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紅亭今天第二次泡澡了,不過,她現在好累好累,累的根本沒有辦法盡情享受洗澡帶給她的滿足感,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呵!紅亭不自覺的瞇上眼,把頭靠在澡桶邊緣,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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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元慶看著下人送來的紅亭,立刻憤怒的膛著雙眼,怒不可抑的開始罵人。
"她為什麼在睡覺?"
"回主子的話,楊姑娘洗澡洗到一半就睡著了,任憑我們怎麼叫喚,她都醒不過來,而且…而且…我剛剛幫楊姑娘擦身體的時候,發現她好象發燒了。"侍女害怕的把話說完。
她發燒了!
封元慶聽了,臉色一寒,馬上大步向前,舉手往紅亭的額頭探去。 果真燙得駭人!
該死的!她竟然在他這麼想要她的時候生起病來,這…不是存心替他找麻煩嗎?他狠狠的暗忖。
"船上有治風寒的藥嗎?"看來,他只好先替她"降溫",等她痊愈後,再讓她替他"降溫"了。
"有的,主子。"
"馬上去煎一貼讓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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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煎好後,封元慶命侍女將藥吹溫,再由他接手,准備為紅亭喝下。
"主子,這種事讓奴婢們做就好了,主子-"侍女惶恐地說。
"羅嗦!我做事還得由你們來決定嗎?沒事的話就快點出去,別在這裡說些廢話惹我心煩。"
封元慶厲聲斥退礙事的閒雜人等後,立刻親力親為,服侍紅亭喝藥。他為了講求效率,還先將苦口的藥汁含進自己的嘴裡,再緩緩送進紅亭的口中,強逼她咽下。
才一會兒功夫,一碗藥汁便全部喂進紅亭的體內,封元慶放下手中的藥碗,開始睨著紅亭的睡姿,怔怔地發呆。
此時,看著她安安靜靜的模樣,他覺得只有這種時候她才像個名門閨秀,而不是稍早他所看到的那副毛毛躁躁、隨時隨地地像只野猴似的到處撒潑。
不過,封元慶意外地發現,他並不討厭她如此的毛躁、多話,反倒覺得當自己被這個野猴姑娘瞪大眼睛,不時喳呼的指著他鼻尖罵的時候…還滿有趣的耶!
而這種情緒更加深了他要她的欲念,偏偏她總是三番兩次的出狀況,讓他無法一償所願,他都不禁懷疑起她是不是有意的。
封元慶在自己的國土上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他非常憎惡有人或事讓他等待,他不喜歡他預期順利的事不按常理走,而且他由於干,等她醒來之後,他要得到她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但卻不會如他想象中的順利,因為,從這幾個時辰與她相處下來,他已經十分了解她的火爆脾氣,她絕對絕對會拼命抵抗他的侵犯。
不如…
(此處有刪節)
"哇!你們男人難道一直把'武器'帶在身上嗎?"好…神奇喔!
"嗯!"封元慶悶聲哼一聲,被"戀兒"如此緊緊地握住他的男性欲望,他的自制力已經頻臨爆炸的邊緣。
"為什麼?"紅亭一頭霧水的問。
"什麼為什麼?"他含糊的應著。
"你們男人為什麼要把'武器'帶在身上?"紅亭的掌心抵在他的欲望中心,感覺到它因激動而在她的掌心抖動了幾下。
紅亭驚訝於它的生命力,嚇得想立刻松開手,但封元慶卻一手罩住,不讓她的手離開他昂藏的男性。
他誠實的告訴她,"男人帶武器在身上,主要目的是因為要征服女人。"他要她知道,他即將對她作他愛做的事了。
"為什麼男人要用槍來征服女人?"紅亭還是不懂,難道女人是為了保命,才會向男人的"槍"投降嗎?
封元慶被她的形容詞給逗得笑出聲。
"你覺得它像槍?"
