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兒被岑輒親密的抱在他大腿上,她把頭靠在他懷裡,聆聽他的心跳,頑皮的小手依著他的心跳頻率在他寬闊的胸懷彈奏。一聞到他熟悉又好聞的男性氣息,她就忍不住眷戀在他懷中那份溫暖又安全的感覺。
“縈兒,”岑輒的大手又欺上縈兒嬌嫩的身軀,不安分的摩挲著她柔芙的肌膚,令她渾身戰栗。他的吻如細雨般灑落在她的頸項,“我們回昭園吧。”
“回昭園,做什麼?”
“跟妳歡愛!”
他的直言不諱令她的臉一下子如火燒般燥熱不已,羞赧得直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他不顧一切的將她抱起來放在貴妃椅上,然後動作強硬的一手將她按倒在椅子上,讓她沒有逃脫的機會。
看著岑輒充滿情欲的雙眼,縈兒羞赧不已,“不要,人家還痛。”
但是……裝可憐沒有用!
縈兒突然像只小野貓,想要掙開他的箝制,卻被他的身子狼狽地壓住。他強硬的態度令她無奈又無助。
“不要,放開我。”她推著他的胸膛。
“不放、不放!永遠都不放!”說完,他的唇貼著她的唇,雙手則是緊緊地抱著她。
縈兒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緊抿著唇。
他抬起頭,俊美的臉龐揚起一抹危險又邪氣的笑,盯著她說道:“放心,我逗你玩的,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所以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他雙手緊緊地捧住她的粉嫩嬌容,深情款款的溫柔目光令她心兒不禁小鹿亂撞,一張俏臉酡紅不已。不知不覺這份相戀的情愫深深種植在彼此的心田。
自從御書房那件事後,岑輒還真的說到做到,從來都不勉強縈兒,平時對她安安分分的;可是,一到夜晚,他就纏著縈兒索要歡愛,縈兒亦抵不過他的層層引誘,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共度巫山雲雨。
小繚姐也同樣為小姐獲得幸福而高興。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娜赫自從得知岑輒和縈兒真正在一起後就恨得要死。
幸福的日子總是那麼甜蜜。
早上,縈兒早早起來,發現自己還在岑輒的懷裡,想起昨夜兩人的歡愛,不禁紅潮湧起。翻轉過身,情不自禁的縈兒想更清楚的凝視自己的夫君;於是,大膽的爬上岑輒身上,纖纖素手頑皮得順著他的臉龐滑過。
瞬間,縈兒覺得岑輒長得好俊俏,她偷偷把自己的紅唇印在他的唇上,心想反正岑輒還沒醒。
偏偏,縈兒第一次做壞事就讓人捉住了。岑輒睜開眼,見縈兒竟然趴在自己身上還親自己,他揚起一抹邪氣的笑,說:“沒想到我的小娘子這麼熱情,為夫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縈兒的臉倏的紅得像蘋果般,急忙想從岑輒身上爬下,卻被岑輒抓住不放。
“既然,娘子都那麼主動了,為夫又怎能讓娘子一無所獲,”說著大手像鋼箝一般環住她的纖腰、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令她無法反抗,只得承受他誘惑性的吻。當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甜美雙唇時,兩人都己氣喘吁吁,但他臉上的神情彷佛還不滿足,縈兒則是粉頰發燙,紅咚咚的小臉讓她看起來更誘人。
“這次輪到我主動了。”岑輒翻身把縈兒壓在下面,又一次想要她。
“嗯……不要……夫君……不要再…這樣不好…”她受不了了,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沖擊著她。
她白嫩的肌膚因為激情而泛出迷人的櫻紅色,發絲散亂、星眸微閉的模樣真是令人銷魂。
他的目光饑渴,貪婪地望著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誘人模樣,體內的情欲之火燃燒更盛。雙手所經之處都令她感到一陣火燙,她無助的弓起身子貼向他,更加想要體驗這種奇怪又舒服的感覺……
半晌過後,“小姐,小姐,你醒了嗎?”在門外的馮繚急死了,叫門叫了這麼就還沒開,深怕小姐發生什麼事。自從小姐搬來尊天樓住,國王就不再讓她進房伺候小姐穿衣,每回都是國王親自開門才能進房伺候小姐梳洗和早飯。
“小繚姐來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樣。”縈兒一邊嬌訓岑輒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你也趕緊起來穿衣服啦。”
