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
怎麼會是半個小時……
她都從花園再進到會場很久了,但就是不見岳錦展的人影,打手機給他也沒回,真不曉得他到底在干什麼?
琉璃好生氣,要是岳錦展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話,她絕對會讓他為了他的行為向她道歉的。
「可惡!」她將三吋高跟鞋用力在地上跺著,穿過一樓會場的眾多人群,直接上了二樓。
他應該不會在二樓吧?這裡並不是會場啊……
咦……
好像是他,朝走廊走去的人好像是他沒錯。「錦展!」琉璃喊著,連忙跟了上去。
「好暗,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邊定她邊喃喃的說。
她剛才明明有看到岳銀展朝這個方向走,怎麼才轉了個彎,人就不見了?
她已經受夠了,她真的很厭惡這場酒會的主辦人聶仲凡,雖然他在言語上、肢體上都沒有對她有任何輕薄之意,但……他的眼神……
那絕對是她所厭惡的。
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是有企圖心的,就像野獸在緊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那讓琉璃覺得非常的不自在,畢竟這裡是對方的地盤,她想趕緊找到岳錦展早點離開,回到令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錦展、錦展……」她輕聲的叫道,推開旁邊的一道上頭有著燙金號碼牌的門。
才剛一推開門,她就後悔了!
商業酒會是在飯店裡舉辦的一樓上的房間不見得是聶仲凡包下來的,在應有的禮儀下,她是不該這麼做。
縱使這個門沒關,是微啟的。
她踏進一步,環顧了房內,沒發現到她要找的人,於是轉過身,手握著門把要再帶上門離去。
突然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用力握住她的肩膀,並且把她往房裡頭拉!
琉璃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反應,門已經關上並且下了鎖。
她轉身看著拉她進房裡的人……整個人都因過度緊張而顫抖著。「你……」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極端厭惡的聶仲凡,他原本合身的亞曼尼西裝外套早被丟到一旁的椅子上,領帶也是隨意的掛在頸項,襯衫上頭的扣子打開了兩顆,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她厭惡的野獸。
「你想做什麼?」琉璃退了幾步,手握著門把想打開門,但是不管怎麼轉動,門就是打不開。
她驚慌的看著聶仲凡。「你把我拉進來這裡做什麼?」她再問一次。
「妳的好奇心挺重的,而既然妳自己開門進來了,我就讓妳進來坐坐,妳不覺得好嗎?免得妳好奇探頭張望。」
「有什麼好的,我只是來找人,我剛才看到錦展朝這裡走,他人呢?」她問著,希望聶仲凡能回答她。
「不知道。」他聳肩,沒什麼興趣回答琉璃這個問題。
他現在的興趣完全都放在琉璃的身上,打從在這場商業酒會看到她之時,他的心就隨著她發熱。
「快開門讓我出去,不然,後果你要自行負責。」琉璃雖然很害怕,但她的個性不容得她在外人面前示弱,她仍是表現得很高傲。
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卻被聶仲凡搶先一步自她的手中搶過,兩萬多塊的手機就這麼被狠狠的摔落到地上。
「妳覺得我會開門嗎?」聶仲凡嘴角噙著一抹邪惡的笑容。「兔子入了陷阱,獵人會放過牠嗎?」
「你什麼意思?」她開始感到驚慌失措。
「我告訴你,外頭有很多人。」她的話算是警告。
「呵呵……」對於一樓甚至於外頭的人,他根本沒放在眼裡,「我當然知道外頭有多少人,這些賓客都是我邀請來的不是嗎……」
他走了幾步,一伸手便把琉璃給逮住了。
無論她怎麼掙扎、拍打,對聶仲凡來說,都不具任何意義。
他以男人天生在體型上的優勢,很簡單的制伏了誤入陷阱的小白兔,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琉璃放聲大叫,她的情緒終於失控。「放開……」
「我為什麼要放開妳?是妳自己走進我休息的房間。」她這該叫作不請自來吧!
「不……如果真的是我打擾到你的話,那……對不起、對不起……可以讓我離開了嗎?」逼不得已,琉璃說出抱歉兩字。
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有著惡魔的鬼地方。
只要能離去,叫她身段放再低都沒關系。
「這麼怕我?我做了什麼壞事嗎……」他的手抽掉琉璃發上的簪子,一頭長發就這麼散落了下來。
真美,就像仙子一樣,與四年前相比……她更加動人了。
「沒有、沒有……你什麼壞事都沒做。」只要能讓她離開,他要做什麼都不關她的事。
「很可惜,妳這個小貢品,我是不可能輕易放妳走的!」是啊!讓她離開這裡,他不就吃虧了?
