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關彤忙於這裡為她和另外三個新人所開展的「男歡女愛」課,從屬上、影片上、還有前輩們的實戰經驗上,聽取學習各種承歡技巧。
對這些色情課程,關彤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她深知曠課會有什麼下場,所以她乖乖坐著,聆聽台上藍婷的性愛課。
「……他的手指親密地滑過我的小腹,來到我雙腿閒的柔軟地帶,我感覺到他那裡硬挺起來,那是一根很大很大的……」
香蕉!關彤翻了翻白眼。真是受不了藍婷,講就講,身體還會前後扭動,臉紅喘氣,好象正在做那事似的。
「Cher,你知道我在說誰嗎?」藍婷微微笑起來。
關彤露出狡猞的微笑。「我怎ど知道?你的恩客那ど多。」
美女總是對另一位美女看不順眼,這個道理在藍婷身上得到驗證。藍婷對她有敵意,可是,她卻不討厭藍婷,因為藍婷下玩陰的,個性直的很,心裡想什麼就說出來,還有點傻氣,很容易就被套出話來。
藍婷臉色大變,被她的話氣成黑紫色。「你高貴、你潔白,哼!到了下個星期,你也會是半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
「我才不會是呢,那時我就不在……」關彤把「這裡」兩個字硬生生地吞回喉嚨去。好險,差點把她要逃走的計劃講出來。
「為什麼不會?你以為臧隸不會把你賞賜給人?我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以為,以為他只對我一個人有情有意,到後來還下是……奉勸你,別傻了,你和我都只是他的賺錢工具而已。」
不用奉勸,她早就認清這一點了。關彤苦澀地想。
「既然你知道他視你為工具,那你為什麼還願意留在他身邊做高級應召?」這是她對來到這裡後又留在這裡的女人最不懂的地方。
藍婷語氣真摯的說:「因為我愛他啊。」好似這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這是哪門子的愛情」」她不可置信地叫出來。
「這就叫做——真愛,女人會為她所愛的男人奉獻一切,你連這點都不懂啊。他不會強迫我跟別的男人,但為了替他爭取到生意,我願意使出渾身解數去伺候他的客人。」
「你沒長眼睛啊,他好在哪還要問我,人長得帥不說,出手又大方,還強壯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一生中能和他這樣的男人共渡一夜,已是婦復何求。」
說穿了,他性功能好。她挖苦地說:「那一夜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你是還沒嘗到甜頭,才會說這種不識大體的話。」藍婷又說:「其實這裡的女人不是全像我這樣死忠,有些做了一兩次後被客人包養就離開這,臧隸不會不放她們,只要她們立下毒誓不把這裡的事給說出去。」
難怪瞿永明的女友只透露一點點,原來是發了毒誓。
「要是我和他那樣後,又像你一樣瘋狂愛上他,就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
「我跟別的男人只是在『進行交易』,只有跟臧隸,我才認為是在『做愛』告訴你喲,那些別的男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普通男人,他們只是沒有臧隸年輕、英俊、持久,像我前一陣子是接待菲律賓強人何龍,他好歹也是許多女人爭相獻身的對象。」藍婷頗為自豪地說:「他愛死我了,直要我跟他回菲律賓。」
何龍是有名的軍火販子。關彤想起橫在心裡的問題。難道美國聯邦調查局監視臧隸是因為他和何龍往來?接著她又想到:和何龍往來,除了買軍火,還能做什麼?
臧隸買軍火干什麼?他要搶銀行嗎?
