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麻煩你把這一季的業務績效表拿給我。」
「是的,副總。」
看著林雨婷離開的娉婷背影,讓周明雄想起一年前她剛進公司的模樣。當時他剛轉任佳仁公司的副總,急需應徵一名秘書擔任他的助手。就在這樣的機緣下,他錄用了林雨婷。
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只覺得她很美、很動人。她有著細緻的五官、白瓷般的肌膚、深邃的雙眸和小巧的瓜子臉蛋。她並不高,但合身的套裝仍包裹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林雨婷擁有得天獨厚的外表,姑且不論她的工作能力如何,能天天對著這樣美麗的臉孔工作已是一大享受。
不過,更令他驚奇的是,雨婷不但擁有完美無瑕的外表,她的工作能力和敬業精神更是令他激賞。
「副總,這是你要的資料。」
「謝謝你!」周明雄不自在的清了一下喉嚨,接著又問道:「雨婷,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副總,很抱歉,我下班後要回家陪我媽媽。」雨婷輕柔有禮的拒絕邀請。
「好吧!那下次再說吧!沒什麼事,你可以先回家了。」
「嗯!那我先走了。」
又失敗了,一年來周明雄無數的邀約從未成功過,她總是說要回家陪媽媽。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周明雄只知道她和母親兩人相依為命,其它的事,她總是笑而不談。只是她的笑容總有一絲憂慮,眼底更有抹不掉的哀愁。
周明雄真的很想幫她,很想為她分憂解困,很想好好憐惜她,可是雨婷卻不給他機會。他是真的喜歡雨婷,喜歡她美麗的容貌,更喜歡她的恬靜與溫柔。
只可惜無法擄獲佳人芳心,也只能無奈的守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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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走出公司後,並未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家,她搭乘公車到了東區一間精緻浪漫的小咖啡廳,這間咖啡廳是她和高中死黨聚會時的場所。
多年來它的裝潢和陳設從未改變,連散佈在空氣中的咖啡香氣也沒變過。坐在裡面,閉上眼,雨婷假裝自己仍是高中時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未曾經歷人生的一切磨難,更不需要扛起所有的壓力。如果時光能停留在當時那有多好……
「嗨!美女,在想什麼?」夏韻清亮的聲音把她從冥思中拉了回來。
「我在想你這個遲到大王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到。」雨婷打趣的說道。
夏韻可愛的吐吐舌頭。「沒辦法!找不到停車位囉!而且要拜託我們家老大讓我自己出門是需要時間的吔!」從她俏皮的表情,根本找不到一點懺悔的意思。
雨婷與夏韻是高中時候最要好的死黨,兩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這一對漂亮的姐妹花,人漂亮、功課好、家境又好,在當時中山女高可是出盡鋒頭。
不過高中畢業後,雨婷的父親生意失敗,一時想不開走上絕路,她的母親受不了打擊從此臥病在床。
從那時起,雨婷的生命就變了,她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生活在雲端的快樂少女。生活逼得她要改變,她一肩扛起家中的生計,半工半讀完成大學學業。
這段時間,夏韻不止一次表示要幫助她,但雨婷總不願接受。夏韻瞭解雨婷的傲氣,也明白她不想破壞兩人間珍貴的友誼。畢竟,朋友之間有了金錢關係就不單純了。她雖然心疼雨婷承受的壓力,卻也能夠尊重她不希望依靠朋友的決定。
「你媽身體好一點了嗎?」夏韻知道林媽媽半年前突然中風之後,就一直無法起床,連基本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料。平時白天雨婷請一個看護來照顧她,下班後她就衣不解帶的負起照顧母親的責任。
這讓夏韻很心疼雨婷。像她這樣美麗的女孩,美好的青春時光全放在照顧家庭上面,從她父親過世後,她就失去了笑容與光彩,這樣的生活擔子,不該強壓在這美麗善良的女子身上。
「嗯!最近有好一點了,我天天陪她做復健,現在已經可以開口說些簡單的話了。」說到媽媽的情況,雨婷的雙眼馬上蒙上哀愁。「實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件事想要麻煩你……」雨婷低下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夏韻將手越過桌面,鼓勵的握住雨婷的手。「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幫得到的一定盡全力。這麼多年的朋友沒什麼好不能開口的。」
「嗯……你上次說過你老公開了一間酒店……」雨婷停了一下,似乎在凝聚說話的勇氣。「不知道他有沒有欠小姐,我想去酒店上班。」雨婷一口氣說完,說完後她不敢抬頭看夏韻,她怕在她眼中看到不認同、不贊成或是不屑的眼神。
「雨婷……你知道酒店是什麼樣的地方嗎?」夏韻真的被她的話嚇到了。
