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凝、可凝……」項伯謙不斷地喊著。
「你走開,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哽咽的哭訴,將臉埋進枕頭裡,盡情地放聲大哭。
「你先開門。」這樣的談話根本沒有結論,更何況他渴望擁抱的是她的身子。
「你休想!」
房裡的她一面哭,一面為婚事擔心,她猜想太公可能已經同意項伯謙的求婚,只因為他說的話,說她有可能懷了他的孩子。
想到這裡,她的手不禁地撫上肚子,才一個晚上而已,有可能嗎?
「可凝,馬上開門。」項伯謙不放棄的喊著。
不可能!她不會有孩子的,但如果真的有了呢?
一個她與項伯謙的孩子……天啊!她該怎麼辦,而她能帶著身孕另嫁他人嗎?
「可凝,只要你開門,婚事我可以重新考慮。」為了誘使她打開這一扇門,項伯謙故意說道。
重新考慮?「你沒騙我?」
「對,我會重新考慮,不過你得先開門。」
思索了幾秒,鍾可凝不疑有他地打開門,門才一開啟,項伯謙已閃進身子,並且迅速將門重新鎖上。
「你為什麼鎖門?」見他一臉另有他意的表情,鍾可凝直覺被騙了。
「因為我們要好好地談談,談我們的婚事。」他直直地朝她逼近,鍾可凝慌張地退至床邊,無路可退的她教床給絆倒,順勢跌至床上。
「這麼迫不及待?」趁此機會他將雙臂置於她身側,將她困於這方小天地內。
「你別亂來,否則我會喊人。」這是她家,不信項伯謙真會大膽到對她輕薄。
他揚了揚眉,為她不算有用的威脅而縱聲大笑,右手拇指更撫上她的唇瓣。
「你以為我會怕?」
「別碰我!」張口欲咬住他的拇指,卻教他躲開了。
她才說完,項伯謙竟真的轉身至一旁的單人椅上坐下,反而教她反應不過來地愣住。
直到發現他的目光直逼視而來,鍾可凝連忙坐起身,與他保持距離,生怕他再有突然的舉止。
「這樣的距離可以談我們結婚的事了嗎?」
「我說過我不嫁你。」她的答案不變。
「我不想我的孩子叫另一個男人爸爸。」項伯謙氣定神閒的說道。
而本以為他會狂怒的鍾可凝沒料到他能一副平靜的模樣與她對談,這樣的項伯謙完全不同於以前,只是如此一來她的戒心更重了,商人本色的他永遠曉得讓自己立於有利位置,等著獵物自動上門,她不想成為其中之一。
不過想到他與自己結婚只為了孩子,心中多少還是受到創痛。
「有沒有孩子還不知道,你不能為了這個理由要我嫁你。」
「結婚後,若是沒有孩子,你可以要求離婚。」他平靜地道。
鍾可凝望著他,想在他的眼瞳裡找出真偽。
「我不要。」結果還不是一樣要嫁給他,還是他占了優勢。
「我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
「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那我當初又何必拒絕你的求婚?」
「那要問你才對。」他深深凝望著她,「我要你的答案。」
鍾可凝蹙起眉頭,又在要與不要之間徘徊。總是如此,這個男人難道不曉得女人不能逼迫嗎?
依他剛才所說的話,家人絕對會要她嫁他,即使她再怎麼反對還是沒用,而且他說了,確定沒懷身孕,他們還是可以離婚,到時候太公也只能同意。
「沒有孩子就離婚?」
他點頭,瞇了眼,雙唇緩緩地朝上一揚,一抹輕淡的笑教她察覺不出。
「好,我同意。」
「我要承諾。」
「呃?」
尚未反應過來的她,感覺到他的親近,他眼中閃著熾烈的火直射向她,在她還來不及栘開身子時,他的吻迅雷不及掩耳地占有她的唇。
甜美的滋味教他一嘗再嘗捨不得離去,貪婪地探出舌頭盡情地吻著她,無限的輕憐蜜意綿綿密密地灌入她體內,教她忘記該推開他,一逕地迷失在這場柔情似水的深吻中,雙手更主動地攀上他的頸子,仰起頭讓這個吻持續更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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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假意結婚,鍾可凝要求不得過於喧嘩,也不願有奢華的排場。
短短一個禮拜的時間內,她與項伯謙結婚了。
這晚,在他們飛回英國他的住處時,鍾可凝已累得癱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換地趴睡著,項伯謙則是走進浴室,一會兒水流聲響起。
「可凝,起來。」走出浴室,他來到鍾可凝身邊,為她動手拉下長裙拉鏈。
一心只想好好睡覺的鍾可凝,由著他的行為,直到微冷時空氣鑽入衣內,才讓她疲困的雙眼略睜。
「我會冷啦……」揮手想甩開他的手。
「先去洗澡。」毫不妥協的他繼續動作,將她的手拉出袖子。
「明天再洗,我現在想睡覺。」發覺身上的衣服逐漸離身,鍾可凝的意識逐漸恢復。
「不行,現在就洗。」趁她還未完全清醒之際,他將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下。
終於,她感到事態嚴重地瑟縮著身子,防備性地雙手環胸,冒火的眼瞪向他。
「你為什麼脫我衣服?」她急急地想扯回他手中拿著的衣服。
項伯謙見狀馬上惡意地隨手一丟,將它拋至角落。
「把衣服還我!」
「洗澡不需要衣服。」一把將她給拉回身邊,他攔腰打橫地抱起她,柔嫩滑膩的肌膚觸感很是惑人。
她拼命的掙扎,但仍躲不過的被放入熱水中,身上僅剩的內衣褲在熱水的浸泡下顯得透明,更教她難堪地遮掩。
「你出去!」
「我們一起洗。」說著,他動手解下身上的衣物。
為了不讓他的目光占盡便宜,鍾可凝只敢縮在水中,憤恨地瞪著他。
「你故意的,早就想好這樣做對不對?」她控訴他的惡行!