不可能!他已經比銀行富有了,這個想法應該不正確,不過她有預戚,真正的答案,說不定會比這個更可怕。
「嘿,你神游到哪個國度去了?」藍婷推了推她,「跟你聊天,差點讓我忘了職責,繼續上課吧,我必須教會你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如果你結業後還不會,臧隸一定會認為我故意不好好教你,而懲罰我。」
「你都對他那樣好了,他還會懲罰你?」
「會呀,如果我違背了他的意思,一樣會受到處罰。處罰分為兩種,一種是真的鞭打,另一種是撫慰性的鞭打,會讓人心養難耐。」藍婷揚了揚眉,「那天他對你做哪一種?別告訴我你分辨不出來。」
那天的情景竄進她腦海裡。關彤霎時臉紅到了耳根。
「看你的臉也知道。」藍婷不悅地噘起了嘴唇,「是他對新人的一貫做法,明明應該毒打你一頓,卻讓你享受到,他是想讓你以為他疼惜你,讓你以為你很特別,比我們還珍貴……也是啦,你是處女,等於是他手上最珍貴的商品……」
藍婷講話的同時,她隱約聽到走廊有腳步聲。「查堂的來了。」她小聲地說。
「在男人看來,女人真正成為女人,即是她成了男人使用的東西的時候……」藍婷很快地轉變了話題。
門被打開,是臧隸。藍婷走近臧隸,恭敬地親吻他的手。
「你的學生學得如何?」
藍婷說:「這些日子,她學得很用心。」
「哦?那我來驗收成果。」他舒適地躺在沙發上,「怎樣用嘴巴取悅一個男人?做給我看看。」
關彤拿起講桌上的水晶**,把它放到嘴裡。她微閉了一下眼睛,仔細回想藍婷做過的,然後專心地在水晶**上**著。
「你是這樣教她的嗎?」臧隸沉聲問道。
「不是的。Cher,想象那個是真的,而不是冰冷的水晶……」藍婷從旁指導她,
「不然,你把它想成是雞蛋冰,你在舔它……表情,表情很重要……」芒天,她的表情好象吃到大便。
她已經很努力在做了,不過顯然沒得到他們的認可。
「處女就是處女,我猜她連實物都沒看過,所以才做不出那種感覺。」藍婷雙手一攤,表示處子不可教也。
「你說的對,那我就讓她看看實物。」臧隸站了起來。
不會吧……她一震。他該不會是要掏出自己的東西……一這樣想,關彤馬上低下了頭,不敢看臧隸那邊。
「頭抬起來!」臧隸揶揄地說:「害臊什麼,你遲早都要跟它見面的。」
看就看,頂多長針眼。關彤抬起頭,看到臧隸光著下身,她低低的喊了一聲。它直直地挺著,看上去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他要拿它來教學嗎?關彤舔舔干澀的嘴唇。和它交歡會是什麼戚覺?
臧隸英俊的臉龐上緩緩浮起一絲微笑,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內心。「你的嘴巴和身體好象已經蠢蠢欲動了……你還能否認,其實你也是肉體的囚犯嗎?」
她滿臉脹得通紅,一轉身,快速地逃離了這間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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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關彤睡得很不安穩,被困在她的夢魘中。
夢中她在一間漆黑的大廳裡,突然燈光打在她臉上。燈光是如此強烈,使得她必須伸出一只手來遮住眼睛。
「脫掉她的衣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空中。
兩名戴面具穿白袍的人立即走向她,小心並且和善地解開她的上衣,脫掉她的長褲,任其落至足踝,然後他們把她舉上祭台,扣上手銬與腳鏈。他們幫她轉身,讓她光溜溜的屁股面上。
然後她看到穿的像祭司的人朝她走來,他拿著一條馬鞭。她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想喊救命,可是不知何時她的嘴被布塞了起來。
她聞到一股香油的味道,發覺有手掌用那種香油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在毫無預警之下,她開始被鞭打,一條條美麗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豐臀上,刺痛灼燒她的全身,那堵嘴布防止了她大聲哭喊。
一個舌頭開始舔著她身上的鞭痕,痛苦的感覺化成狂喜,不知過了多久,一根探索的手指取代了那舌頭,手指在腿上滑動著,沿著大腿內側滑入。她覺得小腹在往下沉,渾身發熱,她大聲地**起來。
透過眼角她看到祭司摘下面具,她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臧隸!