放眼天下,有哪間銀行會放款給岳錦展?那種一堆赤字的財務報表,就算他收取的是高利,但承擔的風險也是超高的,還好他提出要將琉璃送給他作為附帶條件……
否則……呵……怎麼可能!
「你只要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會把你的惡形惡狀昭告天下。」軟的不行,她厲聲說道。
「妳不會說的。」他低頭,在她上了口紅的唇瓣上親吻了一下。
她的口紅味真香……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讓他迷戀不已啊……
「不,我一定會告訴別人……只要敢對我做任何事,你絕對會身敗名裂!」嚇他。
「真不賴,不愧是向來高高在上的雷氏千金。」他輕笑稱贊。「在這個時候了,還能姿態擺得這麼高,現在扮演小綿羊的可是妳……可我想妳應該沒有那個自覺……無所謂,我可以讓妳乖一點……」
聶仲凡的話語一落,手立即用力扯下琉璃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禮服。
殘破的禮服半褪到琉璃的腰際,她失控的尖叫、拍打。「放開我,不要……」她哭喊著,淚水狂猛的流下來,「不要這樣,放開我!」
她想抵抗,但是無能為力。
她的淚水並未軟化他,「放輕松,也許沒有像妳想的那麼糟,說不定妳還會愛上我!」而他就是這樣的打算,先有性再談愛,他的愛情觀向來是如此。
再說,再讓她跟著岳錦展只會害了她,若她很對他的味,他說不定會肯放點感情對她……
畢竟,她是少數能激起他的興趣的女人。
「呸!」
琉璃逮了個空隙想逃,卻被聶仲凡給拉了回來,瞬間她身上的內衣也被他扯了下來。
聶仲凡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唇在她的耳畔輕吻、囓咬著。
「不要……不要啊……」
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鬢旁流竄,她幾乎要崩潰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我會……感激你……放過我……」
「不,妳忘了我剛才說過妳是貢品嗎?所以,我是不可能會放過妳的。」
他的唇舌由她的頸項不停的往下移,當他的目光移到她雪白的胸脯之時,眼神也變得狂熱起來。
「貢品?」她喃喃的說道。
為什麼他要說她是貢品?為什麼……她不懂啊!
「乖一點,也許我還能溫柔的對妳,給妳一點享受,妳別逼我得用領帶把妳給綁起來!」他不喜歡過度抗拒他的女人。
「禽獸、無恥!」
「也不錯,我向來就是個禽獸、無恥的人……很高興今天終於有人當面這麼說我,妳的話不怎麼中聽,當然就得得到一些懲罰。」
琉璃根本就無力掙扎,她只能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樣。
更怪異的是,她明明該痛恨他的行為,可被他碰觸之際,她的心卻像是遭到電擊一般!
甚至是比跟著岳錦展在一起時的感覺都來得絢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願去深思。
在知道自己的氣力無法抵抗他,琉璃只能放棄了。
她由情緒失控的大叫,哭喊……慢慢的安靜下來、兩眼也變得無神極了……
「不反抗了?變乖了?妳這個可憐的家伙。」他替她擦掉淚水。「也好,不掙扎對妳也是有好處不是嗎……」
發現她投降,聶仲凡輕吻了她的唇,但卻在下一秒被她咬了一口。
他痛呼出聲,不悅的眼神盯著瀕死掙扎的獵物。「好可惜,我以為妳已經學乖了……」
他吐出了一口鮮血,也許他看輕她了,她是一頭小母獅而不是一只小白兔。
「在這種時候妳仍選擇激怒我,這樣對妳可沒什麼好處。」
她的抗拒讓他憶起過往她對他不屑的態度!
琉璃也嘗到了鹹鹹的血腥味,她知道她咬破他的唇,她並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她只有快意而已。「活該!」
聶仲凡眼中殘留的溫柔被她給掃去了--原本他是想把自己對她的少許好感給表現出來,讓她明白他對她只是深感興趣;但現在,她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只想狠狠的征服她,讓她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只因他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性的男人!「妳要知道,女人有時候還是乖一點才可愛。」
解開身上的襯衫,小麥色精壯的胸膛在她的面前赤裸的呈現著。
「啊……不要……」
一個強而有力的推進,他早已炙熱昂揚的堅挺就像一根利劍一般,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蕊心當中。
「啊--嗚嗚嗚……」撕裂的疼痛讓她嗚咽哭泣,「不……不要……」
她曾想過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如何美好的,但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要她怎麼能接受自己是被一個禽獸這麼的辣手摧花?!
那層阻礙讓激動的聶仲凡稍微皺起眉,他不解的望著那張滿是淚痕的容顏。
怎麼可能?
她與岳錦展交往了至少四年以上,怎麼可能還會是處子之身?
