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魏洛天已在房裡等鍾可曼好一會兒了,卻在看見她已收拾一半的行李後惱怒地質問剛回房的她。
鍾可曼板著臉沒理會他的間話,越過他,繼續收拾東西。
“曼曼,我在問你話!”魏洛天拉住她的手,讓她面對自己。
“我要離開。”
“誰允許你離開的?”他不會讓她離開的,她是他的老婆怎能輕言離他而去。
“等我離開後,麻煩將你的修理費寄給我,那我們以後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只是她的話太直接了,完全沒讓魏洛天消化剛剛的事,馬上又惹來他另一波的怒氣。
再一次,她又被魏洛天拎回床上。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打我,不然我……”她急得腦中連一句威脅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你欠我的。”魏洛天並不打算再揍她的小屁股,因為他知道她現在還疼痛不已。不過,他有個更好的處罰方法,絕對能讓自己暫時遺忘愛車的事。
“你要做什麼?”鍾可曼見他將她壓在床上,並且將褲頭上的皮帶給抽出。
“你不可以用它打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以為他要抽打她,“人家剛剛已經道歉了……”
魏洛天並不是要打她,他是打算綁她,讓自己跨坐在她身上,困住她扭動不已的身子。魏洛天扯過她的手腕將之反綁在她的頭頂,並且將皮帶系在床頭上。
這下子讓鍾可曼再怎麼動也無法逃離床上;更遑論是逃離魏洛天身邊,一個正面臨失控邊緣的男人。
“你要干什麼?”鍾可曼在他動手解她身上的衣服時,恐懼地喊叫著,她從沒想過魏洛天會這麼對她,使她一張臉嚇得花容失色。”你說呢?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身邊。”這女人讓他又愛又恨,從頭到尾給他惹事,不顧後果的發生。這會兒她竟要溜之大吉,這說什麼他都不會答應的。
“我不要。”她努力扯著手腕上的皮帶,但那只是無益的行為,反倒令她的手腕因扯動而更加難受。
“由不得你不要!”在她任性的挑釁下,他的耐性開始消失殆盡。
鍾可曼的上衣被他脫下,她大叫:“放開我!魏洛天,我不會原諒你的!”已有一段時間她沒有連名帶姓地喊他了。
“沒關系,我會放開你,不過得等我想放開時再說。”這時,她的長褲也被他脫下。
迫於不得已,鍾可曼用唯一能動的腿踢他,反而讓自己的雙腿被他給分置在他的身子兩側,讓她想合攏雙腿都沒有辦法。
“你趁人之危、偽君子、你不是男人……”最後這句話又將魏洛天激怒了。
他單手掐住她的下巴,要她直視他的眼,並且低沉震怒地告訴她:“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從沒有女人敢質疑這點,特別當對象是她時。可想而知,鍾可曼將自己陷人了進退不得的困境中,逼得魏洛天不得不占有她。
“你混帳……”
魏洛天不讓她再開口怒罵他,直接封住她的嘴,將她的暴怒整個含入自己的嘴裡。
他的唇一再地吮吻她的嘴、挑逗地的舌,要她一同分享,並用身體壓住想要扭開的身子。
但她的雙腿卻不停地踢動,想努力達開他的鉗制。
魏浩天心想,今晚她是別想逃了,她要付出代價。
直到魏洛天結束吻時,鍾可曼已有些頭暈目眩,如此冗長的親吻讓她頓時缺氧,只想拼命吸取氧氣。
而魏格天則是將唇移到她領邊,沿著下來來到她的胸前。他的嘴彎了個似笑的弧度,溫柔輕松地解下她的內衣,讓包裹在裡頭的飽滿展現在他眼前,而隨著她的掙扎扭動那對飽滿也跟著抖動。
他的唇像個貪婪的嬰孩亟欲吸吮母親的乳汁般吻上她的乳房,讓氣息還未平靜的鍾可曼受驚地僵住身子,拼命想要往後移;以躲開他過於失控的接觸。
他的唇用力地在她胸前舔弄著,並且嚙咬那裡的敏感,逼得鍾可曼害怕地放開緊咬的下唇,並啜泣地哀求他:“洛天,別這樣,我不要這樣……”
但此時魏洛天並不打算住手,他滿腔的欲火亟欲渲洩,而她是那個始作捕者,她必須為他熄火。
“那你還要不要離開?”
他突來的問話讓她搞不清楚地以淚眼望著他。
“還敢不敢反抗我?”接著他的手來到她底褲邊緣,他是在要挾她,要她屈服。
“我討厭你!”那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一個將改變她的決定。
“是你自找的!”魏洛天一把扯下她的底褲,讓她光潔的身子完全地展現在他眼前。他的手一路向下來到他最渴望的柔軟處,那裡傳來的刺激使得她弓起身想逃開他施展魔法。
“住手!你不要碰我!”他怎麼敢如此對她!
