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身體仍有些許痛楚,但她身上的每個毛細孔卻在想念聘風那粗糙又溫柔的摩挲。
「小姐,熱水准備好了,真的不用棋兒──」
「不必了,我不是病人,可以自己動手。」詩詩婉拒棋兒替她盛洗的美意。
「可是──」
「棋兒,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了。」詩詩再次保證。
「那要不要叫兩個丫鬟到門口守著?這園外的護院撤了,凌公子房外的鎖也不閂了,棋兒害怕──」
「甭怕!他傷害不了我的。」
詩詩的話並未說服忠心的棋兒,她擔心昨夜的事會舊事重演,於是又再度提醒道。
「小姐,我看您還是別太自信,男人一旦發起狂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都對我做過最『糟糕』的事了,還能傷我什麼?」
詩詩瞧棋兒的雙眸仍布滿了憂愁,於是只得讓步道:「好吧!妳就派人在屋外守著,有什麼狀況我會大喊的!」
棋兒雖不滿意,但依然點點頭,然後便從容告退。
詩詩見棋兒走後,就緩緩從床板上彎起腰肢,一陣惱人的痛楚在她腰際猛烈的亂竄,令她不禁咒罵起那個宅口她如此的臭男人!
「嗨!臭男人來也!」
「你……你沒事干嘛突然冒出來嚇人啊?」詩詩怒瞪媚眼,讓聘風看了不禁渾身飄飄然起來。
「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盼到棋兒大姊走開呢!她太過分了,把我凌聘風當成什麼人啦?」他可是一字不漏的聽進她們主僕二人的對話,對於棋兒對他的評斷,他著實難以接受。
「棋兒沒錯,你是個十惡不赦的采花大盜!」詩詩努力板起面孔凶聘風,可是隱約的笑意,還是洩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什麼?我是十惡不赦的采花大盜?既然如此,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呢?不但給我我大夫療傷,還給我飯吃,甚至不把我關起來,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他的眼睛浮出許多問號。
「關你?關得住嗎?你可是個到處會鑽洞的鼠輩咧!」
「誰要妳的香閨有鼠輩愛吃的香餌啊!」
「又是我的錯?」
「當然!把我變成采花大盜的,也是妳呀!」
語畢,聘風就將頭埋入詩詩的頭,開始一口接一口的吃著、啃著……
詩詩癢得趕緊躲避,一扭動身體,體內的痛楚便急竄上來,教她忍不住揪皺起媚眼。
「怎麼?還疼啊?」
聘風停止對詩詩的啃咬,然後抱著她的柳腰緊靠住自己厚實如山的胸膛,他那強大的力道,讓詩詩抽不出一絲力道抗拒。
「奇怪!明明吃到打嗝了,怎麼一沾上妳,就忍不住要動牙動嘴?」
「還有動手!」詩詩抬起驕傲的下領,凌厲的瞪向聘風。
不一會兒,她又垂下頭,虛弱的低語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該在我身上亂摸嗎?」
聘風看著自己不受控制的臂膀,竟已自動自發的在詩詩柔美的曲線上游動,不免有些尷尬。
「呃……有些習慣一旦養成了,就很難改變。」
「哦?這麼說,你的壞習慣還真是不少呢!」
「不會啊!反正我的壞習慣只用在妳一個人身上,別人是察覺不到的。」瞧她正經的面孔已變成一片火紅,他就好樂。
「哦,好的留給別人,壞的就全讓我收,我又不是拾破爛的,干嘛要我受你的氣?」
「呵!誰要妳喜歡我呢?活該受氣嘛!」
「胡說,誰喜歡你來著,臭美!馬不知臉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去撒泡尿照照吧!豬八戒!」
「馬、蛤蟆、天鵝、豬……哇!妳知道的還真是不少!」聘風依然一臉笑意。
「再不放手,還有更毒辣的,想式嗎?」詩詩的殷唇抿成一直線,有著十足挑釁的意味。
「這又不好玩我干嘛試啊!我啊!想試的是這個──」
「啊?不要!別鬧啦!凌聘風──」
為了沐浴,詩詩已脫去外衣,身上只剩單薄的內襯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線的粉色肚兜。
因此,當聘風扯開她單薄的衣衫時,她那豐滿渾圓的雙峰頓時呈現在他眼前,他毫不猶豫的將那顆斗大的頭顱埋入那豐滿的柔軟中,緩緩做著令人羞愧滿面的邪肆動作……
「人家不說了,你……快……放開……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來,這還真難咧!」聘風咕噥地抱怨幾句後,還是從詩詩柔軟的身軀上抽離開強硬的身軀。「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麼?」
雖然彼此已「袒裎相見」過,但給這個色鬼梳洗,難保他不會克制不住自己,屆時,她那尚未復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為此,詩詩當然極力反對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勢扯開紅唇,准備大聲叫嚷──
「噓噓噓,妳先摸摸這個,再叫不遲。」
聘風一把執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體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臉!」
還未碰觸到聘風的私處,詩詩已淚眼汪汪,聘風見狀,只得退讓道:「好,不摸,那我解下給妳瞧瞧!」
「啊──」詩詩驚叫一聲,連忙用手覆面,聘風努力要扳開她害怕的雙手,可是卻怎麼扳都扳不開,於是,他放緩聲調,勸誘著說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這可是為了不碰妳,而千辛萬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賞些掌聲啊!」