"嗯!"紅亭尤捨不得放手的握著他那溫熱的男性象征,敷衍的點了點頭,更用心的上下左右端睨,想看出它的奧秘。
"我倒覺得它像一把劍。"封元慶色色的想到待會兒會發生的過程,於是,他粉好心的作出這樣的比喻,讓她先有心理准備。
"劍!為什麼是劍?"它又沒有殺傷力的刀刃。
"因為…呃!開始時,它會刺進你的體內,頭一次…你會有些許的疼痛,而且會流一點血。"他尷尬的說清楚、講明白。
"疼痛!流血!"紅亭一緊張,小手不自覺的用力握緊,握得封元慶的臉色丕變。
"你們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壞嘛?"討厭的臭男人,竟然隨時隨地的把"武器"帶在身上,准備三不五時的欺負她們姑娘家。
"你們為什麼要欺負我們?"紅亭氣呼呼的大聲質問。
"我的話還沒說完耶!小母老虎。"
封元慶磨蹭著紅亭的鼻尖,覺得她甚至連生氣的模樣都粉可愛,讓他冷漠的心情不自禁的悸動起來。
"在疼痛過後,你就可以享受一種舒暢無比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總是說男女和歡的感覺是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他繼續扮演良師的角色,希望她能受教些。
"欲仙欲死!"紅亭聽了,眉心一皺。"我不喜歡。"她直覺的就認為自己鐵定不會喜歡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可不可以不要啊?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呀?"她昂起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他,企圖博取他的同情心。
"這樣舒不舒服?"封元慶沒理會她的請求,又朝紅亭的耳中吹氣。
紅亭點點頭。"舒服。"她向來是個誠實的女孩。
"那這樣…舒不舒服?"他的指腹又開始摩挲她兩腿間的核心。
紅亭忍不住嚶嚀出聲,不知為何,她全身透著一股舒服的感覺。
她…真的好喜歡他這麼碰她。
"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比你現在承受的感覺還要舒服幾百倍喔!你想不想試試看?"封元慶呢喃的耳語輕輕吹在紅亭的耳間,讓她一時心智迷離;而他指尖的挑逗,則讓她舒服得四肢酸軟無力,在身心遭受雙重"夾攻"之下,紅亭根本說不出一個"不"字。
封元慶趁紅亭意亂情迷時,扶著自己堅挺的碩大欲望,輕柔而堅定地直闖進紅亭的體內。
紅亭只覺得自己好象真的被利劍刺穿了身子似的,一陣強烈的疼痛幾乎將她撕裂了。
"再忍這點,一會兒就過去了。"封元慶邊哄著紅亭,邊放慢自己律動的速度,溫柔而霸道的占有紅亭的第一次。
他終於一嘗宿願,終於得到她了。
封元慶露出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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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亭光著腳丫子在甲板上跑來跑去,玩得不亦悅乎,只因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很新鮮,她好向找機會試盡所有的新奇事物。
所以,當她看到水手在拉帆布,她開心的昂起小臉,高喊道:"我也要、我也要。"看起來,拉帆真的好好玩耶!
"楊姑娘,這帆真的太重了,你拉不動、做不來的。"水手們企圖勸她打退堂鼓!
但紅亭才不依呢!
她猛點頭說:"我絕對可以的,大哥哥們,你們就讓我試試吧!好不好?好不好嘛?"紅亭擺出小女人撒嬌的嬌憨模樣,向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漢們苦苦哀求。唉!只見一群堂堂七尺以上的男子漢大丈夫,頓時全都變成紅亭的裙下拜臣,一一軟化了態度,順遂了紅亭的請求。
"上來吧!"水手們無奈的向她招手。
紅亭開心的撩起裙擺,很沒有女孩子樣的爬上高台,加入了眾水手的行列,打算好好的玩個夠。
"待會兒我們說放的時候,你就得放手,知道嗎?"水手們殷切的叮嚀著紅亭。
紅亭乖乖的點頭。
水手們等船頭向著風的時候,領頭的人高呼一聲,"放!"