「唉!」雨婷深深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只是,我希望能讓我媽媽做更多的復健,可是復健是一大筆費用,依我目前的薪水根本負擔不了。」
「如果是錢的事我可以……」夏韻才一開口就被雨婷的搖頭動作給阻止了。
「不,我不要你借錢給我。」雨婷美麗的雙瞳閃爍著堅定的眼神。
「雨婷,你瞭解我並沒有惡意。我們是好朋友,我相信今天如果角色互換,你也一定會盡全力幫我的,不是嗎?我真的不願意看你到那樣的聲色場所上班。」
聽到夏韻說的話,雨婷內心積累的壓力像潰了堤似的,眼淚撲簌簌直掉,忍不住哭出她心中的委屈和壓力。
夏韻沒有打擾她,只是體貼的遞給她面紙,也幫自己擦擦眼角的淚光。
「夏韻,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真心關心我,也是真的想幫我。能有你這個朋友是我最大的福氣。」雨婷稍稍克制自己的情緒,擦拭臉上的淚水。
「那就聽我的話,好嗎?」
雨婷搖搖頭道:「我不能這麼做,你幫得了一時,也幫不了我一輩子。」
「雨婷,你不要這麼傻,走進這行跟跳火坑沒兩樣啊!」夏韻焦急的勸她。
「我知道,你別擔心我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雨婷勉強擠出一個堅強的微笑。
夏韻知道雨婷雖然外表柔弱,可是一旦決定的事卻不輕易改變主意。如果不幫她找,她自己也會去找。看來也只好幫她在老公的酒店裡安插工作,有認識的人照顧總是比較放心點,總比她瞎碰亂撞吃了虧好。
「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說什麼也沒用。我會幫你問的,可你也要答應我,如果真的不適應,就別硬撐。知道嗎?」夏韻還是忍不住叨絮幾句。
「夏韻,謝謝你!我選這工作也是希望白天能多點時間陪我媽做復健。我現在只有我媽了,我不能再失去她。」
「雨婷,我知道你對你媽媽的感情,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呢?自從你爸爸過世後,你就將整個家扛在肩上,你從沒享受過年輕的快樂,也從沒嘗過被追求的甜蜜,甚至連一段感情都沒談過。你要這樣過一輩子嗎?」夏韻替她不平的抱怨道。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既然我沒有能力改變現狀,也只能任憑命運擺弄了。我現在只希望我媽趕快好起來,其它的,我也顧不了了。」雨婷臉上漾出一抹淒楚動人的笑容,感歎人生無奈。
她的心已被生活搾乾了,不能再體會生命中的愛恨情仇、悲歡喜樂。更何況接下來迎接她的會是更艱難的日子,她不願意對任何人或事投在太多情感,這樣的多情,只會為她招來更多傷害與痛苦罷了。
這樣的賭注是她所負擔不起的!所以感情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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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過來這裡,陪我們楊董聊聊天。」媽媽桑大老遠的吆喝雨婷過去陪客人,「小雪」是雨婷在酒店裡的花名。
自從一個月前辭掉公司的工作後,她就到夏韻她老公……金聖翰開的「風華年代」來上班。
「風華年代」是洪道會老大金聖翰開的酒店,也是北檯灣最大的一間酒店,內有一百多間包廂,裝演的金碧輝煌、美輪美奐。店內有五百多位小姐,環肥燕瘦,任君挑選。
多少政商名流、黑白兩道在這銷金窟裡,一擲千金,只為追求短暫的虛榮與快樂。
夏韻千叮萬囑要她老公看好雨婷,如果出了一點差錯,他就吃不完兜著走。金聖翰除了感歎老天交付給他這個燙手山芋之外,也不敢說聲不,只怕他的寶貝老婆會罰他睡客廳。叫他和她分房睡,精力旺盛的他可是受不了的。
金聖翰特意把她安排在公司裡交際手腕最好的經理幸紅姐下面。
「幸紅姐,她叫林雨婷,幫她取個小名,以後她就跟你了。」黑道出身的金聖翰,話裡總帶著大哥特有的霸氣。
「是!是!是!」幸紅連聲答道,她繞著雨婷轉了兩圈,雙眼不停的上下打量這個漂亮的女孩子。
她下海也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在酒店裡看過這麼有靈氣的女孩,美而不俗,媚而不艷。她的衣著雖然保守,卻可看出身材凹凸有致,這樣的女孩經過她改造後會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呢?幸紅姐開心的期待著。
「雨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幸紅姐說。」看到幸紅姐興奮的模樣,他有必要導正一下她的觀念,免得一不小心把雨婷給賣了,那他就死定了。
「謝謝老闆給我這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讓她替我們賺一大筆錢。」幸紅姐市儈地在心裡盤算著,這回可要氣死其它的幹部了,老闆一定是看中她的交際手腕,才會把這麼好的貨色交給她帶。
「幸紅姐,雨婷她是我老婆的手帕交,你別想靠她幫你賺錢,她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就給我小心一點。」金聖翰瀟灑狂放的臉龐,露出陰狠毒辣的神情。
「啊!她是老闆娘的好朋友,那為什麼……」幸紅姐心想,老闆娘有的是錢可以借她。如果不是為錢,那幹嘛來當酒店小姐?興趣嗎?
