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朦朧,鳥也朦朧的夜……
窗內一名羞怯的「少女」嬌羞的往窗外一瞟,幾經掙扎,才露出那「洩臉兒的一角,低聲溫柔的說道:「嗯……各位美麗的、聰慧的、又善體人意的讀者們……我……我是……」
見到有人突然朝她的方向覷看,「少女」的「洩臉兒霎時嫣紅一片。她連忙將頭縮入窗內,半晌,才又聽到一道「細細」的低哺聲徙窗內傳出……
「啊!可愛的讀者們,請你們別站得那麼近……對對……最好是停在三百公尺前觀望就好……你們知道的,我——憂鬱的歡愉一向是那麼的贍小羞怯,而皮膚過於細緻滑嫩的我,是絕對禁不起你們灼熱又飢渴的視線的……」
但此時,觀望的人群中突然發出一句沒天良的嗤笑。
「喂!躲在窗子裡的『阿桑』,你稅你叫『憂鬱的歡愉』?!你確定是歡愉本人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你就趕快滾回家休息吧!」
見讀者大人們似乎想掉頭離開,方才被叫「阿桑」的憂鬱的歡愉心中雖然還在滴血,但仍勉強自己咬緊嘴唇,從窗內伸出顫抖不已的「纖纖」細手,朝人群揮了揮。
「等一等……諸位讀者大人……請你們暫且留步……就給我一點點時間,容小女子——也就是憂鬱的歡愉我說給你們大家聽……」
或許是大夥都極有同情心吧!聽她這麼哀求,原本走離的群眾慢慢轉過身,安靜下來聽這名「憂鬱的歡愉」說話。
「感謝大家願意聽我說話,那我就先來替憂鬱的歡愉,和歡偷兩人,做個自我介紹吧!」
此時週遭的燈光突然暗下,只留下微亮的一盞留在憂鬱的歡愉身邊,那是一種「什麼」即將出現一般的氣氛!其他人見到這詭異的場景,無不嚇得瑟縮發抖……但猶然不覺的憂鬱的歡愉仍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話。
「在『十幾』年前,一個很平凡女孩,出生在一個很平凡的家中,她上有一姊,但下無其他的弟妹……」
「廢話一堆,你就直接講歡愉是你的姊姊或妹妹就好了嘛……」
人群中有個「吐槽」的聲音響起。
憂鬱的歡愉見有人打岔,她的「秀眉」微蹙,轉頭朝發出聲音的方向嬌嗔了一聲。
「討厭死了……你們就耐心聽我說完嘛!」
她一說完話,下頭即刻響起陣陣作嘔聲。
但憂鬱的歡偷似乎不以為意,仍舊繼續的說著。
「平凡的女孩一直在很平凡的家庭很平凡的長大,但有一天……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給它這樣發生了……」
憂鬱的歡愉突然掩面哭泣,其淒厲的哭聲,讓大夥不禁打了個冷顫……許久過後,憂鬱的歡愉才又抬起頭來,用很慎重的表情對著大夥說道:「大家一定要仔細聽好——這個平凡的女孩突然變成了兩個人,一個就是你們大夥口中的歡愉,一個就是我這個——可憐又美麗、又婉約、又純情的——憂鬱的歡愉……」
啥?!憂鬱的歡愉跟歡偷是同一個人……早說嘛!害大家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在這裡聽她碎碎念。
「去!」讀者大人們發出不屑的噓聲,一一轉頭離去。
「哦不……回來呀!大人……快回來呀……別拋下我一個人……」
憂鬱的歡愉悲痛的想要挽回大人們的注意,但是,現場只留下一盞孤燈,和地上一個黑黝黝的身影伴隨著她……
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傳來,憂鬱的歡愉還以為是哪個善心人士捨不得見她難過,回頭前來探視她,正想要抬頭給「他」一個最甜美的笑靨,卻在瞧清來人的長相時,她的「小嘴兒」重重的嘟起……
「玩夠了沒?」來人拍拍憂鬱的歡愉的肩,一副早已習慣了的模樣。
「哎喲!我只是想要告訴他們歡愉也是很憂鬱的而已嘛!誰知道我還沒說完,人就全跑光了……」
瞪視若空無一人的場景,憂鬱的歡偷一掃方纔那副「嬌弱無依」樣,攀著來人的手臂,很俐落的從地上跳起。
攬著來人的手臂,憂鬱的歡愉一路蹦蹦跳跳的轉身離開。
「喂!你說大人們會不會因為我剛剛那個樣子就不買我的書呀?」
「既然會看到這裡……那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吧?」來人也不是很確定的模樣。
「那意思就是……這個『憂鬱的歡愉』還能多出來幾遍羅?!」
「你確定嗎?」
「當然要!」憂鬱的歡愉認真的點點頭。「在大人們還沒將『歡愉是粉憂鬱的』這個『事實』給牢記之前,我一定得要常常出來跟大家見見面呀,要是大人們不小心把這個『事實』給忘了那就糟了!」
轉頭瞪著憂鬱的歡愉那張興奮的臉,來人在心裡這樣想著,一個會寫「十八禁」的作者會粉憂鬱?嗯……算了!不予置評!
「隨你啦!反正兩個歡愉都是你……」來人沒轍的回應。
「是咩……對了,那你想大人們會不會一眼就愛上我?」
「你是指書還是本人?」
「都有。」
來人朝夭翻了翻白眼。「嗯……應該會吧!」
「我就說咩……」
憂鬱的歡愉先是快樂的跳躍了幾下,最後才在來人的催促聲中,跑得不見人影。
對了!Baby!要記得歡愉我——是粉憂鬱的喔……
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