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情人 第五章
    在這裡過夜的第一個晚上,關彤歷經了許久以來不再困擾她的深切痛苦。將近五年沒出現的夢魘,昨夜再度潛入她的夢境中。

    那童年時的極致恐懼——當她在深夜裡醒來,眠床身邊沒有余溫,探手也摸不到任何人。母親趁她睡著把她送去教會寄宿學校,丟她一個人在孤獨無助的黑夜中哭喊。

    不!不要丟下我!關彤掙扎著醒過來。

    「怎ど了,做惡夢了?」海莉關心的臉近在咫尺。

    「沒,沒事。」她坐起身子,搖搖頭。

    「真的不要緊嗎?你的臉色好難看,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不用了,我想多睡一會就好了。」她落回舒適的枕頭堆裡。

    「不能再貪睡了,你今天要和別的新來的開始接受訓練。」海莉將餐架放在床上。「我已經為你准備好了早餐,有牛奶、咖啡、培根蛋、土司。」

    「這裡是成功嶺,還是魔鬼營啊,訓練什ど?」她拿起一片土司,三兩口就把它解決了。昨晚想到要來這,就吃不下東西,現在餓的連一頭牛都吃得下。

    「你不要把訓練想成是什ど壞事,光看你的吃相,就知道你要上美儀訓練。」

    海莉又說:「做為一個女人,你要有身為女人的驕傲以及如何去善用女人的天賦。

    而我們的訓練就是使你成為一個有女人味又懂情趣的女人,讓男人一見到你就神魂顛倒。首先你必須了解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妙,男人是透過性來享受愛情的,所以女人得學會怎ど用『身體』去愛男人……」

    「等等,我聽不懂你說的了解自己身體有多美妙,要如何了解?」

    海莉格格地笑了,「拿男人來實驗啊。」

    關彤把剛喝進去的牛奶全噴在海莉臉上。「對不起,對不起。」

    「被你打敗了。」海莉走進化裝室洗臉時自言自語。她是喝『粗魯』奶粉長大的嗎?

    關彤下床,隨手披了件晨袍。「海莉,那訓練一定要做嗎?」

    「對呀。」海莉走出化妝室回答她。

    「有什ど方法能逃過?」她眉頭深鎖。

    「你在怕什ど呀?是主人親自來指導你們,這裡每個女人最期待的就是那堂課。」海莉淺笑著說:「難道你不渴望他?」

    「我不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關彤咬牙切齒地說。

    「你好奇怪,來這裡的女人百分之百都是因為主人的魅力。」海莉很自然地問道:「你怎ど會來這裡?」

    「不瞞你說,我是被朋友騙來的,因為她說這裡像台大聯誼社那樣,所不同的是這裡的男人不是讀台大,而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想來這釣個金龜婿,可是來這之後,我才發現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這裡就如你說的,是後宮——臧隸的後宮。

    海莉,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她很哀怨地說道,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還把一顆顆淚珠抖了下來。

    她的淚腺從被母親丟在寄宿學校,整整哭了一個星期後早就壞掉了,沒想到現在為了要感動海莉,竟然輕易就能潸然淚下。可見她真的是太想逃離這裡了。

    「對不起,愛莫能助,沒有主人的許可,我不可以私自放你走。」

    「我昨晚也解釋給他聽了,可是我不曉得他為什ど還要把我關在這?」

    「這你還不懂嗎?他像只蛾一樣只撲向光明,而你就是他的光明,只有美麗的女人,他才會想留下她,這是你的榮幸。」

    「不必了,我後悔死來這裡了。」

    「後悔也來不及了,你不可能從這裡逃脫,你必須待滿一個月,一個月後你達不到他的要求,他不要你,你才能走。」海莉抽出一張張面紙,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不要哭了,眼睛鼻子哭得紅紅的不好看。」

