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急事要說,否則……」你就死定了!
「漠,你好死相喔,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人家?」嬌滴滴的聲音,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感覺全身酥軟。
「沒有。」他現在只想繼續夢周公。
「漠,你……你這麼說,人家好傷心的。」有些裝腔作勢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進段漠橋的耳朵裡。
「傷心就去死,天堂的路你不陌生吧?」
「漠,人家想跟你一起去。」要死當然也要拖個墊背的啦。
「你先去跟上帝搞好關係,有空我會去看望你的。」段漠橋壓低聲音,深怕把睡夢中的德川冰羽吵醒。
「漠,你是不是有外遇了?」那傢伙幹嘛一副不耐煩的聲音?難道旁邊有女人?
「錯了,是內遇不是外遇!」段漠橋看了身旁熟睡的冰兒,語氣頓時變得溫柔。
「啊?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到段漠橋說有『內遇』時,驚嚇的把電話都給扔到地上去了。沒有掛斷的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傳來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討論聲。
段漠橋足足等了一分鐘,對方仍是沒有回到電話機前,可見是把他遺忘的夠徹底的,可笑的是對方嘴裡剛剛還講說要跟他一起同上天堂之類的肉麻話,回頭就把他忘到太平洋去了。
關上手機,段漠橋又重新窩回被窩裡,摟著他的寶貝冰兒繼續睡他的大頭覺,至於半夜吵醒他的柳昔昔找他究竟有什麼事,等他明天睡醒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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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Iris』總部渥太華的頂樓,也就是屬於段漠橋的『青樓』上,幾個男女正圍坐在他的沙發上閒嗑牙。
「你們說,漠是不是真的被人拐走啦?」問話的是一身黑衣的紫緣。
「哎呀,很有可能喔!」綠柳柳昔昔的嗓音天生柔媚。
「火,你怎麼看?」紫緣又回頭問正窩在沙發上打盹的藍火。
「你問烙烯哥有什麼用啊,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有阿波羅的身影,真不知道烙烯哥是不是有『同志』傾向呢。」柳昔昔搶在代號藍火的藍烙烯之前回答。
「看火的個性,昔昔說的話不無可能啊。」手裡捧著水果托盤從紫樓走上青樓的黃箏也加入了調侃。
「被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像的了。」在場的另兩名女性都這麼說,她身為唯三的女性當然也該站在同一陣線上。
「你們幾個不是在討論漠嗎?怎麼說到我頭上了?」瞇著眼,仍是睡意十足的藍烙烯用著剛睡醒似的性感聲音說道。
「要死啦!火,你快去刷牙。」黃箏從托盤裡拿了塊被切成四分之一大小的橙趁著藍烙烯沒注意硬塞進他嘴裡。
「哎呀,我剛才就覺得哪裡有股惡臭傳出,被箏姐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發自烙烯哥這張大嘴啊。」柳昔昔是他們七個人中年紀最小的,年方二十二,她是料定了一向不欺幼的藍烙烯不會拿她怎麼樣,才放膽的爬到他頭上撒野。
「火,你最近有沒有便秘?」有熱鬧不湊就絕不是紫緣了。