難道她並非如他外表所見,傲慢而開放,而是個有著傳統觀念的小女?聶仲凡心中起了疑問,但只是短時間而已。
因為,他的欲望已將他逼到極限,此刻的他是無法想太多正事的。
他拭去她的淚水,望進她那雙飽含恨意的眸子。
唉∼∼事情的發展有點超脫他的掌控--他原本以為她和岳錦展已有親密關系……但現在,是他奪去了她的純真!
「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會恨你!」琉璃冰冷的說道。
「我知道,這與我預期的沒有太大的出入。」由於不知該如何表現出他的悔意,他反而顯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既然她還是個處子,那他就要她記住他一輩子。
至於怎麼記住他一輩子,他倒是沒多想。
「啊……嗯……啊……嗚……」
疼痛不適讓她發出了悶哼聲,琉璃想的只是她再度張開眼之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欲望之後,聶仲凡立即站起身,順手拿了條浴巾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那雙略帶沉思的眼掃過如同一個破洋娃娃般無力的躺在床上的琉璃。床單上斑駁的血跡明顯的告訴他,剛才的他是一個多麼惡劣的壞人!
呵……這又如何呢?
此刻的他只知責怪岳錦展,他還真是捨得,自己都還未嘗過的美味,竟然就當成條件這麼拱手送給他!
難道讓琉璃的純真喪失在他的手裡,岳錦展也無所謂嗎?
他真的曾經愛過琉璃嗎?聶仲凡不禁這麼想。
但也對,在整場商業利益的考量下,也許岳錦展所做出的是對他最有力的判斷吧!
「我不會放過你的。」琉璃恨聲說道,她揪緊絲被,「我會把你做過的壞事公諸天下,讓你身敗名裂!」
她的預感果然是對的--這個男人好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雖然被他強了……她的心靈竟然感到有一絲的歡愉!她怎麼能這樣?難道她竟是個這麼不貞的女人嗎?
因為如此的心境轉折,以致她只能以最嚴厲的痛斥來遮蓋她的心虛。
「請便!」他卻比了個請她自便的手勢,點燃了一根煙,「不過我認為妳不會。」他可是非常有把握。
「為什麼?」她喃喃的問,難道他以為她是那種任人欺凌而不敢作聲的弱者嗎?這根本不是她琉璃的個性。
她絕對會將他的惡行召告天下,他等著吧!
「第一、就算妳家再怎麼破產,但妳總還是社交名媛吧?妳打算將這等丑事公諸與世嗎?這對妳並沒有什麼好處。」聶仲凡倒是就事論事的說。
「而第二呢……妳要想想看妳即將成為岳太太了,現在是岳錦展的未婚妻,據我所知,他們家門風守舊、保守得可以,妳以為傳出這種事,岳錦展的父母還能容得下妳這種媳婦進門嗎?」他邊說邊覺得,這個論點正好拿來作為他未來要挾她能繼續跟他在一起的借口。
對,他先前誤以為自己只是覬覦她的美色,卻在與她有了親密行為後,才發現自己竟要不夠她,他想跟她持續交往看看。
「你……你設計我!」
是啊!他說得沒錯,如果這事傳出來,她的一生可能就這麼毀了,她平穩的後半生可能就這麼毀在這樁暴行之下。「你無恥!」
「我無恥嗎?」他扣住她的下顎,嘴裡呼出的煙徐徐的噴在她的臉上。「妳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想成美好一點呢?也許這對妳來說會是個很好的經驗,只是說實在的……妳真的是令我覺得意外,竟然會是個處女!」
而這讓他自覺該是要負責任的!
「這要說是岳錦展真的太愛妳、太過於保護妳,還是妳這種自傲的態度讓他望之卻步?」
「不關你的事!」她揮開他的手。
他每句話都說到重點,她根本無力去反駁他所說的,但她就要這麼懦弱的承受這一切嗎?
不--
「我會說的,我真的會說,我會把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全告訴錦展,他這麼愛我,他一定能接受我所說的,他不會怪我的……他絕對不會取消婚約的。」琉璃邊說邊從心底產生了惶恐的感覺。
雖然跟岳錦展認識這麼多年,但她卻真沒把握他的反應……
啪啪啪……聶仲凡拍拍手,他覺得琉璃真是個死心塌地的笨女人,他該為了岳錦展的幸運而鳴炮慶祝嗎?
「我們可以賭賭看,妳可以賭岳錦展對妳的愛到底有多深?他能不能背負著他父母的壓力與期待而與妳結婚,不過……如果他不要妳,歡迎妳來找我!」這是真心話喔!