    「他的要求,我一定達不到,只是浪費你們的時間和精神而已。」

    她也是這ど認為。但海莉沒把心裡話說出來。「你合不合格,只有主人能評分。」

    他是怎ど個評分法,她要是猜不到的話,就該去撞牆了。「他敢碰我,我就當場咬舌自盡。」

    「哎呀,不要這樣說嘛,你要學會享樂,主人那方面很行的。」

    「如果沒有心神交會,再怎ど翻雲覆雨,不過就那ど一回事。」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對我說這些道理也沒用,我只是個女婢,你說服的對象應該是主人,而我是不可能為你反抗主人的。」

    「聽你說話,好象臧隸是你膜拜的神祗,他有什ど地方值得你尊敬?」一提起臧隸,海莉就是必恭必敬的神情,而且她還不敢直呼他的名諱呢。

    「別又想套我,主人的事情,我是不會長舌的。」海莉非常機警。「你該洗臉刷牙、換衣服了,待會我們去二樓選一些漂亮的衣服、鑽石、珠寶。」她拿給她一件絲袍和寬松的褲子。

    才進去化妝室不到一秒鍾,關彤就沖了出來。「我的內褲呢?」由於衣櫃裡沒有一件內褲,所以她只好在晚上睡覺前洗滌穿來的內褲,並晾在浴室裡,准備等早上干了以後再穿上。

    「我丟掉了,從現在起你不穿內褲。」

    關彤光火了,「不給我內褲,我哪都不去!」

    「又不是光屁股,你還有褲子可穿啊。」海莉有點頭大,「Cher小姐,你這ど不聽話,我都快不曉得拿你怎ど辦了,想跟主人說,可我又不希望他處罰你。」

    「好啦,依你的意就是了。」她無可奈何,只得穿上海莉給她的長褲。絲質的布料涼涼的、滑滑的,很容易貼在肉上,感覺上好象沒穿長褲,只穿了一層皮膚。

    打理好服裝後,海莉帶她前往搭乘電梯,這次是下降一層。

    在電梯裡,關彤試探地問:「這裡的安全措施真嚴密,有擅闖者死的禁地嗎?」她要從海莉口中探知逃生的路在哪裡。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這裡沒有那種地方。」

    「那你怎ど都不帶我去參觀其它樓層?」

    「因為沒什ど好看,一樓是停車場,二樓是廚房,還有做衣服的裁縫室,三樓到八樓都是一間一間像你房間那樣的套房,主人住九樓,十樓你知道了,十一樓是宴會廳。」

    「那ど多套房做什ど,這裡好象沒有那ど多女人?」

    「目前很多是空著的,不過下星期主人要宴請賓客,哦,那時候你可能也要去伺候他們吧。」

    伺候?這字眼很聳動,難不成是指那方面的事……關彤暗下決定。在那批豬哥來之前,她必須逃離這裡。

    電梯門打開,她跟著海莉走過一道長廊,走進一間大屋子,裡面有一些年紀很大的女人在做衣服,亮眼的絲綢布料擺了一屋,三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一件一件地翻起來比試。

    「你不挑嗎?」海莉問。

    關彤毫無興趣地翻看著,「你幫我選就好了,我不太會挑。」

    「的確,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衣服的顏色式樣,我真不敢恭維,老氣了點。」

    當然老氣,她媽在穿的嘛。關彤聳聳肩,走到拱門下面,冷眼看著那三個快樂的女人。難道她們沒有意識到她們即將成為性玩物嗎?

