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黃衣人瞪凸了眼。
「呼!」紅衣人跌下椅凳,四肢朝天。
「你別……別玩人哪。」藍衣人開始抓頭髮……反正他有三千煩惱絲嘛。
「所言不假。」紫衣少年郎一臉的輕佻,卻是誓在必得的口吻。
爬起身的紅衣人橫衝著氣,「她沒有頭髮的耶……」
「留了便是。」他又不在意!
「但是她是個……呃是個身份特殊的人。」喔喔,抓破頭皮了。
紫衣少年郎颯爽的放聲大笑,「我就是要她!除了她,任何胭脂都不要!」
其餘三人對看半晌,他們的小主子不是浪蕩不羈到令人髮指的嗎,何時逆轉心性?
低咳數聲,三人異口同聲的詢問道:「原因呢?總得有個原因吧,否則我們怎麼好意思到『那個地方』偷人?」
沉吟了會,紫衣少年郎勾笑著,「一碗齋飯。」
「一碗齋飯?」三人同時扯破嗓,樑柱差點傾斜。
「你們不是想知道原因嗎?我已經說了,你們可以去偷人了吧。」
「這……」
「太……太難堪了。」
「小主子……」
輕眄一眼,紫衣少年郎絲毫不予理會三人的無病呻吟,他瀟灑的走進「飄情」妓院內,忙事去了。
徒留三個愁眉苦臉到彷彿是喪事中的男人!
他們怎麼這般苦命哪。殺人,行!幹架,更是一等一的好手!
但是為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上那兒偷人實在是可恥得很!
然而小主子有令,即使是斷頸,也得提頭來見!
「走吧。」
「為小主子偷人……」順便瞧瞧她的德行如何……天下事無奇不有,偏偏讓他們跟著這樣獨特的小主子。
時也、命也,怨不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