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歡愉。
泠星偷笑,因為她得到了他。
辛放浪則是第一次“出租”他的右臂膀,讓他的新任情婦當枕頭用。
昨日他們上了直升機,回到豪宅,辛放浪為了“吃”她這嫩草莓,不但趕走長舌公岳泊,剛休完假的姬蘇達等人又莫名所以的撈到假期。
她的放浪情夫十分的放浪哦。
臥室、浴室、客廳、廚廳、吧台、樓梯、陽台和庭園以及大草坪、游泳池都有他和她愛的“事跡”。他好色。體力也夠強、夠猛。當他的情婦不用煩惱要為他燉牛鞭或是冬蟲夏草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辛小星,你在笑什麼?”他蹙眉,她的笑容怎麼詐詐的?
“情夫。”她甜甜地喚他。她的放浪情夫。
“呃?”這倒是第一次有女人這般稱呼他。
“我是處女耶。”
“我知道。”他卷玩著她削薄的短發。
就這樣,她挑挑右眉、聳聳左眉,最後兩條眉毛聚攏成一條。
“這是你的反應?”太平淡了吧。
“不對?”他改玩她的手指頭。
“我把我的‘最初’奉獻給你耶!那可是女人最珍貴無比,一生只有一次耶!”
“我知道。”她的指甲尖很可愛,他很少看見女人沒有塗上蔻丹,除了僕從外。
“辛、放、浪!如果我去賣身,初夜權的夜渡資可是很高價!”而且他“要”她要了N次開平方。小無邪怎麼變成小刁潑?不過,他更喜歡她這嗆爆氣。
“小星情婦,你在向我索討夜渡資嗎?我不是你的恩客,你更不是賣身女。”
“我是你的情婦……”目標尚未達到,她還得向前邁進。紅牌情婦是她的裡程碑,當做人生座右銘亦無妨。
辛放浪十分稀奇地瞪著她。露兒、紫心和甲乙丙丁等等情婦通常為了彰顯自己的獨特,繼而網羅住他的薄薄眷寵,哪一個不是不愛房子不愛華服也不愛鑽石?
而她竟然大咧咧的向他要錢!並且是用夜渡資的理由。這才是與眾不同,不同凡響。他的心裡發出警語,辛放浪你可以獨愛她,但是務必把持住,不能把心整個遺失在她身上。男人也有屬於男人的矜持和尊嚴。”嘴巴啞啦!“他居然不予以響應,甚至還用他那不電女人不甘心的魅眼瞪她。
“哼!”她氣,氣極了。 “你應該非常非常的感動,當你撞破那一層處女膜的時候。”
她噘嘴怒嗔的模樣好可人……
完了!他又想要她了!遇到她,他的欲望仿佛是山洪爆發,他甚至要懷疑他體內的動情激素太多。
“喂喂!”可恨的男人,居然還瞪著她。他應該痛哭流涕,應該抱緊她喊心肝,應該狂愛不已。
冬幽不是說,再前衛、再不在乎的男人對於處女仍是心有千千結的嗎?
“噓!”他輕點她的唇。噓?“干嘛,偷東西呀。”男人心,海底針,她真是弄不懂。
“偷你。”他翻身一雙手已經不規矩地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膚。
“你還要不夠呀?”傷腦筋,她的大腿內側很酸麻耶。幸好他擁有一牛車的情婦可以分工合作。
他已經俯下俊容,專心一意的以他的唇舌和雙手挑逗撩撥她的欲潮。沒道理只有他一個人顛戀狂愛,掄起拳頭,她捶打他的肩膀和背脊。
“情夫,你說你愛我才可以……”
“我愛你。”
“嗯?”這麼爽快?花心大少不都是絕不言愛,只是縱馳肉歡的嗎?
她知道了,他是那種把甜言蜜語當做空氣一般的另一種花心大少。
就不曉得他的眾多情婦們是否也有這榮幸聽見他的“我愛你”嘍。
想及此,她的心裡怪不舒服的。恍神怔想的時刻,他已經一舉攻下只屬於他的城池。
甜甜蜜蜜、你儂我儂忒煞情多的七天六夜之後,辛放浪和泠星揮別意大利。
至於岳痞子則是留在意大利,他已經成為黑手黨首領的結拜換帖,原因除了他人緣特佳,最主要的是辛放浪恩准他這伙伴掌理全歐的槍支買賣。
豪邁颯爽的他當然是概允八折的優惠價,他儼然成為黑槍皇帝“寒”的代言批發大商賈。
T市
泠星輕易地踹開門,因為門未上鎖。
她笑,“這是我的金屋?”
