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兩次了。龍御在心中計算著,第三次不知道那個美人要等多久才會現身。其實要找她並不難,不過她輕靈的身手讓他很感興趣。
在龍疆國,懂得武功的女人並不多,倒是那些被他滅掉的鄰國,和如今為龍疆附屬國的月陽境內,據說有被專門訓練的女死士,武藝高超。只是她們屬於什麼人統領,是哪個國家的人,並不為外人所知。
跟看不見的敵人作戰,這才有意思。
第一次她以為她算准機會可以得手,但是中了他的埋伏。
第二次其實是他給她機會,讓她可以襲擊自己。
第三次,她不會再輕易出手了,畢竟連吃了他兩次暗虧,該知道他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陛下。”朝堂上,久等不到響應的丞相不解地輕聲低喚,將失神半天的龍御喚回神。
“喔。”他低下頭,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大堆公務要處置。
“普魯圖國的貴族們擔心自己的封號喪失後,連土地也沒了,哭喊著求朕保留他們的土地,其實這本來就是應該的,否則我滅了普魯圖的意義何在?”他的嘴角噙著冰冷的笑,“他們以為朕留下梅姬,就會留下他們一干人的土地嗎?”
他從太監手中接過毛筆,在那迭加急信函上寫了個“否”字,然後又拿起一封來,“是阿蓮圖國的流亡後裔在邊境鬧事的事吧?這事朕不是說過了,不必理會。
他們不過只有十來個落魄貴族,能有多大能耐?留著他們,不過是給阿蓮圖的人留一點回憶的本錢,如果他們不懂朕的一番好意,那就……殺了吧。”
一個“殺”字,他說得極為輕松,底下的群臣也沒有任何的異議。他們似乎早習慣了他的作風-外表溫文爾雅的微笑,骨子裡卻是冷酷到底的絕情。
龍御伸了個懶腰,拿起最後一封信,是月陽國女皇寄來的。
“月陽國公主病重,請派龍疆御醫?”他將信隨手丟下去,“交給太醫院去辦就好了,好歹人家是公主,就算治不好,也要做做樣子。”
丞相躬身道:“陛下,今晚要宴請鮮於國的使臣,請問陛下是否親自出席?”
“有美女看,有美酒喝,朕當然要出席的。”他笑著起身,“各位卿家有空的也一起來吧。聽說鮮於美女別有風情,你們可不要錯過了。”
丞相苦笑著搖頭,“老臣公務繁忙,今夜就不陪席了。”
龍御笑著擺手,逕自退朝。
路過舞衣房時,他聽到裡面傳來女孩子的笑聲,於是問道:“舞衣房來了新舞娘了嗎?”
隨行的太監急忙稟報,“陛下,是鮮於國的舞女,正在這裡演練。”
“哦?”龍御挑起眉,走到舞衣房門口,向內看了下,一瞬間,他的目光緊緊盯住眾多舞娘中的一個。
即使所有的舞娘都戴著面具,分不清彼此,但是他一眼便分辨出眾人中一個最不一樣的身形。
她身子曼妙,舞姿輕盈,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雖然看不見面具背後的臉,卻是可以想像,必然是不會令人失望的絕色佳麗。龍御無聲地一笑,“這個舞女的身子好輕啊。”太監以為他在稱贊,急忙陪笑道:“鮮於國的舞娘善跳掌上舞,所以舞姿輕盈。”
“掌上舞嗎?”他詭譎地一笑,“今晚就讓她們跳給朕看看。”
鮮於國是與龍疆國比鄰的國家中國土面積最大的一個。
鮮於國皇帝年邁,已經沒有多少戰斗力,所以這兩年他一再地派遣使者到龍疆國對龍御示好,希望他不要打鮮於的念頭。
這一夜的夜宴,龍御率領群臣和一干妃嬪一起出席,宴會場面顯得格外盛大。
龍御的皇後是他十七歲時迎娶的親王之女,她父親曾經是攝政王,在龍御十八歲親政前,一直負責掌管國事,或許因為家學嚴謹,皇後本人也是個不苟言笑的人,即使面對如此盛大的場面,在她的臉上依然看不到一點笑意。
龍御則縱情放肆得多,他不停地喝酒,然後大聲笑著跟鮮於國的使者討論什麼樣的酒最好喝,什麼樣的食物最好吃。這個鮮於使者很能說善道,說到後來,他忽然改變了話題,“陛下,要說我鮮於國最享有盛名的,可不是酒和食物,陛下猜得到是什麼嗎?”龍御的雙眸中已有了迷蒙的醉意,靠在龍椅中,有些輕佻地笑道:“當然,朕久聞鮮於美女堪稱人間絕色,只是朕身邊有這麼多來自各國的佳麗,不知道鮮於國是否有信心呈現出讓朕眼睛一亮的美女?”