關彤湧起一陣羞愧,所有的丑態都給他看到了。隨即她生氣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他主導的。「放開我!」
他從喉嚨裡發出—陣大笑,「聲音叫得好好聽,你明明喜歡這樣嘛。」
「我不喜歡。」
「愛說謊的女人,你那裡比你的嘴還老實,它在等著我滿足呢。」他彎下膝蓋,一個硬挺的物體在她禁地入口徘徊。
「不!不要!」關彤猛然地醒過來,盜出一身薄薄的汗濕。
她怔了一會,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床上,剛剛的旖旎歡愛全然是夢一場。
怎麼會夢到和臧隸那樣……有人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可見她並下希望那種事會發生……但又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是自己潛意識裡的東西,難道說她希望和他……
不管了,就當作是一場夢,沒什麼好解析的。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突然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她發現下身濕漉漉的。
以前她從不曾想象到她身體的欲求,竟能這樣被挑起,然而她不想這樣。
該行動了,再不偷到海莉的磁卡,她多年『道行』即將毀於一旦。
關彤搬動矮櫃至天花板空調下,然後她站到矮櫃上先撬開空調送風孔網架,隨即隱身進風管裡,開始匍匐前進。
由於沒有大樓配置圖,所以不知這些四通八達的風管是通往哪裡,她只能每條都爬看看,當然她會在走過的地方做下記號,以便找出海莉睡的地方。
這大樓有很好的中央空調系統,正強力送風中,冷得她直打冷顫。三樓的套房,她都看過了,海莉不住三樓,看來得拿出壁虎功了。她開始從主通風口向上垂直爬升,由於沒有任何攀爬的工具,她只能靠雙手雙腳,其困難程度只能用舉步維艱來形容。
上帝保佑海莉就住在四樓,可不要再往上了。一晚爬一層還可以,連爬兩層,叫不可能任務裡的湯姆克魯斯來也沒辦法。
一爬到頂,變成一條橫向的水平管道,她望見在三十尺外有微微光線透過來。
現在是凌晨三點,這裡的姑娘大多在夢周公,而有亮光,代表有人還沒睡。關彤本能地朝亮光爬去。
離亮光還有十尺時,她清楚地聽見了一連串短而尖銳、興奮的喘息聲。
目前這裡只有臧隸—個男人,難不成是他正在臨幸哪個女人……關彤的眼睛因為她眼前的景象而張得大大的。
海莉喘息著,她將臀部抬得高高的,迎向一個健美的男性象微,像被地獄使者追趕似地,那男人瘋狂地沖撞她。
這個位置讓她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但她可以肯定那個男的不是臧隸,因為臧隸的那個不是那樣子,這個的比較小。
這個男的會是誰呢?臧隸為了要讓後宮女人保持高度的性饑渴,以便能好好款待他的客人,所以平常這裡是不准任何男人進來淫亂的。
在她怔仲發呆時,房內交歡的男女已變換了位置,海莉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讓他撐住她的重量,她極緩慢地包容他的挺立,接著,她臀部上上下下地起伏。她把他當馬一般地騎坐。
好柔軟的腰功啊。關彤咋了咋舌,海莉以前大概是體操隊的。
老天呀,他們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關彤把紅燙的臉埋進手臂裡。不看了,再看下去,要是長起針眼,臧隸會起疑。雖然看不見,但耳根卻還是不得清靜,吟哦聲不斷地灌進她耳膜裡。真有那麼快樂嗎?