“你是我的嬌。”總感覺哪裡有異樣,小星兒似乎不太像當日的一尾可憐小蟲。
偶爾他甚至覺得驕野才是她的本性。她搖頭、晃晃腦。*
“如何?不滿意?”他問。
“忠孝東路上的百平米大房子當然滿意。”他真闊。奇怪,他大方的出手好像能夠空中抓鈔票似的。
“十克拉的藍寶、紅寶和彩鑽、白鑽都是我的?我隨時都可以出售變賣?”
“當然。”他要替她戴上的結婚戒指乃是辛家祖傳的翡翠。
“嘿嘿。”她干笑,看來匈老爸的梅蘭竹菊四情婦的行情遜了點兒。
他摟她一把,“明天我讓DD帶衣服過來。”“DD?”殺蟲劑?
“她是上流社交圈的第一造型設計師,化個妝五萬塊,梳個頭發八千。”瘋了!再漂亮的妝卸了還不是美麗盡失。名嬡們可真有閒錢和閒意,雖然她的豐富“身家”亦是可觀,匈老爸若嗝屁,光是遺產恐怕夠一個月花用一千萬,直到她八十歲。她用手肘撞他,“你的情婦們也享受過我這種待遇?”
“露兒和紫心。”
“原來我不是惟一得這‘好待遇’的……”她咕咕噥噥。
他親親她的耳垂。“嫉妒?小心眼,女人的通病。”但是他喜愛極了她的嫉妒。這表示她付出的感情和他所付出的不相上下,或者略少一些。
“身為情婦可以嫉妒嗎?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男人最棄煩的缺失?’,更是紅牌情婦的大忌。她才不笨哩。頂多是暗自被酸水給噎得難受……他拍拍她的小屁股。“特准你擁有嫉妒的權利。”他笑得狂妄。
屁。
嫉妒與否還要他恩賜?那麼她是不是應該跪地磕頭,千恩萬謝?小家伙連翻白眼都好可愛。他襲擊一下她的胸房。
“喂,別一天到晚摸來摸去。”不就是肉和骨頭的組合,有啥好摸的?還不如接吻…… 嗯!她突然好想念他吻著她的……
雖然進門前他才和她狂吻五分鍾,她的嘴唇也許還紅腫著。
他開始脫掉襯衫和長褲。她低叫,“你要在這裡睡覺?”
“不成?”他挑眉揚睫,“我知道你的‘那個’來了,不過無所謂,我抱著你睡覺,並不一定非要……”
“不對不對啦。”
他皺眉,看著她像一只蝦子在屋子裡跳來跳去。
真不上道呀他!她哀嚎,“你沒有自己的窩嗎?”
“信義區有兩棟房。但是你在這裡……”
“噢天!我說的是你的眾情婦們居住的窩!難道你沒有買房子給她們?”
“露兒和紫心各有別墅一處,其他的因為時常更替對象,所以租借豪宅供其居住。”以及一筆分手費。
“這不就得了!你已經和我粘了七天六夜。她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著你去‘臨幸’一下。”深閨怨婦挺可悲的。
他不禁質疑,“小星兒,你真的希望我去別處過夜?”
“對啦!一千個希望和一萬個盼望!”她開始推他……
二十六年來第一次嘗到被女性同胞“嫌棄”的滋味!而且這只小母貓剛剛“榮登”他的情婦不過七天。
哪一個女人見了他不是在他懷裡,恨不得搾光他的無窮精力,借以獲得他薄如紙的感情。
這位新上任的情婦真的使他困惑。
“走啦!”她吼他,這人是鋼筋鐵骨鑄造的嗎,她居然無法推動他一步。她的雙手好酸。
他微怒,她就當真如此不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你想到我和別的情婦交疊纏繞成一體的時候,希望你不會失眠。”他澀然地說道。
“不、不會。”
他恨恨的,幾乎是哀怨的看她一眼便穿上衣褲,大步走出玄關。
可惡的可惱的辛放浪!