「拜託各位大小姐,你們能不能繼續說漠的事情?我知道我臭,我把嘴巴閉緊了總行了嗎?」明明Iris就有四個男的,現在卻只剩下他一個人在本部被這群無惡不作的女人欺負。
「火,你真乖啊。」紫緣拿了塊火龍果往嘴裡塞,順便拍了拍藍烙烯的頭誇誇他懂事。
藍烙烯在心底哀嚎一聲,以後漠、風還有焰不在的時候,他是絕計不會一個人回本部受罪的。這群女人簡直是生來折磨他這個善良又可憐的男人的。
「烙烯哥,你說漠是不是真的被拐走啦?」柳昔昔俏臉一皺,總算又轉回了原先在討論的話題。
「很有可能。」只要談論的對象不是他,他很樂意送他的兄弟下地獄。
「他說他有內遇了耶!」
「有內遇有什麼奇怪的?有外遇才叫奇怪。」藍烙烯會這麼說是因為他深知段家的祖訓,絕不可對另一半有二心。
「這倒也是,你說是什麼樣的女孩能夠拐走漠的心啊?」紫緣對段漠橋的另一半很好奇。
「你問我我又要去問誰啊?」別介,各位大小姐,你們就讓我睡一會兒吧。
因執行任務的關係,藍火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合眼了,剛回總部卻被這三個女人拉到樓頂來討論他那青漠兄弟的八卦。
「我們不問你要問誰?」三個女人異口同聲。
「當然是去問同在日本的焰或者風嘛。」這不是廢話嗎?難道要問他這個剛從埃及回來的缺眠的可憐男嗎?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還不快去聯繫他們?」黃箏鳳眸一轉,盯著藍烙烯的眼神中閃著邪惡。
拜託,他已經快被這群女人折磨的發瘋了。周公啊,請你快來拯救我啊!藍烙烯在心裡呼喚著那位傳說中的東方睡神。
「能不能讓我睡一覺再去?」近乎哀嚎的聲音從藍烙烯的嗓子裡發出。
「當然可以嘍,我們又不是什麼惡劣的人,你剛從埃及回來一定累壞了吧。趕緊躺下睡睡……」紫緣的眼裡也是泛著邪光。
「烙烯哥,要不要我幫你唱催眠曲?」柳昔昔裝出一臉的好意。
「不……不用了吧。」只要你們能夠離我遠一點,我就能睡個安穩覺。
「烙烯哥,那我進入你的夢裡給你安排個美人跳艷舞伴你入睡好了。」眼波一轉,柳昔昔一臉嫵媚的對著藍烙烯笑著提議。
「昔昔妹妹,哥哥我想一個人安靜的睡會兒。」最好你們幾個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唉呀,烙烯哥怎麼這樣呀,我們三個大美女在這裡伴睡,你居然一點也不興奮,難道真的是『同志』嗎?」柳昔昔一臉失望的凝視著藍烙烯,眼中甚至還擠出一滴淚。
「昔昔……」天啦!她們剛才不是說了要讓他睡會兒嗎?
「火,你到底睡不睡?」黃箏的臉上已經開始顯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我當然要睡,但是你們不離開,我怎麼睡?」藍烙烯說的委屈極了。
「喂,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會非禮你嗎?」紫緣瞪了瞪藍烙烯。
「就是嘛!烙烯哥一定是希望我們找個少男來陪他入睡。」柳昔昔愣是將藍烙烯給說成了個同性戀者。
「我……」只想安靜的睡個覺!
「火,你需要少男來陪睡嗎?我去幫你找一個。」紫緣邊說還一邊拿過一本電話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著一堆電話號碼。
「別……」我不需要男人陪睡。
「別客氣啦,烙烯哥,我們是一家人,我們絕對不會笑話你的。」只會看你笑話!柳昔昔開心的在心裡想著。
「我……」天啊!打道雷把這三個女人全都給劈死吧,這世界需要的是清靜!
「烙烯哥,我們一會兒可不可以留下來參觀?」柳昔昔露出很想看戲的一張笑臉。
「昔昔,火是個好人,他不會拒絕你導致你傷心而亡的。」紫緣又取過一塊蘋果吃了起來。
「是啊,火是寧可犧牲他自己,也絕不會讓你難過的。」黃箏笑睨著藍烙烯那張鬱悶到極點的臉,等著看他要怎麼辦!
「嗯,我就知道烙烯哥是個大好人!」柳昔昔隨口將藍烙烯捧成了偉人。
「你們……」殺了我吧!上帝啊!