鮮於使者笑道:“陛下的各位娘娘當然都是絕色佳-麗,不過我國美女還有些小小的技藝,要在這一夜呈獻給陛下。”
“好啊,演來給朕看看。”龍御一下子靠坐在龍椅中,似有些昏昏欲睡。
鮮於使者拍了拍手,場上立刻安靜下來,所有賓客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注視著從旁邊的月亮門中魚貫而出的一群舞女。
只見她們人人身著紫色的輕紗,臉上都戴著一只小巧的面具,掩去她們的嬌容,但光是她們走路的姿態,便足以讓人心曠神怡。
此時檀板輕響,絲竹聲起,眾舞女在場中變幻出各種隊形,翩翩起舞,舞姿輕盈而迅速,那快速得令人幾乎窒息的旋轉更是讓人目眩神迷。
許多老成大臣都不禁看得張大嘴巴,皇後眼中卻露出一絲鄙夷神色。一直在留意皇後表情的雲姬悄悄對身邊的梅姬說:“看,皇後很討厭鮮於國的這些舞娘。顯然這是鮮於人打的算盤,只是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梅姬看了眼斜靠在龍椅中,雙眸半張半闔的龍御,也覺得他今天的表現實在怪異。陛下在想什麼?他應該是不會錯過欣賞美女的機會吧?
一曲舞罷,龍御率先鼓起掌來,喝彩道:“不錯不錯!跳得果然絕妙,但好像不是鮮於國的絕技吧?我聽說鮮於國最厲害的舞技是掌上舞啊。”
鮮於使者頻頻點頭,“陛下果然博學,只是現下這場合太正式,小臣怕萬一跳壞了……”
“跳壞了無非就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嘛。”龍御打斷他的話,目光掃向舞群,用手遙遙一指,“那個舞娘,朕看她的舞姿最是輕盈,應該會跳掌上舞吧?”
被他點中的舞娘從眾人中走出,簡單地回答,“會。”
龍御優雅地勾起嘴角弧度,伸出一掌,“那就到朕的掌上來跳一曲。”
“陛下!”皇後赫然出聲,正色道:“這是何等場合,一個舞女怎麼能在陛下的手上跳那種風流動作?”
“皇後不必太嚴肅,這不過是個讓眾人開心的地方而已。”他擺擺手,將皇後的面子甩到一邊,然後笑著對那舞娘說:“怎麼?不敢嗎?”那舞娘款款走到他身前,輕輕一縱,便跳到他的手上。眾人都忍不住輕呼一聲,只見她身姿飄飄,裙帶在夜風中御風飛揚,猶如謫仙一般清-麗,眾人心中幾乎都在期待龍御能將她的面具摘下,好一睹芳容。
但龍御偏偏不急於做這件事,而是將雙掌一合,將她高高捧起。
鼓聲一起,這名舞娘舒展開如雲長袖,輕抬足尖,就在龍御掌上跳起難得一見的掌上舞。
不過方寸之間的舞台,她卻將每一次甩袖、旋轉、跳躍,都做得猶如靈巧的飛燕,若說剛才那群舞娘的舞姿撩人心弦,此刻這名舞娘的舞蹈簡直就是勾魂攝魄了。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不能移動分毫,隨著鼓聲越敲越響,她的舞姿越來越快,快到讓人的呼吸都亂了節奏,心跳越來越快。
突然間,鼓聲收於一個靜止,她的舞姿陡然定住。
當群臣還沒有從一瞬間的悵然失落中醒悟過來時,龍御雙手一落,將那名因為失去平衡而跌落的舞娘抱在懷中,旋即長聲笑著站起身來,“有美在懷,朕酒意已深,只怕要失陪了,各位若還不能盡興,就請繼續開懷暢飲吧。”說罷,竟然離席而去。在場的人,從皇後往下的妃嬪都變了臉色。
深知龍御好色本質的龍疆國大臣雖然覺得尷尬,也只能搖頭輕歎一聲。
龍御大步走回後宮,直到走進寢宮,才開口對要跟進來服侍的宮女低喝一聲,“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進來!”