“不要,這樣看著你好美。”岑輒卻在床頭單手撐著下巴,悠哉游哉的看在她。
“夫君!我不理你啦。”縈兒氣得臉鼓鼓的。
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才讓馮繚進房門。
“天啊!小姐,你的脖子怎麼啦,紅紅腫腫的傷得好嚴重啊,要不要拿些金創膏抹一抹?”馮繚在幫縈兒梳頭的時候驚然發現小姐的脖頸青一塊紫一塊的,失聲的叫。
縈兒一聽,尷尬的要死,直說:“沒什麼事,小繚姐,沒大礙,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紅彤彤的臉不敢望向小繚姐,只好氣氣地瞪了岑輒一眼,仿佛在責備:都是你干的好事。
而岑輒卻無視縈兒的眼神,在那兒毫不客氣的大笑。
用完早膳後,岑輒親暱地在縈兒光滑的額頭上留下一記吻,寵溺的對她說:“待會處理完公事後我帶你去騎馬。”
“嗯。”縈兒乖乖的點點頭,亮采采的眼眸溢出幸福的笑意。
果真,岑輒一處理完公事後就帶她去草原上,教她騎馬。
“天馬來兮從西極”、“其國多馬,富人至四五千匹”烏孫養馬已很有規模了。不僅如此,烏孫國還常常向漢朝的皇帝進貢良馬。漢武帝非常欣賞烏孫馬的優良品質,並親筆賜名“天馬”。此後,烏孫馬便有了“天馬”的美譽。
烏孫馬的形成經歷了數百年的漫長歲月,融入了多種優良馬種的遺傳基因。比如,河套的蒙古馬、大宛馬、俄羅斯的奧爾洛夫馬、布瓊尼馬等優良馬種。岑輒登基後,對烏孫馬更是關注,從此伊犁馬的品質得到進一步優化,使其具有體格高大、身軀魁梧、外貌俊秀、體質結實、遺傳性穩定、耐粗飼料、抗寒抗病能力強、力速兼備等良好的性能。
所以,在烏孫國個個馭馬術超凡,不會騎馬的人就不是烏孫國人。
“縈兒,還記得那次秋獵嗎?”岑輒抱著縈兒,兩人共騎,分享彼此過去的快樂時光,以增進了解,畢竟兩人的發展快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甚至包括他們自己。
“我是在那次救你時,”岑輒頓了一下,“開始愛上你的。”
“那是什麼讓你愛上我?”愛也該有個理由啊。
“不知道,也許是你的發香,也許是你給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驚歎。”岑輒仰頭望著天迷茫的說,“天黑了,我們回去吧。”岑輒轉換話題,不去深想究竟是什麼原因愛上縈兒。
縈兒聽罷,欲伸出腳下馬,卻被他阻止,她抬起頭,疑問的望著他,不解。
“我想永遠抱著你。”
“不要這樣子,別人會看到的。”縈兒至今面對他的深情話語還是有點羞赫。小臉又一次紅了。
“你總是那麼愛臉紅,我喜歡。”岑輒說起甜言蜜語可是一點都害臊,說完還大膽的偷一澤香吻。這就更令縈兒羞赧了,無處躲藏的小臉只好往岑輒的懷裡鑽。
甜蜜的一對小夫妻又一次恩恩愛愛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讓人無比羨慕,更讓人在心裡衷心祝福他們,願這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夫妻永遠在一起。
整個大皇殿因為他們的王,以前冰冷無情的岑輒找到真愛,而洋溢著喜洋洋的氣息,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在烏孫國的毗鄰國匈奴國正緊鑼密鼓的准備大使出使烏孫國,欲結秦晉之好。
可是沒想到這場暴風雨這麼快就來臨,就像瓢潑大雨般來襲。
“瓦槲,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岑輒坐在紫檀木椅上毫無斗志,雙手掩面,一臉沮喪。
“對烏孫國最好的決策是與匈奴國和親,娶匈奴國大公主。”瓦槲緊皺眉頭,暫時還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
近年來,匈奴國日趨強大,成為對烏孫國的一大隱害,它不斷的威脅烏孫國的國土,甚至趁烏孫國內亂侵占它的國土。其實,烏孫國並不是無力還擊,只是國內剛剛平定內亂,宜休養生息,不宜再發動戰爭、塗炭生靈。所以,烏孫國只好對匈奴國忍讓三分。
“可是,瓦槲如果我讓你再娶別的女人,你會嗎?”岑輒痛苦的反問。
“不會,我會和我的小古怪逃離烏孫國,如果被抓的話,我會和她共赴黃泉,永不分離。”瓦槲想也不想的沖口而出。
“是啊,如果我不在這個王位的話;可是,我和縈兒不可能逃離烏孫國,更不可能共赴黃泉。”此時此刻的他是多麼的痛恨自己身為烏孫國國王啊!
