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芹閉口不罵,宋祁堂似乎也看出她對他無可奈何的心情,他反而更溫柔的扶著她的小手,扶著她坐在軟鋪上,輕聲細語的道:「愛妃,你剛才撞到了腳,痛不痛?」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應話十分的不客氣,「如果你的腳用力的撞到木板,痛還是不痛?」
一般人絕不會對九五之尊的宋祁堂這樣應話,但是林子芹才不管他是什麼身分,在她的眼裡,眼前的男人就是白吃她的色鬼混帳,只不過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她出了宮,她一定找刺客來暗殺這個混蛋。
但是宋祁堂的個性也著實奇怪,她越是罵得沒好氣,他臉上的笑容就越深,就連眼睛裡也閃閃發亮,還一邊笑得很惡心,一邊道歉。
「對不起,我問錯問題了,愛妃,別生氣,那我向你賠罪,讓我幫你揉揉你踢痛的腳吧。」說著,一雙色手就摸起她的蓮足。
林子芹正要一腳踢到他臉上去,想不到他用力按壓一個地方,讓她當場尖叫,別說是踢人,立刻痛得全身無力的淚流不止。
「痛死人了,你這混蛋,想謀殺我啊。」
「愛妃,你這地方扭傷了,朕正在為你治療啊,你看現在不痛了吧。」
林子芹淚水還掛在頰邊,剛才的激痛一閃而逝,現在被揉的地方的確不痛,反而被恰到好處的揉捏,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舒適。
而身子一舒適,就看到床邊有個靠枕,既然有個靠枕,腰部直板板的立著也是挺不舒服的,於是她放松的躺下。
反正這個色狼若是想要干什麼,她就一腳踢死他,諒他也不敢。
「愛妃,你小腿的肌肉也有些僵硬,我幫你揉揉……」
「嗯唔。」
她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發出聲音的,只是鼻腔裡一聲甜甜的氣音而已,因為有人為她按摩,舒服得她眼睛閉上,耳朵裡早已聽不清人家問的是什麼問題了。
昨夜被這個色狼又吻又抱的,又那麼早就起來找出路,走了那麼久的路,又受了一頓氣,也著實有些累了,以致她覺得有些困倦。
而宋祁堂的手早已從腳踝摸到了小腿處,現在則趁著她好像睜不太開眼睛的同時,魔手慢慢的順勢而上,穿過她的裙擺,摸上她白嫩嫩的大腿。
林子芹睡到迷迷糊糊時,正覺得怎麼一陣陣暖風吹來,還有個硬物壓得她喘不過氣,於是她張開了眼睛,竟看到了色狼皇帝壓在她的身上,而她身上的衣服早被剝光了。
而暖風是因為宋祁堂的氣息吹拂住她的肩頸,正對著她上下其手。
「你、你在干什麼——唔唔——」
「愛妃,當然是好好的寵愛你嘍。」
扯開了嘴角,宋祁堂露出個無敵俊美、卻又帶點痞痞味道的笑容,林子芹完全被眼前的笑容給迷住了。
這個男人真是帥到不行,若是在現代,絕對夠格當上國際級的模特兒。
看她被自己迷得一臉癡呆的模樣,宋祁堂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吻住了她香甜的紅嘴,封住了言語,而林子芹則身體嬌軟不已的被他給緊緊的環抱住。
* * *
白癡、笨蛋、你是花癡女啊!別人只不過是笑一下而已,你就又被他吃乾抹淨,又不是沒看過俊男,現代比他好看的男人多得很。
心裡面一個聲音立刻作對的浮出來:可是你在現代沒看過長得比他好看的男人啊。
「那是沒看過,不代表沒有好不好?」
她這聲怒吼,讓躺在她身邊的宋祁堂醒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裡。
他甜膩膩的問:「愛妃,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關你屁事,起來啦,把我壓得全身都痛了,我自言自語哪裡礙到你了,你說啊?」
她無理取鬧得越說越大聲,倒是宋祁堂依然一臉微笑的不甚在意,反而在她額上親了一記。
「愛妃啊,有件重要的事,我忘記對你說了,那就是如花有病,站不起身來,所以下次你可別再誤闖進去惹她生氣。還有,要知道宮廷這麼大,想要隨隨便便走出宮去,只有一句話,那就是不可能。」