眾水手們立刻將手中的繩子放掉,唯獨紅亭卻緊緊的攀住繩子,死都不肯放手。
順風的力道倏的將繩索快速的往上卷,而紅亭的身子也順勢被帶到了帆布桿子的頂端。
"楊姑娘!"水手們見狀,紛紛在甲板上焦急的直喊她。
不過,紅亭卻開心地笑瞇了雙眼。
哦!真的好棒,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更寬廣的大海呢!紅亭對自己使出著一招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海上得空氣聞起來鹹鹹的,有點象是眼淚的味道,她雙手緊緊的攀附在繩索上,享用著前所未有的視覺震撼。
以前在中原的時候,她只見過湖,從來沒有見過海,所以,她一直以為湖景便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景觀,但此時見到大海的多樣面貌,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湖景的幽雅恬靜就象是一朵清純的蓮花,外表看上去雍容而華麗,卻只可以遠觀而不可以褻玩焉。
而大海就不一樣了,有時候它沉靜的象是個溫柔的母親,呵疼著自己的孩子,有時候則波濤洶湧的如同最凶猛的野獸,一不小心就會把人給整個吞噬掉。湖與海相較,她發現她喜歡大海更多一點,因為,它總是能帶給她想像不到的驚奇與喜悅。
她喜歡如此多種樣貌的大海。
"啊-"紅亭沖著海平線驚聲尖叫,那生意好驚惶、好淒厲,就連身在船艙裡的封元慶都聽到了。
他以為紅亭發生了什麼事,心慌意亂的連忙趕過來,沒想到她不但沒事,還爬上了未干,整個人掛在那裡玩得不亦樂乎!
"你又在干什麼?"封元慶昂起臉,對於紅亭吊在船桿的最頂端,雙腳騰在半空中黃,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感到十分不悅。
他眉心一攏,額際又開始痛了起來。
他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不能象個普通的姑娘家那樣,好好的待在船艙裡看看書,或是繡繡花,她為什麼老是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呢?
"下來!"封元慶沉聲命令她,看她待在那麼高的地方,他的心髒差點跳出胸口,他不許她做這麼危險的舉動,不許她如此輕易的掀動他自以為平靜不紊的心田。
可惜,紅亭完全不理會他。
她變本加厲地往橫木的方向移去,她的雙腳用力一鉤,順利的勾上橫木,接著她借著手勁用力一蕩,很快地邊伶俐的攀上了橫木。
在甲板上的封元慶看了大膽的"高空特技",心髒都快要停了。
"你到底在搞什麼花樣?"他大聲的怒吼,企圖以嘶吼來發洩一股莫名湧上他心頭的驚嚇感覺。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裡的空氣好好而已。"紅亭明知道封元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還是遠遠的朝他扮了個鬼臉。
"你給我立刻下來。"封元慶生氣的下達命令。
"我才不要。"她就是要在這裡玩耍。
接著,紅亭象是在表演特技般,竟在橫木上張開雙臂,試圖平衡自己的重心往前走。
封元慶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已經駭得停止了跳動。
他氣得口出威脅,"我數到三,你如果還是不下來,我就上去抓你。但你最好有心理准備,一旦我上去了,你的下場鐵定會非常的淒慘。"封元慶企圖來硬的,想強逼她就范。
只不過紅亭撇撇嘴,似乎一點也不把他的威脅當作一回事。
"一。"
他真的數了!
紅亭沒想到他會真的數,心口當下一驚,趕快放低姿態。"好嘛、好嘛!我待會兒就下去了嘛!但你最起碼讓我走到那裡,好不好?"紅亭指向橫木的另一端,她做事向來喜歡有始有終,才走兩步就叫她放棄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使出軟功想說服他接受她的意見,然而,橫木的終點延伸出去便是大海。
她這不是找死嗎?