宮女們看不清他懷中的人是誰,但知道必然是陛下今夜要寵幸的女子,便知趣地急忙退出宮。
他將那名舞娘放在床榻上,然後微笑著伸出手指在她咽喉處點了下,“被人點住啞穴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剛才不該拚命運功沖穴,朕點的穴道,旁人是解不了的。你是想問朕,為什麼能認出你來,是嗎?”他的手掌在她的臉上一抹,那只精巧的面具被摘落到床頭,露出她驚詫而憤怒的雙眸。“你今天抹了胭脂,唇色更艷麗了。”他的手指在她唇瓣上輕輕滑過,感受到她的震顫後,志得意滿地將那點嫣紅吞入口中。
這一次,他吻得深刻而熱烈,甚至伸出舌尖在她口腔中攪起熱潮,吸吮住她的舌尖,她躲避得越厲害,他便進攻得更加斗志高昂,直到將她的唇蹂躪得紅腫,他才有點戀戀不捨地舔了舔舌尖,暫時放開她。
“記得你和朕的交易吧?”龍御望著她蒼白而絕望的麗容,輕笑道:“朕給了你三次機會,但是你都沒有把握住。”
“我還沒有……”她企圖否認這一次的暗殺行動。
微微一笑,低下頭,他把她的一雙鞋子脫了下來,托到她的面前,“美人,你以為朕真的喝醉,變成瞎子了嗎?你腳上這雙鞋實在精巧,只可惜,鞋尖上暗藏的一對刀鋒可不怎麼漂亮。”
她反駁道:“但我沒有用這對兵器踢向你的腦袋。”
“你若真的踢了,現在就不會躺在朕這張溫暖的龍床上了。”他詭笑道:“那些憤怒的士兵和滿場的大臣會把你圍起來亂刀砍死,所以你要感謝朕,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你的性命。”
“巧言令色,鬼話連篇!”她倔傲地斥罵。
“看來你還不服?”龍御故作深思地想了想,“要不然,朕教你一個殺朕的方法,如何?”
“你教我?”她鄙夷地冷笑,“你當我是傻子?”
“除了朕,沒有人知道朕的弱點在哪裡,你也應該明白了,你不是朕的對手,就是朕再給你更多的機會,你還是殺不了朕。”
她咬著唇,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沉默已是一種默認。
“要不要聽朕的這個方法?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他逗弄著她,如同貓兒逗弄著已經到手的老鼠。
她掙扎著思忖許久,然後一咬牙,“好!”直視著他的眼,像是想看他能說出什麼鬼話。
手悄悄扯散她的衣帶,他避開她的唇,吻住她白皙的脖頸,在上面啃咬出一個齒痕。
“做朕的女人,在朕的床上,你可以為所欲為,然後,你有無限的機會來殺朕。”他的聲音低沉充滿魅惑,一雙手已經將她散開的衣裙褪下。她身上的其它穴道並未解開,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但是身上的寒冷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他正在做什麼。
她又驚又怒地喊道:“你、你休想!放開我!乘人之危,你算什麼君子?”
“朕不是君子,只是個色鬼而已,你的主子沒有跟你說過嗎?”他笑著抬起頭,“朕說過,他派你來,便是看中你的美色能吸引朕,他如願以償了,他沒有在你身上下毒嗎?如果是那樣,朕就可以死在你的手裡了。”
片刻間,他已經將她所有衣物褪去,玲瓏有致的身體已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從來沒有侵犯過全然無法反應的女人,只不過若解開她的穴道,她一身的武功還真的讓他有點不放心。
於是他用她的衣裙將她的手腳分別捆拴在龍床旁的柱子上,這才先解開她的下半身穴道。
果然她奮力一掙,企圖掙開他的束縛,他邪笑著看她頹然的反抗,壓住她的雙腿,再覆住她的身體,最後覆住她的唇。
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先征服她的身體,要征服她的身體,便要先征服她的唇。龍御深諳情欲之道,他細細啃咬著她的唇,她的唇起先是冰冷的,也曾拚命反抗,甚至當他的舌尖挑動她的唇舌時,她意圖狠狠地咬斷他的舌頭,結果卻被他托住下頷,使不出半點力氣。
她掙扎了好久,直到喪失力氣,脖子一松,懈怠地任他予取予求。
龍御知道這是個最佳時刻,於是他趁機解開她身上其它穴道,這時候她全身一陣顫栗,感覺到他的手正摩擦著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想罵,可嘴唇被他侵占,四肢被他拴住,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徒勞的掙扎只會惹得他更用力的鎮壓,她終於放棄所有反抗,不過卻保持著最後的神智,告訴自己,絕不能有任何取悅他的反應。
龍御也感覺到她刻意的抵抗,邪肆的笑容慢慢浮現在他的唇邊,他伏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美人,別太反抗我,這種事情很美妙的,但你如果太反抗,只會弄傷你自己。”
“我……絕不讓你如意!”她惡狠狠地瞪他。
“是嗎?”龍御的手指開始在她身上慢慢點火,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雜亂,便知道她已有了感覺。當她緊繃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他把握時機,讓自己按捺已久的火熱猛地沖進她的身體裡。
一瞬間,她全身肌肉緊繃,咬緊齒關,她倔傲地不肯呼痛,只是發出一聲悶哼。
龍御再度吻上她的唇,將她的牙齒挑開,不讓她咬傷自己,然後放縱自己在她的身體發起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即使是當年在戰場上,跟敵人浴血廝殺,他也不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興奮狂喜的感覺。這種征服,滿足他身為男人最自私霸道的天性。讓他忽然意識到,原來征服一個女人,比征服一座城池、一個國家,更能讓他愉悅。
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徹徹底底變成他的女人!把她永遠禁錮在身邊,哪怕這個舉動是極其危險的,他也不會放手!