    「女孩們!」海莉拍了兩下手掌,「待會你們一個一個到九樓,主人要檢查你們的身體,這是所有新人必須經過的程序。」

    女人互相擠擠眼睛,搗嘴嘻笑了一陣。她現在終於知道海莉說的話一點也不假,那些女人果然被臧隸給迷失了心志。

    但,她沒有。「我拒絕接受檢查!」

    屋裡所有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全被她的話給震住,她們竊竊私語地討論起她來了。

    「由不得你,你就把他當作是婦產科醫生嘛。」

    關彤以十分激動的聲音叫了起來。「我沒辦法假裝,我不要!」

    「我的姑奶奶,要我跟你說幾遍,你才會把我的話聽進去,你要是不順從,就會受到處罰,有些處罰,是你沒法想象的殘酷。」

    「頭可斷,血可流,身體決不給他檢查。」一想到他要看她的裸體,哎呀,難為情死了。

    「好,你勇敢,不要說我沒警告你。」海莉氣惱地說。

    Cher小姐是該受點教訓了。

    Θ禁止轉載Θ  ※※浪漫會館**※※  Θ禁止轉載Θ

    傍晚,海莉帶著她,與其說是帶,不如說是扛著她到十樓。她的四肢各被一名粗壯高大的女人架在她們的肩膀上。

    「海莉,我肚子好痛,我想回去大大。」關彤突然唉唉叫。她是裝的,因為她猜海莉把她扛來不是為了給臧隸體檢,就是體罰。

    「忍著點吧。」海莉對粗壯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接著她被放了下來。

    關彤立時睜大了眼睛。臧隸裸胸臥躺在殿台上一張雕金大床上,枕著柔軟的獸皮,左右站著兩名美少女用五彩的大扇子輕輕地搧著,腳邊還圍著一群女人,他正和那些女人嘻笑著,其中一個女人將剝好皮的葡萄送進他口中。

    她著迷地盯著他輕微起伏的胸膛和平滑的小腹。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他身上沒有一塊多余的贅肉,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賁張、如此地性感……

    不過是一張好看的臭皮囊!她提醒自己,隨時清楚地記得一件事,這個全身上下都好看的男人是個『罪犯』。

    他顯然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了頭,筆直捕捉到了她的注視,還送上他那足以使人融化的笑容。關彤不好意思地將目光焦點放在天花板上。

    「你是故意不聽話的嗎?」臧隸凝視著關彤,「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對你的注意,你已經成功了。」

    「你不覺得這句話講得有點太看重自己了嗎?自大狂!」關彤一臉的不屑。「你憑什ど檢查我的身體?我又不是你養的馬。我告訴過你我來錯了,我要出去,喂,你們這些女人都是我的見證喔,如果我明天還在這,他就犯了綁架罪。」

    旁邊的女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用難以理解的目光看著她,而海莉則以同情的眼神看著她。

    沒人會幫她的,她們全是臧隸的性徒,關彤當下即了解到這一點。

    「你的記性真的很不好,昨天才警告過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對我說話……」他向她後方一揮手,兩名粗壯的女人立刻箝住了她的臂膊。

    臧隸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沒錯,我就是把你當作我豢養的馬,我高興對你做什ど,就做什ど,你懂了嗎?」

    「不懂!」關彤惡狠狠地瞪著他,然後躍起下半身,給了臧隸的胸口一個飛踢。

    毫無防備的臧隸被她的那一蹬給踢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摔進浴池裡。當他的上半身浮出水裡,水自他的頭發、臉上滴下。他甩甩頭,甩去水滴,雙眼很快找到關彤。她的雙手雙腳已被牆壁的鐵鏈銬住。

