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輕柔的女性嗓音傳來。「不用了。」略顯沙啞的男聲回應。「快,啊--」又是不厭其煩地充滿溫柔的嗓音。「真的不用!」這下男人的聲音聽來有一絲煩躁。什麼,來軟的不行?好啊!女人的戰斗力被挑起。「予--謙--哥--」換上更柔媚的嬌嗔。
呵呵!那她就來更軟的。
言汝兒巧笑倩兮,神情盈滿溫柔。
「嗯?不要行不行?」堅持歸堅持,祿予謙被她的溫柔攻勢一使,似乎有軟化的趨勢。
「抗爭無效。」言汝兒用他曾說過的話應對。
嘿嘿!她心底大肆狂喜。誰教他害她平白挨了兩針,這次她非得報個「老鼠冤」!
她看似溫和的美眸透露出一絲詭詐。
「不行!」祿予謙薄唇一撇,濃眉挑得老高。有損大男人威嚴的事他不干。
「為什麼不行?不過是測量體溫嘛!」言汝兒在他面前揮舞著體溫計,沮喪的嚷道。
怪了!含個體溫計,他一個大男人干什麼扭扭捏捏的?她疑心四起。
難道……
言汝兒自我解讀地燦爛一笑,「予謙哥,你不會也怕打針吧?」
「什麼?」有沒有搞錯?他一個大男人連頭痛都能忍耐,又哪會懼怕一根小小的針筒!
祿予謙白眼一翻,佩服她豐富的想像力。
「不是這個原因。」他鄭重地聲明。
她水眸一亮,「那……」
「如果你是想看笑話,抱歉!絕沒有機會看得到。」她的那點小心思,已然被他看透透!
要是他被看到含著體溫計的虛弱蠢模樣,死都萬萬不可;硬撐可是事關男子氣概的問題。
「什麼?原來你是這樣看待人家的關心啊!」言汝兒氣惱地嘟嚷後,又道:「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這是計謀沒得逞的沒風度。
驀地她起身,甩頭走了幾步。
啥?才說幾句就放棄?祿予謙挑眉,心底為之一歎,可惜她這麼輕易地舉白旗投降。
半晌之間,祿予謙並未出聲留人。
言汝兒就快走到門前,有些氣急的在心中犯嘀咕:快叫她別走啊!快啊!為什麼不出聲留住她嘛!
反覆想著,言汝兒腳步由原本的大步變成了小碎步……
終於--
「汝兒……」
令人為之氣結的祿予謙打破沉寂喚了聲。
她聞言心兒猛地一怦。
「干嘛啦!」她憋不住氣嚷著。
呵!沉不住氣囉!雖然心喜,卻不能溢於言表嘛!所以,她口氣當然要凶一點。
「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不然會冷。」祿予謙雙手枕著頭,氣定神閒地道。
「啊?」言妝兒呆若木雞地水眸一瞠,早先油然而生的一絲絲希望,剎那間煙消雲散。
「沒聽清楚,要重復一次?」連身體抱恙,祿予謙都沒放過逗她的樂趣。哎!誰教她愣得可愛、傻得可口呢?
會錯意的一股羞赧,讓她頓時氣餒,小腦袋垂低地應了聲,「聽清楚了,不用重復。」
認命的她輕歎弄巧成拙地轉動門把。
真是笨死了!明知他是沙文人士,怎可能屈服她小女子一人呢?
這下可好,弄得自己下不了台,嗚……
「就這樣?」祿予謙陡地又道。
好吧!自由心證,無庸置疑地他不愛見她的垂喪,較愛見她開心,況且,逗弄成趣也要有個限度。
「不然呢?」言汝兒回頭,眸底寫滿了逞強後的懊悔,粉紅嫩唇還噘得老高。
「過來我這。」祿予謙令聲一下,期待她的投懷送抱。
但是,她沒有。
「快!」他陡升怒火。
「不要。」她還在逞強。
「為什麼?」他想知道理由為何。
「條件交換。」不管他又有什麼詭異,先做要求准沒錯。言汝兒難得開竅。
喔?跟他談條件是吧!
「說。」掏了下耳朵,祿予謙洗耳恭聽。
「要讓我量體溫。」故意忽視他銳不可當的眸光,她吞了下口水,提出條件。
「量體溫?」說著,祿予謙有片刻的沉默。
「對。」她說完,更加不敢與他對視而望。
再度沉默無言,祿予謙呈現若有所思狀態,剛毅有型的臉龐增添栗人之色。
偷偷地,她抬眼一望,呼!好難看的臉色啊!
「好。」他想了想,當下決定。
「呃……」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踉蹌地退了幾步。
真那麼好商量?她疑信參半瞅看他難以捉摸的表情。
「快啊!還懷疑我?」祿予謙扯唇一笑,剛毅的臉龐上添增十足的和顏悅色。
喔!天啊!乍見祿予謙迷眩耀眼的颯爽氣度,她呼吸為之一窒……真是令人無以抗拒的魅惑力啊!她不住打從心裡贊歎著。
「不,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呢?」她努力與他全身散發的窒人的灼燙魅力抗衡。
「快。」祿予謙惑人的嗓音放軟地再度響起。
「等等。」她深吸一口氣。真讓人不敢置信,他一笑,她就呼吸緊湊如擂鼓。
「不過來我這兒,要怎麼量體溫?」他帶有魔性磁力的嗓音催促著她,眸光裡閃過不易察覺的狡黠算計。
喔!頭好暈,再聽見他饒富磁性的嗓音一開,她便神智混沌地不知東南西劍匕。
「你的臉好紅。」
祿予謙陡然俯近她,還存心地往她敏感的耳際輕吹,一股男性的氣息與她漸促的呼吸交繞一塊。
頓時,兩人之間營造出另一種暖昧的氛圍。
「別靠這、這麼……近……」言汝兒轉過頭,想自曖昧的氛圍掙脫,「感冒的病菌是很毒的……」
而且這種曖昧不明的開始,也絕對是病菌散播的友好橋梁!
「喔!是嗎?可是這病菌不也是你傳播的?」他邪肆的舌尖挑逗地舔舐她耳際四周的敏感帶。
「是你脫光人家衣服,害我感冒在先的耶!」不住輕顫的言汝兒不平他的大言不慚的指控。
拉回點理智的她一直掙扎,嬌嗔,「別舔啦!」
祿予謙恍若未聞,偷襲地握住她豐盈的椒乳,「你這兒好熱啊!」
「不要這樣……我還要量體溫……況且,你在發燒耶……」被他一觸碰,她止不住迷亂地字句斷續。
他邪肆的雙手在卸除她全身的衣服後,一路不安分地愛撫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這用不著你擔心,只要做場『激烈運動』,逼出些汗,高燒自然就會退。」他佞笑地說。
為了更滿足不斷竄出的欲望,他攫起掌中顫動的椒乳,陡然地納入嘴裡吸吮、逗弄著……