“不,別逃,我還沒開始呢!”她的生嫩反應、她的無助扭動,完全映人他眼眸中。而看著她痛苦又難以忍耐地扭動腰肢,讓他的情欲更是高張到頂點。
“你的手……走開……別碰那裡……”鍾可曼如今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火氣了,反倒是輕泣出聲要求他放過她。
但手被魏洛天的皮帶捆住使她不能推開他,置身於她雙腿間的魏洛天此時似乎已沒了理智,也忘了她的不諳性事,只想得到她,想要降服她的不馴、逼迫她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今晚他給過她機會,若是她應了他的話他會放了她,並將一切都留到最後,只是她不但沒有讓他息怒,還挑他最不願聽到的答案,才令他喪失了理智。
在其他女人眼裡,他是個挑情高手,更是床事的老手。只是這些他從未在鍾可曼身上展現過,他想等她適應他、接受他時再擁有她;但她實在太令他生氣了,一並的使他體內從未有過的粗暴基因引發了出來。
不需要再多的言語及交談,魏洛天的行為明顯的告訴她: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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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洛天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並再次上床,鍾可曼還為他剛剛用手及唇所制造出的高張欲火而嬌喘著。虛軟無力的她連想移動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離開床了。
魏洛天是故意的,他要她明白,只要他想要,他可以要她無可抵抗地承受,現在是最好的證明。
魏洛天早已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帶,讓她能自由行動,但鍾可曼卻沒能把握住機會地讓它溜走。
他一路吻著她的臉頰將她的淚水給吻去,並低聲般哺:“我要你……”
想要她的心從她第一晚和他共眠開始,幾乎讓他夜夜為之輾轉難眠。
鍾可曼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拼命地左右擺動想要他停止,卻被他的吻制止住了。因為他並不打算停,他打算今晚就讓她成為他的人。
“相信我!”
“不行!我不要!你走開……”這不是她意料中會發生的事,為什麼事能發展成這樣?
鍾可曼想掙開他的懷抱,但他的力量比她還大,牢牢又結實地壓住她的身子令她移動不了,並且開口低沉地說著:“你一定會成為我的!”
他眼中的認真及執著駭人地閃出欲火。
接下來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拒絕他的索求,因為他的手、他的唇已再次完全牽引著她生嫩的知覺及身體,讓她再次跌入他設下的情狂愛欲中……
這樣的激情是鍾可曼從沒體驗過的經歷,猶如一把火燒炙著她全身。唯有魏洛天能替她解困卻又更增加她的熱度,因而她再也忍不住地隨他起伏,隨他搖擺,過多的狂喜及痛楚令她的唇微張,低低的呻吟逸出口,和他粗重的喘息聲形成協調的韻律,在他們的房裡高低地回蕩著。
而他還是在她的耳邊低哺著:“我們已是真正的夫妻,你逃不開我的,曼曼。”
那樣的誓言讓她在這場歡愉中增添了更多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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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嗎?
為什麼房間裡還是漆黑一片?轉頭一看魏洛天已不在床上,那表示天真的亮了。
鍾可曼有些遲疑地睜開眼,這裡是魏洛天的房間,她昨夜又在他房裡過夜了,只是這次不同了,一切都改變了。
昨晚魏洛天對她……急速坐起身,除了雙腿上的酸疼外,她有一股十分明顯的疲累感,她想再繼續睡覺,好讓自己忘了那份酸疼以粉飾昨晚的事。
“醒了嗎?”原來他還沒出門,而是從浴室裡出來。
鍾可曼生氣地偏過買,並再次躺在床上將棉被部整個人,她不願意再見到他。
“曼曼?”魏洛天圍著浴巾來到床沿邊,動手想拉開她頭上的棉被。
“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忍不住的淚水滾滾滑落,一半是因為身子的疼席,另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貞節。
魏洛天的手勁畢竟比她大,沒幾下就拉開棉被,同時將她的臉給轉向他,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對望。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昨晚體諒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沒敢多要求怕累著了她,可今天見她又如此地蠻橫不講理,讓他又火大地想恐嚇她。
鍾可曼的手放開棉被反而撲到他身上,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及肩膀,似乎這樣就讓她心中好過些。
“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的手勁不大,對魏洛天並沒有造成任何疼痛。
“哇……嗚……你怎麼可以……”她說不出昨晚的事來,那對她而言真是個前所未有的經歷,她還沒作好任何的心理准備。
最後,魏洛天只得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身上的棉被也跟著滑落,露出裡頭濃纖合度的身子。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輕輕地撫著。
“痛嗎?”他想起昨天狠心地反綁著她,才會造成這道瘀痕。
但她也只是沉默著,連掙扎也沒有。
鍾可曼發現他眼中溫柔的轉變,頭一低發現自己的赤裸,想要遮住卻被他阻止。
“昨晚疼嗎?”
