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三個人難得坐在餐桌前用餐,而崇震堯身邊那位漂亮的男孩崇楚炩並沒有出席,這讓鍾可曼感到有些懷疑。
“那個男孩呢?”吃飽的她放下手中筷子及碗問道。
崇震堯只是淡然一笑:“她還在睡,可能是時差的關系。”
是嗎?他昨天已經答應她要陪她開車的。
魏洛天不太滿意鍾可曼對別的男人如此關心,就算那只是個小男孩,但他們年紀相仿。
“曼曼,你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
“昨天晚上啊,你走後我就去找他。”她總是這麼喜歡不打自招。
“你一個人去找他?”魏洛天這會兒可真打翻醋壇子了,臉色擺明了十分難看,西裝筆挺的他自然散發出不怒而威的氣勢。
“呃……對,可是我馬上就離開,因為他說他要睡了。”她不是白癡,不會沒看到魏洛天的變臉,馬上修正自己說的話。
昨天魏洛天的親密行為她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完全淡忘。那樣的親密接觸,那樣的異樣感覺,讓她到現在都還無法忘懷。
而且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還十分享受那種親密,那似乎是一種渴望,像是騷動似地挑撥她的心。
余震堯始終沒開口,只在聽鍾可曼去找崇楚炩時臉上有些訝異,但馬上又回復原樣。
“今天不可以再亂來了,懂嗎?”魏洛天真是不一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但公司又不能放著不管,讓他
真是為難。
“哦。”嘴上是這麼說但她心中可不這麼想,她的大計劃怎麼可以改變呢?
吃完飯,兩個大男人一同相偕外出;一個去公司,一個去研究院。
接下來就是她的時間了,光用想的她就開始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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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那兩個男人,鍾可曼飛也似地沖到崇楚炩房間門口。“楚炩!你醒了嗎?”
門被打開了,入口的是一臉憔悴的崇楚炩。
“可曼,早。”
“你是不是時差調適不過來啊?”一臉睡不好、蒼白的表情,鍾可曼有些遲疑地問。
“還好。”崇楚炩黑著眼圈,只因為昨晚睡得不多罷了。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今天她特地全副武裝,雖被打的臀部還有些刺痛,不過這都不能阻擋她的決心。
崇楚炩以為她早已忘了,哪知道她居然還一臉興奮的表情。
“你確定嗎?”
“當然了,你是不是反悔了?”她著急地問。
崇楚炩確實是想告訴鍾可曼自己並不想冒這個險,可是見她又期盼又怕受傷害的臉,她的拒絕遲遲說不出口,最後只能低聲答應她。反正崇震堯應該不會發現,況且今天他有一堆人要見,晚上還要去赴約,想到這點讓她的膽子助長不少。
“那走吧!”
崇楚炩驚奇地望著鍾可曼。
“走……快點,向魏洛天的車庫出發。”鍾可曼發現自己心中沉寂已久的沖動細胞又活了起來。
這一刻似乎已預言即將要發生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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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曼又面臨抉擇了,扣除上次那台積架,車庫裡還有三台,她正盤算要開哪一台。
“楚炩,你是男生,你覺得哪一輛好?” 她轉身並問著崇楚炩。
上次那台太糟糕了,才輕輕一碰就凹得不成形,這次她一定要小心選擇,才不會再犯錯。
“你確定要開這裡的車?”眼前的車加起來少說千萬,隨便一台都是一流名車,絕不是可以拿來當教練車學習的。
“當然了,不然我們又沒有其他車子。”
“但是這些車……都很貴,我想我們……”若是再出事,她真無法想象她們兩人會有什麼遭遇。
“很貴嗎?”鍾可曼也學崇楚炩站在三台車前,手撫著下巴思考著。她想三姐開的也是一樣。“沒關系,他不會介意的。”這一次她看上右手邊的BMW,那是台十足跑車造型,又酷又炫,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不會吧!?”那一台少說要幾百萬!