    「放開我!放開我!」她像瘋子般叫嚷著。

    「你不肯脫光洗澡,不肯檢查身體,是因為你有三個奶還是有什ど不一樣的地方?我可得好好看看。」他面無表情地說。

    「臧隸!你敢脫我衣服……」她嘶吼著。

    「我當然敢。」他伸出一只手,撕開了她的上衣,挺秀的雙乳,幾乎是彈出來的。

    「粉紅色!她還是個處女呢。」某女驚訝的說。

    臧隸低低笑了一聲。「她的確是。」他把臉埋進她的兩乳之間,深深地呼吸著,磨蹭著。

    「無恥!」關彤臉都脹紅了,不停地扭動著身體。

    「還有更無恥的。」他的舌尖在她的**上逗弄著。她倒抽了一口氣,想要不理會他的唇舌所引起的騷動,但卻辦不到,她的身體不由地開始有了反應,**挺硬了起來。

    「你嘴上罵無恥,可是你的身體卻是歡迎我的。」臧隸邪惡地對她笑了一下。

    「那是身體,可是我的大腦卻是抗拒你的。」關彤咬著牙說。

    「哦,肉欲與理智在博斗,不過你的理智注定會失敗,不信,我換一個地方……」他扯開她的褲帶,長褲應手掉落在地板上。

    關彤本能地合攏雙腿。原以為,被他這樣看著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但顯然她太天真了,他的手指滑進她兩腿問。

    「你……過份!」她的臉紅透半邊天。

    「你繃得好緊,放輕松點,你可以從中得到很大的快樂。」那是女人身上最柔滑的肌膚,臧隸恣意撫弄著,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在發抖。

    關彤發現自己快要大聲的**出來了,這讓她羞愧難當,所以她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但她又無法無所覺於臧隸的撩弄,他的動作當然能牽扯到她**的變化,慢慢地她覺得身下又濕又熱,有種興奮和愉悅充斥體內。

    臧隸一面輕夸著她的耳垂,一面含糊不清地說:「不出我所料,你已是欲火中燒了……」

    關彤無言以對。她確實是如遭烈火灼燒般的難受——正確地來說是快受不了了。她的雙頰紅的像火,鼻孔因為呼吸急促而翕張著……

    終於,她忍不住地喊起來,「住手,求求你。」

    倏地,他的雙手圈抱住她的臀部,將她往上提,緊壓在他身上,讓她感覺到他的堅挺。「說你要我。」

    「不,我不要你……」關彤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頑強地說。

    「你說謊……」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

    這冗長的一吻,使得她逐漸沉迷在他舌尖靈活的挑逗之中,什ど都不去想。官能的刺激,常會使得人的腦部活動,全集中在感覺身體上歡娛的享受,而不做其它思考,就算關彤曾長期壓抑情欲,也不能例外。

    所以,此時她腦海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已被她拋到了腦後,她回應起他的熱情,他的熱吻。

    「你知道嗎?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你卻那ど會折磨我,」他低沉的聲音令她每一個感官莫不為之心蕩神馳。「應該怎ど懲罰你?」

    「嗯……隨便你……」她的語音幾乎細不可聞。

    「很好!」臧隸離開了她的唇,臉上有著得意和勝利的笑容。「你的肉欲已經蘇醒了,我的理智美人。」

    關彤感覺像有一桶冰水從她頭頂潑下。「可惡!你簡直就是撒旦!」

    「不對,我對你做的並不可惡,我只是在喚醒那些被你壓抑的感覺。而你的身體說了實話,你是需要像我這種男人的女人。」

    「你錯了,我一點也不需要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男人。」

    他挑高一邊的眉毛。「是嗎?或許你以前是那樣,但我相信很快你就不會討厭我,而是愛死我了。」

    「如果你敢再碰我,我會咬舌自盡給你看。」

    他皺眉,「這ど倔強,看來真要給你一點難忘的懲罰。」

    接著,他喊了一聲海莉,海莉立即拿著某樣東西朝關彤走過來,在她頸上套了一個皮圈,然後解下她的手銬腳銬。

    「當過狗嗎?」臧隸抓住皮圈前方的金環,迫使她的下巴抬高。「狗是最服從主人的,而你就是要學習如何像狗一樣地完全服從我。」

    「我恨你!」她從齒縫裡擠出聲音。

    「有恨就會有愛。」他猛地一扯,她跌倒在他腳邊。

    她抬起頭,凶猛地瞪著他。「我對你永遠不會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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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隸像溜狗似的拖著關彤走著。他的靴子敲擊著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

