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懶蟲,快起床。」
唔!好吵……言汝兒秀眉微攏,睡意仍濃地想。
昨日還發燒不適的祿予謙,今兒個起個大早,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完全不見絲毫的虛弱,仿佛真如他所言,經過一場激烈的運動,逼出一身汗來,就能不藥而愈。
「小懶蟲,快起床。」祿予謙又是擾人清夢的叫喚著。
「好……再五分鍾……」言汝兒喃道,嬌軀一翻,將自個兒往棉被一鑽,打算圖個耳根清靜。
「快起床,不然待會兒後悔,可別怪我沒警告你。」真沒想到這小東西還挺會賴床的。
祿予謙話中明顯地埋設著不尋常含意。
「後悔」這兩個字眼,很成功地吹走她幾分的睡意。
「為什麼會後悔?」她自被窩裡探出螓首,睡眼惺忪地問。
真是誘人的小東西,就連脂粉末施的模樣都令他渴望。
「今天我爸媽回國。」祿予謙不疾不徐地往她的耳際吐氣,邊簡單扼要地說。他的「毛手」早明日張膽地探入棉被裡,捧住了她的一只椒乳。
偷襲間,祿予謙還毫不客氣地猛地一捏,害她嚇一跳地一縮。
他……有沒有搞錯啊……一大早就「毛手毛腳」的……
「然後咧?」言汝兒還搞不清楚這和後悔兩個字有啥關聯?同時仍不忘拍開他不規矩的手。
「待會你就會知道了。」祿予謙光想著她被單下的嬌軀,現在是未著寸縷,下腹頓時充血,失了控……
這刻,祿予謙決定先解了饞再說,接著他像只餓虎撲向眼前可口的小獵物,急迫的將她裹上的被單抽去,再俯身一壓,蠻橫地張口含住她胸乳上的紅蕊。
「等、等會兒……」言汝兒錯愕地呆怔。
好甜!她溫熱的嫩乳,激得他捨不得如此美味地緊吮不放,動作間,更發出令人羞紅臉的嘖嘖作響。
她喃喃地抗議,「別啦!」羞怯地臊紅了臉,她直想掙脫。
祿予謙邪肆地抬眼瞅看她,「你不老實喔!」他有力的大掌突地握住她的小手,「我讓你這兒來證實你的不誠實……」
語畢,他壞壞地強迫她的手探向下身已然濕淋淋的穴口。
她驚嚇地喊,不依地想縮回手,「不要!」
但他又怎會讓她如願。他堅持帶領她的小手按向穴口。
「很濕對吧!」他笑意邪佞地問。
她渾身一顫,「快、快住手……」她苦惱地大喊。
對她的抗議充耳不聞,祿予謙執意帶領她輕刮著穴口前的蕊瓣。
「唔……」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捺不住欲火直逼,祿予謙笑嚷後,按住她不安扭動的豐臀,讓自己蓄勢待發的硬挺男性,緊貼住穴口……
叩叩!
「小謙,是媽,我和你爸回來囉!
噢!天哪!該死,真是該死的快啊!祿予謙欲求不滿地想捶胸頓足,在心底挫敗的暗咒。
「謙,是阿姨回來了耶!」言汝兒微喘的說。
「我知道。」祿予謙氣喘地道,他大口大口地呼著氣,試著調整呼吸,認真地思考如何在兩者之間取捨。
「那你快起身躲起來啊!」不然被撞見他們兩人這副模樣,會嚇壞老人家吧!言汝兒有些慌張地低嚷。
「親愛的,別忘了這裡是我的主臥室。」提醒的同時,祿予謙濃眉微挑,閃著欲色的眸光正專注於她的赤裸,不得閒的大掌更放肆地貼向她勻稱的玉體上,恣意妄為地撫摸著。
「呃!」真是糟糕,她怎麼會忘了這裡不是自己的臥室。她垂頭喪氣地發出哀鳴。
「別擔心,我媽看沒回應,待會就會放棄。現在,先喂飽我再說!」祿予謙欲火中燒地撲向她,打算肆無忌憚地享用她的甜美。
「你、你……」言汝兒氣急敗壞地尖叫,一張小臉還泛起幾抹惶恐的臊紅雲霞。
叩叩叩!
門板再度響起一連串的敲門聲,顯然門外的林素玉也嗅出了不對勁。
「不要,快住手啦……」隨著急促的敲門聲,言汝兒連忙使出全力想阻撓他不斷的襲擊,更忘了控制音量地嚷了起來。
「噓!你想要讓人聽見咱們在做啥嗎?」正准備攻城掠地的祿予謙有些訝然她的大喊。她果真不在意被撞見?那他也無所謂啦!
反正他也打算順從母意,娶懷裡的小東西為妻,牽她的手過一輩子!
「那你就放手啊!」原來他也怕被人撞見!可見臉皮還算薄。但隨即,她心底陡升一股不好受的失落感……
他是臉皮薄,還是不想承認他們的關系?
這一刻,她困惑了。
突然,卡啦一響,房門開了--
「哇!」隨之而來是驚呼,「真是驚喜啊!」
原來林素玉覺得有異下,用了備用鑰匙開了門。
「天哪!」真是羞死人了啦!嗚……言汝兒發現她好想哭喔!