但鍾可曼已走近那台車,並拿出鑰匙,“有了,就是這把。”她馬上打開車門,環視裡面的配備。
“楚炩 你先開。”
這一次她才沒那麼笨,她這次打算要楚炩將車子開到別的地方,這樣魏洛天才不會一回來就發現。
“我開!?”崇楚炩遲疑的走上前。
“對啊,因為我還在學習當中嘛!” 鍾可曼舒服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崇楚炩不得已,只好坐上駕駛座,並且發動車子。
“好,走吧!”人生真美好。世界真美妙,鍾可曼看著崇楚炩熟練地駕著車子,讓她更想早點學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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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魏洛天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他還不到中午就撥了通電話回家。
“叫太太來聽電話。”
只是曼曼遲遲未來接電話,反倒是那位傭人告訴他:(太太不在房裡。)
“不在房裡?”魏洛天有股不祥的預感,“那其他地方呢?”
(都沒有,連另一位客人也不在房裡。)傭人帶些懼意地回答。
“可惡!”掛上電話的魏洛天氣急敗壞地拍了桌面,發出一聲巨響。難不成她又偷開車出去?
該死!看這次捉到後他怎麼處罰她!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還沒有他們的消息,早上傭人說他車庫裡少了一輛車子……
魏洛天同時又想到她居然還跟另一個男人出去,他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翻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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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余震堯也打電話回魏家詢問崇楚炩,只是沒想到得到的答案竟是她人不在房裡。
“她一個人出去嗎?”
傭人回說沒看到。
掛上電話後,崇震堯沉默地坐在屬於他的休息室內,眼底的風暴很是駭人。
今晚的歡迎會及招待會他是無法參加了,他將好好地看管好他的所有物。
魏洛天整天在公司擔心得坐立難安又氣憤不已,殊不知,那兩個膽大不小的人已在一塊空地上練習了一整天。
崇楚炩的臉自從鍾可曼坐上駕駛座後,自始至終都是慘白著一張臉。
“可曼,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她的心髒已經快要負荷不了鍾可曼這麼胡亂地開車了,哪有人每次停車都用手煞車來停,並且不時將油門及煞車踩錯。
“沒關系,我不累。”
她不累,可是她已經決無力了。
“那你聽音樂好了,不過絕不可以聽廣播。”她還對昨天惱人的頻道耿耿於懷。
為了想紓解壓力,崇楚傳動手開了音響,讓音樂稍稍緩和她不安及狂跳的心。
“可曼,你一定要記好煞車跟油門是哪一個,不然很危險的。”
這時的鍾可曼又用手煞車停車,車子也在一瞬間左右晃動,震得她們兩人向前傾。
“好煩哦!為什麼我就是記不起來,開車怎麼那麼麻煩?左邊是煞車,右邊是油門,左邊是煞車。右邊是油門……”鍾可曼嘴裡反復地念著。
突然,有只狗沖進鍾可曼的視線內,她一急也忘了口訣,腳就這麼用力地踩下去,可惜的是,這次踩的又是油門。
只見那只狗驚慌的閃躲,口裡還不住地汪汪叫,乍聽之下有點像是在罵:“謀殺!謀殺!”那只受到無妄之災的狗,急速地逃離這個災害現場。
“嚇死我了!嚇死了……” 鍾可曼以為自己差一點就撞死一只狗,嚇得直拍胸口。
“曼曼,前面……”來不及了,當崇楚炩喊話時,車子也同時撞上前面的電線桿,而且非常准確地正中中央。
砰。非常巨大又可怕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
“完了……完了,真的撞到了……”鍾可曼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霉,連著兩天撞了兩次、而且這次似乎更嚴重。
“楚炩,怎麼辦?”
車子被突來的撞擊給懂得熄火,兩個人縮在車上一點也不敢下車去看情形如何。
那情形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也不知道……”崇楚炩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早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是男生,你去看。”鍾可曼抬頭望了望方向盤前面,最後又縮回頭。
“我們一起下去看。”
“我怕……”
崇楚炩只好自己打開車門,緩緩地走上前,當她看著車頭巳被電線桿撞得凹陷得離譜時,頭不住地搖著,想來又是一筆龐大的修理費了。
鍾可曼也隨後下車。見到車頭時,她才安心地說:“哎呀,沒關系,才撞凹一個地方,沒有昨天的嚴重。”
虧她還說得出這種話,崇楚炩無奈地看著她。
“現在該怎麼辦?”已經快天黑了,再不回去一定會被發現的。
“它應該還可以開吧?”