他們的新婚之夜在機場上度過,難為了項伯謙的渴望,而今老婆就在他面前,哪有不享用之道。
「我們是夫妻,一起洗澡又如何?」
「啊!你不要過來!」
全身赤裸的他,強健的身軀展露無遺,教她偏過臉閉上眼不敢正視,浴缸裡的水因項伯謙的加入而滿溢出,水波起伏地晃動著。
鍾可凝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站起身想逃出浴室,因為光從他邪氣的臉上她已猜得出兩人一同沐浴的下場。
「這是你欠我的。」為了補償他的新婚之夜,還有為了她的相思。鍾可凝的身子又被他給拉回,跌坐在他雙腿上。
兩人肌膚相貼,一陣戰栗猶如電流掃過地探入她體內,流竄至全身。
「放開我……」
毫不理會她的抗拒聲,他拿起肥皂開始在她身上塗抹,有意無意地在她挺立的雙乳流連,刻意地揉捏使她不住地扭動著上半身。
「別動。」
早在脫下她衣服時,體內的欲望已被喚醒,她這樣的扭動無疑是火上加火。
因為掙動,她不慎碰觸到他下半身的硬挺,讓她僵直地定住身子。
「你要干什麼?」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過,並且惡意地摩挲她的雙腿,「幫你洗澡啊。」他在她耳邊輕咬地低喃道,讓她敏感的雙耳紅熱,每一次的吐氣吸氣間,身子敏感地抖顫著。
毫無反抗能力地任他探索自己窈窕的曲線,屏住氣不讓急喘的呼吸洩露她的異樣。當他的手強硬地順著水流滑進她雙腿間,鍾可凝才急速地扯住他的手,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親暱動作。
「夠了!」
雖然有過一夜的親密行為,但鍾可凝怎麼說還算稚嫩,項伯謙熟練的挑情教她一時負荷不了。
或許是她顫抖的語調使他停手,也或許是渴望她的撫觸,項伯謙很快地將她轉身面向自己,讓她跨坐在他面前。
「你……」因為驚嚇,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洗夠了,那是不是該幫我了?」將肥皂交至她手中,眼中有著戲謔的火焰光芒,直直的逼視向她。
望著手中的肥皂,她怔愣了下。驀地,一絲微痛教她咬住下唇,不置信地想退後。
「你捏我?」那雙有力的大掌不知何時滑上她胸前,掐住她的乳尖,待她呼痛時才改為捧住它。
「快點!」他不耐地抬起她的手腕,直貼上他胸前。
為了怕他又趁勢捏她,鍾可凝不得已只好為他塗抹起來,白皙的手指在他略顯古銅色的肌膚上形成強烈的對比,而且,每當她的手來回地滑動時,都可以感覺到他抽氣的急促及心跳狂猛地重擊著。
項伯謙雙手也沒空閒的繼續挑逗她的感官,呵著氣邪笑地問:「喜歡這樣嗎?」
她急忙搖頭,「不要……」害怕他的下一步,又不敢停掉自己手上的動作。
「別亂動……」
一手按住她的臀部,一手定在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住那張櫻紅的小口,盡情地在她口中逗弄,與她的粉舌糾纏深吻。
再也不顧他的威脅,鍾可凝手中的肥皂落入浴缸裡,她雙手抵在他肩膀,直至這個深吻結束,她才無力地垂靠他肩頭,急促地喘氣,微張的小口還能嘗到他殘留的氣味。
「停……停止……」他的雙手仍在她疲累的身子游移愛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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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睜開眼時,人已躺在床上,室內昏黃柔和的燈光照映在房裡,項伯謙則側身凝視著她。
「你不守信用!」
剛才那場激情教她久久無法言語,甚至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他幾乎耗盡她所有的體力。
挑了眉,項伯謙不以為意地拉過她的手,置於唇邊吻著。
「哦,我有嗎?」對她的指控,他絲毫不在意地反問,同時舔吻至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