鍾可曼因他的話而暈紅了臉,不願回答他。
她的悶不作聲及淚水令他忍不住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封住,此時他也想再次品嘗她的甜美。
“不要,我人還很不舒服。”鍾可曼嘗試使他改變主意,可惜這對魏洛天而言完全不管用。
“是嗎?但我還想要,你說怎麼辦?”那雙眼明顯的意圖使她想問避,炙火般的情欲在他眼中燃燒著。
而鍾可曼在氣力用盡及身體的酸疼之下,根本無法反抗他的再次索求,於是,只有讓他再度占有自己。這次的結合猶如風暴般席卷著她,那樣的狂烈使她幾乎不能承受。無法閃避的身子只能無助地接受他的猛烈撞擊,以及他狂暴激烈的擁吻。
她知道在這一場激情中,混合他濃烈的欲火及漫燒的怒火才會逼得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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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切都結束之後,昏睡之際鍾可曼聽到魏洛天裸著身子在她耳邊的輕語,他要她別想離開,否則後果她自行負責。如此霸道又蠻強的魏洛天是她所不認識的,但這似乎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等我回來。”他再次纏綿地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著她,最後才依依不捨地穿戴整齊離去。
就這樣,她聽到門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那代表他已離開房間了。而她似乎該讓身於休息片刻,在經歷剛剛那樣的激情後,她的身子正無聲地訴說抗議。
不行!
她驚恐地翻開被子,全身赤裸且還有多處布著斑斑紅點,同時她也看到自己的雙手,手腕上的瘀青是昨晚的證明,那條皮帶將她綁出一圈幾公分寬的瘀痕,輕輕碰觸竟還有明顯的痛覺。
鍾可曼不顧身子的酸疼連忙起身,她不想待在房間裡,因為在經過那樣的事後,她只想逃。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發生這種事,她雙腿間有明顯的血跡,她明白那代表什麼。於是她沖進浴室,打開蓮蓬頭,讓熱水直淋至她的肌膚上,她想洗去所有他的氣味。
“怎麼辦?”此時她已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他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想著、想著她索性放聲大哭,蓮蓬頭的水聲蓋
住她的哭聲,讓她盡情地哭出她的無助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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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好幾日,魏洛天不再讓他們之間停留於平靜,或許在人前他還能規矩地用深情眼光凝視她,但是一回到房間,他就不願克制他高張的情欲。
隔天早上,魏洛天上班後,鍾可曼將自己關在房裡,沒有踏出門一步也一整天沒吃東西,她好想逃。
但為什麼她不逃呢?
魏洛天不在鍾家她大可以隨性地離開,可是她沒有。她只是乖乖地待在房裡,聽話的等他回家,而後每晚接受他的索求。
為什麼?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嗎?
她該討厭他的,他總不顧她的抗議執意強行索求,但為什麼她心裡竟一點也不恨他?反而因為這樣的情形後,沉澱在她心湖最深處的一個小角落裡,有個聲音直往上鑽,鑽出她的心牆,告訴她其實她早已十分在乎魏洛天……
她想反駁,卻沒有足夠的理由可以斥回,只能任那聲音直竄人她腦海裡,逼她認清自己對魏洛天的感情。
今天當她清醒後,看著他起身換衣時,她承認,是的,她在乎他,
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完全沒有頭緒,只能隱約明白他是一點一滴地攻進她心房,逼得她只能棄械投降地臣服於他。
但她不要!鍾可曼奔回床上,用棉被將自己給包裹住,難過地躲在床上痛哭失聲,為自己理清的情感而哭泣,為她竟如此在乎魏洛天而哭泣,為她的丈夫而哭泣。
沒談過戀愛的她從不知為情所苦是何種滋味,現在她明白了.那滋味苦得令她難受,但卻又不忍丟棄它,如此不由自主的心情弄得她不能認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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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鍾可曼的思緒,不過她並不想應聲,此時她不想見到任何人,她只想要安靜地獨處。這幾天她總是睡得晚,連著食欲也明顯的差了,頭更是無法集中地昏眩著。
但這些她都沒敢讓魏洛天知道,怕他又會驚動不已,上次她只是因為一場小小的感冒,竟被他硬是強迫躺在床上三天,讓她全身骨頭酸疼得難受。
“太太,你在嗎?”是傭人的聲音。
“太太……”
等了近三分鍾,鍾可曼以為傭人已經走了,沒想到一會兒又繼續喊她,讓她不得已走去開門。
傭人見她來開門才放下心,又見她一臉無生氣又失神的模樣。
“太太,你是不是不舒服?”傭人連著幾次見到鍾可曼這副無精打采的神情,很是擔心。
鍾可曼蒼白的臉搖搖頭表示沒事。
“太太,有人找你。”傭人這時才想起有客人在客廳等著。
“找我?”鍾可曼不明白有誰會來找她。
“你要見她嗎?”傭人見她一臉茫然,似乎猜不透那人是誰。
“我等一下就去。”她要看看是誰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