封元慶皺起眉心,絲毫不肯妥協,又數道:"三。"
"好啦、好啦!我走快一點九時了!"紅亭趕緊加快腳步,急匆匆地往前走,那一左一右搖晃的模樣,說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封元慶害怕她一失足便會往下掉,焦急地喊道:"不!"他想阻止她加快的步子。
也因為他的"驚聲尖叫",讓紅亭吃了一驚,腳底一滑,整個人便往下栽了去-
封元慶的心頭一緊,趕忙攤開雙臂,急巴巴地望著自高空上飛下來的黑影。
"砰"的一聲,紅亭的身子准確無誤地投進了封元慶的懷裡!他一把抱住了她,在確定她安然無恙後,他才找回自己嚇得差點"罷工"的心髒。
紅亭地頭埋在封元慶的胸膛裡,久久沒有出聲。
封元慶緊張的呼喚著她的名,"戀兒、戀兒!"
紅亭的雙肩似乎在顫抖,久久不能停止。
封元慶直覺認為她是嚇壞了,畢竟,一個女孩子從那麼高的地方失足跌下來,這個驚惶可不算校
"好了、好了,別怕了。"他柔聲的安慰她,拍拍她的背,企圖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紅亭則再也忍不住了,她倒在封元慶的懷裡笑道沒力。
"你被我嚇倒了,對不對!我是真正的把你給嚇倒了,對不對?"哇哈哈哈…紅亭感到開心極了。
她在心裡暗忖,誰教他這麼壞,有事沒事總愛對她大呼小叫的,讓她都快受不了了,哼!這下子被她扳回一城了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耶!紅亭笑得簡直已經到達花枝亂顫的程度。
看到她沒事,聽到她的笑聲,封元慶的情緒這時才從緊張轉為氣憤,他有一股被戲弄的感覺。他…甚至痛恨起自己為什麼會讓一個小姑娘如此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你就從來不去顧慮別人的感受嗎?難道你從來不懂這麼做會讓人多麼擔心嗎?"封元慶在心底十分詫異,這個"戀兒"竟然能如此牽動他的情緒,莫非他對她…也因為這項認知,他老羞成怒地沖著她大吼大叫。
不過,紅亭可是一點都不怕他。
"我才沒那麼壞,想以這樣的方法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咧!但是,你自己說看看,"她用一根小手指在封元慶的胸膛前不斷的戳來戳去。"你說這麼多天來,你除了在自己的艙房內看那成堆的案本之外,你有沒有看我義演?你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很無聊?",所以她自己找樂子何錯之有?她沒去煩他,他該感激她才對。
"你說,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紅亭發火的質問封元慶,畢竟他倆已經"有一腿"了,他怎麼能對她不聞不問?
封元慶被她的態度給逼怒了。
太不象話了,他狠狠的在心中暗忖,她做錯事還這麼囂張!
還敢大刺刺的問他她在他心目中是何地位,她以為她是他的誰啊?!封元慶一想到她的"真是身份",又想起他與宋有謙之間的過節,那些邪惡的因子便立刻在他的體內復蘇。"你覺得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他譏誚的問道。
紅亭當然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是何地位。
早在她被當成楊戀兒擄來,見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言明了-他要她只是想利用"楊戀兒"來讓宋家的顏面掃地。
問題是,哼!她又不是楊戀兒,所以,封元慶的奸計是無法得逞的。
而她也思前想後的考慮過,反正,封元慶除了對宋家有些偏見,或者再加上點憤世嫉俗之外,整體看來,他還算不錯啦!更何況,她都已經失身於他了,那她當然就只好將就點,繼續假扮稱她的戀兒姐姐羅!
她真的相信,假以時日,封元慶一定會看到她天真、美麗、善良又可愛的優良本質,繼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屆時,她不僅可以化解楊戀兒的危機,又能替自己撿到一位位高權重、長相俊逸,還可以帶著她游走各國的王子夫婿。
嘿嘿!這個如意算盤她怎麼打都覺得劃算,所以,她才不會介意他現在的一時嘴壞呢!