正當藍烙烯想要怒吼一聲制止這群女人的自唱自說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離電話最近的紫緣接過電話說了請對方上樓來之類的話之後便將話筒放置回原位,一臉詭笑的看的藍烙烯心裡直發毛。
沒一會,一個長相清秀俊美的男孩子走上樓來。
「這邊。」紫緣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走到他們這邊來。
「你們好!」俊美男孩非常有禮貌的向在坐的三女一男問好。
「好好好……你今天要服務的對象就是他!」紫緣對著那個男孩說話,手指卻指著藍烙烯。
「咳……咳咳……」藍烙烯嚇得被火龍果噎著了。
「快快,快去替他拍拍背。」紫緣吩咐那個俊秀男孩讓他去為藍烙烯服務。
「哇……緣姐,你打哪找來這麼可愛的男生呀?」柳昔昔用中文問著紫緣。
「當然是牛郎俱樂部。」黃箏替紫緣回答了昔昔的問題。
藍烙烯好不容易才沒被火龍果給噎死,卻差點又被黃箏的話給嚇死!她們三個不會真當他是同性戀吧?
「喂,你們幾個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唉,他深深的哀歎自己那乖張悲慘的命運!自從遇上這三個女人之後,他的日子似乎就沒有好過過。
「烙烯哥,這可是紫緣姐的一番好意,你就快點……」快點開始吧!她還等著長見識呢!
「閉嘴!」藍烙烯朝柳昔昔怒吼一聲。他就是太放任這幾個女人了,才會由著她們爬到他頭上玩。
「先生……」他是來替他設計髮型的,剛才那位應小姐打電話到他們店裡請他們店長派一個長的清秀的男生過來,所以他才來了。可是那位先生似乎很不喜歡他來的樣子。
「閉嘴!」藍烙烯用英語及法語再重複了一遍,不管這傢伙是講哪種語言的人都應該能聽懂了吧。
「箏姐,緣姐,你們看烙烯哥的脾氣好差哦!」柳昔昔裝出一副偷偷講的樣子,可是她的嗓音卻故意提的老高。
「你要體諒他,他這是慾火得不到宣洩才會這麼失態。」紫緣配合的說道。
「昔昔啊,這男人就是野獸派啊,你瞧瞧我們家火的樣子就知道了!」黃箏火上澆油的添上一句。
「你們太過份了!」隨著藍烙烯的一聲暴吼,他坐的那張沙發椅前的紅木製茶几頓時燃燒起來。
哇……怕怕啊!代號藍火的藍烙烯所擁有的能力就是馭火,看來她們幾個是真的把他惹火了,柳昔昔與紫緣、黃箏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連忙出聲安排正在發怒的藍烙烯。
「烙烯哥,你誤會了啦,他是髮型設計中心的,紫緣姐看你剛從埃及回來,一副邋遢的樣子,好心好意的替你請來設計師……」言下之意,藍烙烯這一通火發的絲毫沒有道理可言。
藍烙烯狠狠的瞪了瞪他們幾個之後,用英語與那個被突然著火的茶几嚇的臉色發青的年輕設計師交談,知道對方真的是髮型設計師之後,藍烙烯頓時變得很沒立場。
唉!剛剛明明就是他佔了上風了,才一會兒功夫又顯得他是在無理取鬧了!
向年輕設計師道歉請他先行離開後,藍烙烯立刻撥通了代號橙風的天才攝影師段漠風的電話。
他要是敢再想著去睡大頭覺的話,恐怕這三個女人會想出更狠的招來惡整他!目前他只希望盡快從風的嘴裡套出點內幕來交差,好讓那些女人有另外的事情好玩,不會再來吵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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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來了電話,讓段漠橋去南非執行任務,剛與德川冰羽培養出一些未婚夫妻之間的感情的段漠橋非常不願意在此時離開京都,離開他的冰兒,但是總部既然把任務派給他,說明他是最適合去執行這次任務的人選,唯今之計,段漠橋只有將德川冰羽暫時交託給老管家巖崎武,自己先上南非去執行完任務後立刻趕回來接她了。
在環宇國際機場的登機處,兩個表現的依依不捨。
「冰兒,你要乖乖的吃飯,等我回來。」
「嗯,我知道了!」德川冰羽乖巧的因應著。
「巖崎管家,冰兒就暫時麻煩你多照顧了。」段漠橋聽到德川冰羽的保證後又轉過頭向老管家巖崎武說道。
「漠橋,你就放心的去吧,冰羽小姐現在已經沒事了,我也會好好照看她的。」巖崎武深知段漠橋心裡的不捨,向他保證道。
「謝謝!」
「你太客氣了!」
「漠,你快點回來!」德川冰羽臉上寫著輕愁,她不想跟漠分開。
「乖,我很快會回來的。」最多一個星期,他就會回來!