這下換林子芹目瞪口呆了。這個古人皇帝老是笑嘻嘻的,感覺不太精明,也沒有什麼危險性,但是他這隨口一說,簡直是說中她的心坎。
她馬上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我想走出宮廷?」
宋祁堂笑而不答,但是這的確有脈絡可尋,從她不好好待在宮殿裡,竟走了那麼遠的距離也就罷了,連在如花那,聽到可以出宮時那股興奮狀,就更不必懷疑她想出宮的決心。
「還有,朕得罰你做些勞動,否則如花又會羅唆得很,但是朕又疼你,所以罰你掃御花園的地,一天只要掃半個時辰即可,否則這裡很痛對不對?」
他摸的就是她那羞人的地方,因為從昨晚到現在硬是不只做了兩次啊,所以說不痛是騙人的。
而宋祁堂疼惜的表情讓她一下就紅透了臉,急忙把臉埋進被裡,「別說了,尷尬死了。」
宋祁堂似乎愛極了她羞紅的表情,又吻了她的嘴一次,然後才下床更衣後,低聲道:「愛妃好好休息,我得去御書房做些事,晚上我會再過來的,要乖喔,不可以隨便亂跑。」
他一踏出殿門,林子芹就抬起泛紅的臉來。看著他走,好像心裡有一點點的失落……
一思及自己在想些什麼,她馬上又用拳頭猛打著自己的頭,「我這笨蛋臉紅什麼?他要走就走,關我什麼事?!一切都是那個色狼不好,我只不過是、是——」
說不出個結語,反正她就是被這個古人給占夠了便宜。但是仔細想一想,現在就算她真的出宮,沒銀子、沒金子的她又能到哪裡去?而那可惡的教授也沒說過要怎麼樣才能回現代。
反正在這裡有吃有喝,而且吃喝得都還不錯,還能享受到五星級旅館似的大浴池,想想這個古人對她也沒多壞,雖然他那張愛笑的臉看了就討厭,但是有時又讓自己的心髒卜通卜通的亂跳。
不如就先住在這裡看看情況好了,教授再怎麼樣也會讓她回現代吧。這樣一想,好像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反正她現在也不可能說要回現代就能回現代。
她個性懶散,現在的境遇又不差,索性也不想的隨過而安,況且腰好痛喔,那個臭色鬼白天就亂發情,害她腰痛死了,還是睡覺好了,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林子芹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果然那個古人皇帝又來了,還帶了一堆的甜食蜜餞,吃得她眉開眼笑,把報仇的決心忘到了九霄雲外。
見她吃得甜蜜,宋祁堂也拈了幾塊來吃吃,這一夜他雖沒對她毛手毛腳,卻讓她這一夜過得如沐春風。
* * *
御花園的花朵五顏六色,每朵顏色都極為鮮艷特別,紅的極紅、黃的艷黃,粉色的又是粉粉嫩嫩般,但是林子芹可沒心情賞花。
原因是她正在打掃,而且這宗打掃的懲罰還是宋祁堂親口指派下來的。
只不過她打掃時,身邊站了五、六個人,每個人眼神都瞅著她看,唯恐她手裡拿的那柄人畜無害的小掃把,會一口咬傷她的手似的小心翼翼。
「娘娘,你累不累?」
春姑問得此較含蓄,但是擔心的表情不言而喻。畢竟娘娘被皇上罰來這裡掃地,對後宮的每個嬪妃而言,可是莫大的羞辱。
她唯恐自己服侍的主子羞氣之下,做出什麼不智的事來。
林子芹朗了頹白限。只不過是掃個地,干麼她們每個人表情好像伯她會惱羞成怒似的,又不是在家裡沒掃過地。
「不累,而且我要掃地,你們排排站在那裡,擋著了我的路,我怎麼掃啊?」
一聽她這麼說,春姑老臉微紅,急忙退開。
她見沒有別的外人在場,小聲的建議道:「娘娘,若你有些兒累,我們幫你掃吧。」
「不必了,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掃掃地運動也挺好的,宋祁堂也真是不夠意思,只讓我掃半個時辰而已,我還想掃一個時辰呢。」
隨即想起昨夜宋祁堂問了她的名字,她也問了宋祁堂的名字,還說掃半個時辰不過癮,能不能掃一個時辰,結果宋祁堂一怔之後,就摟著肚子狂笑,不曉得笑個什麼勁,害她氣得把一堆的蜜餞都塞在他嘴裡,讓他喘不過氣來最好。
想不到他越笑越大聲,最後還在她臉上連親了幾下,一臉龍心大悅的白癡表情,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都這麼白癡?
