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天流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但是他比了比身前原本是百花夫人躺著的地方,那地方現在空著。
「過來。」
不必他講,洛可可立刻就填補上那個位子,他鑽進截天流的懷裡,拾起頭來:截天流低頭就狂野地吻住他芳香的紅唇,跟剛才一副快睡著的樣子根本就是天壤之別,而洛可可也迫不及待地獻上自己的唇。
「嗯思……嗯……」洛可可抬手攀住了截天流的頸項。
截天流的吻野性十足,就像從來沒吻過人一樣,野蠻的掃蕩著洛可可唇內的一切。
洛可可發出申吟聲,溫熱的小手在截天流赤裸的背部游走,那強健的肌肉讓他愛不釋手,只想一直撫觸到天荒地老。
「剛才那個女人摸到你哪裡,我也要摸到哪裡。」
洛可可全身燃起妒火,他拾起黑眸,問話的語氣醋味十足。
「我不記得了……」
截天流雙手抬起他的頭,手指滑過他的發際,他發上的清香不同於一般的庸脂俗粉,讓他再度的洛下一吻。
「有你在懷,誰會記得那種小事?」
洛可可笑了,彷佛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他主動獻上唇,讓截天流再度親吻他,吻了好一會兒,洛可可才輕輕推開截天流。
「可可?怎麼了?」
洛可可解開自己的衣結,「我不只要你吻我的嘴巴,身上也要……」
聽到他毫不害羞的話語,截天流大笑出聲,而他雙手已經開始幫忙愛人解下衣扣,沒一會兒,洛可可的衣物已經全部散落在床鋪上。
「換我脫你的。」
洛可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還嫌不夠,雙手隨即栘往截天流的褲結,往下一拉:截天流也非常配合的拾起臀部,讓他把自己脫個精光。
望著截天流身下挺立的昂揚,洛可可感覺唾液湧上了咽喉,他忍不住想要摸摸它。
「你的看起來真的好大,不像我的這麼小。」
截天流聽到他贊歎又帶點自卑的話,笑到差點岔氣,但是洛可可的輕撫很快就讓他笑不出來,他屏住氣息,洛可可生澀的撫摸反而讓他全身火熱。
「哇,你、你……你又變更大了。」
截天流突然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底下,再度的親吻他的唇,封住他的驚呼。
洛可可雙手在他胸前四處游移,漸漸學會伸舌到截天流的嘴裡親吻。
吻到喘不過氣,洛可可斷斷續續的吸氣,他可沒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他得提醒一下截天流。
「大王,你說過,下次就換我在上頭了。」
聞言,截天流一怔。
洛可可笑得奸詐。嘿嘿,這一次絕對不可能是我痛了。
「大王,人無信不立,你該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截天流再度的落下吻,好像想要封住他的嘴;洛可可開始掙扎,他絕對不要再像上次那麼痛了。
「大王,你如果不在下面,我絕不會再讓你碰我分毫。」
「好吧。」
聽到他如此堅持,截天流翻了翻白眼,歎了口氣,他終於認命的躺在床上,把比他矮上一個頭的洛可可抱到身上來。
取得了主控權,讓洛可可笑得嘴巴都快歪了,他開心的吻著截天流的身子,可是那些細碎的小吻,根本就滿足不了截天流的胃口。
「把身子低下來,可可。」
「干嘛啦?我玩得正開心。」
「快一點。」
截天流的話很有威嚴,洛可可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伏下身子。
他一伏下身子,截天流的嘴唇立刻湊上去輕咬他的乳尖。
這次的快感似乎比上次更加強烈,洛可可用雙手撐住自己輕顫的身子,雙唇開合的發出嬌吟聲……
痛麻的感覺穿透洛可可的全身,不過另外一股舒爽感也隨之而來。
「太刺激了嗎?可可。」