終於,聲音終於沒了,關彤往下望。海莉癱軟在男人的懷裡,款,那男人,不就是那個司機嘛。
「你今晚變成小倩了,全身都被你掏光了。」司機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壞死了你,我都還沒問你最近為什麼都沒來找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天地良心,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最近我是去了荷蘭,所以才沒來慰安你。」
「荷蘭?你去荷蘭做什麼?」
「買一艘核子潛水艇。」
核子潛艇!關彤呆了一呆。臧隸要潛艇來干什麼h
先是軍火,後是潛艇。關彤隱約戚到事態有點嚴重。
通常一艘核子潛艇的標准配備會有四枚由海底發射的中程導彈。這樣的武器雖不足以征服全世界,但是要在國際上制造一場混亂,卻足做得到的。而如果這四枚中程導彈裝上的是核子彈頭,那所造成的混亂又更無法估計了,可能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他在替恐怖份子做事?還是他准備推翻台灣政府?她無暇細想,因為她要仔細聆聽下方的人的對話。
「哇,那要花好多錢吧?」海莉驚呼。
「十億美元,不過我這次去並沒得到荷蘭國會通過賣一艘潛艇給我。」
「那怎麼辦?主人會怪你辦事不力,處罰你嗎?」海莉擔心的問。
「不會啦,因為我打聽到亞洲某國,向荷蘭訂購了幾艘核能潛艇,制造已接近完成階段,而主人已透過關系請到那國的國防部長來這作客幾天,希望能買通他,先讓一艘給我們。」
「時候不早了,你趕快走吧,小心不要給人看到了。」海莉囑咐。
原來,他們兩個是在偷情。
司機出去後,關彤趁海莉進浴室洗澡之際,趕快打開空調網架,斜跳到大床上,
然後偷走海莉的磁卡,再把空調網架裝奸,從房門走出去,坐下電梯,回到她的房間。
有了這張磁卡,明天深夜,她可以先坐電梯到八樓,再由八樓的通風口潛入九樓臧隸的書房。逃出去前,關彤決定要先弄清楚臧隸是不是真的要推翻台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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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關彤整個上午和下午,都在學跳灩舞,就是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脫衣服她會,但還要用**的樣子舔指頭,她是怎麼學也學不來,終於在跳了七個小時,舞蹈老師大罵她下是女人後,結束了她的練舞。
跳了那麼久,她的雙腿打從腳心酸上雙臂,晚上又還要爬通風口。所以關彤交代海莉不用叫她吃晚飯,就回房睡覺,撈回一點體力。
等到夜深人靜之後,關彤翻下床,鑽進空調通風口裡,從門外的走廊出來後,她坐上電梯上八樓,再由八樓走廊的通風口爬到九樓書房。
她俯視書房全景,看見臧隸和那名司機。臧隸扶住椅背,兩腳跨開站著。
「那個國防部長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臧隸問。
「他喜歡玩處女,他對女人落紅有極大的癖好。」
「那簡單,叫藍婷把雙腿合緊—點,塞個血棉球就行了。」
「行不通的,他不要那種假的,他要的是不經人事,對男女事完全沒概念的那種,抓藍婷去充數,只怕會穿幫,他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潛艇就不賣給我們。」
「我去哪找個庶寒仙子給他?」
「Cher小姐不就是最奸的人選,我聽說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又聽說主人還沒親自訓練過她。」
混帳司機!居然推薦她去侍候處女癖的變態。關彤憤慨極了。