「這你不用管,反正你負責把雨婷照顧好,別讓男人騷擾她,也不可以讓她陪客人出場,她只要在店裡坐檯收小費就可以了。有問題就來找我。懂了嗎?」金聖翰面露凶光,嚴格的交代下去。
「我知道了。」幸紅姐訕仙的應道。
她總算知道,這不是天上飛來的橫「福」,而是天上飛來的橫「禍」。不陪客人出場的小姐,根本沒有媽媽桑肯帶,現在竟然還要她去幫她擋。看來老闆的確是看中她能夠拒絕客人要求,又能夠不得罪客人的手腕。唉個!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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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雪進「風華年代」後,酒店的生意更是興旺。她的清倌艷名無人不知,甚至有傳言說她是洪道會老大的黑幫夫人,所以可以拒絕和客人出場。不過仍有些熟客打賭誰能第一個帶她出場,並攻佔佳人的城池。
經過幸紅姐的裝扮之後,淡淡的胭脂花粉,突顯了她細緻完美的五官,透明的薄紗羅裙更遮掩不住她性感的曲線。她是每個男人心目中的夢想,也是每個男人永遠得不到的寶物。就因為如此更顯得她的神秘與珍貴。
每個經理都妒忌幸紅姐的好運,也埋怨老闆不公平。但只有幸紅心裡知道自己是有苦說不出。
就像現在,這個慕名而來的楊重台,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混蛋,也是天字第一號色魔,他常常利用黑道的勢力逼小姐就範。
如果讓他見到小雪,以後大家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因為依他那好色的個性,沒得到小雪是不會善罷罷休的。
不管她怎麼阻擋,都拒絕不了他要見小雪的要求,再下去,他可能會砸店了。不得已,幸紅姐只好叫小雪從別檯轉過來一下。
「楊董,這是小雪。」幸紅姐帶小雪進包廂陪楊重台。
「小雪,這是楊董,你可要好好招呼楊董,知道嗎?」幸紅姐虛應了幾句場面話,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把小雪帶開。
「楊董,你好!我叫小雪,初次見面,我敬你。」小雪禮貌的幫兩人斟了酒,並端起酒杯敬酒。對於眼前這個看她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的男人,她不想有太多評論,畢竟這一個多月來,這種人她已經見過太多了。
他們常會藉著敬酒、唱歌或划拳的空檔對她毛手毛腳。她總是強忍著,堅強的告訴自己,早該知道會這樣的,她沒有抱怨的權利。
還好幸紅姐很照顧她,每當看到她被男人吃豆腐,就會過來幫她解圍,也一直教她要怎麼拒絕男人,又不會讓他們覺得很難堪,下次還會心甘情願的來捧場。學了這些日子,她也比較能適應這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了。
「小雪是嗎?真不錯啊!」楊重台色迷迷的看著她,伸出肥手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手指碰觸到她隆起的雙峰,用力一壓就想強吻她。
「你做什麼?放手!放開我!」她嚇得伸手推開他燒心的臉。
她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客人,有些客人雖然好色,卻也不敢在店裡胡作非為。
楊重台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裡,他伸出魔掌探向她裙底,想就地侵犯她。他早就聽說「風華年代」有一個小雪很標緻,沒想到……真的很正點,讓他當場就按捺不住想要霸王硬上弓。
「楊董,你住手,你不能這樣對小雪!她只是坐檯而已,她不陪客人做其它服務的。」幸紅姐也嚇得伸手去拉楊重台。
「他媽的!老子花了錢就是大爺,我今天想幹誰就干誰,你少插手,不然我就扁你。」說完他把幸紅姐用力推倒在地,反手又去抓想掙脫的小雪。
幸紅姐知道無力阻止他,趕緊跑出包廂求援。
「救命!救命!有人要強姦小雪!救命啊!」幸紅姐一衝出包廂,跌跌撞撞的拉住走道上的客人喊救命。
「在哪一個包廂?」
「那、裡……」幸紅姐語音顫抖的指著一間包廂。
「快去叫人!」男人撂下這句話之後,就往包廂裡衝過去。
他打開門後,看到一個男人正試圖強姦一個奮力掙扎的女人。
沒有說任何恫嚇的話,唐謙直接朝那個強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衝過去,從他頸後直接砍下去。
「嗚……」楊重台發出咕嚕一聲,頭昏腦脹,應聲倒地。
唐謙料理完楊重台之後,轉過身去看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就剛剛的情況看來,還好他到的早,這個男人還沒得逞。
只見她仍衣衫不整的抱著自己顫抖,低著的頭讓他看不清她的容貌。
單薄的透明衣料已經包裹不住她裸露的肌膚,唐謙看到她雪一般的肌膚上佈滿了恐怖的淤青。他心中著實不忍,即使是歡場女子也不該受到這樣的對待。他體貼的脫下身上昂貴的意大利西裝披在她身上。