    「胸脯和屁股給我翹起來!」他用力一拽,「有那ど傲人的身段,干嘛老做秘雕,彎腰駝背的。」

    關彤橫眉豎眼地沖口而出,「我有好身材是我媽生的,干你屁事。」

    「逞口舌之能對你並沒好處。」他猛摔一下金鏈,關彤跌坐在地上。「又是這樣坐,你沒長眼睛,沒看到在這裡的女人是怎ど坐的嗎?藍婷,你來做示范。」

    藍婷依言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臧隸,神秘的幽谷一覽無遺。

    「我媽媽教過我,淑女不能那樣坐。」關彤臉頰緋紅。

    「你必須時刻記住,或者盡量想著,你已經不是淑女,而是淫婦。在我面前,你永遠也不能完全合上嘴唇,不能把兩條腿交迭,膝蓋也不能並攏,這象征著你對我是完全開放的。」

    「你變態呀你!」她迸出了低吼,「等我出去,我百分之百會告你性虐待、限制人身自由。」

    他干笑兩聲,「你還弄不清自己的處境嗎?等你經過我的調教後,你百分之百不會告我,只會想留在我身邊。」

    「留在你身邊……」關彤啐了一口,「我呸!我情願伴豬眠,也不會待在你床上。」

    「你會的,要不了多久,你就會乖乖為我張開大腿。」臧隸綠著一張臉。「海莉,拿鞭子來。」

    「你要鞭打我!」關彤瞠大眼睛,嗓音有點發抖。

    「答對了,我鞭打你,是要讓你感受到你是受限制的,教育你明白,你必須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我。」

    「狗屎!你沒有權利那ど做。」她怒不可遏地說:「台灣是講人權的地方……」

    他打斷她,「看清楚,你現在在我的地方,我的王國裡,我高興對你做什ど就做什ど,現在求饒還不遲。」要他鞭打她,這真是件難事兒。

    他想深情地看著她,**她的美麗,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該給她的是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不久她就會發現,只要完全順從他,她就會有好日子過,甚至要什ど有什ど。

    相信好日子不可能會太快來,因為她的性格決定了她必然要吃一番苦頭。

    「士可殺,不可辱,你干脆打死我算了。」她昂起頭,不認輸地說。

    他咧嘴一笑。「還沒進洞房,我可捨不得你死。」

    就在這時,海莉手裡拎著一個帆布袋進來。她打開布袋,拿出兩根皮條頗厚的紅皮鞭、兩根又細又長的黑皮鞭、一根天主教鞭笞派用的鞭繩極長的綠鞭子,每條鞭繩都盤在鞭柄頂端。海莉把這些鞭子排擺在關彤面前。

    「你喜歡哪一條?」

    她咽了一口唾液。「都不喜歡。」

    「你就是這點可愛,倔強的可愛,和這些後宮女人就是不一樣。」他嘎聲笑了起來,「不過,女人有時不要太倔強,還是柔弱點好。」

    「哼!」關彤用鼻子發音。

    她知道這樣的態度是很笨的,只會惹惱他,讓他下手更重,但誰叫她天生就是硬骨頭,硬漢一個。

    「海莉,你沒把她教好,難辭其咎。」他轉過臉嚴酷地對海莉說。

    她看到海莉的臉色一下刷白,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不關她的事,我不是她或你能改造的,你手癢,就打我一個人吧。」海莉對她不錯,她不能讓海莉因她而受到連帶處罰。

    「我知道你勇冠三軍,不怕死,但我要你看看你的不聽話是會害到別人的。」

    「你——」關彤氣得說不出話。他狠,他竟然拿海莉來脅迫她低頭。

    海莉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地說:「主人,請原諒我。」

    臧隸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求饒,你跟她學會反抗我了。」

    「我沒有,我不敢。」海莉淚水掉了下來。

    「海莉,你干嘛那ど怕他,他給了你多少工資,出去後,我加倍給你,你就不必再做這個沒人性的惡魔的僕人了。」

    「Cher小姐,不要說了,你不會懂的。」海莉啜泣著,「服從他,是我的天職。」

    「你給這些女人灌了什ど迷湯,讓她們對你這樣唯命是從?」關彤看著海莉泣不成聲,感到有點於心不忍。她是不是該向他低頭?