「嗯。」
在離情濃濃的機場,段漠橋帶著不捨與對德川冰羽的思念登上了飛往南非的班機。
「冰羽小姐,我們回去吧。」老管家巖崎武看冰羽小姐一直盯著登機口不肯離開,便勸道。
「漠,他會不會再也不回來了?」德川冰羽突然有了這樣的擔心。
「冰羽小姐,漠橋他說了會很快回來的,我們要相信他!」巖崎武對段漠橋的人格有絕對的信任。
「嗯,那我們就回家去等漠吧。」已然恢復正常的德川冰羽,讓不認識她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經是個自閉症患者。
「好好,我們走。」若是老爺夫人在世看到冰羽小姐現在的樣子也一定會感到很安慰的。
就這樣,巖崎武帶著德川冰羽回到了德川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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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夠了沒有?」段漠橋的眼裡有著不耐。
「漠,你又變帥了耶!」柳昔昔故意裝出一臉的花癡相。
「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美,原來戀愛中的男人也會變帥。」黃箏總結出這麼一句。
「箏,你說的太棒了。」紫緣緊接其後說道。
「我已經執行完任務了,你們突然叫我回總部到底什麼事?」花了四天的時間他把原本需要用至少一個星期時間才能夠解決的任務給完成了,但這群人卻在他打算從南非回日本京都時突然來個急電,說有重要事情需要他回到渥太華時再研究。
他立刻搭了飛機趕到了位於渥太華的總部,結果這群人個個臉色悠閒的在他的青樓裡喝茶兼聊天,看到他時的表情就像是蒼蠅見了屎似的。
呸!他怎麼把自己給形容成那種東西了!真是活見鬼了!
「你們到底找我回來幹什麼?」在總部沒見到淺野焰及他老弟段漠風時,他就該調頭就走了。這群傢伙哪是有什麼急事找他,根本就是耍著他玩的。此仇不報非君子,你們給我等著好了!
「漠,聽說你有內遇,所以我們還以為你會帶著你的內遇一起回來。」柳昔昔說這話時臉上寫著明顯的失望,她還當段漠橋會帶著他的女人去執行任務呢!
「早就叫你要查清楚再叫他回來了吧!」黃箏臉上有著興災樂禍。
「我問過緣姐了呀!」柳昔昔轉頭看向正在修指甲的應吳緣。
問身為占卜師且有預知未來能力的紫緣不是好過任何的調查嗎?柳昔昔的心裡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在問過紫緣段漠橋會不會帶著他的女人回來時,紫緣的回答是『是』。
「緣?」黃箏用眼神詢問著她。
「我當時沒睡醒。」紫緣隨便找了個爛借口,她會這麼說是有理由的,將來他們就會明白。
「夠了,你們幾個想玩就找烙烯,我現在沒空奉陪。」段漠橋起身就往樓下走。
被他們幾個一瞎弄,他足足要晚兩天才能回到日本京都,不知道他的冰兒有沒有乖乖的照他的說的好好的照顧自己,他的心早已被思念佔據了。
「喂,漠,你太沒義氣了。」修了髮型的藍烙烯聽聞自家兄弟這麼說時,氣的差點沒又噴火把段漠橋家的新茶几給燒了。
「義氣?」段漠橋將『義氣』兩字說的極為輕蔑,這傢伙要是懂得什麼叫義氣,就不會跟著這幾個女人一起來整他,這次的帳他也有份,看他以後有空的時候怎麼收拾他!