龍御微微坐起身,將綁縛她的那些衣裙解開。即使她已經累得筋疲力竭,一雙明眸依然冷冰冰地注視著他,這是她天生倔傲的性格使然,就算在這樣的時刻,依然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現在,還要殺我嗎?”他俯下身,試探著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發起攻擊,只是靜靜地睜大眼睛。
這種安靜讓他不安,托起她的下頷,鎖住她的眸子,“連殺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望定他,“你已經占了我的身子,應該滿足了。如果我現在要走,你不會攔我吧?”
他一凝眉,將她倏然摟進懷中,啃咬著她的肩頭,那裡有他昨夜留下的斑斑點點。“朕的女人,朕是不會讓她們流落在外的,所以,朕當然也不會讓你走。”
“真的敢讓我留在你身邊?”她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任何情緒。
“當然。”他繼續流連在她肩頭柔滑的肌膚。
“不怕哪一天我再將刀刺進你的身體裡?”
他動作一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眼,“如果你肯告訴朕,你為什麼要殺朕,說不定朕能幫你解開這個心結。朕未必要死,你也可以開開心心地留在我身邊。”
她哼笑一聲,“你以為你很懂女人,可以將所有的女人都控制在你的龍床上,是嗎?”
“也許……你以為你是個例外?”
她默然良久,忽而她的唇邊綻放出一抹笑容,淡而美艷,讓龍御的心頭猛地一緊,恨不得將這抹笑容就此珍藏在懷裡。
“是不是例外,我們可以走著瞧。”她抓起床頭散落的衣裙,往身上草草一裹,然後站在地板上。
比夜幕還要漆黑的長發垂落到腳踝,襯托著她白皙的腳掌晶瑩如玉,紫色的衣衫散亂地裹在身上,衣裙下筆直修長的雙腿和凹凸有致的胸腰,讓任何男子見了都會神魂顛倒。
“若你想要我,就堂堂正正地迎娶我做你的妃嬪,給予我一個讓所有妃嬪都為之嫉妒的眷寵地位。如果你能感動我,我便不再殺你;如果你先厭倦了我,你也可以殺我,如何?”
龍御好整以暇地斜臥在龍床上,眸光凝視在她的臉上,笑容似有若無,“又是一個有趣的交易,你似乎算准了朕是賭徒,一定會答應你。”“我只是覺得,你還沒有完全得到我,大概不會心滿意足。”她清冷的眸子竟然看透他心中的一點遺憾。龍御懶懶地伸了伸雙臂,“是啊,比起強要一根木頭,朕更喜歡兩情相悅的歡愛。”
她挑起眉,“所以……”
他挑唇一笑,伸出手,“所以,朕答應你了,看看是你先殺了朕,還是朕先膩煩了你。不過,你總要告訴朕你的名字吧?,”
她遲疑了下,緩緩說道:“我姓冷,冷艷。”
“冷艷?”他有些驚詫,“還真是配你的人,那麼,朕就封你……”
“冷姬?”她以為他覺得她像這個字。
不料他將她一把抓住,然後按倒在身下,笑著說道:“不,朕要叫你艷姬,艷如桃李,艷光四射,艷絕塵寰,朕希望你能在朕的懷裡褪掉那份冷傲的外表,完完全全地盛放出你本來的艷色。”
扯開那些撩人心弦的破裂衣裙,他再一次侵入她的身體,這一次她沒有刻意地反抗,在經歷僵硬、遲疑之後,她慢慢地試著響應他的熱烈索取。當第一聲動人的吟哦從她唇齒間溢出時,外面梆鼓剛好敲過子時-次日,龍御忽然對外宣布,將冊封一名外邦女子為艷姬。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名艷姬的來歷,而她的出現頓時令後宮所有佳麗失色。
入宮的那一天起,“專寵”兩個字就彷佛被封賜給她。
龍御甚至為她特別建造一座宮殿,取名極樂。
極樂宮中多極樂,生死愛恨未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