岑輒一抬頭看見他的縈兒,立刻轉變臉色,生怕她發現什麼。
“微臣先告退。”瓦槲看見縈兒出現也先退避,好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因為這樣的日子已經不長了。
“縈兒,你怎麼來了?”岑輒見瓦槲退出御書房後關切的問,伸手將縈兒攬入懷,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俯頭去汲取她的芬芳。
“夫君,我給你帶了點心,今天你沒有回來用膳。”他不知道縈兒在昭園等他等了多久,這是第一回他沒回來和她一起用膳,以前在怎麼忙岑輒也會回來的;今天卻沒有,怪怪的,讓縈兒好不擔心。可是,她卻不敢說出。
“縈兒,”岑輒突然間捧住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著她,好像要一次過將她的音容笑貌牢牢記在心裡,“縈兒,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縈兒伸出柔痍,深情的撫摸他的頭回道:“不會,除非你不再愛我或者我的愛不再有意義,否則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岑輒一聽更加抱緊她,將臉埋在她的懷裡,不斷重復道:“縈兒,不要離開我……”
“夫君,怎麼拉,今天你有點異常,怪怪的。”縈兒好擔心啊。
突然,他拉起她,扯住她的手,拉著她就往門口走去。
岑輒拉著縈兒,穿過庭院,他緊抿著薄唇,沒有開口、沒有逗留,反倒愈走愈快。
“夫君,等等……”她被拉著走,一時還有些跟不上,險些連腳上的繡鞋都要掉了。“夫君,你還沒用膳!”她徒勞無功的提醒,他卻置若罔聞。
這些天來,她總陪伴在他身旁,見過他各種表情,熟悉他的脾氣、他對任何事的反應,卻從未見過他如此反常的模樣。
走過庭院,穿過月洞門,不遠處便是昭園。
岑輒停也不停,拉著幾乎跟不上的妻子,用最快的速度,筆直的走進尊天樓,一手就推開房門。
屋內空無一人,連燭火都還未點上。
她咽下喘息,小手撫著胸口,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你是怎麼了?”她抬起頭來,柔聲問道,小臉上滿是疑惑。
黑暗之中,岑輒的雙眸更黑、更亮。
他注視著她,還是沒有言語,薄唇甚至抿得更緊。他的表情,就像是正用盡全身的力量,在強忍著某種撕裂心肺的疼痛。
“夫君?”她擔憂的又喚了一聲,軟涼的小手撫上他的胸膛,嬌小的身軀貼近。
那聲呼喚,像是觸動了什麼。他突然間有了動作。
砰的一聲,岑輒重重把門關上,接著單手一抄,就將滿臉錯愕的她扛上肩頭。他跨開大步,直走到桌邊,才把柔若無骨的她放下。
縈兒一時措手不及,只能匆忙伸手,抵著鋪著緞布的桌面,才沒有癱倒在桌上。但是,她才剛穩住身子,他熱燙的體溫就逼近過來,他結實修長的體魄,已經欺身壓上她。
是的,他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她。但她是他心愛的女子,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他才強忍著把她帶回尊天樓,而不是在御書房直接要她……
真的是怪怪的,縈兒說不出是哪裡怪,可是感覺就是不對勁。今天岑輒又帶她出門去游玩,最近,岑輒白天老是帶她出去,晚上則是纏著她向她索求歡愛,清早她起床時他總是盯著看她,總之,這些日子裡兩個人粘在一起,如膠似漆。可是,還是怪怪的。
今天,縈兒又在湖邊等岑輒來接她出去玩,跟小白狐玩耍,無聊卻又興奮地等待著,無聊是因為傻傻的等著不知道做什麼,興奮是在猜想岑輒優惠給她帶來什麼驚喜。
突然,小白狐倏的往與清苑和昭園相距較遠的翰園跑去,縈兒心想反正岑輒還沒那麼快過來,而且翰園自己很少去,就去看看吧。想著想著,可愛的身影往翰園漂移。
翰園,造園藝術與眾不同,未進園門便見一泓綠水繞於園外,漫步過橋,始得入內。翰園布局以水為主,忽而疏闊、忽而幽曲,山徑水廊起伏曲折,處處流通順暢。園內以山石為主景,迎面一座土山,隆然高聳;山上幽竹纖纖、古木森森,山頂上便是翼然凌空的石亭。山下鑿有水池,山水之間以一條曲折的復廊相連,廊中砌有花窗漏閣,穿行廊上,可見山水隱隱迢迢。風格明朗清雅、樸素自然。
縈兒邊走邊看,心裡覺得更怪。難道大皇殿辦喜事嗎?為什麼都是張燈結彩的,可是,如果辦喜事的話,自己應該是知道的啊,為什麼卻一點也不知道有這回事?