「呃……我覺得今天的天氣挺不錯的,你們覺得呢?」被段漠橋看的有些尷尬的他,連忙將頭偏向窗外,嘴裡隨便扯出兩句詞。
「切!」其他人一口同聲的鄙視藍火。
「你們全給我小心一點。」段漠橋留下這麼一句警告之後便離開了Iris大樓。
剩下三女一男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他們怎麼把段漠橋的異能給忘了,他們可不想睡到半夜學段漠風那樣爬上樓頂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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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德川家
「冰羽小姐,你真的要接下這個合約嗎?」巖崎武詢問著他家小姐德川冰羽。
「嗯,我很喜歡這些和服。」德川冰羽看著以精緻的和服設計加工聞名全日本的『古風株式會社』差人送過來的和服樣品,深深的被它的典雅所吸引。
「我們要不要等漠橋回來問過他再做決定?」身負照顧冰羽小姐的重任,他凡事不得不多加考慮。
「沒關係,漠說了他就快要回來了。」自從段漠橋走後,每天都會在日本時間晚上九點定時打國際長途回來陪她聊天,所以她自然知道段漠橋再過兩天就會回來了。
「漠橋這麼說的嗎?」
「嗯,他昨天晚上在電話裡說的。」一想到戀人即將歸來,德川冰羽臉上便泛起一抹美麗的笑容。
「那就好。」巖崎武聽後,稍感寬心了些。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他的眼皮直跳,好像有什麼不祥的事情將要降臨在德川家。別怪他老人家迷信,當年老爺夫人出車禍前幾天,他的眼皮也是像現在這樣直跳個不停。
「巖崎叔叔,我們接下這個合約好不好?」德川冰羽臉上漾著淡淡的請求。她真的很喜歡他們送來的這些和服,如果能夠穿著這些和服來拍攝海報的話,等漠回來看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德川冰羽一想到戀人歸來後看到她美美的樣子,臉上便露出幸福的笑容。而正是這抹笑,令原來猶豫不決的巖崎武同意了他家小姐接下這家和服設計製造公司的平面廣告。
當德川冰羽同意接下這支廣告之後,廠商立刻打來電話,請德川冰羽與負責拍攝這只廣告的攝影師見個面,讓他們互相溝通一下對這支廣告的拍攝理念。
段漠風來到京都御所附近的咖啡館見此次他所接手的廣告的合約模特卻意外的發現來的人竟是德川冰羽,不禁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這次拍攝主角竟然是自己家的准大嫂,再看看準大嫂的樣子似乎與當初的傻愣模樣完全不一樣了,而她迷惑的眼神則說明了他自己這張帥帥的臉龐早已被准大嫂輕易的就給忘記了。
要不是德川家老管家眼神不錯,他還真的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做自我介紹了。
「段先生,沒想到是由您來擔任冰羽小姐的攝影師。」巖崎武在看到段漠風之後,終於放鬆了臉上的戒色。若換成其他的攝影師他則會嚴密的看好他家冰羽小姐,以防來了覬覦他家小姐美色的不良攝影師。
「是啊是啊,真巧啊。」不過,怎麼沒見到自家大哥呢?段漠風再一思索才又想起他家大哥上南非執行任務去了。
「這次的拍攝工作需要多久時間可以完成?」巖崎武代他家小姐德川冰羽問著,以前這些瑣碎的事情也一直是他在處理著。
「大概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吧。」段漠橋看了看德川冰羽再略微的考慮這次的拍攝主題後得出這麼個結論。
「那就有勞你了!」巖崎武心想如果只需要花一天時間的話,那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
「您客氣了。」
「啊!你是漠的弟弟,對不對?」後知後覺的德川冰羽這麼一喊讓段漠風顯得尷尬極了。
都討論了大半天了,他家未來大嫂才發現他長的有點像他家那位不良的大哥嗎?段漠風心裡鬱悶極了!
不過在德川冰羽認出他是段漠橋的弟弟之後,便開始對他熱情起來,拉著他一直說關於他家那位不良大哥的事情,聽的他的耳朵都在微微的顫抖抗議著。
嗚……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聽到他家不良大哥的任何消息啊?天啦!段漠風無語問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