聞言,詩詩將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縫,往聘風的身下張望。她不敢置信地瞪著那一團糾緊在一起的布塊,訝異的笑聲立刻從她的唇邊逸出。
「妳笑吧!都是為了妳,我才這麼做的!」聘風沙啞的嗓音隱約含苦些許懊惱。
「那是什麼?你受傷了嗎?」詩詩笑得流下眼淚。
「說人家受傷,竟還能笑得如此開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風忿忿不滿的綁牢膀頭,高噘的唇裡隱藏著愛憐的表情。
「哈!現在我可相信因果報應啦!害人者通常沒好下場,你會變成這樣,真是大快人心。」詩詩開心的嘲諷道。
聘風掐掐她的粉頰,沒好氣的跟著抬槓著:「頁抱歉啊!這可不是什麼報應,妳可搞錯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團布是我請大夫給我的,人家用來固定傷口,我可是用來綁住命根子。妳可知我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不要對妳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妳呀!真沒良心,不知道別人為妳犧牲,為妳痛苦!」
聞言,詩詩的笑聲突然止住。過了許久,她才緩緩輕噗了聲。
明明被他欺負得可憐,渾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氣的貼心舉止,又教她感動的芳心大亂,究竟有誰能夠教教她,該怎麼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賞我一口吧!」
不等詩詩響應,聘風就彷佛餓虎般地撲上她這頭溫馴的小綿羊。
突然間,詩詩覺得所有的東西都變成如幻如夢的虛境,那異樣的痛楚摻雜著她無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熱,一層層襲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裡……不行!」
聘風的眼睛回到詩詩的媚眼上,他咧開白牙,給她一個古怪而輕佻的微笑,隨即微微撐起她的上身,讓她看見,他叫怕邪蠅的唇,正在她的腿根裸,做著什麼不堪的行為。
此時,詩詩綠緩的流下淚來,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歲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頭,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給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說著自已不懂的言語。
即使詩詩掙扎哭喊,聘風依然殘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麗的面龐馮極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斂起自己邪肆的行為。
此時,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著柔蜜粉光的嬌軀,走向與閨房連接的澡堂。
澡堂內微溫的水氣,讓詩詩迷失的神志清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只見聘風滿臉水漬地瞪著她。他那眉問的皺褶,在在顯示出他正在生氣。
她將纖細的長指,輕輕搭上他的眉心。
「簡直是地獄酷刑!」聘風氣呼呼地說道。「綁那玩意見,實在讓我痛不欲生!可是沒辦法,誰叫我答應妳給妳自主權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來招惹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了。」激情後的話詩,顯得有些困倦,說起話來細若游絲的。
「真要命,妳那講話的樣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詩詩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風提醒道。
可憐的聘風,因為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猛歎息著。
「你其實可以不必這麼痛苦的,其不曉得你在堅持什麼?離開我,回去過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嗎?」詩詩掩起雙耳問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樣?」聘風賭氣的說完後,又說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後,妳就可以恢復原本的生活。」
「笑話,我田詩詩一個人過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對我而言,根本毫無差別!」她認真的答著。
「是這樣嗎?要不要證明做給妳看!」
「不用!」詩詩還來不及拒絕已經是太慢,就被聘風緊緊縷住,她只能猛喘著氣,眼睜睜看著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覽無遺。
被他熱眼一照後,她的私處已產生無法掩藏的變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數落詩詩的聘風,看見她充滿懊惱挫敗的羞愧表情後,就不敢再多說什麼。
「詩詩,看著我!」
詩詩緩緩將目光投向聘風飽漲濃情的眼眸,她看見他眼中的自己,正擰著眉,用唇齒宣洩無恥的呻吟!
