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亞筆直的站在宛露的面前,黑色的眸子銳利無比。
「你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駙馬,不管你要恨我或是怎樣,這是事實。」
「我可以休了你。」
「不,你不會。」
「誰說的?」
「為了小師妹,你說什麼也不會休了我的,因為你怕休了我,我一旦自由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當第三者。」
「你要是真的敢這麼做,我會親手殺了你。」
「你不會。」
「憑什麼這樣說?」
「因為你要我。」
「你!」
「就算你討厭我,甚至恨我,但是在你一次又一次想要用男人原始的本能征服我的同時,你的身子也背叛了你。」
「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比我清楚。」
看到他的神情,她明白自己得到報復的勝利,只不過這並不是她原先希望的。
宛露走向房門,但是被他一把捉住她的右手,「去哪?」
「我去客房睡。」
話才剛說完,她整個人就被拉向他強壯的胸膛。
「你做什麼?」
「你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明白,那我會好好做一個盡責的丈夫。」
「放開我。」她掄起小拳捶打他的胸口,不過他一點也沒反應。
他把她拉向大床,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後以餓狼撲羊樣撲上了她,用力的拉扯她的衣服。
她害怕的尖叫著,「放開……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他咬牙切齒的說:「敢挑戰我的脾氣,你就必須承受後果。」
「你下流!你卑鄙!你只會用蠻力來強迫女人,你不是男人。」
「胡說。」
「我沒有胡說,至少每一次你都無法讓我心甘情願的躺在你懷裡,你必須要強迫我,才可以得到我。」
「你!」他的語氣更加上揚,隱含怒火。
「怎麼?老羞成怒了嗎?」她懷著報復的快感對他說,雖然他寒透人心的冷酷目光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她就是控制不了想刺激他、報復他。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讓她差點痛叫出聲,但她有忍住。
「這麼倔強?你是真的豁出去了?不過不管你有多恨我、多厭惡我,都太遲了。」
她咬著下唇瞪著他,「不遲,只要你明白,只要你高抬貴手,忘了我們一開始的不愉快,也許對彼此都會好過一些。」
他沒有回答,只是站了起來,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床邊。
她一臉蒼白的望著他。
「你……你在做什麼?」
她從沒有仔細看過他裸體的模樣,他外表的瘦長只是個假象,在衣服下的身體其實是結實強壯的,沒有一絲贅肉,看起來就像是個英挺俊拔的戰士。
她知道自己不該一直看著,但她就是無法移開視線。
他也看到了她的神情,似乎十分滿意,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伸手拉開她的腰帶。
「不!」
宛露想抗議,卻被他捉住雙手,然後迅速的綁住。
「住手,你做什麼……」她拚命的掙扎,但是仍然阻止不了被綁在床頭,看起來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無處可逃了。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用強迫你,也可以讓你求我,沒有我不行。」
他話一說完,便用力扯開她的衣服……
她想要掙開,但是整個人卻被他用強壯的身子給壓住,動彈不得,她只能像只纖弱的蝴蝶般在他的懷中無力的掙扎著。
羞愧的回憶及現實回到她的腦海,她閉上眼,忍住心痛的說:「你滿意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恨眼前這個俊美無儔卻有著惡魔般心腸的壞男人,他為了要征服她,不惜用這樣羞辱人的方法,但她更恨的卻是自己沒有全心全意的反抗他對自己的魔力。
他伸出雙手捧著她的臉龐,殘忍無情的說:「你還不明白你已經沒有退路可以走了嗎?」
「你是故意的,你真是可惡極了,放我走。」
「不!我不會放你走的。」
「如果你這樣恨我,不如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以後你過你的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這個他見過最美麗、最優雅的女子,一種強烈的佔有慾令他放不了手。
「不,要我怎樣都可以,唯獨要我放了你,我辦不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樣糾纏她又是何苦呢?
「不做什麼,就是不甘願。」說完,他便低下頭,不顧她的抗議深深的吻住她。
什麼?一句不甘願就要拖她下水,讓她一起淪落想愛又不能愛的痛苦深淵?
空亞,你到底是怎樣冷酷無情的人啊!
宛露就這樣被他霸道的擁在懷裡,哪裡也去不了的又過了一夜。
為什麼她就是狠不下心說要離開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