紅亭向來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她看得很開。
她的手搭上封元慶的肩頭,嗯!因為她的身高個跟他比起來算是有點矮,所以,她還大費周章的搬了一張小凳子"增高",這樣她才有與封元平起平坐的感覺。
紅亭象哥兒們似的搭著封元慶,"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侍妾看待,但我這個人一向很樂觀,對於那種無法扭轉的情勢,向來是樂觀其成,不做無謂的抗辯與掙扎。但是,我是個人耶!我也有身為人最基本的情緒問題和活動量,你每天把我關在船艙裡都不理我,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發瘋的…"紅亭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她這種大而化之、不拘小節且孩子氣十足的個性,令封元慶滿肚子勃發的怒氣無法發洩,甚至因乍聽了她的話之後,還開始可憐起她的處境。
他想起她活潑、好動的脾性;想到她一刻也閒不住的本性,他甚至開始反省自己如此的漠視她,是不是真的對她太殘忍了?
見鬼了!他竟然開始在乎她,而且,在乎到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封元慶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他皺起眉,想扮回以前那個霸道的封元慶,但是,當他一接觸到"戀兒"垮下來的臉蛋,他的面容便漸漸緩和了下來。
唉!他投降了。
原本他根本不想告訴她太多有關他們行程的事,但見她一味的閒著,還閒閒沒代志的竟然開始膽大妄為地捉弄起他來,為了他的心髒著想,封元慶最後還是決定告訴紅亭,"再過幾天,我們即將進入扶桑的領海,到那時候,我們將會在扶桑 國稍做停留。"
"扶桑!"紅亭的眼睛一亮,"就是那個有忍者、有武士的國家嗎?"紅亭興奮的哇哇叫。"我們會去扶桑 國是嗎?那我們會停留多久?我聽那些說書的人說扶桑 國有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喔!哇!我好想快點到扶桑。"紅亭不斷的發出興奮的歡呼。
她的開心也感染到封元慶了,他從眉宇間隱隱的露出了笑意,心也漸漸的泛起一絲暖意。
"我話還沒說完呢!"他清了清喉嚨,刻意板起臉警告她。"如果你這幾天都是乖乖的,沒有搞破壞、出狀況讓我頭痛的話,那我就讓你去扶桑。要不然的話…你只能呆在船上,哪兒也去不成。"
"啊?你怎麼這麼殘忍?"紅亭垮下小臉,露出一副粉失望的表情。
"怎麼?不答應!那麼…咱們也別去扶桑了,就直接轉進內陸,回南詔國好了。"他故意刁難她。
"啊!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啦!咱們有話好商量,你干嘛發這麼大的脾氣?還說走就走,我…我剛剛又沒說不答應!"紅亭象個孩子似的握著封元慶的手搖來搖去,苦苦哀求著。
"那你的意思是?"
"從今天氣,我一定、鐵定乖乖的待在船艙裡面,乖乖的繡花了、唱曲兒了、數數天上有幾朵白雲啦!無聊的時候就跟地上的小螞蟻玩一下啦…"紅亭越說越可憐,根本就是想激起他心中的愧疚感。
封元慶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我只是要你乖乖的別惹事,並沒有讓你足不出戶。"所以,她根本不用裝可憐來求得他的同情心。
"真的!"紅亭一聽事情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嚴重,立刻抱著封元慶又笑又叫的,還昂起臉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沒有。"不知為何,他的心底揚起一絲溫暖的感覺。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喲!"紅亭象是在說什麼秘密似的,附在封元慶的耳旁小小聲地說。
封元慶明知道這只是她一時興起的話,他其實真的很想裝作不在意的不把她當成一回事,但他的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卻偷偷洩漏了他的好心情,證明了他真得很在乎"戀兒"剛才的那句全天底下對她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