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根本沒有回答里昂的問題,開始直接脫他的衣服。
里昂奮力抵抗的怒吼道︰「你放開我,我是來找客戶的,又不是來找你。」
「我就是你的客戶。」
雖然明明知道法蘭克就是他的客戶,畢竟房問號碼都一樣,他仍是嘴硬的掙扎,絲毫不肯鬆口。
「才怪,說不定是公司給的房間號碼錯了,我走錯房間,要不然你家有錢到吃都吃不完,誰相信你會開一家公司!」
「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什麼狗屁事實,我才不信……」
法蘭克沒有回答強吻住他,放肆的逗弄他的舌齒,里昂氣喘吁吁,想要強力抵抗,法蘭克往他的耳完一舔,那熱呼呼的氣息令他霎時全身無力。
「不要舔我的耳朵啦!」
他急著用手蓋住自己的耳朵,卻聽見法蘭克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拉開他的手,再度的舔上他的耳朵。
「這裡很敏感嗎?」
「去你媽的敏感……」
他那冷冰的語氣像在煽動情慾,他才不馴的說完話,法蘭克一張口就咬住他的耳垂,不停的逗弄……
里昂害怕得不敢動,他相信這個冰冷的男人,會像吸血鬼吸血一樣的往他的耳朵咬下去。
「你到底要怎樣?」
他無奈的質問,法蘭克因為他不敢動,所以非常順利的脫光他的衣物……
里昂全身軟趴趴慟,甚至連自己開車都做不到,他乾脆搭計程車回家,回到家後,立刻癱軟在地。
別說他的腳使不出力氣,就連他的腰也軟趴趴的沒有力氣,他使不出力氣去開燈,只好坐在黑暗裡喘息。
好不容易好像有了點力氣,他才站起來開燈,燈光下是一向使他安心的佈置,他進了房間,他的床是被一大片輕紗包圍住的夢幻床鋪。
里昂躺了上去,卻感覺到褲子濕黏,他用手伸進去褲內一摸,靠進臀部的大腿處微微的濕熱。
他愣了下,不懂那是什麼,接著恍然大悟使他的臉滿面通紅,口裡說出惡狠狠的詛咒話語。
「法蘭克,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一拳揍扁你的臉。」
里昂下床到浴室去洗澡,那黏濕的液體是法蘭克的男性精華,他沒有戴保險套,直接釋放在他的身體裡,還不只一次。
想起兩人赤裸裸的接觸,連保險套都忘了戴,里昂又是一陣槌胸頓足,不住的臭罵自己。
「死白癡!他忘了戴也就算了,你哪一根筋不對,竟然沒叫他戴,到時候身體不舒服的是你啊,笨蛋。」
再怎麼沒跟同xin交往過,里昂也沒笨到不知道沒防護措施有多危險,雖然法蘭克不可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但是讓他釋放在自己的體內,會讓自己不舒服的常識還是有的。
他打開水龍頭,正準備要好好的清洗自己的時候,門鈴響了。
它不是只響一次,那人一直按壓著門鈴,使得門鈴上直叫。
他現在心情不好,脾氣已經快要爆發,竟然還有人這樣虐待他的門鈴,他的門鈐可是他去古董拍賣會上花大錢買的古董之一。
里昂急忙的披上衣服,開了門,正想臭罵來人時,想不到那人話說得比他還快,雖然沒有臭罵的言詞,感覺卻有點像女主人對僕人的責罵。
「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晚開門?」
里昂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她一頭波浪捲的長髮像是一流設計大師設計出來的,瘦削的瓜子臉畫者精緻的妝,眼前的女人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絕對夠格去參加世界小姐選拔。
「你走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里昂有禮的道,還把自己的衣服攏緊,不想讓陌生的女子以為他沒有禮貌,因為浴袍下的自己完全赤裸,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是,對女人都要彬彬有禮,不管自己處在任何的狀態下,絕不能對女人失禮。
「你是里昂·恩格斯吧!」
她正確的叫出他的名字,倒讓里昂嚇了一跳,這代表這女的認識他,但他卻不認得這個女人,若是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不會沒有印象。
「請問你是?」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話,顯然她是完全不聽別人說話,只想表達自己想法的人。
「我是來送喜帖的。」
「啊?」
里昂更吃驚了,搞什麼飛機,他又不認識這個女人,她來送什麼喜帖啊?
「你搞錯了吧!」
漂亮的女人土開口就讓他無話可說,「你是法蘭克那個不成器的堂兄,不是嗎?」
不成器?
里昂咬牙切齒,他在恩格斯家族裡是沒多重要,但是他也沒到不成器的地步,他的臉色開始難看了起來,在歐洲長大、以女性為尊的禮儀讓他沒有日出惡言,可是他也夠不愉快了。
「我是他的堂兄沒錯。」
女人一臉淡漠的看著他,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她紆尊降貴似的將手伸出,美麗的手上拿了張喜帖。
「他似乎不太想把喜帖交給你……」
里昂火大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女人見他無意將喜帖收起,乾脆就放在桌上,一邊用了亮的聲音說明來意。
「這是我跟法蘭克的結婚喜帖,雖然你在恩格斯家族裡沒多重要,又跟著下台的王子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不過你總是法蘭克的堂兄,
你若有空可以來參加,若是沒有空,不來參加也沒關係。」
說得好像他一點也不重要,只不過是礙著:他這個堂兄的身份,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格調,來送這張喜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