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務員一起將鄭文森弄到樓上的客房的時候,服務員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歎道:"你怎麼盡叫我們干一些違法的事啊?!"
杜輝看了看被放在床上的鄭文森,疑惑道:"哪裡犯法了?"
服務員走到了洗手間,洗完手出來時,笑道:"阿倫都告訴我了,你叫他搞到你老婆的手機資料啊!"
杜輝朝天花板翻了一下白眼,他就知道那個混帳是個靠不住的大嘴巴。
服務員接過杜輝遞來的香煙,吸了一口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是啊,把一大活人迷倒了,總是有目的罷!如果迷倒的是一個女人,他什麼都不用問了!(如果是鉤女人也用不著這種手段啊!)
杜輝將外套脫下來,扔到地板上,朝服務員一笑道:"你說呢?!"
服務員張口結舌,手指著杜輝顫抖的說:"你該不會是想親自上罷?"
杜輝轉頭望著床上的人不語。
過了半晌才道:"大老板,今天辛苦你啦!讓你當了一下午的服務員,吶——這是小費!"
冒牌服務員‘呸——'一聲,也搞笑的接過了一張單百,笑道:"多謝老板,你可真‘闊氣'。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究竟在搞什麼?誰又得罪你了?還是你真的看上——"下巴朝床上的人挪了挪。
如果杜輝承認的話,茶館的大老板也就是現在冒牌的服務員決定以後要避著杜輝到三丈以外!
杜輝冷酷的說:"我只是想要讓某些人明白一個道理而已!現在還是麻煩服務員大人,再去廚房給我弄一樣東西過來好麼?"
服務員夾著香煙的手抖了抖,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容:"老板,你還有什麼吩咐,一次說完行麼?"
"去廚房給我弄一點蛋清!"
服務員皺起眉頭,可一時間又弄不明白杜輝要干嘛!
他不甘願的咕噥道:"我在床頭櫃放了最好的潤滑劑!"真是一個殷勤的家伙!
最後他還是去了廚房。
回來的時候,真的端了一碗雞蛋!
"給你打了五個雞蛋!你不會想生吃罷!很腥的啊!"
杜輝接過碗,然後暗示來人看看時鍾。
"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你可以開張做生意了。"
茶館老板聳聳肩,咕噥道:"中午都已經開張了好罷!你忙罷"
杜輝又叫住了剛走到了門口的老板:"如果有人問你我和這個男人的事情,我希望你替我保密,可以麼?不過,我也相信你,你絕不會象阿倫那個混蛋一樣嘴巴大的塞得下一個馬桶!"
茶館老板扁了扁嘴。嗚∼他還能說什麼呢?
"好好罷!"
"還有,今晚我老婆會來這裡,你千萬不能說見過我,更不能說見過他——算了,晚上你干脆不要來了!"
茶館老板堅起眉毛:"喂——你不要太過份啊!"什麼嘛!連晚上他想在安份的呆在店裡也不行啊,這不是叫他出去犯罪嘛!
"還有——"
茶館老板身後已經燃起熊熊的火焰。
但是——
"還有,就是,你泡的咖啡真的很難喝!"(拜托,人家做茶的生意,當然泡茶在行啦!)
門當著茶館老板面被關上了。
杜輝用調羹撥弄了一下碗裡面的蛋清,然後將它們擱在桌頭櫃上。
房間裡面的厚重的窗簾早已經合攏來,沒有留下一絲可以窺探的縫隙。
他用力脫下鄭文森的外套,就算是把他的皮膚弄紅也沒有一絲要醒來的跡象呢!
毫不猶豫的脫下鄭文森所有的衣服,刻意的將它們散置在床邊四周。
敢侵犯他杜輝的所有物,就應該有死的覺悟。
哼——應該是比死還要痛苦罷!
也托了王景燕的福,他杜輝第一次替一個男人脫衣服,還單獨的跟一赤裸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裡。
莫名的房間的溫度升高了許多,不過大概是窗戶和門都緊閉的關系罷。
仔細打量鄭文森的身體,他就說嘛,一個男人的裸體實在是沒什麼看頭。
鄭文森有的,他也有啊!
毫不柔軟的身體,皮膚也顯得粗糙。不過唯一可以看得過去的是稍稍還有點白。
不過,以男人看男人的觀點,白晰實在稱不上是一個男人的優點罷。
四肢也顯的纖瘦。這樣的手臂能抱得動他的老婆麼?!值得懷疑。
控制不住的將手指輕輕的放在鄭文森光裸的胸膛上。
一種涼涼的滑滑的感覺,再用一點力壓下去,立刻感覺到溫暖和彈性。
手指沿著皮膚的皮面輕輕的向下滑去。
陰私的部位淡淡的毛色和那現在正服貼的男人的性征顯得非常的脆弱。
不知怎麼的,全身赤裸卻意外的沒有脫去黑色襪子的身子顯得格外的情色,讓杜輝的心跳莫的加速。
有一時刻,杜輝想要放棄了。
他邪邪一笑,他可是什麼都干的出來的。
他還是抓住鄭文森的雙腿將他們支了起來。
可是毫無知覺的雙腿沒有意志的雙癱下來,重新平平的擱在床上。
杜輝只覺的滿頭大汗,好熱啊!
他無奈的將擱在床頭櫃上的碗端過來,擱在床上就放在鄭文森身體的邊上。
然後又重新將他的雙腿支起來,讓那個羞齒的地方爆露在燈光下。
心跳越來越快,就算是辦公室偷情也沒有這麼誇張啊!
心跳的漏拍讓他突然的閃神,鄭文森原本擱在他肩上的一條腿滑了下來,剛剛好打翻了就放在旁外的碗。
Shi!shi!shi!
杜輝難以致信,他竟然手忙腳亂成這樣,不過就是一個男人的裸體,為什麼他的手抖的這麼厲害啊!
從洗手間拿來的毛巾胡亂的擦著已經流了一床並且連地板也不放過的蛋清。
他猛的將毛巾扔在地上,粗魯的用手指弄了一點碗裡面還留有的東西,然後惡狠狠的弄到鄭文森不該弄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