都是他搞的鬼,如果不是他丟下那一段話,她怎麼會一夜輾轉反側,無法安心。
原來失眠這樣痛苦難挨。尤其是當她的腦海不能自己的呈現一幕又一幕的幻想畫面。*
限制級的!
她慍怒著嬌顏,“那個頭好壯壯的浪少不知道吃了別人幾次?”依照她的個人經驗,辛放浪可以焚膏繼晷,可以奮戰不“瀉”!
“他到露兒或是紫心那裡?或者是轉戰各金屋裡的嬌嬌女?”“她們的技巧一定厲害死了!他一定享受得不得了,忘了我是誰,忘了今夕是何夕!”
氣不可遏!她拼命地捶枕頭,哼,她要詛咒他的那個因為縱欲過度而永垂不朽。可不行!
“他是我相中的最佳情夫,他的健康是我的幸福。”他不仁,她不能不義。
只是他好像沒有對她不仁,好像是她把他趕走、氣走的耶。她這情婦太大牌,住著情夫購置的金屋,卻連一晚也拒絕收留情夫過夜。好歹,他也曾經收留過她麼。
“煩!煩死!誰來把我敲昏算了。”她討厭放浪情夫。更討厭那些狐狸精。不要臉的狐狸精,勾搭她的情夫。
當他驚覺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刃幫的總堂!淺意識的決心吧。他笑著報上大名,然後想當然的被恭迎進去。
壬匈見到這俊美無儔的小子只覺既順眼又刺眼。順眼是因為他的一流相貌和從骨子裡自然溢發出的領袖魅力。刺眼的原由則是這未來的女婿居然比他這丈人還要有巨星風采。
辛放浪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壬先生,我這一趟為的是和令嬡取消婚約。”
壬匈差些跌下寶座。他瞪著辛小子,他的眼神一向銳利如刀,除了他的不孝女以外沒有人不戒慎惶恐!但是他瞪到眼皮子抽搐了,辛小子依然是瀟灑自若。
官象海雙手拱拳,代上頭發聲,“這婚約是辛先生和我們幫主在二十幾年前所訂立的,恐怕不是你能夠做主,而且也有失誠信。”黑道人講求的是一個義字。
辛放浪淡然抹笑,“白紙黑字的婚約?”
“這……”官象海看向壬匈。
壬匈繃著老臉,也繃著聲音,“口頭約定。”***要什麼白紙黑字,難道還捺下指紋,加上律師作證啊。
辛放浪閒哉悠哉的啜著價值六萬塊錢的優等烏龍。
“所以那樁和烏龍茶一般烏龍的舊時婚約和作廢無異,是不?”
“呵,呵呵!”壬匈的笑聲比哭衰還難聽。
“那麼,小侄告辭。”他好想念小星兒的馨香。
壬匈霍地摔砸茶杯,一時之間立即擁上幾十個刃幫份子。個個舞刀弄槍,只等幫主一聲令下。壬匈橫著臉,“怕不怕?你搞清楚,我是黑幫頭子,如果你堅持毀約,不當我的乘龍快婿,呵,斷手或是斷腳好咧,煩惱哦。”
“壬幫主,小侄從不妥協。”能使他妥協的僅有小星情婦。
“你、你你!”簡直跟那個姓辛的一樣,叫人極想痛宰的硬脾氣。什麼人生什麼種!
官象海較為冷靜,他詢問著,“辛大少,可否請教你為何執意退婚?”
“因為我愛上一個女人。”
“愛值幾斤啊!”壬匈又摔跌一個茶杯,“你的嗜好不是收集情婦嗎,告訴你這不留胡須的小子,世伯我也是情婦養了四個,男人多妾本來就是天理。”
“難道壬幫主捨得讓您的獨生女守空閨?”