「不許逃,看著!這就是妳,因為我而改變的妳!就像結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捨不得離開!」
「又……又是吃的?」當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根深處時,她已漸漸失去清醒的理智。
「當然是吃的,誰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會痛!」
「別擔心,交給我!」
「可是……」
「就這樣,別爭!」聘風扶起詩詩的頭,然後在她粉腮咬了下,隨即將邪佞的長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會痛!」劇烈的疼痛,讓詩詩淚流滿面,聘風則輕柔地安慰著她。
漸漸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熱火取代,哭泣的淚,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纏繞時,所淌出的喜悅。
「聘風……這……」
「噓!只須慢慢感受,別說話。」語畢,聘風馬上封上她的唇。
就這樣,他們彼此緊密地纏綿在一起……
當詩詩從水裡起來,被安放在柔軟的絲被上時,她的意志還沉迷在那情欲的浪潮裡。
「好啦!明天再會!」聘風均勻揉奸藥膏後,就輕佻的在詩詩圓聳的玉臀上打了一下,詩詩昏沉的神志,頤時清醒過來。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帶。現在對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變成一種自然親暱的感覺。
「是呀!我要去你們家的桃源瀑布沖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慘了!」
「別把咱們瀑布潭裡的魚給毒死。」
「放心吧!不會的。」
聘風朝詩詩輕啄了下,就帶著著火的欲望,急速離去。
詩詩目送他走後,內心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視著遠方。
「小姐──」
不知何時,忠心的棋兒,已無聲來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經愛上凌公子了?」
詩詩不發一語的凝望著天空。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妳為啥不叫人進來幫妳?」
剛才地站在屋外,聽至屋內的小姐一會兒哭,又一會兒笑,令她擔心的不如該沖進門,還是要當作沒聽見。
詩詩將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對棋兒,棋兒霎時驚愕不已。
這……是她家的二小姐嗎?簡直是嫵媚到讓她不知該如何形容!
「棋兒,給我一些時間。」詩詩彎起唇,對棋兒說著。
「小姐……」
「別說了,讓我仔細想想。」說完這句話,詩詩就合上眼眸。
此時,滿面愁容的棋兒,不禁揪起柳眉想著:該不該把這事,稟告給老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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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紓筋活骨之名,行……」
「行誘惑妳之實!」
詩詩受不了聘風的撫弄,只得銜住絲被一角,發出陣陣激喘。
接連三日,午晚各一回的揉捏,詩詩舊的瘀痕已褪,但是由於他經常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上又增加了幾道新的瘀痕。
詩詩為了避免再遭「狼吻」,於是便你細檢查聘風的防護。每次她總要確定他有綁上胯間的布團,才肯讓他在身上摩挲。
只是聘風常常因為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而發出不滿的叫吼聲。
像現在,他就高仰著脖子,咕噥地叫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吼叫聲。
「聘風……別這樣……我……我不行……了……啊……」
詩詩感到自己的身子彷佛像一具頹然翻落的風箏,她只能隨著聘風的牽引,勉力拖行……
「喂!妳的身子不疼了,可我的每塊肉都在抗議啊!才如此就下行,妳一定是在騙我!我不管!我不會就這樣放過妳的,再來!」