「她不行。」臧隸沉聲道。
「為什麼不行?主人,難道後宮的傳說是真……」司機直著眼睛半晌說下出話來。
什麼傳說?關彤心中咕噥著。她怎麼都沒聽說。
「那種後宮女人說的流言你也當真了。」臧隸嗤之以鼻的說。
Cher屢屢破壞規定,而他都沒有嚴厲處罰她,後宮的女人們對此感到不平,她們造謠說他愛上她了,所以才特別偏袒她。
愛?這個字他不懂。
一直以來,在女人這方面,他想獵誰,輕而易舉,沒有不得手的,而後宮女人們匍伏在他的腳下吻著他走過的地,這已經讓他厭煩了。
而Cher這女人,這樣迷人,又這樣頑固,給他一種全新的感覺,也許就是因為她的抗拒,才會讓他對她另眼相看。
對,就是這樣,只是因為她與眾不同,所以他也對她不同,這跟愛無關。
我當不當真不重要,要是那些女人當真,她們以後還會留在這嗎?」那些女人就是因為主人心無所屬,又每個都想得到主人的心,所以才甘為主人做牛做馬。
雖然有點鴨子聽雷,但可以得到一個模糊的概念,後宮的傳說是傳說她和臧隸。
她和臧隸有什麼好蜚短流長,他們兩個什麼都沒做過……關彤戚到莫名其妙。
「……屬下斗膽向主人建議,你要趕快證明你視她和她們是同等地位……」
臧隸越聽越煩,忍不住突然提起椅背、椅腳重重往地上一敲,只聽到『誇』一聲,「我下需要向她們證明什麼。」
「可是……」司機鼓足了勇氣說:「那部長要的女人……」
「我會弄一個來。」
「還會有比Cher更美的處女嗎?主人,你要想清楚,女人跟復國哪一個比較重要?」司機臉上出現焦慮的神情。
臧隸的神色越來越鐵青——當他有這種神情的時候,看來相當駭人。「阿根,你不覺你今晚管我管得太多了。」
司機的名字是阿根,而他說復國……關彤恍然大悟了。原來臧隸買武器潛艇是要光復麻諸巴歇王國,不是攻打台灣。
在十五世紀,麻諸巴歇王國是印尼歷史上最強盛的王朝,它所從事的商業和軍事活動,曾控制了整個印度洋、爪哇海、西裡伯海和南中國海。
這個王朝,和歷史上所有盛極一時的王朝一樣,在歷史的歲月之中,由盛而衰,終於消失。他想少康中興,但他的國土已是印尼共和國的一部分,那麼他是想從一個完整的國家分裂出一部分土地,建立一個新國家?還是直接統治印尼?
近幾年來,印尼一直持續有幾個分裂運動,其中南摩鹿加獨立運動的規模最大,應該和臧隸有關了……
「屬下不敢管主人,只是提醒主人,偉大的麻諸巴歇王國就是因為女人而覆亡的。」阿根痛心疾首地說。
什麼嘛!歷史上很多亡國帳,都算在女人頭上,什麼楊貴妃、陳圓圓,女人真的可以令一個王朝覆亡?哼,明明是君主大臣沈緬女色,不理朝政。
真想現身跟阿根好好辯論一場。關彤十分不以為然。
「用不著你提醒我。」他的眉頭攢得死緊。
阿根喃喃地道:「主人你動了真情,愛上她了……」主人死下願犧牲Cher,這樣的心情他有過。海莉原本是族人獻給主人做後宮女人的,但他和海莉一見鍾情,自然不願別的男人碰海莉一根手指頭,所以她才轉做女婢。
什麼?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臧隸……愛上……她!
她有那麼大的魅力嗎?盡管她的理智要自己不用在意阿根說的話,但心裡卻是輕飄飄的,恍若在雲端。
「我沒有……」這話是在對阿根說,也像在對他自己說,「我不可能愛上任何女人,女人只是我建立王國的工具。」
就知道。關彤噘起嘴唇。臧隸沒喜歡上她,阿根胡說八道。
「不打算用她,是因為她的身份可疑,在還沒弄清她的底細前,我們冒然將她獻給部長,恐怕對這筆交易只有壞處,沒好處。」
這實在沒道理,既然主人懷疑她,而她又等於是落在他們手上,照常理,主人應該投部長所好,為什麼卻反其道而行?
從拿Cher和復國要主人選,主人繞了一大圈回來,結論就是不要她去陪部長的情況來看,主人根本不是顧忌Cher的身份,而是男人對心愛女人的占有心態,可惜主人並不明了自己。這樣也好,一個計畫在阿根心裡成形。
當主人發現這個計畫,事後肯定會殺了他,但為了王國,他寧願被殺頭,也要拿Cher換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