當然不!“只要你的心裡記掛著元配不就得了!小子,這世界上只有我壬匈這麼講道理。”
“恕難接受。”他可以依然養著其他的情婦,但是讓小星坐不上辛大少奶奶的位置萬萬不成那麼純真、那麼無邪又那麼野刁的小星如果被貫上破壞家庭的壞女人的罪名豈不是委屈了她!即使她願意成為守著陽光、守著你,默默的、偷偷的舔舐悲傷的角色,他也不允許。他不想心疼死!*
“我欠您一份人情,壬幫主,您隨時可以要求我兌現這一份人情。”
壬匈的嘴巴歪了,“不敢不敢哦。小子你一定會後悔莫及!像我這樣上道、這麼將心比心的丈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或許。”丈人再上道也不是婚姻的永存保證。
“我的獨生愛女美到難以形容,算你福薄德淺,上輩子修得不夠所以娶不到我的愛女。”
“或許。”然而小星已是世上他惟一想擁有的愛。她是他人生中的精靈,即使她成了小魔女他也絕不棄愛。
泠星忙了一天。DD為她設計變化多端的各種造型,光是服飾和鞋子已經足夠塞滿三十平米的置物間。
廚師、園丁、女傭、司機一一向她這女主人報到。她累到想哭。其實她是扯謊的小布偶,因為她想哭的真正原因是剛剛走馬上任的情夫居然一整天沒有半個電話給她。
“哼!一定是精盡人無力!”她覺得她很小氣。不管是哪一只女狐狸都要比她資深呀,應該“有權利”吐口水的是他N個情婦們。
“小星情婦。”
一雙手臂攬上她的腰身。她仍然直視著花圃裡的滿天星。誰理他,他風流快活回來向她炫耀呀。
“想不想我?”他的俊容埋人她衣領間。
“想個屁。”就算想死,她也不能承諾;否則他一定驕傲得像一只開屏孔雀。辛放浪低低逸笑,“不優雅!女孩子說話怎麼屁啊屎的。”
“你管!”憑什麼!
“憑我是你的愛人。”以及“破壞”她處女膜的罪犯。
“屁!我說過我愛你嗎?”
“你愛我。”肯定句。
“屁。”
“你愛我,愛得要命。”她一定要反駁,一定要讓他灰頭土臉。可是糟糕透頂!她竟然說不出違心之論。
她在心裡承諾,她是很不爭氣的愛上他,可是只有少少、一丁點兒的愛而已。“辛放浪,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然我們一拍兩散。”管她多麼在乎他!
“說。”他輕輕啃吮她的頸子。
“我要當你的N平方乘以無限多的情婦群中的首席……”
“什麼?”他哪有那麼多的情婦!又不是大富豪或是大黑貓酒店內的三百個人海。
“紅牌情婦。”這一次她一定要得到。破釜沉舟,她豁出去啦。
“好啊。”
“不是嘴巴說說就算數。”
“難道還要奏樂,頒獎?或是請律師和證人見證?”
“我是認真的……”他搔得她好癢。皮膚癢、心也癢。
“我也是認真的啊!”但是他現在想要認真努力的是抱她上床溫存。今夜他是鐵定要抱著她睡覺的!她怎麼趕也趕不走。
泠星皺緊鼻尖,故意忽略身體內的騷熱情潮!
“你的紫心和露兒以及戍已庚等等的情婦都要聽我的命令,我最大。”
倘使“淪落”成情婦仍然不能是第一號的姐兒人物,豈不是太窩囊。
她一向不是屈居人下的料。
“OK。”他捏捏她的嫩頰,“如果你開口要求,我也可以為你把我那些優秀的美艷有之、典雅有之的情婦群解散。”
“不可以!’她猛地轉過身,怒瞪他。
“為什麼?”難以理解的反應!他的小星的確獨領風騷。
她送他一記“笨呀”的表情。“要是你把她們全都拋棄了,你的情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嗎?”
“沒錯。”他以為她會雀躍萬分的送他一個熱吻……
“沒有其他情婦的存在,怎麼證明我是史上最強的無敵超級霹靂紅牌情婦的地位!” 小星兒的與眾不同已經是太過不同凡響。
難道是被愛斯作為人質的狂猛驚駭所造成的特殊心性?先哄哄她。
“依你的懇求,我暫不解散情婦群。”然而即使永遠不解散,恐怕他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探探她們,更遑論是“慰借”了。
他想慰藉的只有懷抱裡的這一個……紅牌情婦。她擁攬他的頸子,墊起足尖,往他的嘴唇波一個。哈哈,她成功嘍。
匈老爸和刃幫的各位大老一定氣個半死,不知道要不要事先准備幾口棺材以備不時之需。看著她滿足如花笑靨,他真怕他會在花圃裡和她玩騎馬打仗的肉搏戰。
一笑偵城並不是無稽之談,因為心中有愛呵。為她的笑靨,他甘願獻上他的生命以及整個人生。
“辛、放、浪!”