如驚弓之鳥般,言汝兒羞赧萬分地躲進祿予謙的懷裡。此刻她真巴不得有個地洞讓她躲進去。
「我明白這很出乎意料,但母親大人,可否先給我們一些隱私的空間?」祿予謙沉穩住氣,面不改色地說。
「好好好,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你們。」林素玉喜於眼前的好結果,笑得闔不攏嘴。
在闔上房門前,林素玉不忘笑呵呵地吩咐道:「還有,小謙,可別把人家女孩子給累壞喔!」
聽聞此言,言汝兒粉頰一熟,「天啊!臉都丟光了啦!」兩手捂著羞得火熱的臉,她氣得嘟嚷著。
羞憤當頭,她突然憶起「肇事」的源頭,她雙眸責怪地瞅著祿予謙,「都是你啦!」
孰料,接收到責怪目光的祿予謙非但面無悔意,還兩手往頭一枕,像個沒事人般,嘴角噙著一貫壞壞的笑痕。
見狀,言汝兒火了,「你還笑得出來!」
都是他這個可惡的男人害的!
祿予謙一瞬也不瞬地凝望著她,「爸媽會知道我們的事也是遲早的,只是告知他們的方式有點尷尬罷了。」
「不是有點吧?」她癟嘴地說,難過地垂頭喪氣,「我們都還沒……還沒……結婚呢!甚至連男女朋友都稱不上……」說到這,她更酸楚地感到眼眶微潤。
「別哭。」祿予謙溫柔地捧起她的臉,嘴角掛上淺笑,「祿家少夫人的位置,我絕對會留給你。」
「少夫人?」她布滿水霧的美眸寫著疑惑。
這是在求婚嗎?「你……」她想問清楚的話語梗在喉嚨。
這一刻,她再次膽怯,她害怕問出口後,得到的答案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所以,她只能靜默地緊張得屏氣,一顆小腦袋瞬間呈現空白……
祿予謙察覺她的膽怯,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在懷疑我的話,還是拒絕我的求婚?」
她驚訝的眨眼看著他,「你真的在向我求婚?」她更想確定並不是她會錯了意。
「對。」祿予謙佞笑著將薄唇貼上她的臉兒,感受那因羞赧而微熱、嫣紅的膚觸。
「你的意思是要娶我,讓我陪你過一輩子?」她雙眸閃著亮光地貼近他,嘴角還掛著傻笑,想要確定他所言不假。
呵!祿予謙不禁為她的話嘎然失笑,「對對對,我要娶你,還要牽你的手過一輩子。」
如果要探究出與她共度一生的理由,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愛情!因為經過相處,他逐漸明白,她擁有令人著迷、深陷的特質。
祿予謙長臂一收,將她牢固在懷中,「要告訴我你願意了嗎?」即使篤定懷裡的小女人會點頭,但他還是想聽到她親口說出來。
「可是……」言汝兒眸裡閃著一抹淘氣,突地掙脫他的懷抱。
什麼?還可是?祿予謙濃眉微挑,不敢相信這小女人對於他的求婚,反應似乎並沒有預期中的歡欣鼓舞。
真是怪了!
是他的魅力降低了嗎?
祿予謙不禁皺眉懷疑起自個兒的吸引力來。
「怎麼?你不願意?」他原本低沉有磁性的誘人嗓音,瞬時換成了迫人的厲聲。
哇!他好凶喔!
「有、有點……」她答得心驚肉跳。
她並不是沒嗅出危險的氣息,可是為了女性的矜持,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地回道。
祿予謙將她懼怕他的模樣全納入眼底,驀地思緒一流轉,「好,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好勉強。」他挑眉詭異的笑著,語氣也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地說。
其實,經過一番冷靜思考後,祿予謙就看穿了她調皮的把戲,狡猾如他,又怎麼可能被她輕易唬住。
呵!這丫頭真是可愛得緊啊!
既然如此,他又怎能不奉陪到底呢!
「啊?」他涼涼的語氣,令她的心猛地一揪,「你怎麼這樣啊!一點也沒求婚的風度。」
「是你說不嫁的啊!」祿予謙兩手往旁一攤,臉上還寫滿無辜,故意將一切給推得一干二淨。
「哪有啦!連玩笑話你都不會分辯喔!」她氣惱地嘟嚷。他真是過分!連玩笑都開不得。
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她簡直是自找苦吃嘛!她懊悔地想。
「後悔了?」他的銳眸緊瞅著她。
聞言,言汝兒一臉巴結地點頭如搗蒜,還假意乖順地偎近他懷裡,「你呢?」
「我?」祿予謙唇角一揚,「沒有!」他仍舊故作不在意,惡意地逗弄著她。
「你……你怎麼這樣啦……」言汝兒羞惱地坐起身,眼眶浮現明顯的淚意。
見狀,祿予謙突地於心不忍,「好,不逗你了,別哭……再哭,我就真的不娶你,干脆上演新娘不是你!」他雖然語帶威脅,但將她再度攬進胸膛的舉止,在在顯示出他的憐惜。
啥?這怎麼可以?那她的可憐戲不就白演了!
她索性揪起他身上潔白的睡袍,胡亂地往那一抹--
「你……」見著潔白的衣服受害,祿予謙面露寒霜,語氣冷冽地威嚇迫人。
「嗚……你好凶喔……人家沒面紙嘛!而且又不是故意的……」她暗自竊喜,心生小小的報復快意。
「真的?」祿予謙微瞇著眼地問。
「當然。」她垂首避開他想當然耳的可怕目光,然後再換上一副無辜模樣仰望著他道。
「嗯!最好是這樣。」他抿嘴哼笑。
算了!這小東西最多只是在他眼皮下耍耍小動作,並沒有逃出他手掌心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