仍然顫抖不已的雨婷,似乎意識到危險已經過去了,現在身邊的男人已不是剛剛想要強姦她的人。她微微抬起頭來,想看看身邊的人。
看到雨婷的那一剎那,唐謙感覺心跳漏了一拍,他沒料到他所救的女人長的這麼美麗動人。雖然差點被強姦,可是她的狼狽卻完全沒有減損她絲毫美麗,反而讓人看了更想保護她。
看見她眼眸中的恐懼、痛苦和滿身的淤傷,唐謙有股再狠狠揍那混蛋的衝動。
這樣一個女子出現在歡場之中,也難怪不肖之徒對她圖謀不軌。畢竟連他這樣閱人無數的男人都不能免疫了,何況是一般的宵小。
「沒事了!」唐謙低沉的嗓音,溫柔地撫慰她受驚的心靈。他輕輕的把她擁入懷裡,當她是孩子似的安慰她。
雨婷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這是個英俊的男人。可是她卻沒有心思注意他的外表,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救了她,而且不會傷害她,在他溫柔的注視下,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倒入他的懷裡,崩潰的哭了出來,哭的無法控制自己。連金聖翰和其它人進來包廂都沒發現。
唐謙緊緊的摟住她、抱著她,讓她盡情發洩自己的情緒,金聖翰識相的沒有打擾他們。
他和唐謙雖然沒有私交,不過他可是「風華年代」的大金主,許多小姐都希望能被他看上。畢竟哪個女人不愛多金、英俊的魔鬼情人呢?他相信讓他照顧一下雨婷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現在,他要好好料理楊重台這個自找死路的蠢豬,也要盤算一下怎麼跟老婆大人交代這件事。想到這個害他日子難過的傢伙,他就想大開殺戒,他絕對不輕易放過這個人渣。
唐謙把雨婷抱在懷裡,讓她盡情的哭泣。她也忘懷的緊緊抱住他,完全忘了他是個陌生人,一心一意只想從他身上汲取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感。
等到雨婷稍微克制自己時,尷尬的不曉得該說什麼?因為她看到唐謙白色的襯衫,已經被她的淚水和殘妝沾染的像是水彩畫一般。
「對不起,你的衣服……被我弄髒了……」雨婷邊說邊啜泣。
「沒關係,衣服洗一洗就好了,你沒事就好了。」唐謙醇厚的嗓音輕聲說著。
「手上的傷還痛嗎?」看著她嫩白肌膚上的斑斑青紫,唐謙心中無限憐惜。大手輕柔撫摸她身上的淤痕,感受到她身上光滑柔嫩的細緻肌膚。
「有一點,不過沒事了!謝謝你救了我。」雨婷不自在的坐起身,想拉開兩人間緊密的距離。
才離開唐謙的懷抱,就發現他的視線緊盯著她的胸部看。等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都被扯破了,露出兩隻堅挺飽滿的酥胸。美麗的胸前風光媚魂攝魄的引人遐想。
她低呼一聲,飛快的拉住唐謙的外套裹住自己,卻發現唐謙竟然滿含笑意的看著她,好像覺得她的舉動很有趣。
「不用不好意思,今晚也夠你受的,別再想那麼多了。回去後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唐謙瞭然於心的對她說。
雨婷緩緩地站起來,讓身體適應酸痛的感覺,然後對著唐謙點頭致意。「真的很謝謝你,今天幸好有你救了我,否則……」雨婷沒繼續說,她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
『別這麼說,我也不是天天都在英雄救美的,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偶而讓我表現一下也好。」唐謙一邊打趣的說,俊俏的雙眼對她暗示性的眨眼。
「還沒請教……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唐謙,今天是陪客戶來的,沒想到碰到這種事。」
「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正事了。」雨婷愧疚的說。
「沒關係,生意天天都能談,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救的。」唐謙嘴角噙著一抹慵懶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調侃她。
直到此時,雨婷總算能好好注視唐謙出色傲人的外表,雋永的五官,偉岸的體魄。最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他勾人攝魄的雙眼,看起來慵懶而迷人。從他的外表和氣勢,讓人不難知道,唐謙是個很有自信的男人,連她這個不容易心動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你的外套……」雖然雨婷很想脫下來還他,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是破爛的無法見人。
「穿著吧!等我下次來再還給我。」
「嗯!下次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