀殺親夫呀!」
「你要跟牆壁談情說愛盡量說去吧,許先生,謝謝你救我,我先走了。」
什麼謀殺親夫?這家伙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宋冰歡冷眼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喂!冰歡!」
眼見裝叫憐無用,許景洋掩不住慌張的追了上去,伸手將他抓回自己的懷裡。並將他一把拉到另一間黑暗的空教室裡,仗著自己身材的優勢,將心愛的人兒扣在講桌與自己的身體之中。
「放開我!放開我!」
受不了兩人老是僵持不下,而宋冰歡又不肯老實面對他的態度,許景洋的目光不禁銳利起來,動手將宋冰歡狠狠的壓入自己的懷抱中。
「我不懂,事情明明很簡單,就是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說直接一點,就是我們對彼此一見鍾情,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老實的投入我的懷抱?你說你擔心害我走錯路,你現在才擔心有什麼用?我都已經為你轉錯彎了,你卻現在才要我倒車,那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嗎?」
被許景洋憤怒的低吼嚇到,宋冰歡停止了掙扎的動作。
「我承認我自己做錯很多事,過去的我也真的很自私,甚至一次又一次用言語傷害了你,但是你不也常常以同性戀而自憐自艾,你自己都無法愛自己,又怎麼麼讓人老實的愛上你呢?現在我想通了,同性戀又怎麼樣?被人說是變態又怎麼樣?我就是愛你,任河人也阻止不了我!」
許景洋苦笑著,摸上宋冰歡平靜的臉頰,恨不得將自己這段日子幾乎忘記如何跳動的心髒挖出來給他,讓他看看自己的真心。
「你沒有坦蕩蕩的受過一次,就先擔心未來可能又被傷害,你這樣子,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到真心的!」
有如浪濤打在巖石上的強力沖擊,聽到許景洋嘔心瀝血般的告白,宋冰歡的身體忍不注的顫抖起來。
心中的悸勁蔓延到每一個細胞,他閉上雙眼,平靜的將臉埋在許景洋的肩膀
是的,自己的確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害怕,才不願意接受許景洋的懺悔。
他害怕自己將來會被對方拋棄,害怕將要面對世俗的眼光,害怕自巳誤了對方前途,成為罪不可赦的惡人……
但是,他所害怕的一切一切,似乎在許景洋溫暖的擁抱下,淡淡的化開……
溫熱的液體滑落下顎,從那吻在自己眼瞼的唇所傳來的溫暖,宋冰歡可以感受到自己是被愛的。
而他的答案,也早巳昭然若揭。
不再逃避、不再膽怯,他要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感情。
他揚起俊俏的臉蛋,迎上許景洋驚喜的唇。
「冰歡……你……」
這是代表他原諒自己了?許景洋欣喜若狂的癡態和言語,被宋冰歡熱情的唇吻上吞噬掉。
「噓……」
在微弱的星光映照下,他們望見彼此真心的表情,雙手捧著許景洋俊逸的容顏,宋冰歡退去堅硬的外殼,以真實的自己包覆著對方。
面對宋冰歡的激情動作,許景洋也不甘小弱,強硬的執起他的下顎,將蠻橫的氣息強制的灌入對方的口中。
「唔……」
取回了主導權,許景洋自然不肯輕易罷手,放肆地舔舐宋冰歡敏感的口腔;夾雜在兩人緊密**間,被翻攪到無處可去的曖昧唾液也緩緩落到唇邊……
雙手熟練的往下一探,兩人的衣物在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漩渦。
宋冰歡來不及轉過身體,已經率先被欲火攻占身心的許景洋壓倒在一旁的課桌上。
顫抖的雪白雙臀被分開,那羞於見人的粉色幼嫩處清晰可見,隨著許景洋手指的探入而緊緊的收縮著。
回蕩在彼此熱烈的動作間,那令人臉紅的濕潤聲響清晰可聞……
須臾過後--
「這次就算了,不過你要是敢再像上次那樣給我硬來的話,我絕對要把你給廢掉。」
「廢了我?那你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嗎?」
「許景洋,你這根爛舌頭,我遲早要把它咬斷!」
「咦?這樣的話,我就沒辦法這樣舔你了……」
「啊啊……你……」
星光下,禁忌的吻,伴隨著兩人坦白的愛語,從教室裡傳來。
接下來,剩下的只有兩人肌膚摩擦的曖昧聲響,以及輕輕的喘息。
也許兩人的羈絆曾經是名為「傷害」的糾纏,然而,經過風風雨雨的洗滌後,剩下的,是最真、最單純的部分,那就是「愛」。
同時在另一邊,余光天站在校門口,手上拿著從隔壁班班花口中問到的電話號碼,滿瞼熱切的撥打著。
未料,一聽到話筒裡傳來的聲音,他忍不住咆哮出來:「搞什麼鬼!是空號!那個臭女人,竟敢耍我?」
如果要我來形容,遇上宋冰歡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想,大慨是「左轉」吧。
我以為,自己的人生會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
就好像開車,永遠按照著自己的方向盤走。
從未料過,自己會突然左轉,開往另一條道路,然後遇上了同樣身為男性的宋冰歡。
甚至兩人從一開始的針鋒相對,繼而發展成戀人的關系……這些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也許將來,我們要面對父母的苛責;也許將來,我們兩人的關系會受到社會大眾和媒體的撻伐和攻擊……
我也不在乎。
因為我根本無暇去理會那些流言蜚語。
因為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宋冰歡。
為此,我絕對不會因此開倒車。
為了宋冰歡,批願意放棄一切。
而這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
當然,宋冰歡也會在我的身邊。
本書完
*有關《淡江傳說》之雷以非如何被誘拐上手,請翻閱紫籐集B248《誘拐在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