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鮮血潤滑的手指,在葆初體內毫不憐惜的挖弄輾轉著。他痛得全身冷汗,每一根肌肉都繃緊了,臉色由白轉青。
瘦高青年見那帶血的**已能夠吞吐四根手指,滿意的笑笑,正待下步行動時,卻忽覺胸口處一股大力侵襲。
整個人,頓時朝後飛了出去。直至丈餘遠,背脊重重撞到一棵大樹,方停下來。
全身素白裝束,有著潭水般深邃眼睛的男子站在葆初面前,解開他身上的繩索,脫下外衣裹在那赤裸的青澀身體上,將他攬入懷中。
男子帶著淡淡水香的烏髮,摩挲著葆初的面頰,有一點刺癢。
少年睜大了鹿般單純黑亮的眼睛,望向男子的容顏。縱然口中破布已被取出,縱然股間仍舊疼痛難耐,卻完全忘記了喊叫,甚至差一點,忘記了呼吸。
「你是何人,為何袒護這妖孽!」領頭青年壯著膽子上前,朝白衣男子叱喝。
「市井愚夫……無知便罷了,心腸卻又如此歹毒。」白衣男子看也不看他們,抱著葆初轉身離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因律循環,必有果報。」
「你……等等!」領頭青年咬了咬牙,順手抽出殺豬刀,拔足便朝白衣男子追去。
誰知,他用盡全力追趕,那白衣男子看似步履不緊不慢,他們之間的距離卻越拉越大。
直至,那修長挺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內。
領頭青年手中的刀落了地,雙腿忽然完全失去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時才驚覺到,一對掌心,已是冷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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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爹……」葆初仰起臉,瞧著抱他在懷中的白衣男子。
「你找他做什麼呢?」白衣男子低下眼看他,輕輕的笑。
葆初雖癡傻,也覺得這男子俊美非常,容光逼人,臉上紅了紅,一對黑眼珠慢慢轉向西方:「日頭……要落了……」
兩人這一路,也不知行了多久。只見此地翠竹叢叢,紫氣煙霞氤氤。不時,有鳥鳴清嘯破空。
一輪血色殘陽,半隱在遠方碧枝綠葉疊幛間,將落未落。
「你爹養不活你,已把你捨了我。今後,你再不能見他,只跟我一起。」男子將葆初抱進竹林深處,來到個熱氣蒸騰的天然溫泉池旁,才將他放回地面,笑語晏晏,「記得我的名字,我叫百連。」
聽完他這番話,葆初仍舊訥訥的,不明所以,只仍道:「日頭……就要落了……」
百連知道無法跟他說通,索性一笑:「那就,讓它落去吧。」
言畢,百連伸手除去葆初身上罩著的外衣,一把將他推進溫泉池中。
葆初撲騰幾下,嗆了兩三口溫熱泉水。但那水深終究只及小腹,他很快就站了起來,一頭濕髮有些狼狽的貼在頰邊,呆呆看著岸邊的百連。
「哈哈哈哈……」百連忍不住大笑,將自己身體上的衣物脫掉,步入池中,走到葆初身旁,用力揉了揉他的頭頂,「這水是難得的消乏療傷聖品,喝些進去,對你的傷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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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量是少了一點……但素,某扉親媽實在是不行了……
一早上起床就上吐下洩,渾身發冷,抖得比初寶寶還厲害,然後裹著被子睡到現在……
幸好昨天夜裡寫了一點存著……大家將就將就……嗯嗯,初寶寶已經被狐狸救了……
留言我也都看了……8過,等到明天好點再來回復大家……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是誰滴詛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