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謊稱醉酒,所以杜輝無奈的偎著鄭文森上了一輛計程車。
彼此緊貼的軀體,二顆心臟的跳動所發出的『怦怦'之聲,交織一起。
杜輝整個人都倚著鄭文森,並且低頭凝視著他,這樣的姿勢,讓鄭文森總覺得,他要吻他了。
尷尬的將視線轉向前面,卻看到司機從後照鏡裡,頻頻後看。
鄭文森歎了一口氣,雖則只是稍稍的親密,但已引起普通人的注意。
"司機大哥,麻煩開慢一點行麼?這裡有人喝多了——"鄭文森聲音在望著杜輝晶亮清澈的眼睛時漸漸走低。
雖然杜輝身上有濃烈的酒氣,但是恐怕還沒醉到回不了家的地步罷,更何況在大酒店那裡,有那麼多他的朋友在
"哎,你早說,放心好了!"明顯的,司機的話也熱絡多了。
杜輝輕笑著,在鄭文森的耳邊低聲道:"你摸我右邊的口袋——"
鄭文森脹紅了臉,顫抖的將那只兩個身體緊貼著的手伸進杜輝的褲袋裡,卻不敢用力,一時間掏不出什麼來。
讓鄭文森鬆了一口氣的是,並不是什麼人們想像中浪漫的物事,諸比戒指之類的東西。而事實上,他現在手裡拿著一張紙。
一張離婚協議書,上面有王景燕龍飛鳳舞的簽名。
鄭文森微微的訝然。
第一次來到杜輝的住處,很大也很乾淨——更像售房處的樣品屋。
杜輝原本是想將房子留給王景燕的,這樣兩人也算徹底劃清界限了。
誰想王景燕不住的嗤笑:"誰還會想要呆在這樣一座猶如墳墓般的屋子裡呢,你自己留著好好享用罷。"她是再不想看到這屋子一眼了。
兩個人就討價還價用錢來結算。對於兩個人的關係來說,再合適不過了,而且就價錢來說,雙方都滿意。
"既然你已經到家了我要走了"鄭文森在靠近門的附近停住了。
杜輝啞然失笑,看著鄭文森游移不定的眼神,輕輕側過身體將背後的防盜門重重的合上了。
發出的巨響,讓鄭文森嚇了一大跳。
空氣的溫度彷彿陡然的飆升了
回過神之時,杜輝已經將他壓到了門上,捧著他的臉,將舌頭伸到他的嘴裡,相互的糾纏。
兩個都索求著對方的甘甜,一時間唯有粗重的呼吸和忘我的糾纏。
"別別這樣唔"鄭文森原本放鬆的身體在杜輝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到他的襯衫的時候,身體瞬間的僵硬了。
他護著自己的衣衫,用力的推開杜輝。
"別我還沒準備好"總以為這會是發生在今天以後的事情。
杜輝被推的退後一步,瞇起了眼睛。
"鄭文森,我等不及了,足足有二十來天了我沒有辦法再等了已經夠久了"
他說著,糾著鄭文森的身體,就要往臥房走去。
"鄭文森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聲音低喃,像魔咒。
帶著狂野和恣肆的節拍,重重被撫慰著的身軀,感受著如山洪瀑發一般的情慾。
也只在這種時候才會明瞭,情愛的傳遞,並不單單只靠著思念和婉轉的話語。
"鄭文森鄭文森"杜森熱熾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彷彿唯有這樣才能表達心中的愛戀。
他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杜輝汗濕的臉,突然想要抱住他的脖子,索求每一個吻。
"光鐺——"一聲,防盜門重重合上的聲音,讓臥室裡一切的猛烈的動作停頓下來。
沉浸在慾望深淵的兩個人神志稍稍清醒,無不側耳細聽。
"是不是有人來了?"鄭文森低啞的聲音壓抑著急道。萬一有人進來,看來他們兩個這樣
鄭文森看向兩人肉體結合之處,羞愧的連忙想要退卻,卻被杜輝用力的按住了腰身。
杜輝向他做了一下鎮定的眼神。
"誰啊?"
只聽大廳裡有人道:"是主人家在麼,我是阿嬤啊,今天是星期一下午,來你家打掃的。"
原來是杜輝請的一個鐘點工,還怕有些外地來的手腳不乾淨,所以請了一個相熟的本地人
兩個的視線又轉到虛掩上的臥房門,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