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無論清晨或是深夜,妳每天都必須想辦法出來見我一面的……”他出聲指控她的不是。
一扯開她仍懸在胸前的蕾絲內衣,他張口便吮住已然挺立的莓果,一邊伸舌戲玩,一邊抬眼覷望著滿臉露紅的她。
“妳都不知道,我這三天是怎麼過的……”
田心橘強忍著竄流過整個身體的甜美感受,倏地捧住他的臉,半是解釋,半是道歉的睇睨著他。
“是我不對……可是,我一連幾天……都不在台北……”
不在台北?!
易述亞愕然停下折磨人的律動,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言語上。
“小璟要我陪她到香港小玩三天……我沒辦法拒絕……所以……所以……”
他義憤填膺的道:“那電話呢?妳至少可以撥通電話告訴我一聲吧……”
田心橘委屈的噘著嘴。
“手機被小璟沒收了……再加上我不會打越洋電話……”
所以,她才會被迫和他失去音訊三天!
“罪不至死,不過,仍然得罰!”易述亞深吐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驀地傾身吻住她微腫的紅唇,恣意的伸舌在裡頭翻攪。“妳害我自擔了那麼多天的心……我差一點就到警察局報失蹤人口了!”
“嗯……”田心橘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嗚咽的響應,“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在你來之前,我本來想偷跑到你家等你的……”
低頭望著她乞求的漂亮水瞳,易述亞輕歎了聲,心中就算有再多的不悅,也在此刻消失無蹤,抬手撫過她黑亮的長發。
田心橘仰起頭,突然主動吻上他的唇。
“我想碰你……述亞……”她焦躁的扯著他身上的衣衫,試圖想將它從他身上剝下。
察覺到她的企圖,易述亞重重吻了她一記後,才支起身子,快速的解開身上的累贅。
雖然之前兩人曾有過一次經驗,不過,因為上回過於害羞,當時田心橘並沒仔細看過他的身體;或許是多日來的相思激起她體內的大膽情緒,這回她不但瞪大眼睛看,甚至內心深處還隱隱興起一股想要伸手碰觸的沖動。
松開領帶,解開胸上的鈕釘和腰上的皮帶,褪下筆挺的鐵灰色西裝褲往椅子上一丟,不過幾秒,他渾身上下僅剩一件深藍色的四角內褲,衣料下的硬物將四角褲的中央撐起,正驕傲的向她宣告它的存在。
好美!
淺褐色的身軀並非是那種健身過度的肌肉男,在他身上只見訓練得恰到好處的肌肉,就像上面包裹著天鵝絨布的石塊一般,有肌肉的形狀,卻又不至於結實到教人覺得不自然。
也難怪他常常一彎腰,就能馬上將她打橫抱起。
她贊歎的坐起身子,將手輕輕的壓放在他微顯出六塊腹肌的肚子上,緩緩的摩挲後,才撫上他胸前僨起的兩塊跡
掌心才剛按住他的胸口,她馬上發覺掌下兩顆敏感的小豆,像有自我意識般的微微縮起,隨即梗在她柔軟的掌間。
好興奮喔!
一種奇妙的滿足感,讓早已陷入亢奮狀態的田心橘,更加意亂情迷。
“心橘……”易述亞焦躁的望著正著迷於探索他身體的田心橘,猶豫著該打斷她純真的挑逗動作,還是咬緊牙關承受這非人的折磨。
在如此渴望她的情況下,他實在沒有把握能夠控制自己不提前爆發……
僅隔一扇門,裡頭是春光無限,門外卻有人恨不得破門而入,打斷他們的好事。
隨著一聲聲遮掩不住的低喊嬌吟傳出,用膝蓋想,也知道裡頭正上演著哪種好戲。
三天前才說好要出讓田田兩個月的時間陪她,結果呢?才將他們稍稍分隔三天而已,那個姓易的便不顧她隨時可能回家的危險,大剌剌的將田田拉進房裡上演妖精打架的戲碼。
早就知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只會使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
但,那個不知跑到哪孵蛋去的朱梓翔除外。
眼見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關在房裡廝殺的兩人似乎無休戰的跡象,瞿璟丟開手中把玩的原子筆,長歎了口氣,毅然決然的從皮包中拿出車鑰匙,決定出門耗時間去。
要不然呢?總不能傻傻的坐在這裡等到田田他們願意停下來休息,然後她用力的拍拍手感謝他們免費贈送一場精采絕倫的肉搏戰供她聽聞吧!
她才不做這種沒格調的事呢!
抬手無力的揉著額角,瞿璟搖頭晃腦的走出田心橘的家門。
★☆★☆★☆
房內。
歡愛過後的田心橘不知昏睡了多久,終於被吵醒了。
她慵懶的睜開蒙矓的眼,傻呵呵的對著半壓在身上、魔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的易述亞嬌媚一笑……
若不是現在雙手沒空,要不,易述亞鐵定舉起雙手贊成她的提議。
只是……
電話空響了十聲後,自動切換成留言系統,經過一串事先預錄下的留言後,一個拔尖的女聲從電話中傳來──
“田、心、橘!”
是小璟!
是瞿璟!兩人同時想到。
只見原本緊緊貼合的嘴唇倏地分開。
就著結合的姿勢,田心橘傾身慌亂的接起電話。
“孝小璟……”她勉強發出聲音喊道:“妳……現在……”
“妳跟易述亞在一起嗎?”不等她說完話,瞿璟單刀直入的問道。
田心橘不想一口否定翟璟的揣測,好死不死的,仍卡在她體內的硬物突然移動起來,令她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輕哼。
“哪有……”
田心橘生氣的瞪著始作俑者,不過,易述亞卻回給她一個“他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的笑容。
好了!這下不用聽她說明,瞿璟也知道正確答案了。
“哼哼……”瞿璟恨恨的笑了一會兒。“算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懶得跟你們繼續瞎攪和下去了。”
這話什麼意思?
田心橘還來不及問出口,只聽見電話那頭的瞿璟匆忙丟下一句“再見!”後,便切斷電話。
呃?瞪著嘟嘟作響的話筒,田心橘的腦袋呈現一片空白。
“那個瞿璟說什麼?”易述亞伸手想幫忙掛上話筒,但在他挺身接過話筒的同時,便在她體內的硬挺突然侵入到她的最深處。
只見不想開口說話的田心橘冷不防仰頭尖叫一聲,倏地攀上高chao之巔。
至於回答嘛……
那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