「我總覺得我們之後應該會是一對良好的性伴侶,」之所以強調這點是因為,他真心認為因性而愛的感情是他認可的,並沒其它不好的含義。「縱使這次的經驗對妳來說可能是糟到極點,但……之後,我保證只要妳放開心胸接受這些,日後絕對會是美好的。」
「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謝謝,對妳來說可能是這樣沒錯。」他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心底卻另有感受。「請吧!妳可以選擇留在這裡與這張大床溫存,還是穿上衣服逃離。」
如果她再待在這裡,他怕他會再次撲向她……他沒想到她的吸引力對他竟是這般大!
琉璃撿起地上的禮服想重新穿上,卻發現昂貴的禮服已成一團碎布。
「不介意的話,衣櫃裡有女人的衣服妳可以穿,希望能合身。」他穿好了襯衫、長褲,再看了琉璃一眼之後舉步離去。
而琉璃則是沖入浴室,轉開蓮蓬頭用力清洗著自己不潔的身體,並開始放聲大哭。
所有美好的一切全都毀了,毀在聶仲凡的手中……
她曾經勾勒出的那美好的一切!
她的未來……她與岳錦展那美好的未來,「嗚嗚……嗚……啊--」她癱坐在浴室裡頭放聲痛哭著。
恨他,她一輩子都會恨他,他是個魔鬼,他絕對是!
十二點,聶仲凡躺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鍾。
這個時候若以童話故事來說,十二點的鍾聲一敲,公主不是又被打回原形,變成原本那個灰姑娘!
也許他該打通電話給她那個未婚夫,告訴他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免持聽筒撥了號碼,電話沒響幾聲便被接起來,「喂……」
「岳錦展。」
「你是……聶仲凡嗎?琉璃呢……琉璃怎麼樣了?」岳錦展關心的問。
「雷琉璃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忘了她是這場交易裡的附加條件嗎?而且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聶仲凡啜了口軒尼詩,輕松的提醒。
「那她--」
「你想問什麼?問我有沒有讓這麼美味的貢品逃走?還是理所當然的享用了她?」他輕笑著,問得惡劣極了。
岳錦展無言,他說得沒錯,他還能問聶仲凡什麼呢?是他將自己的未婚妻當成貢品一樣呈給聶仲凡這個魔鬼化身的男人。
「別猜了,這個時候猜這種事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配合的將她引到我休息的房間裡。」然後任他為所欲為。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個處女!」
「你--」
「別忘了,這是你所開出來的條件,我只是順口答應你而已,而我承認我本來就對雷琉璃有著高度的興趣……」而此刻,他已從有興趣轉化為少少的關心、憐惜;但這些他是不會透露給岳錦展知道的。
「只不過你還真捨得,竟然將自己交往多年的女人拱手讓給我,你不會心痛嗎?也許換個角度來想,換來了十六億的貸款,應該是值得的。」
「別說了、你別再說了!」岳錦展握住了拳頭,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真的愛過琉璃,只不過他對琉璃的愛,如果拿來與他父母對他的期待以及公司的周轉問題相比較,他是得權衡輕重。
「你的這個『附加條件』確實有足夠的說服力讓我肯付這麼多的錢,呵……」
「夠了!別說了……」
「可以,不過……接下來才是我打電話給你的重點,你仔細聽好。」聶仲凡將話題導入另一個重點。
「什麼?」
「原本我們說好就只有一夜,不過,雷琉璃美麗的身體讓我狂戀,也許我真的喜歡上她的肉體了……」而他是否能將性轉為愛,那是後面的事,也是他未來准備培養的事,「我想繼續享用一陣這個貢品!」
「不,這與我們之前談的條件不符,不。」岳錦展很想一口回絕,那時就說好一晚而已,聶仲凡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他未婚妻的身體?
這對琉璃來說,是何等殘忍的一件事啊!
「你想拒絕?」聶仲凡輕聲問。
「我從沒想過你會拒絕,也許我應該重新考慮這十幾億的資金是否該融資給你,畢竟……她的價值沒那麼大不是嗎?」在商言商,「我之所以提出還要她繼續陪我,是因為我覺得她挺合我的胃口罷了。」
「你出爾反爾!」岳錦展指控。
「我承認,但與你比起來,我可沒你這麼高段不是嗎……你連你的未婚妻都能賣?你該知道沒有人願意花這麼多錢來買你的未婚妻……」
「我--」岳錦展深知在商場上,要能識時務才會成為俊傑。「同意。」
「很好,算你識相。款項將於明天下午三點之前,會先匯第一筆進到你公司的賬戶裡,就這樣!」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聶仲凡又交代道:「而你……最好能說服雷琉璃乖乖的臣服於我,她今日的表現讓我不是很高興。」
說完,切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