“嗚嗚嗚…嗚嗚嗚…”小白狐的叫聲轉移了縈兒的注意力,尋著那可愛的叫聲,縈兒的腳步踏進了她永遠也不想踏進的,同時也是岑輒永遠也不想讓她踏進的房間。
“快點准備,再不准備就來不及啦!”一個較年長的老宮女在那指手畫腳的嚷嚷的叫。看著那混亂的場面,縈兒愈覺得奇怪:明明是一副大婚的場面,為什麼卻是准備的如此匆忙,像是主人家一點也不在乎這場婚事。
就在縈兒呆站在那想問題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宮女推開她,急忙叫著:“哎呀!你擋著路干嗎?快點干活啦。”
縈兒聽到這還覺得好玩,敢情這小宮女是剛剛進宮的吧,還不認得她;再說今天是出去游玩,所以她就穿上平日較樸素的衣裳。
“還愣在那干嗎?今天可是王的大婚之日,怠慢了,你擔當的起嗎?”不知是誰在那罵那個宮女。罵的人卻不知道她洩露出一個岑輒竭盡所能隱瞞下來的秘密——他要娶匈奴國的大公主。
天旋地轉,縈兒覺得她身上所有的力量瞬間被抽走似的,好無力!痛的感覺借著無力像麻籐一樣纏繞她的身心,痛得她完全麻木,失去方向。
完全被意識牽制的縈兒,盲目的孤單的走回湖邊,好像大哭一場,卻發覺沒有淚水了。幸福就像一場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的只是擾亂的雲絲,動過的心。
“縈兒,”岑輒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強臂一攬把她攬入懷,習慣的嗅這她的如蘭香氣,“我想你。”一貫深情溫柔的話語。
可縈兒的身軀卻是那麼的僵硬,不像以往的嬌柔似水,她好累。
岑輒見縈兒臉色蒼白,嘴唇無血,關切的問:“怎麼了,縈兒,你不舒服嗎?”一握她的柔荑,好冰涼,“縈兒,你怎麼了?”又一次問,話語中飽含他的擔心。
縈兒無力的轉頭,眼神空洞,她深深吸口氣,好增添她尋求真相的勇氣,她幽幽地問道:“夫君,今天我很不乖的沒有在湖邊好好等你,我不小心去了翰園,發現那好奇怪,張燈結彩的好像要辦婚事。”
縈兒頓了一下,看到岑輒慌亂的表情,更冷的說下去,“我好像聽到宮女們在說你要辦婚事,岑輒你說是不是我聽錯了。”說完清澈卻無神的雙瞳望向岑輒,期求聽到他說縈兒你聽錯了。
可是他卻沒說,他只說:“縈兒,你要相信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
“如果今日我尚未發現此事,你何時告訴我?”又問。
“可以的話,永遠也不讓你知道。”痛苦的回答。
好了,知道結果了。縈兒閉上眼睛轉過身,想逃離。一晃,兩眼一黑,就像一葉枯黃的秋葉隨風落下般倒下。
倒下前仿佛聽到岑輒傷心欲絕的喊叫:“縈兒!縈兒!……”
的確,縈兒聽的沒錯,岑輒當時的心都快掉出來了。橫抱起縈兒,直往昭園沖。一進昭園顧不得君王儀態,失聲喊道:“快傳御醫!快傳御醫!誰要是怠慢了我就斬誰!”
傍晚,月牙初露,天暗下。歲華皆采獲,冬晚共嚴枯。
一整個下午,烏孫國所有的神醫明師都聚集在昭園,為的是喚醒王妃;可是得到的結果都一樣,“回稟王,王妃並無大礙,只是一時氣急攻心,再加上王妃體質較弱,才導致昏迷不醒。”
守著縈兒的岑輒臉色愈見蒼白,縈兒不醒他的心放不下,他坐在床邊上握著縈兒的青蔥白手,聲音顫抖的說道:“縈兒,求求你,醒過來;只要你醒過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放我一個人好不好?縈兒。”岑輒絕望的說。
站在一旁的瓦槲動容了,可是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狠心的說:“岑輒,是時候更衣去新房了;匈奴國大公主在等著你揭鳳蓋。”
“岑輒,別忘了你是烏孫國的王,必須對烏孫國的國民負責。”瓦槲又一次沈聲說道。
岑輒無可奈何,緩緩起身,在縈兒光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語氣堅定的說:“縈兒,我很快就回來,你等著我。”
你等著我。
你等著我。
縈兒的腦海裡不斷回旋著這句話,好想睜開眼;可是,卻怎樣睜也睜不開,好想對他說不要去,可是卻起不來。
就在門輕輕關上發出的聲響時,縈兒終於睜開了似水秋波的雙眼;她知道岑輒走了,瓦槲也因公事走了。
縈兒艱難的支撐起身子斜靠著床,輕輕歎道:“岑輒,我等你。”
就這樣,荏弱的縈兒一個人守著窗兒,夾雜著期望於絕望,無助地等待著幸福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