兩個人又回到車內,只是這次又換回崇楚炩開車。當車子可以發動時,她們驚喜不已,心中的恐懼也減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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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魏家,整個家安靜無聲,顯得有些異常。
她們趕緊將車子開進車庫,可是當車庫的門一開,映入她們眼簾的是兩個表情極為盛怒的男人,一個是魏洛天,另一個自然是崇震堯。
兩個男人雙手抱胸地站在人口處,似乎等好一會兒了。而那台可憐的BMW前頭凹陷的地方不偏不倚、沒有掩飾地顯現在他們眼前。
“洛天,我可以確定這次是更大的‘大手術’了。”崇震堯歎息地看著這輛線條流利的BMW,並且在心中感謝還好不是他的車。
只是當他看清開車的人時,他臉上的笑突然僵住。
怎麼是她一崇楚炩!?
他的眼神晦暗地凝視著她,那種怒火攻心的眼神就算崇楚炩人在車內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來她有必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魏洛天等在那裡,他要鍾可曼自己出來向他說明,為什麼又不聽他的話。
居然又毀了他另一台心愛的名車!
崇楚炩一見到崇震堯也在,馬上打開車門,快步來到他面前。
“對不起……”她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回來,由他一臉上的神情即可明白他對她開車的行為有何反應。
魏洛天那一臉想要宰人的表情,讓車內的鍾可曼嚇得不敢出去。
魏洛天鐵青著臉直接走到車旁打開車門,意思很明顯地要她自已出來。
“這次真的不是故意撞的!” 都是那只半路殺出的小狗,否則也不會有現在這種場面。
“不是故意?你怎麼可以將一台車的車頭撞成這樣?”打死他都不相信,愛車受損他心疼,但是她不聽他的話更讓他心怒。
另一頭的崇震堯也氣得怒聲大吼:“為什麼開車?我之前說過什麼你忘了嗎?”
鍾可曼沒想到那個看似斯文的男人,火爆起來也這麼可怕!這一切根本不干崇楚炩的事,是她硬要他陪的,而且撞上電線桿的人是她。
“跟楚炩沒有關系!是我的錯,全是我!是我開車去撞電線桿的。”鍾可曼擋在崇楚炩的前面解釋。
崇楚炩卻沒開口,只是沉默地站在高她一個頭的崇震堯前,任由他怒罵。
他那副凶惡模樣讓鍾可曼所有的博愛精神及照顧弱小的心都給激起了,特別是她怎麼看崇楚炩怎麼都覺得他不像個男的,似乎比她還要瘦弱。
“你不要再罵他了,車是我開的,也是我撞的,楚炩也被我嚇了一大跳。”他們還能平安回來已是很難得了,那根電線桿也被撞得有些變形,還好沒有斷掉。
“曼曼!” 她又拉那個男孩了。他怎麼從來不知道她有這種博愛的精神,這麼不怕死的替人出頭。
“干嘛啦!”她正在跟人解釋他看不出來嗎?
“馬上給我過來!”那股氣勢不容她反抗,鍾可曼立刻像小媳婦般快速來到他面前,眼睛只敢看著魏洛天的肩,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魏洛天一把扯過她的手腕,。“你說,這次你怎麼陪罪?”她竟將他的話當耳邊風。
鍾可曼抬起頭瞪大眼,“你那是什麼意思?”她只不過是將車子撞凹一個洞,他有必要這麼凶嗎?
“我想你要好好地跟我解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她若不是他深愛的女人,他可不保證自己不會當場揍人。
他們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兩人已悄悄離開,崇楚炩被崇震堯粗暴地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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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震堯用力拖著崇楚炩回到他們的房間,並用腳狠狠地將門給踢上連帶著一並上了鎖。
他將崇楚炩強抵在牆上,並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壓制住,似乎要迸出火花的雙眸直盯著她的臉。
“說!為什麼要反抗我的話?”
崇楚炩早已經是嚇得六神無主,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對她。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還是對不起,她根本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崇震堯下半身和她貼合著,嘴在她的耳垂輕咬,並沿至頸項在那裡大肆狂虐。
“你似乎忘了對我的承諾,是不是!”