半夜的河東獅吼以後是一陣重物落地的巨響。
媽的!辛小星又創造第N個例外,她竟然用她纖細嫩白的兩條腿兒踢踹他。
他第一次從床上跌翻下,並且是由女人來“執行”的暴力行為。 他坐在花崗巖的地上,嘶怒,“辛小星!”
“你欠揍。”她像一只噴火的刁貓咪。蠻番。“你該教訓。”好夢正酣,他一邊和她說話、一邊和周公攀交情的時候,她竟然大展母威!
“說!為什麼把我……嗤,踢下來。”士可殺不可辱,如果她不是他的寶貝,他一定以狠戾的手段教訓她。 逞凶斗狠就以為她會縮著身體發抖?她回以更潑辣的高分貝——“你去退婚!所以你沒有未婚妻了對不對!”
“對。”他以行動表明他的感情。
“你!”她握拳,在空中胡亂飛舞,“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她在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但是她應該心花怒放,高興的、熱情的、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裡才是合情合理。
“辛小星,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退婚的事情……”
“我就是!”她會被他氣死。
“說明白。”
“如果你沒有未婚妻了,我這個情婦算什麼?”搶攻下“妻子”的寶座啊。不過他說出口的是,“什麼也沒改變,我和你一樣抱著睡覺,恩愛做愛。”
“拜托!你是單身黃金貴族,我這個情婦當得理不直氣不壯!”更甭提是最紅、最頂尖的。一個男人有妻有眷,其他的女人只有情婦和紅粉知己的分別。若是“活會”,有愛情的是情人、女朋友的稱謂;沒愛情的則是包養的女人,柏拉圖式的呢便是知已的紅粉族。
“你要害我不能成為紅牌情婦!”罪大惡極,死不足……
噢,他不能死!否則她的獻身不是白白浪費。
“當不成紅牌,你這麼……不舒服?”那是偉大的封號嗎?辛大少奶奶的名諱應該才是眾女巴望……
“對!”五髒六腑都燒灼了。
“辛小星,你所立下的宏志必須更改。”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立志當情婦!
“不改。”
“不改?”
他以為他是神啊。 “不改!”怎樣,她和他耗上了。
他狠絕了,一抹迫人的氣息包圍著她——
“不改,好!當我的老婆。”這一嚇非比尋常!泠星瞠直眼,一副外星人就在她面前的樣子。
“你、咳咳,你不是開玩笑吧?”
“正經八百。”
“你在向我求婚?”她怔忡了,小鹿撞呀撞的。
“需要我下跪,發誓?”
“不用這樣隆重……”她在胡言亂語呀,她!壬泠星千萬要鎮靜!不可以被男色所迷。男色和溫存都是一時的,理想才是你要追求的人生大目標。
她一邊嚴正警告自己,一邊凶凶的對他喊叫,“我不要嫁給你!要下跪去找別的女人。”她不會傷心、不會的……
“小星,你確定?”
“廢話。”聽不懂中文啊。男人長得太正點,會影響IQ嗎?
他挑眉,“反正你是打定當上紅牌情婦不可?”要她講幾次?干脆放錄音帶好了。她十分不耐煩地點點頭。
“如果我拋棄你呢?你的紅牌夢不就成為泡沫了?”他在恐嚇她!他敢拋棄她!一把心火燒到頭頂,她大聲地吼道:“世界上的情夫不是只有你一個吧?‘克兄’多得是!”
她在恐嚇他!該死的,她倚仗著他對她的愛做威脅!他將她一軍,“小星兒,你不是處女了,另找對象恐怕只能當個泛泛之流的蹩腳情婦。”
這、這個……難道她的美夢即將破碎?不行,匈老爸會看扁她的,刃幫的大小姐怎能不是最狂妄最搖擺的哩。
她就跟他賭氣, “本小姐可以去做個小手術,男人一樣亂感動一把。”
“一女不事二夫。一臣不侍二君!你一點廉恥心都沒有?”
“辛放浪!你敢說我不知廉恥?”匈老爸只敢罵她不孝而已。
“除非你立刻嫁給我!”
“休想。”成為黃臉婆以後,他再重新桃花舞春風? 她壬泠星可不是腦袋瓜長雜草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