截天流露出壞壞的笑容,他讓洛可可坐在他的身體上頭,卻一點便宜也討不到,只能張嘴申吟。
洛可可終於知道,為什麼截天流當初簽下字據時那麼氣定神閒,原來他早就想好這一招了。
可惡!他又因為這方面的經驗不足被騙了,下次他一定得替自己討回公道。
◇◇◇
布滿了汗水的身體十分濕黏,激情過後的洛可可傭懶至極,他拾起雙眸,望著截天流健壯的身子起身。
截天流在起身前,還不忘給洛可可一個親吻。
截天流斥退宮人,自行穿上衣物,那頤健的身材,讓洛可可看得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雖然他的身體還是很痛,但是比起上次來算是好得多了。
也許是一晚的歡樂讓他十分心滿意足,至少截天流沒被百花夫人拐去。
所以洛可可決定第二天早上如果身體還是很痛的話,到時再來罵截天流;但是現在,他的心情很好,一點也不想罵人。
洛可可勾勾小手,截天流立刻坐到床邊,他撐起身子,吻了截天流的頰邊。
「鬧得太晚了,今天別太累了,早點回來休息吧!」
「嗯,你也睡吧,我叫宮人扶你回去你原來的宮殿休息。」
洛可可打了個大呵欠,不管截天流說什麼都好,他現在好想睡覺,看來是昨晚把體力都耗盡了,而截天流真是個男子漢,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累,而且還精神好得讓他羨慕。
「大王……」
他聲音模糊不清的喚了一聲,截天流再度走回來。
洛可可閉上了眼睛,喃喃地道:「別太累了,早些回來休息……」
洛可可的關心讓截天流胸口流過一陣暖流,他低下頭輕吻他的唇,這才關門離去,臨行前吩咐宮人帶洛可可回到他原來住的宮殿。
這個宮殿充滿了冶艷的香味,而這種香味跟洛可可一點也不相襯。
◇◇◇
「哎喲、哎喲……」
一覺醒來,洛可可已經在自己的宮殿,可能是宮人輕手輕腳的把他抬回來,所以他才會一無所覺吧?但是醒過來後,他的大腿、雙腿間,尤其是被截天流一再「欺侮」的地方,實在痛到受不了,讓他哀聲連連。
雖然跟上次那個痛到想哭的程度還差了一大截,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讓他恨死自己的愚蠢,寫下字據有什麼用,還不是又被「那個」了。
他哀歎了一個上午,悔恨不已。
到了下午,截天流又來了,老樣子的把他扶上他的腿,他的體溫熏得洛可可暖烘烘的,而他手指又巧妙地在洛可可的穴道處揉捏,讓他的疼痛慢慢的飛走。
縱然他已經做了這麼多事,但是洛可可照樣跳下床去,拿著紙筆又跳上床來。
不管怎樣,他再也不要這麼痛了!
「大王,這一次字據一定要好好的寫,休想我再犯上次那個過錯了。」他抬起熊熊燃燒著怒火的眼睛望著截天流。
截天流像想歎氣,又像想大笑,但是一看到洛可可認真的神情,他還是忍了下來。
「你想怎麼寫?」
洛可可在紙上大筆一揮,大聲地念出來:「這次是不論上下,都要由我進出,你接受才行。」
「行。」
截天流答應得很爽快,他接過筆在字據上簽名,簽玩後立即抱起洛可可。「其實你認得字嘛!」
洛可可怔了一下,馬上抱頭慘叫。
對喔,他忘了自己都對外宣稱他不認識字,而他接連兩次寫了字據,知道他識字的人除了自己又多了一個截天流。
「哇,我是怎麼搞的,在你面前就不會假裝了?我完了,這……這是我的保命符啊,我這個笨蛋!」
洛可可氣到很想掐死自己。
截天流看到他誠實的反應,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讓人知道你識字有這麼淒慘嗎?」
洛可可躺在截天流的懷裡,大大的歎了一口氣,氣自己也來不及了,反正一切都被截天流識破了。
「大王,你不曉得,我從小裝瘋賣傻就是為了避禍。」
「避什麼禍?」
截天流早已猜出他從小就裝瘋賣傻,所以相遇沒多久就這樣問了,想不到現在洛可可竟承認了他的猜測屬實。
洛可可將臉貼在截天流的胸前,娓娓道出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