崇楚炩驚恐地抽氣,手只敢握拳,卻怎麼都不敢阻止他的侵略。
“不!沒有,我沒有忘!”那聲音聽來已是疲憊不已。
崇楚炩怎麼會忘記呢?那關系著她一家人的生命安全,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忘,就算自己曾經想逃離他,那也只是想想罷了。這一生除非是他放過她,否則自己將永遠逃不出他的掌控。
“是嗎?”她的話讓崇震堯稍緩和他的火爆,讓他的唇不再殘忍地猛咬她的頸項,那裡只怕已是通紅一片了。
崇震堯將唇移至她的頸項玉肩,大掌往下移至她的臀部並往自己下半身按壓,讓崇楚炩明白地感受到要他消火只有拿她自己來抵。
對於他的暗示,她的手主動輕撫上崇震堯的胸前,使自己早已顫得發抖的唇印上他的。當兩人的熱唇貼合時,崇楚炩主動將自己的舌伸出嘗試和他的舌交纏,希望崇震堯稍稍消退些怒火。
這或許真有用吧?當她這麼做時,崇震完的手勁明顯地減弱,讓她能稍離他下半身的火熱,唇舌卻更是賣力地討好他,讓他愉悅。
一開始的崇震堯或許是毫無動靜,任憑崇楚炩一個人賣命地挑逗。只是最後他也難耐地回應崇楚炩的吻,並由被動轉為主動,十足貪婪地將她完全按壓在自己身上。
最後,他的手也不耐地開始扯崇楚炩身上的襯衫,動作粗魯地快要扯破她的衣服。
“等一下……拜托你……”崇楚炩白細的手有些膽大地握住崇震堯的大掌,眼神懇求的望向他。
“把你的手移開!”崇震堯低著嗓音警告她,那股氣勢讓崇楚炩猛地松手。
崇震堯的手繼續扯開她的衣服,最後當衣服完全敞開時,裡頭居然是一條白巾,一條圍在崇楚償胸前的白巾。
崇震堯有些失笑地看著眼前的白巾,大手一拉,那白巾立即被扯離她身上,這時崇楚炩已是裸著上半身站在他眼前。
是的,崇楚炩是個女人,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人。
那天,鍾可曼用手撫上她的胸前時因為綁白巾而沒被察覺。
豐滿的胸前曲線滿足了崇震堯的視覺神經,卻更是激起了他體內的沖動。
崇楚炩口干舌燥地輕語:“讓我先洗澡……我……”
她還沒說完,崇震堯的眼瞇起並暗示性地要她別開口,他灼熱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白嫩的乳房。
崇楚炩咬著下唇,忍著不讓呻吟的低語逸出口中,而崇震堯的手則是更快速地扯開她的長褲,沒一下子她已是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眼前。
崇震堯滿意地看著自己昨晚的傑作,幾處在她身上的紅印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跡。他將閉上眼的崇楚炩掐住下巴,逼她抬頭。
“明天開始和我去研究院!”
崇楚炩睜開眼,眼中已有幾許狂亂及迷離。“是……”她知道不容得她說不。
將她放在床上,崇震堯開始展開一連串折磨人的挑逗及索取。
而累了一整天的崇楚炩無能為力地接受這一切,這本該就是她的義務,當他妻子及情婦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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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曼為了躲避失控的魏洛天而躲在房間裡,並且還由裡面鎖住門鎖。
不過,她這才想到剛離開車庫時怎麼沒有見到崇楚炩呢?
是不是崇震堯將他帶走了?
糟了!楚炩不知道會不會再挨罵,都是她硬要他陪她練車,這下好了,弄得震堯火怒不已,讓楚炩成為無辜的受害者。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
一打定主意,馬上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開門!楚炩在嗎?”鍾可曼毫不淑女地用力拍打門板,使門發出劇烈的聲響。
在她拍打好一會兒時門被拉開了,映人眼簾的人是崇震堯,他像是洗過澡似地只穿了件浴袍。
“楚炩呢?我要見他!”光見崇震堯的臉就明白他的氣還沒消,跟魏洛天一樣,而此時的魏洛天正在車庫哀悼他的愛車。
“她沒空!”說著,崇震堯准備將門給甩上,卻被鍾可曼乘機溜進房裡。
“楚炩?”
崇震堯沒想到鍾可曼竟如此固執,看來沒讓她見到楚炩她是不會罷休了。
“她在洗澡。”崇震堯指了指浴室,之後他便不理會她,繼續坐在沙發椅上看資料。
“楚炩?你在裡面嗎?”鍾可曼擔心地叫著。裡頭傳來崇楚炩的聲音讓鍾可曼放心不已,聽聲音應該是沒怎麼樣ˍ
只是,在浴室裡的崇楚炩正為著即將發生的事而驚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