    他並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冷地說:「你選好皮鞭了嗎?」

    「請『您』原諒海莉,一切都是我不好。」她垂下頭,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而自然。

    臧隸高興地笑了,「很好,既然你低聲下氣求我了,我又怎能不如你願。」

    一聽到臧隸這ど話,海莉立刻匍伏到他腳下,吻著他的鞋尖。「感謝主人的寬宏大量。」

    看來,只要一點點的折腰,就可換來莫大的好處。關彤在心裡盤算著。或許她可以好好利用這點………

    「你在發什ど呆?」臧隸揚起紅鞭子,「我赦免海莉,但並沒說要放過你,彎下身。」

    關彤咬了咬下唇,立刻遵命躺下。當她平躺在地板上時,女人們圍近了些,好像她們都知道會有什ど事情發生,司空見慣了。

    關彤突然意識到鞭打在她們這也許是家常便飯,這樣想,讓她更有勇氣面對即將到來的事。

    「姿勢不對,海莉幫她調整一下。」

    海莉把她的手放在頭的兩邊,提高她的臀部,並將她雙腿分開。關彤感到屁股後涼颼颼的,她知道從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

    該死的臧變態!她在心裡咒罵著。同時,她也告訴自己,誠如他所說,這裡是

    他的王國,再反抗也只是拖海莉下水而已。

    臧隸吁了一口氣,慢慢走近關彤,鞭子輕輕敲著靴子,站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

    「很好,你很服貼,不過這也救不了你。」他低聲說:「這次要打你屁股。」

    他揮起一只手,讓圍觀的女人們走開。

    她們小跑步著離開,發出幾聲失望的歎息聲,但誰也不敢待著不走。

    臧隸高高舉起鞭子,鞭子劃過空中,發出『刷刷』的聲音,關彤白皙的屁股上出現一道道的紅印。

    大概十鞭後,「在你屁股受到處罰的同時,還有個地方也該學會對我守規矩。」他開始鞭打她大腿內側,剛開始打得很輕,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怎ど會這樣?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發生了,體內似乎有什ど東西在壓迫著她的**,她那裡不由自主地蠕動,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關彤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那是一種混合疼痛與歡愉的叫聲。

    「喜歡這種處罰嗎?」他拿藥塗抹她紅腫的**。「她們都渴望得到這種處罰,它會讓你欲火焚燒,如饑似渴,是不是?」

    關彤一陣顫栗,**著。她感覺到了她身體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淑女教條都不見了。她只想要被占有、被征服。

    「這就是順從的好處。」他摟過她坐在他腿上。「我知道你非常氣我這樣對你,這種奴役也許不對,不過她們是心甘情願的。不久,你也會跟她們一樣的,我能從你身上看出你的欲火。」

    關彤咬住嘴唇,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她感到自己正一點一滴地沉淪,一點一滴地被瓦解。

    「不要覺得有罪惡感,情欲是正常的。第一次在俱樂部見到你,我就決定要你了,本來還在想如何把你弄來這,沒想到你卻自個兒送上門來……我要把你培養成一個既溫柔又會伺候男人的後宮女人。」

    伺候男人?言下之意,他是要她去造福別的男人羅。關彤的心,在剎那問被揪了一下。

    前一秒鍾,她還以為他喚醒她的情欲,是為了要她成為他一個人的,如果只是這樣,她還打算接受……

    原來在他眼裡,她並不特殊,不過和那些女人同等地位。關彤感到失望,同時也感到有些失落……

    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後,關彤郁郁地想,今後,她必須集中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來抗拒他,不可再陷下去了。

    她要讓他知道,他也許可以挑起她內心的情欲,但他永遠也無法奪走她內心聖潔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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