春姑聽得臉色大白,「娘娘,不可隨意稱呼皇上的名諱。」
「他的名字又不難聽,為什麼不能直呼?」
「因為皇上的名諱非常尊貴,常人不能隨意呼之。」
這也太大驚小怪了,林子芹忍不住想笑,「只不過是個名字而已……」
話還沒說完,她聞到一陣香噴噴的風,熏得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後,鼻子還是覺得癢癢的。
到底是誰抹這種可怕的香味?還怕別人聞不到似的,竟灑得方圓百裡內都聞得到才糟糕。
沒有品味也就罷了,還要搞得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個沒有品味的人,此人也算是一絕。
突然春姑等五、六人全都跪下,迎接喊道:「靳妃娘娘萬福。」
原本背對來者的林子芹轉身一看,發現眼前的女人臉蛋雖然長得不甚美艷,不過光是她裸露出來的身材就非常雄偉,害得她有一種回到現代,看到某種限制級節目的感覺。
「芹妃娘娘,你也來這裡賞花嗎?」
聽不出此話是好意或壞意,但是她的手裡拿著掃把,怎麼看也不像在賞花吧。
林子芹見她眼色一直朝著自己手裡的掃把偷瞄,她就乾脆拿起來,讓她大大方方的看個夠。
「沒有,我在掃地。」
「這掃地是下人才會做的工作,怎麼會讓芹妃娘娘做呢?」她掩嘴一笑,厲色的看著春姑她們,「說,你們是不是欺負芹妃她才剛剛進宮,不懂宮內的規矩就欺負她。」
春姑一群人竟嚇得打顫,林子芹是不知道她們在害怕什麼啦,不過看她們膽怯的樣子也挺可憐的,馬上擋在她們面前辯駁,「不是她們欺負我,是宋祁堂叫我來做的。」
宋祁堂不是皇上的名諱嗎?靳妃大驚道:「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諱,你知不知曉這是大罪!」
林子芹很欽服她們連這種芝麻小事都能說成大事般的本領。
她沒好氣的道:「宋祁堂說我可以這樣叫他的,因為老是皇上、皇上的叫,聽起來很像古裝劇,我自己說了都會很想笑耶,他就說我以後可以叫他宋祁堂。」
本來想把這件直呼皇上名諱的事鬧大,想不到芹妃竟會這麼說。靳妃的眼神轉為深思。
皇上名諱豈是人人都可以喚之,皇上願意讓她直喚,就代表皇上對她的疼愛非比尋常。靳妃心想,她可得早日斬草除根,絕不能留個禍根在宮內與她爭寵。
雖然這麼想,但是看芹妃手裡拿了掃把在這裡掃地,皇上若真的寵愛她,會罰她這麼丟臉的在御花園掃地嗎?
在御花園掃地的懲罰,聽來的確很輕,但是這御花園裡的百花,住在宮中的每個人都可以來玩賞。
也就代表她在這裡掃地,每個人都能在這裡看見她被皇上責罰,皇上豈會罰一個他疼愛的妃子在這裡被人看笑話。
所以靳妃料想,一定是這個芹妃說話一派天真,皇上才准她直呼其名,要不然連她都還不敢直呼皇上的姓名呢。
這樣一想,這個芹妃的威脅感就降低了,再仔細一看,她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而且還加上長得像男子般的高度,說話又大剌剌的,實在看不出有讓皇上迷惑的氣質存在。
誰人不知皇上偏愛的是豐滿嬌小的女人,就跟她一樣,而芹妃這個女人根本就沾不上皇上喜歡類型的邊。
「你被皇上罰了是嗎?」
宋祁堂的確說過,掃地是罰她誤闖了如花郡主住的地方,況且只是掃地,也算是輕罰吧!
「沒錯啊,宋祁堂叫我來掃的。」
「嗄,原來是這樣啊,芹妃,宮中的禮儀萬千,聽說你是從偏僻地方被皇上相中帶回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面,更不懂宮中禮儀,不如那天我教教你吧,才不會再被皇上罰。」
靳妃一邊說一邊笑,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是光看她笑的模樣,就令林子芹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況且她才不是從什麼偏僻的地方來的呢,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耶。
「我不是從偏僻的地方來的,而是來自於台北。台北可是個國際都市,台灣更創造了經濟奇跡,還是亞洲四小龍之一呢。」
靳妃笑道:「沒聽過這個地名,我是京城征美時進宮的,可不是什麼奇怪地方來的。不過聽說你是皇上夜半時帶回來的,果然是夜色昏暗,所以皇上才將東施看成了西施。」
最後一句林子芹就絕對聽得懂了,尤其是這個靳妃的目光朝她的身材瞥了好幾眼,她就明白靳妃在批評她的身材。
她的身材沒有什麼不好啊,要腰是小蠻腰,皮膚既光滑又細膩,胸部更是恰到好處,才沒像靳妃那樣的發育過度呢。
林子芹正要狠狠回話,跪在地上的春姑,拉了一下她的衣裙,她才想到她們好像跪很久了。