「聘……風……不要……夠了……別再折騰我了……求求你,聘風!」詩詩無力的藕臂攀上聘風結實的臂膀,她狂亂的吐出激情的氣息。
不!他不打算饒她,在他無法釋放自己的欲望前,他唯有繼續才能感到炙烈的強烈快意……
突然間,他聽見了她的啜泣,他迷惘的神志猶如被雷擊中,頓時蘇醒過來。
「天啊!我是怎麼搞的?詩詩,對不起,我又忘形了!」
自黃責不已的聘風,抱起詩詩癱軟的身軀,將她緊緊嵌入懷中。詩詩傷心的嚎啕大哭,她靠著他的胸,忿忿地捶打著他。
「別哭了,是我不對!」
「當然是你不對……嗚……」
「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嗚……我不要變成你的玩物!」
任憑詩詩如何發洩哭泣,聘風只靜靜地保持沉默,他用強壯的身軀容納她
的萬般不滿,直到她累了倦了,他才溫柔地吻著她的發絲,輕聲細語道。
「對不起,詩詩,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再我借口了,現在我只想告訴你 你馬上給我滾!」詩詩以冰冷的口氣斥道,可是聘風仍是深情的吻著她,企圖說服她。
「我要妳明了,這樁事不是只有痛而已!」
「但是,每回都只有痛啊!」
「妳這個小騙子,每回都有不同程度的痛啊!像有喜悅至極的痛,還有……」
「住口!你這個該死的色胚,別想引誘我變成放蕩女子!」
「這並不放蕩,尤其發生在夫妻間……很正常!」
「等等,你說什麼?夫妻?!」詩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臉色驀地大變,口氣狂暴地叫道:「我可不記得咱們有成過親、拜過堂,凌聘風,你的春秋大夢該醒了!」
「那妳說,咱們這樣算什麼?」聘風歎口氣,把問題扔回給詩詩,詩詩頓時語塞,無言以對。
「妳看,連妳這麼聰明,都無法回答,我這豬腦袋又怎麼想得出來呢?所以,干脆不想啦!」聘風仰起脖子,給詩詩一個熱吻。
詩詩沉淪在那深情的熾吻中,暫時將這惱人的問題甩到腦後。
「告訴妳喔!我已經深深被一個叫田詩詩的狐狸精給迷住,而且我對她的欲望,一大強過一天,活像踏入無底的深淵,摸不著邊際。」
詩詩瞪著聘風似笑非笑的鯛賴臉孔,心口卻漾苦絲絲甜蜜,那股甜蜜從她的心口出發,緊緊地困住她的身體。
「你真的很不舒服嗎?」詩詩低聲閒著。
「是啊!是非常不舒服!」聘風點點詩詩俏皮的鼻心,「但值得呀!可以換來看詩詩各式各樣『痛』的表情。」
「你不但愛自虐,也喜歡虐待他人。」詩詩嘟著小嘴說道。
「沒法子嘛!我天生個性如此。」聘風才剛說完,大手又不安分的滑動著,詩詩警告式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嘟高潤唇,不甘的收回手。
「假如……我是說假如喔!假如我們先作一對試婚的夫妻,就是沒名分的那種……哎呀!我不知該怎麼說啦!這好難假設喔!」
「說啊!為何不說了呢?妳向來都大膽直言的啊!」聘風努力地勸誘詩詩,詩詩吸口氣,勇敢地繼續說道。
「就是咱們先試試夫妻生活,合則婚嫁,不合就分開,但前提是不能有小孩,不許對外聲張彼此的關系,若是外頭的人問起,你就說你是我田詩詩的僕人──」
「妳要我當你曖床的僕人啊?這個想去蠻……蠻特別的麻!」聘風露出古怪的笑容。
「別廢話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試婚?我可不會為了清白而嫁人,如果咱們相處只有痛苦,那我情願割捨。」詩詩挺胸揚眉,顯出不同凡響的氣魄。
「怎麼會不肯,不過,妳得先設期限,而且,如果孩子是先前懷下的──」
「那就只好認啦!我會養他讓他姓田!你要期限是吧?期限是三個月!」
「不行,孩子得有兩個姓,既姓田又姓凌,而且,我不會讓妳單獨養孩子!」聘風不容拒絕的說道。
他倆在四目交接下,情欲的火焰再次掀高。
詩詩捂住聘風的唇,不許他逼進。
「不是現在開始,你得先作准備。」
「准備?」
詩詩從角落拿出一個綴滿珠寶的盒子,鄭重的交付到聘風的手裡。
「這些是我特地挑來給你看的書冊,等你看完後,咱們才能開始履行這個約定。」
聘風好奇的掀開盒蓋。哇!全是從古至今,教人避孕、生兜育女的藥經、秘術乙書。
「原來妳早就預謀好了!」
「哼!」詩詩拍掉聘風愕然指控的手,然後裹著絲被,起身走到角落。
「碰到你這種死纏爛打的角色,得作好充分的准備才行。」詩詩微笑道。
聞言,聘風無法抑制的狂笑起來,詩詩被他的笑聲感染,也跟著笑出聲來。
雖不知未來會如何,起碼他們已踏出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