她立即道:「起來,跪這麼久對膝蓋不好。」
宮女們面面相覬,不知道要不要起來。論宮內的勢力及得寵度,靳妃娘娘算是後宮第一寵妃。
而芹妃娘娘不過才剛來幾天,雖然皇上夜夜相陪,不過也不知是下是圖個新鮮而已,再說她的個性已經得罪了如花郡主,只怕以後不怎麼好過。
一見沒有人起來,林子芹覺得非常奇怪的問:「我叫你們起來,你們怎麼都不起來?」
靳妃輕笑,「好吧,你們都起來了,免得你們的芹妃娘娘叫不動。」
她一說,才有人敢站起來,看得林子芹目瞪口呆。
靳妃微微一笑,笑容裡滿是勝利的意味。
「芹妃啊,現在你知道宮內誰最大了嗎?乖乖掃你的地吧!」她說完轉向服侍她的宮女,「來人啊,帶盤桂花瓜子上來。」
林子芹後來才知道她為什麼叫人帶瓜子上來,因為她啃完瓜子,就把殼兒往地上扔,扔得滿地都是,分明是要叫她掃,但她林子芹可沒這麼好欺負,她忽然高興的笑了。
「半個時辰了沒?」
春姑急忙道:「半個時辰了,娘娘。」
她把掃把一扔,回頭朝靳妃笑得古怪。
「靳妃,皇上只罰我每天掃半個時辰,現在時間到了,我不能再掃,否則就是有違聖命,若是皇上等會來御花園,看到地上滿地都是髒亂的瓜子殼,問說是誰丟的,那我只好實話實說了,到時我就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換你來掃御花園了。」
她享受的看著靳妃嗑到一半的瓜子凍結在牙齒中間,再對著春姑勾勾指頭,交代道:「走吧,春姑,我好困了,我決定要睡個美容覺。」
她聽到後面的人氣急敗壞,吩咐下人趕快掃地的聲音,便高興的笑出聲來。
總算給這個狗眼看人低的靳妃娘娘下馬威嘗嘗了,要想欺負她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現代人,門都沒有。
但一旁的春姑倒是滿面的憂愁。
林子芹笑道:「春姑,你看到靳妃急到流汗的表情沒?」
「娘娘,得罪了靳妃只怕不太好。」
「為什麼?她好壞,才初次見到我就想要欺負我!」
「靳妃娘娘十分得皇上的寵愛,皇上都順著靳妃娘娘的話處理後宮之事,若是得罪了她,只怕娘娘你在後宮的生活會不好過。」
林子芹一怔,隨即不舒服的感覺湧上來。怪不得宮女只聽靳妃的話,不聽自己的話,可見宋祁堂以前一定常常在她那兒夜宿,才讓那個女人囂張到眼睛都長在頭上。
「哼,怪不得她這麼的囂張驕傲。宋祁堂也真是眼睛瞎了,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的,現代的酒家女都比她有品味多了,他竟寵愛那種女人!這個色鬼古人,一定只看到她的胸部。」
春姑被她大逆不道的話給驚嚇得白了臉。娘娘不但批評皇上喜愛女人的眼光,而且還罵皇上色鬼跟眼睛瞎了,這要是讓旁人聽到了去密告,可是殺頭大罪啊。
林子芹倒是越說越氣,還氣得踢著路邊的石頭,「春姑,當個皇帝這麼了不起嗎?真的有三宮六院這麼多女人嗎?」
春姑不敢不老實說:「皇上登基沒多久就能肅清貪宮,可說政風一清,但是皇上還無子嗣,前陣子選了一批美人進宮服侍,所以宮內的後妃著實不少,不過皇上一律視為平等,並未封誰為貴妃,當然皇上也還沒封誰為皇後。」
「這個男人簡直是女人的大敵,竟然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服侍他!不要臉、下流、好色,怪不得他那麼熟練,原來早就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習過了,可惡、可惡透了。」
林子芹氣得怒火攻心。他明明有那麼多女人了,還向酒醉的她下手,簡直是色魔一個,她絕饒不了他。
「有沒有瀉藥?我整死他好了。」
春姑一聽大驚失色,「娘娘,皇上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可是要殺頭的,求求你千萬不要亂來。」
「說得也對,雖然討厭他,但總不能賠上自己的性命,這裡可是古代,禮儀嚴謹的地方,當然也視皇帝如神一般,我得想個法子,既可以亂來,卻又不會傷到自己,還要讓他很難受才行。」
說到這裡,林子芹靈光一閃,她忽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可以讓宋祁堂很難受了。
這個色胚既然這麼好女色,她就讓他欲求不滿好了。
「這裡有沒有色情書啊,借我一本行不行?」
見春姑茫然的眼神,林子芹修改了一下說法,「我想想看,古代不叫色情書,叫春宮圖啦,宮裡有沒有這種東西?」
春姑茫然的眼神馬上變得愕然,「是有,但是娘娘……」
「別說了,快把那書帶過來,最好帶越露骨的越好。」林子芹已經開始想像惡整宋祁堂的美好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